第37章 若虫-《人在崩铁直播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1次永劫回归]

  眼睛里没有高光的卡厄斯兰那,找到剑旗爵告诉从时间中溯洄而上,只为告知“逐火之旅,乃至整个翁法罗斯,都不过是「星神」梦中的泡影”。要求剑旗爵引领觐见刻律德菈陛下。

  海瑟音:“还是叫我海瑟音吧,无名剑士。”

  卡厄斯兰那:“容我多嘴一句,您早已知晓我的姓名了。”

  海瑟音:“你说「白厄」吗?这种名字怎么可能是本名……”

  海瑟音:“但我不会追根究底。自陛下颁布逐火号令,世间英雄纷纷递来投名状,其中多一名「白厄」或「黑厄」又何妨?”

  江誓:“真就多了一个黑厄……”

  【穹:预言家?】

  【阿哈:刀了!】

  【黑厄:所以…我为什么是这个名字?】

  【穹:可能你是黑的】

  【黑厄:那我穿黄紫配色叫什么?】

  【阿格莱雅:你敢![人性 1]】

  卡厄斯兰那以为海瑟音会直接带到刻律德菈陛下面前,途中海瑟音对卡厄斯兰那说。

  “别屈膝,别行旧王朝的吻手和吻脚礼,更别跪拜——凯撒厌恶繁文缛节——更厌恶比她高的人头颅低过她的皇冠。”

  【穹:要是面前有一个山之民怎么办?】

  【黑厄:可能会站到更高的地方?】

  来到金织爵阿格莱雅和质子缇宝面前,海瑟音却说:“凯撒有令:「『救世主』绝不会在这个时代出现,须留心可疑之人」”

  江誓:“这到底是什么知道的呢,好难猜啊。”

  卡厄斯兰那本以为要动手,缇宝却说问几个问题,“*我们*从神谕中读到的预言,你知晓多少呢?”

  卡厄斯兰那:“「汝将碎作千片,凋零在他乡的土壤。」”

  【穹:集齐一千兑换缇里西庇俄丝】

  【三月七:这么地狱的吗!】

  缇宝惊讶说:“预言从未提及你的出现,至少…不属于这个时代。”

  卡厄斯兰那对众人说明此世的「白厄」尚未诞生,不要去找他。「白厄」会遵从神谕指引出现在二人面前。

  江誓:“这可不可以说成时间[祖父]论。”

  【那刻夏:不可以!】

  卡厄斯兰那:“我会将一切如实相告,你们也一定能明白:为何世人必须放弃神谕,找到另一条「再创世」的道路……”

  卡厄斯兰那:“因为我相信:无论历史的进程如何改变,我认识的你们——”

  卡厄斯兰那:“‘我们所有人的信念,必定始终如一’。”

  【黑厄:现在这个轮回的‘我’也一样】

  【白厄:……】

  而后卡厄斯兰那成为逐火之旅的领导者,为其余泰坦带去陨落,所有火种都将封印。然而直到逆转「再创世」揭示的残酷未来。

  【黑厄:……】

  [第1次永劫回归的结局]

  白厄:“可是,告诉我……”

  白厄:“若当真如此,我们又为何会步入相同的结局?”

  画面中,白厄站在卡厄斯兰那背后。

  卡厄斯兰那发一道出叹息声:“……”

  白厄面色沉思的说道:“人们遵守约定,让你接过了所有的火种。这一世,在缇里西庇俄丝之后,翁法罗斯没有一名半神诞生。”说完摇了摇头。

  白厄:“事已至此,我只想知道,当他们以凡人的身躯在黑潮中消散时……”

  白厄质问道:“你为何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

  【缇宝:小白…小黑并非不是不流…】

  【白厄:呃…缇宝老师我知道,还有那个不是我啊?】

  【黑厄:我又成小黑了?果然应该黄配紫吗…】

  【阿格莱雅:[人性 2]】

  【那刻夏:哈哈哈阿格莱雅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卡厄斯兰那干叹了一声:“……”

  白厄眼神愤怒的说道:“你的冷漠令我心寒。他们对你而言,只是一堆无足轻重的注脚?”

  卡厄斯兰那转过身对着白厄说:“我的悲伤从未消逝。恰恰相反,十二枚火种加诸此身,令我心中的火焰前所未有地暴烈……”

  【穹:梵天百兽,加诸此身,业魔入渊,救世拔剑!】

  【瓦尔特:回来后,来我房间!】

  卡厄斯兰那看着正在被毁灭的奥赫玛:“我以「愤怒」铭记此世的全部。只要我还在燃烧,他们就从未离去。”

  白厄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已经太晚了。”

  白厄:“但你说得对。愤怒,此时此刻,它是我唯一能仰仗的武器。所以……”

  白厄召唤出侵晨说道:“——拔剑吧,刽子手!我会让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留下了我!”接着刺了上去,但倒下的是谁……

  卡厄斯兰那:“在那之后,他举剑袭来……”画面中白厄拿着侵晨劈向卡厄斯兰那。

  【穹:我杀我自己?】

  卡厄斯兰那:“然后,卡厄斯兰那杀死了自己。”侵晨刺进「白厄」胸膛。

  【穹:我把自己给剑了】

  【白厄&黑厄:???】

  【闭嘴:剑和——】

  【闭嘴已被禁言】

  江誓:“呼…好险……”

  卡厄斯兰那:“那一天,是谁倒在剑下,留在过去;又是谁前往未来,我已经记不清了。”视线出现恍惚。

  卡厄斯兰那:“我只记得一只若虫,它藏在余光尚不能及的阴影中,徒劳地推着石球……”

  画面切换到一只若虫,在树根上推着石球。

  卡厄斯兰那:“攀上,落下;攀上,落下;攀上,落下……”卡厄斯兰那走向远方。

  江誓:“西西弗斯吗?”

  卡厄斯兰那:“若虫拥有的自由,只在于决定以何种方式推动圆石:时快,时慢,时而停留在一处不那么陡峭的斜坡上,倚靠圆石小憩……”

  卡厄斯兰那:“但它的选择无法改变「徒劳」的本质:圆石总会从斜坡上滚下,若虫也总会回到斜坡的起点,重新开始。”

  卡厄斯兰那:“那之后,每一个轮回,我行至此地时,燃烧的天空总会为它的行迹投下影子。它会在幕匿时[深夜]的第四个时刻抵达顶点附近,下一个门扉时[黎明]的第一个十五秒摔落起点。”

  卡厄斯兰那:“而后,我在这次轮回中的一切努力,也会在同一时间化为泡影。”

  江誓:“然而没有化为泡影,主要的目的是拖住轮回不是吗,而且现在的大家也没有消失对吗?”

  【黑厄:……可能吧】

  【缇宝:小黑,*我们*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样的过程,但是你已经坚持到现在,你做的很好了】

  【万敌:哼,不错】

  【阿格莱雅:只要不穿黄配紫】

  【缇安:小小黑,很厉害!】

  【缇宁:小白,你做的好】

  【那刻夏:嗯,不愧是我的学生】

  【赛飞儿:救世小子,干的不错!】

  【风堇:白厄阁下已经很厉害啦】

  【昔涟:对呀,卡厄斯兰那已经很棒了?】

  【白厄:我是不是也要说些什么?】

  【黑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