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万圣节前夕(上)-《霍格沃茨的至尊法师》

  万圣节前夕,霍格沃茨城堡里充满了节日的气氛。礼堂被装饰得金碧辉煌,漂浮的南瓜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烤南瓜和糖果的甜香。学生们正兴高采烈地走向礼堂,准备享用丰盛的晚宴。

  塞拉斯随着人流懒洋洋地走着,他打了个哈欠,对节日装饰没什么特别感觉。他习惯性地扫视了一圈周围,想看看赫敏在哪儿,好跟她一起吐槽一下这“幼稚”的节日氛围。

  但他没看到那个熟悉的、抱着一摞书的棕色卷发身影。

  “嗯?赫敏呢?”他有些奇怪,按理说,赫敏这种好学生应该不会错过这种集体活动。

  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他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瞬间变了。

  (内心oS:操!今天是万圣节!巨怪!原着里赫敏就是因为被罗恩说了坏话,一个人躲在女厕所哭,然后遇到了巨怪!)

  他立刻转身,逆着人流往回挤,目光锐利地搜寻着。很快,他就在礼堂入口附近看到了正准备进去的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

  塞拉斯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一把拦在两人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直接无视了哈利,冰冷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罗恩身上,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和质问:

  “韦斯莱!”

  罗恩被塞拉斯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干……干嘛?”

  塞拉斯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压迫感:“你最好不要忘了……是谁在你们俩半夜作死差点被三头犬当点心嚼了的时候,把你们从狗嘴里捞出来的?要不是赫敏跑来找我帮忙,你和波特现在早就变成肥料,骨头渣子都被那畜生咽下去了!”

  他瞪着罗恩,眼神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你今天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混账话?!”

  罗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想起自己下午在变形课上说赫敏“没有朋友”、“是个噩梦”的那些刻薄话,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额……这个……这个……”

  哈利见势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挡在罗恩和塞拉斯中间,试图缓和气氛:“塞拉斯!你冷静一点!罗恩他……他确实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但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塞拉斯看着哈利,又瞥了一眼缩在哈利身后、不敢看他的罗恩。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但右手却下意识地凝聚起维山帝的能量,一截由金色光芒构成的、短小但看起来就很结实的能量短棍在他掌心若隐若现,发出轻微的嗡鸣。

  哈利和罗恩看到那根能量短棍,脸都吓白了。

  塞拉斯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最终还是散去了能量短棍。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用极其厌恶的眼神最后瞪了罗恩一眼,然后猛地转身,朝着与礼堂相反的方向——女生盥洗室的方向——跑去。

  跑出几步,他又猛地停下,回头对着罗恩,毫不客气地竖起了中指,用清晰无比的声音骂了一句:

  “你他妈的!”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昏暗的走廊深处,留下哈利和罗恩在原地,面面相觑,心惊胆战。他们知道,塞拉斯是真的生气了,而且,他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赫敏身上。

  循着记忆和那股难以忽视的恶臭,塞拉斯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女生盥洗室。他直接悬浮起来,从挥舞着大棒的巨怪头顶飞过,在巨怪那迟钝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腾空加俯冲飞进了盥洗室。

  里面一片狼藉,隔间的门被砸得稀烂。赫敏正瑟瑟发抖地缩在最里面的墙角,脸色惨白如纸,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睁睁看着那只庞大、丑陋、散发着恶臭的巨怪一步步逼近。

  “塞拉斯?你怎么……”赫敏看到突然出现的塞拉斯,又惊又喜,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没时间解释了!”塞拉斯语速极快,他一把抓住赫敏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在空中画出一个传送门,门对面是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快进去!”

  他不由分说地把赫敏推了进去,然后立刻关闭了传送门,彻底断绝了巨怪伤害她的可能。

  此时,巨怪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小不点打扰了它的“游戏”,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抡起手中粗大的木棒,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塞拉斯砸了下来!

  塞拉斯眼神一凝,双手在胸前划出玄奥的轨迹:“霍格斯之主!”

  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那根足以砸碎石头的大棒,在接触到光芒的瞬间,竟然变成了一大簇色彩鲜艳、飘飘悠悠的氢气球!巨怪抡了个空,看着手里突然变轻、还飘起来的“气球”,三个核桃大的脑仁彻底转不过弯了。

  “德纳克之爪!”塞拉斯趁机反击,一个炽热的光球砸向巨怪。

  然而,光球打在巨怪厚实粗糙的皮肤上,只是“砰”地一声炸开一小片焦黑,让巨怪痛得吼叫了一声,却丝毫没有阻止它的行动,反而让它更加暴怒!

  “靠!”塞拉斯暗骂一声,“我这下明白为什么奇异博士用这招打灭霸也没啥用了……皮太厚了!”

  眼看着巨怪扔掉了气球,再次咆哮着冲过来,塞拉斯失去了耐心。他眼中寒光一闪,不再使用维山帝的法术,而是迅速抽出了怀中的魔杖,笔直地指向巨怪,用清晰而冰冷的声音念出了那个禁忌的咒语:

  “阿瓦达索命!”

  一道耀眼的、象征着死亡的绿光从魔杖尖端迸发而出,精准地击中了巨怪的心脏部位。

  巨怪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那双小眼睛里残忍的光芒熄灭了。它像一堵倒塌的墙一样,“轰隆”一声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水花和灰尘,彻底没了声息。

  巨怪,卒。

  塞拉斯松了口气,甩了甩魔杖,低声嘟囔:“我早该这样的,跟这蠢货浪费什么时间……”

  就在这时,盥洗室门口传来了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塞拉斯转头,看到哈利和罗恩正站在那里,两人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他,或者说是盯着他刚才发射绿光的魔杖。

  哈利指着塞拉斯,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你你你……那个咒语!那个绿光!和我有时候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他梦到的,正是他母亲遇害时的场景。

  塞拉斯心里“咯噔”一下,正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估计是巧合吧,可能就是某种强力的昏迷咒……”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笑不出来了。

  盥洗室门口,不知何时又多了三个人。阿不思·邓布利多、米勒娃·麦格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三位教授正站在那里,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邓布利多缓缓走上前,俯身仔细检查了一下巨怪的尸体,然后抬起头,那双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锐利地看向塞拉斯,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杀戮咒。”

  麦格教授用手捂住了嘴,发出一声惊呼:“天呐!这怎么可能?一个一年级学生……”

  塞拉斯感到头皮发麻,赶紧试图解释:“两位教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斯内普如同鬼魅般无声地滑到塞拉斯面前,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魔杖。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怀疑,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

  他没有看塞拉斯,而是将魔杖指向空中,冷冷地吐出一个词:

  “闪回前咒!”

  一道微弱的绿光从魔杖尖端浮现,紧接着,一个模糊的、半透明的巨怪灵魂虚影挣扎着被拉了出来,它在空气中扭曲了一下,然后便消散无踪。

  这个现象,毫无疑问地证明了,上一个从这根魔杖里发射出的咒语,就是阿瓦达索命咒!

  现场一片死寂。

  塞拉斯看着那消散的灵魂虚影,又看了看三位教授凝重的目光,以及哈利罗恩惊恐的表情,他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甚至带着点困惑的表情,用一种连自己都不太信的语气说道:

  “额……谁……谁把这个咒语放我魔杖里的?”

  盥洗室里,只剩下巨怪的尸体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塞拉斯·基里尔,这次似乎惹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