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血咒噬骨人-《公主别种田了!回来执掌国运吧!》

  他将那颗凝聚了血与骨、罪与罚的丹药送入口中,癫狂的笑声在喉间滚动,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与嘲弄都一并碾碎!

  然而,那笑声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化作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裴文昭的脸瞬间扭曲,他死死扼住自己的咽喉,双目暴突,血丝从眼角迸裂。

  那颗本应赐予他逆天之力的“反祥瑞丹”,竟在他体内化作了无数条细小的金色蛆虫,带着灼热的温度,疯狂地从他的眼、耳、口、鼻中钻出!

  它们不是在吞噬他的血肉,而是在啃食他最宝贵的记忆!

  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回,又被无情地撕碎、吞噬。

  他看到了自己寒窗苦读的十年,看到了金榜题名的荣耀,看到了与妻子阿芸拜堂时的喜悦……可这些画面刚一浮现,就被金色蛆虫啃食得千疮百孔,化为虚无。

  “不……不要……”他痛苦地嘶吼,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

  他可以失去一切,但他不能失去阿芸!

  然而,那最痛苦的记忆,却被蛆虫们刻意留到了最后,如同最恶毒的凌迟。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他因触怒权贵而被罢官夺爵,家中早已断粮。

  他抱着刚出世不久、饿得奄小一息的儿子,跪在雪地里,眼睁睁看着他最爱的妻子阿芸,将最后一块发硬的窝头塞进他嘴里,而后笑着倒在雪中,再也没有起来。

  “不!不要让我想起阿芸!不要让我想起饿死在雪地的阿芸!”裴文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竟流下了两行浑浊的血泪。

  他曾以为自己早已心如铁石,可当记忆被强行剥开,那道名为“爱”的伤疤,依旧痛彻心扉。

  就在裴文昭被自己的罪业反噬,陷入无尽痛苦深渊的同时,另一场危机正在敌营的腹地悄然上演。

  李石头压低身子,像只灵巧的狸猫,带着赵咸鱼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戒备森严的军械库。

  这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诡异气味。

  “公主,就是这里了。”李石头指着前方一面巨大的墙壁,声音里满是压抑的苦涩。

  赵咸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墙壁上,竟是用淋漓的鲜血写就的《九公主十大罪状》!

  从“天降灾星,致使三年大旱”,到“蛊惑君心,构陷忠良”,每一条罪状都触目惊心,字字泣血,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画师顾西楼,被他们关在这里,日夜逼他画您的罪状图。”李石头的声音更低了,“他说……他说他还有最后一页,必须亲手补全。”

  “最后一页?”赵咸鱼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两人绕过层层叠叠的兵器架,终于在库房的最深处,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画师。

  顾西楼披头散发,浑身是血,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人打断了。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正用一截烧黑的木炭,颤抖着在墙壁的最后一角,疯狂地勾勒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赵咸鱼。

  在看清她容貌的瞬间,那浑浊的眼中竟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公主……您终于来了!”他嘶哑地开口,声音仿佛破旧的风箱,“快看!这是……这是冷宫的地图!”

  赵咸鱼定睛看去,那用炭灰画出的潦草地图,正是她母亲当年被囚禁的冷宫一角。

  而在地图的某个位置,顾西楼用尽最后的力气,画上了一个小小的标记。

  “裴文昭那个畜生!他骗了所有人!”顾西楼激动地咳出一口血,眼中满是悔恨与疯狂,“当年京城大疫,是您母亲……是皇后娘娘,不顾自身安危,将奄奄一息的裴文昭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救了他的命!他……他怎么敢……”

  一句话,如惊雷般在赵咸鱼脑中炸响!

  救命之恩?

  她猛地冲到墙边,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在冰冷的石砖缝隙中摸索起来。

  很快,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那是一截断裂的玉簪,通体温润,簪头上,清晰地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裴”字!

  看到这个字,赵咸鱼的身体如遭电击,一个被她遗忘许久的画面,猛然冲破记忆的枷锁——

  母亲临终前,气息奄奄地抓着她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她耳边呓语:“咸鱼……不要信……不要信那个……那个曾经哭着求饶的……”

  哭着求饶的……裴!

  原来是他!

  “哈哈哈哈……”一阵阴冷而疯狂的笑声,毫无征兆地从军械库入口传来,打断了赵咸鱼的思绪。

  裴文昭一步步走了进来。

  他浑身爬满了蠕动的金色痕迹,七窍流着血,整个人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但他不在乎,他的眼中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

  他高高举起手中一把滴着鲜血的巫刀,刀锋直指赵咸鱼。

  “想起来了?”他笑得愈发狰狞,“没错!你母亲当年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求我放过你们母女!那样子,真是像条狗啊!”

  赵咸鱼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没有哭,也没有怒吼,只是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裴文昭,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半截玉簪。

  下一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枚刻着“裴”字的玉簪,狠狠地插入了脚下的土地!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清脆的、仿佛种子破土而出的轻响。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冰冷坚硬的军械库地面,突然变得柔软,一株株金色的麦苗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

  它们抽穗、扬花,转眼间,整座阴森的军械库,竟化作了一片无边无际、随风摇曳的金色麦田!

  麦香浓郁,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与此地的死亡之气形成了最尖锐的对立!

  裴文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愤怒。

  这片麦田,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的痛处!

  “不……不可能!”他嘶吼着,挥舞着巫刀,疯狂地朝着身边的麦穗斩去!

  “噗嗤!”

  巫刀斩断了饱满的麦穗,然而,断口处涌出的并非草木的汁液,而是如同血液般粘稠的金色液体!

  那金色的“血”,溅了裴文昭一脸。

  “啊啊啊!”他彻底疯了,那张被金色蛆虫啃食过的脸扭曲到了极致,“你根本不懂!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看着全家被饿殍活活啃食!什么叫祥瑞?!狗屁的祥瑞!”

  他双目赤红地瞪着被麦浪包围的赵咸鱼,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现在……现在我就要看着你!看着你被自己生出的稻田……活活埋葬!”

  话音未落,他脚下的麦田突然变得如同沼泽,疯狂地将他向下拉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璀璨的银光撕裂了军械库的穹顶,如流星般坠落!

  “铮!”

  凤玦的龙魂长枪,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精准无误地刺穿了裴文昭的咽喉,将他最后一声嘶吼永远钉死在了喉咙里。

  裴文昭的身体轰然倒下,迅速被疯长的麦浪所吞没。

  而那杆杀伐果决的龙魂长枪,在飞回到赵咸鱼身边时,却并未停留。

  它在空中盘旋一圈,枪身寸寸消融,化作无数光点,最终在她洁白的脚边,凝聚成一条由金色麦穗编织而成的项链。

  赵咸鱼缓缓弯腰,捡起项链。

  她望着项链上天然浮现出的、如同祥云般的纹路,忽然笑了,笑得释然,笑得通透。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那是一双曾被无数人唾弃、被视为灾厄源头的手。

  “这双手……”她轻声呢喃,仿佛在对整个世界宣告,“原来天生就该捧着救人的稻穗。”

  话音落下的瞬间,军械库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甲胄碰撞之声。

  原本围困皇城的数万敌军,竟在同一时刻,朝着麦田的方向,齐刷刷地跪倒在地,仿佛在朝拜真正的神迹。

  万籁俱寂中,赵咸鱼鬓角的一缕白发,无声地滑落。

  发梢处,一滴晶莹剔透的金色泪珠悄然凝聚,而后坠入麦田,消失不见。

  那不是祥瑞的恩赐,而是比任何祥瑞都更加锋利,更加决绝的——审判之剑。

  金色的麦浪一望无际,在军械库破碎的穹顶下,静静地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然而,在这片象征着新生与审判的圣域最边缘,一个孤零零的军帐却显得格格不入。

  它没有被麦田吞噬,只是被挤压得变了形,像一头在严冬里被冻僵、绝望蜷缩起来的野兽,无声地匍匐在那里。

  英文翻译部分:

  好的,开始吧。

  就是现在。

  我得根据那个结尾句,创作出一篇配得上“黄金第一章”的内容。

  规则很明确:逻辑优先,然后再加入所有能吸引读者的精彩情节。

  目标是既刺激又要有清晰的情节。

  首先,让我们把这件事搞定,让裴文昭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喜欢一点讽刺——看着他达到巅峰,然后失去一切。

  所以,那颗药,那颗“反祥瑞丹”。

  有了。

  他吃了它,然后……砰……那些蛆虫。

  恶心,没错,但必要。

  还有那些记忆!

  他变得疯狂,然后闪过一个画面,“阿芸”挨饿的记忆,这对于展现他也是人很重要。

  这增添了悲剧色彩。

  然后,我们继续。

  赵咸鱼、李石头和军械库——他们得找到些东西。

  那张血写的名单是展示大家对她看法的好方式。

  还有顾西楼,真是个有特点的人!

  那个又老又落魄的画师。

  他掌握着关键:她母亲的善良。

  这种对比恰到好处。

  大问题的舞台已经搭好:他为什么会转变?

  好了,现在到了对峙环节。

  找到发簪……那就是线索。

  那个小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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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砰,一切都对上了。

  所有线索都拼凑起来了。

  赵咸鱼想起了她的母亲,然后裴文昭登场了。

  那把带血的刀,关于她母亲的嘲讽话语。

  经典。

  现在,我们来个大反转。

  发簪……然后,军械库变成了金色的麦田!

  这个画面得特别些。

  不只是画面本身,还有金色的麦子也会流血这个事实。

  然后,裴文昭的反应——愤怒!

  那是饥饿、饥荒和他的过去。

  现在我们能对他产生同情了。

  凤玦出现了——他的龙魂长枪会解决问题——这是推动主要情节的一个便利手段。

  还有那条项链!

  转变。

  然后就到了赵咸鱼的时刻。

  顿悟的时刻。

  这双手……这就是一切的意义所在。

  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所有士兵都跪下了!

  一个普通角色的转变真的让剧情有了分量。

  最后,那滴泪……金色的泪。

  一把审判之剑。

  完美。

  好了。

  完成了。

  结束了。

  现在注意力需要转移了。

  我们已经有了精彩的部分;现在要展现后果了。

  那片田野……那片广阔的田野。

  还有寂静。

  然后……在边缘……一个帐篷。

  那个孤零零、蜷缩着的帐篷就是关键。

  我需要一个悬念。

  里面是谁?

  它在那里做什么?

  这为下一章、下一次冒险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