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睡到一张床榻上去了-《我重生了,这一世我嘎嘎乱杀》

  我是个女东家,想同我发生关系吃软饭或者获得利益好处的人,比比皆是。

  美男计嘛,生意场上很平常的手段。

  给男人送美女,给女人送美男,常规操作。

  发生不了实质性的关系,搞点暧昧也可以。

  关系暧昧,似有若无的关系,也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只是......

  这些都被梅珍扼杀在摇篮中。

  只要有人对我有点不正常的苗头,她就会出手。

  我有时都在想,梅珍真是担心我被砍头,还是她早就是杜北川的人,借着为我好的由头,帮杜北川看着我呢?

  防贼一样防得这么紧,我以后哪里还有性/福生活?

  与美男贴贴,抚摸男人的腹肌这种好事,还可能会有吗?

  我愁云惨淡!

  ......

  梅珍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开始扣男人的手指。

  奈何男人死死拽着我的手腕,梅珍用尽浑身解数,一个小指头都没抠下来。

  梅珍都差点哭了:“小姐,你们这样,实在不妥!你现在好歹还是黄花大闺女,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就罢了,现在怎么他还能动手动脚呢?”

  我耸耸肩表示无奈。

  这个男人确实抓的紧,我怎么都挣脱不了。

  再说了,人家是病号,我也不敢真的用力扯。

  “小姐,你说他是不是装的啊?”

  应该不会是装的,都伤这么重了。

  这时,床榻上的人,带着委屈虽然急切但是却小声隐忍般地开口:“阿姐,你别走好不好?”

  男人这是把我当成了他的阿姐啊?

  不过,看他这这样子,应该比我年纪大才是,被叫阿姐,还挺不习惯的。

  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微微皱眉,有些委屈,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别走!别走!”

  床榻上的男人还在苦苦哀求。

  我同梅珍对视一眼,然后只能开口安抚:“好好好,阿姐不走,阿姐不会离开的。”

  被安抚后的男人,果然安静了下来。

  梅珍看着我被男人拽紧的手腕,很是不舒服,在屋内来回踱步,最后像是泄了气:“算了,等这个人醒了,我再来找他算账。”

  说完,梅珍就气鼓鼓出门去了。

  我呢,因为被人拽着,只能坐在床沿上,等男人醒来。

  不知男人要睡多久,我这不离开,也不是办法啊。

  不说我要看账本,就单我要出恭可怎么好?

  虽然说男人昏迷着,但......我是清醒的啊。

  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吧。

  那得多尴尬啊。

  看来,晚点儿他若不醒,还真得想办法了。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

  梦中,我好像回到了上辈子。

  上辈子我听从白青淮和柳如烟的话,把我的嫁妆分了一半给白莲花。

  我们同一天成亲。

  但是宋云彦来了一趟我的婚房后,就匆匆去和白莲花洞房了。

  之后的几天,我几乎见不到宋云彦。

  宋云彦整日整日窝在白莲花的院子里,不舍得出来。

  我知晓,我的容貌和才情比不过白莲花,但是我好歹是世子妃,白莲花只是个妾室。

  宋云彦却这般地折辱我。

  何其可恶!

  连三日回门的时候,他都是一直把白莲花搂在怀里,而我呢,只能有些尴尬有些无措地坐在马车的角落。

  听着宋云彦的宠溺之言,听着白莲花故意的炫耀之词,我心中酸楚,却又不敢发泄。

  我知晓,在白府,我的父亲不管后院之事,我的姨娘,是白莲花的娘亲,如果我和白莲花有矛盾,她定是要向着白莲花的。

  明明在闺中的时候,白莲花对我虽然说不算很亲近,但总归不是那么差的。

  怎地嫁到了郑国公府,她就当我是敌人了呢?

  在国公府,我是新妇,不能让夫君不开心,还要侍奉公婆。

  而白莲花呢,只负责日日与宋云彦欢愉。

  突然一日,宋云彦又开始来我的院中,还愿意同我圆房。

  当时的我以为,是宋云彦知晓了我的好。

  谁知,他只是为了让我生孩子,去母留子,生下的孩子认白莲花做母亲,而我,做阎王殿里的亡魂。

  在梦中,我好像真真切切地再次体会了上辈子的痛苦。

  恍惚中,我感觉有人在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在安慰我。

  ......

  脱离了梦魇,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男人的身子。

  我这才发现,此时的我,已经躺到了床榻上,还枕着男人的一条手臂,他另一只手,正在一下一下地拍我的后背。

  我抬头,与男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黝黑明亮,清澈见底,没有任何污浊,看了就让人心情舒畅,甚是舒服。

  就看这一眼,我便要被吸进去般。

  果然,这双眼睛是锦上添花。

  我们俩离得如此之近,近得呼吸交缠。

  我脑中轰的一声。

  这这这......要是被杜北川知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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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他气不过,真的一纸诏书纳我做他妃子可怎么好?

  在这个世道,我再是皇商,有百般能力,但都越不过皇权的。

  虽然说,我同他说过,在他达到三个要求之前,我若是遇到自己心仪的,我是要放弃等他的。

  但是,如果我遇到心仪之人的时间点在杜北川纳妃子的时间点后面,那我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因此,杜北川没有传出好事前,我还是尽量保持单身。

  我有些慌乱无措地坐起身,看了看身上,好在衣裳都是好的。

  甚好甚好,清白的身子还在。

  嗯,想什么呢?男人是病号,不可能会发生什么的。

  我心中稍微安定一点。

  “阿姐,你好一点了吗?”男人看我坐起身,也想跟着坐起身,奈何身上都是伤,起来一点后,又倒回到床榻上。

  阿姐?

  我很迷茫,什么情况。

  我赶紧下榻,千万千万不能被梅珍看到!

  要是被梅珍看到,又得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在我耳边唠叨了。

  我看向床榻上的男人,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阿姐,我看你哭得很伤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男人再次开口。

  是了,这男人的口吻?!

  怎么听着很像小孩子。

  对,就是这样!

  一个大男人,是小孩子的口吻。

  就是这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