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水利反灌计!困死藩王淹军营!-《躺平县令系统:基建狂魔逆袭帝师》

  “驾!”黑马四蹄踏得泥地“啪啪”响,先撞进耳朵的是马蹄声,再是禁军统领的吼声——他银甲上的反光晃得人眼晕,绣龙旗帜斜插在马鞍上,被风刮得猎猎抖:“陛下有旨!靖王通敌叛国,即刻拿下!敢反抗的,直接斩!”

  银甲士兵“唰”地围上去,长枪尖对着靖王的残兵。那些人早没了斗志,“哐当”一声扔了刀,膝盖“噗通”砸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方正刚松口气,指节还没舒展开,就见靖王跟疯狗似的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揪住身边小兵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人肉里,唾沫星子喷在人脸上:“老子还没输!挖河堤!快给老子挖河堤!淹了这破城,咱们还有活路!”

  这话跟往油锅里扔火星似的,城楼上的百姓瞬间慌了。上回粮仓差点被淹的事儿还在眼前晃,这重镇地势低,河堤一破,指不定要泡成泥塘!王阿婆攥着烟雾弹的布袋子,袋子被她捏得皱成一团,另一只手还在扯衣角,声音发颤:“方大人!可咋整啊?他们真要挖堤!你看那土,都被锄头刨得往下掉!”

  方正往河堤那边瞅,十几个靖王的死忠正举着锄头疯抡,土块“簌簌”往下掉,有的还溅到了水边,沾了水就成了泥。他嘴角没勾,声音却稳得像城根下的石头:“慌什么?咱修水利不是摆样子的!王小二,带弟兄们去导流闸,按之前演练的来——开三号闸,就半尺!”

  “得嘞!”王小二拎着磨尖的锄头就跑,路过城边时还拍着栏杆喊得震天响:“大伙儿别慌!方大人早把渠改妥了!这水啊,专往靖王的营地里灌,连咱城墙根都碰不着!”

  可这话没全稳住人心。有个穿粗布褂子的年轻百姓扒着城垛往下看,脚指头都抠着砖缝,声音发虚:“可……可您看呐!他们都挖着堤了!水都从缝里渗出来了,再等会儿就漫过来了!”

  方正没再多说,转身往水利枢纽走。刚到闸口,就见李青瑶蹲在闸杆边,手里攥着那本卷了边的水利账,指尖在“三号闸刻度”那行划来划去:“方大人,早按您说的校好了!开半尺,水正好顺着回灌沟走,一分都不会偏!”

  “开!”方正话音刚落,王小二就和三个壮丁一起扳闸杆。闸杆上还留着之前扳动的指印,几人憋得脸通红,胳膊上的青筋都鼓起来,才把闸口慢慢错开。河水“哗啦啦”涌出来,带着水草的腥气,顺着新挖的渠沟往城外流——那渠沟窄窄的,却挖得深,水一进去就跟跑似的,溅起的水花还带着泥点。

  这会儿城外的靖王,早没了半点藩王的样子。银甲上沾满泥,头发散在脸上,还抢过一把锄头,裤腿卷到膝盖,泥都溅到了大腿上:“快!再挖深点!水要够大,才能淹了这城!”

  死忠们被他逼得红了眼,锄头抡得跟风车似的,有的锄刃都卷了边。没多久,堤岸就被挖开一道半人宽的口子,浑浊的河水“咕咚”一声涌出来,带着河底的泥沙,顺着坡往城镇方向流,连地面都被冲得发花。

  “完了完了!水来了!”城楼上的老丈腿一软,差点摔下台阶,拐杖“当啷”掉在地上。他伸手去抓城垛,指节都抠得发白,声音抖得不成样:“这可咋整啊……刚收的粮还在屋里呢……”

  旁边的百姓也往后缩,有的甚至拽着孩子往巷子里跑,嘴里还喊着“快回家堵门!”。

  “不对!”巴图突然拍着马鞍站起来,手里的绳套“唰”地转了个圈,指着河水喊:“看!水拐弯了!往军营那边去了!”

  所有人都往那边看——原本该冲进城的河水,到了城边突然拐了个急弯,顺着一道新渠沟,直往靖王的军营冲!那军营扎在低洼处,平时看着隐蔽,这会儿成了天然的蓄水池。河水一冲,最外面的帐篷“哗啦”一声塌在水里,帆布泡得发胀,裹着里面的被褥往下沉,有个士兵的脚还露在外面,在水面上乱蹬。

  “怎么会这样?!”靖王盯着河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明明记得这河堤的坡,往城镇流是顺顺当当的!“这不可能!方正!你搞了什么鬼?!”

  “靖王殿下怕是记混了?”方正的声音从城楼上飘下来,带着点凉飕飕的劲儿:“上个月你派来查水利的人,还跟我夸渠挖得顺——那时候我就加了导流闸,营外的回灌沟,还是你手下看着挖的呢。你今天挖开的堤,流的都是给你自己的‘送命水’。”

  这话刚落,军营里就传来惨叫。有个士兵没来得及跑,被泡塌的帐篷压在水里,手在水面上乱抓,溅起的水花里还混着泥;还有的想摸刀,可刀鞘泡在水里,拔了半天都没拔出来,急得直哭:“我的枪!沉底了!水都漫到腰了,快救命啊!”

  靖王看着眼前的乱劲儿,腿一软,“噗通”跪在泥里,锄头“哐当”掉在地上。他盯着水里的帐篷,嘴里喃喃的:“不可能……你的基建……怎么会反过来治我……”

  “基建从来不是用来防百姓的,是用来护百姓的。”方正说着,对巴图挥了挥手:“该收拾残局了,别让一个想跑的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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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图早按捺不住,双腿一夹马腹就冲出去,手里的绳套“嗖嗖”甩向想跑的兵卒:“草原的规矩,叛徒没活路!想跑?没门!”铁骑踏过浅水,马蹄溅起的水花打在兵卒脸上,他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绳套套住后,“扑通”一声跪在水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城楼上的百姓先是看愣了,接着爆发出欢呼。老丈捡起拐杖,往城下挥得跟风车似的:“好!淹得好!让他毁基建!让他不让咱好过!”王阿婆更直接,把手里的烟雾弹往空中一扔,“嘭”的一声,艾草烟飘起来,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刚才慌着跑的年轻百姓,这会儿也扒着城垛喊:“方大人英明!这水浇得解气!”

  靖王还想爬起来,禁军统领已经骑马过来,一脚把他踹回水里。河水灌进靖王嘴里,他呛得直咳嗽,却还嘴硬,吐着泥沫子喊:“我是藩王!陛下亲封的!你们不能动我!陛下会饶我的!”

  “陛下饶不饶你,得看百姓饶不饶你。”方正走下城楼,手里拎着那本民生账,翻到折角的一页,递到靖王眼前:“你垄断盐铁那月,张村百姓买盐贵了五文,李村有户人家因为没盐吃,腌的菜全坏了,一家老小饿了三天——这账上都记着。你毁驿道,粮价涨了两成,多少人买不起粮?你想淹粮仓,多少人要没活路?今天这账,该清了。”

  周围的百姓围上来,有的扔烂菜叶,有的喊“杀了他”,还有的指着他骂“黑心的藩王”。靖王看着满是怒火的脸,终于慌了,声音发颤:“别……别杀我……我把我的银子、我的地都捐出来……求你们饶了我……”

  “你的银子地,本就是从百姓手里抢的!”禁军统领弯腰,掏出铁链,“咔嚓”一声锁在靖王脖子上,链环磨得人耳朵疼:“陛下说了,押回京城,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审!让所有人都看看,害民的藩王是什么下场!”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是水的小兵跌跌撞撞跑过来,“扑通”跪在统领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统领大人!军营里的粮草全泡了!还有……还有十几个弟兄被水冲走了,到现在都没找着……”

  “清点人数,受伤的找郎中治,投降的登记造册。”统领声音顿了顿,又补了句,语气软了点:“陛下有旨,凡弃暗投明者,既往不咎,还能领两斗粮回家。”说完,他翻身下马,对着方正抱了抱拳:“方大人,这次多亏你早改了水利,不然这重镇怕是真要遭难。”

  方正笑着摇头,指了指不远处还在摆弄闸杆的王小二:“不是我厉害,是基建厉害,是百姓厉害。这导流闸、回灌沟,都是弟兄们一锹一锹挖的,手上磨的泡还没好呢。今天能反灌军营,靠的是大伙的力气。”

  巴图也骑马过来,手里拎着靖王的长枪,枪头沾着泥和水草,还滴着水:“方兄弟,你放心!靖王的兵跑了不到一百个,剩下的要么被抓,要么投降,一个都没多的!”

  百姓们更欢了,有的帮着抬受伤的兵卒,有的去捡军营里没泡坏的粮食,还有的围着水利渠,看水流慢慢退去——河底露出泡得发胀的帐篷布,还有几杆倒在泥里的枪,在太阳下泛着锈光,看着就解气。

  禁军统领让人把靖王押上囚车,木车轮子“咕噜咕噜”响,压得泥地出了两道沟。他又对方正说:“方大人,陛下还有话——等处置了靖王,就下旨把你的水利改道之法推广到全国,让所有基建都能护着百姓。”

  “多谢陛下。”方正拱手,可心里那股紧劲儿没松——他想起之前联名诬陷他的西南岷王,靖王倒了,那岷王会不会坐不住?

  念头刚冒出来,就见驿卒骑着快马冲过来。马鼻子里喷着白气,嘴里还吐着白沫,驿卒半边身子探在外面,手里的信举得老高:“方大人!互助点急报!西南方向的!十万火急!”

  李青瑶赶紧接过来,拆信时手都在抖,看了两行就脸色发白,声音都变了调:“方大人,岷王最近在调动兵马,还派了人去北方异族的地盘,好像在……在联络他们!”

  方正接过信,指尖捏着信纸——上面画着简单的地图,红圈标着岷王兵马的驻扎地,还有一行小字:“岷王在备粮草,看动向,像是要往东边来。”他抬头往西南方向看,那边的天阴沉沉的,云压得低低的,像要压到城楼上,连风都带着股凉意。

  巴图凑过来看了信,拍着大腿喊:“这岷王要是敢蹦跶,我立马回草原调铁骑!保管把他的营寨也淹了,跟收拾靖王一个样!”

  “先别急。”方正把信折好,塞进怀里,指节捏得发白:“靖王刚被抓,人心还没稳,现在动兵容易乱。让互助点的驿卒盯着,有消息随时传过来。咱们先把这重镇的基建修利索——驿道补好,水利再检查一遍,百姓的粮先送到位,才有底气应对后面的事。”

  城楼下的欢呼声还在飘,有人把刚从军营里搜出的粮食往人群里扔,孩子们追着粮食跑,笑声撒了一地。可方正没笑,他盯着西南方向,手里的密信硌得手心发疼——靖王是栽了,可藩王的乱子,看样子才刚露个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