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洪荒:系统加持,后宫佳丽爱上我》

  雪千寻的回答勾起朱厚照的兴趣:莫非东方不败已遭不测?

  雪千寻轻声道:臣妾不知。

  若是从前,雪千寻或许还会在意东方不败的动向。

  毕竟她曾对其忠心耿耿。

  但现在的朱厚照才是她全身心追随的对象。

  众所周知,东方不败早已自宫。

  即使是电影中的版本也不例外。

  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的侍妾赠予令狐冲。

  这一刀不仅切去了身体的一部分,也改变了他的性情。

  雪千寻对朱厚照越是倾心,就越是疏远昔日的旧主。

  时间虽短,但足以让她做出抉择。

  若是不愿意,日后不必再理会日月神教的琐事。

  陛下,臣妾可以继续打探那边的消息。

  朱厚照揽住她,摇头道:爱妃不必冒险,区区日月神教不足为虑。东方不败派你入宫,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当初发现雪千寻的身份时,朱厚照对东方不败的自以为是感到可笑。

  一个不过天人境的武者,竟敢觊觎皇权,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在他看来,东方不败是被手下阿谀奉承蒙蔽了心智,妄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见朱厚照态度坚决,雪千寻顺从地点头:臣妾谨遵圣命。

  这才是朕的好爱妃。

  只是陛下,这样可能会招致东方不败的报复。

  无妨,过些时日派人除掉便是。

  先前隐忍是为了积蓄力量。

  如今羽翼已丰,无需再顾忌。

  麾下高手如云,加上三颗蟠桃随时可造就三位通神境强者。

  地主士绅之流已不足为惧。

  朱厚照之所以尚未出手,是不愿给人留下暴君的印象。

  他既忧虑下属行事越界,肆意妄为,导致太多无辜百姓遭殃。

  又担心过于强势会引来其他帝国的警觉,若联手对抗大明,局面将变得棘手。

  眼下蒙元主力对准大宋,只分出一部分兵力牵制大明。

  而妖清则对大明垂涎欲滴,虎视眈眈。

  当前局势尚可掌控,大明仍能稳住阵脚,不至发生意外变故。

  倘若再添上其他帝国或多或少的针对,虽非大患,却也令人心烦。

  不过区区江湖门派,倒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况且他本就不打算亲自出手。岳不群培养多时,已初见成效。

  若再赐予几枚人元丹,令其与庒节联手对付日月神教,应能奏效。

  倒是华真真天赋卓绝,更值得重点栽培。

  再过几日便要举行科举府试,其中不乏英才。

  届时抽调几人过去,想必足以胜任。

  可惜未设武举,否则可招揽一批青年才俊,稍加培养便能壮大朝廷实力。

  正当朱厚照在宫中忙碌之际,厂卫已调集大批精锐出动。

  驻守后宫的内行厂也派出一众高手。

  就连在试练塔闭关修炼的庄青霜、虚夜月和巫行云,也都纷纷出关离宫。

  庄姐姐,看来你精进不少。

  庄青霜浅笑道:略有寸进罢了。往日是妹妹不懂事,姐姐莫要见怪。

  不知为何,虚夜月见状竟气得牙痒。

  从前这般从容姿态,本该属于自己才对。

  如今却被对方占了先机。

  她心知庄青霜是存心为之。

  偏生无计可施,总不能当真撕破脸扑上去厮打。

  真是造化弄人,地位转变竟如此之快?

  昔日都是庄青霜羡慕自己,岂料今日......

  为与对方相争,她甚至主动入宫。

  碍于虚若无的身份,连个正式名分都没有。

  所幸朝中重臣皆已知晓,她便索性长居后宫,再不理会外界闲言碎语。

  除了名分不正式,该有的待遇全都齐全。

  如今宫中妃嫔,位份全在婕妤一级。

  人人皆为婕妤,反倒让这原本尊贵的品级显得寻常。

  仅有几位曾封九嫔的妃子,也并无实权。

  虚夜月无封号无品阶,倒也自在。

  “往事不必再提,今后尽心侍奉陛下便是。”

  “理应如此。”

  虚夜月心中郁结,庄青霜如今软硬不吃。

  庄青霜忽然展颜一笑:“还未贺喜姐姐晋 ** 人境,自此高枕无忧。”

  那副神情令虚夜月暗自咬牙。

  她心知肚明——对方正用这种姿态步步紧逼。

  后宫皆知虚夜月入宫便是要与庄青霜争锋。

  岂料庄青霜以这般姿态应对,看似关怀备至教人无从发作。

  众妃嫔冷眼旁观,无人插手这场暗涌。

  如巫行云便始终垂首前行,恍若未闻。

  虚夜月虽性直却存善念。

  庄青霜则擅以柔克刚,更是个凭己身逆势而起的狠角色。

  巫行云不欲引火烧身。

  但她自有底气——

  庄青霜昔日盛宠,如今却未必。

  新入宫的妮可罗宾甫现便掀起波澜。

  “I”这个字符令巫行云似懂非懂。

  合作过后方知其震撼之处,绝非她能企及。

  虽自惭形秽,可庄青霜亦非宫中之最。

  妮可罗宾分宠之时,巫行云仍可笑道:论纤薄身量,谁与争锋?

  火屠玲珑和祡嫣那样的人,也比她优秀得多。

  即便步练师等人尚未成年,但年纪轻轻已显露出非凡潜质。

  唯独她,始终糊里糊涂的。

  奇怪,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巫行云暗自叹气,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虚夜月。

  若能像虚夜月那样完美该多好。

  不张扬,却又不输于人,处处恰到好处,想必深受朱厚照那个昏君的青睐。

  可惜,即便如今有机会,这副模样恐怕也无法改变了。

  昏君绝不会允许,否则怎会在每次相聚时都那般劝说。

  况且,真要是改变了,还会有立足之地吗?

  呸,该死的昏君,都怪你。

  巫行云猛然惊觉心态有异,在心中狠狠咒骂朱厚照。

  若不是那个昏君,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居然还为此等孩童般的身材沾沾自喜,简直是疯了!

  不久,三人率领内行厂的大宗师们抵达一座府邸外围。

  此地已被厂卫团团围住。

  安家作为大明的豪富,若论排名,必在前三之列。

  说是首富,也有人认同。

  但这并非定论。

  若仅是单纯的电影世界,安家确是首富。

  然而这是个综合世界,许多影视剧中都有首富存在,比如富可敌国的朱七七家族。

  因此,安家未必是真正的首富。

  况且在古时候,财富本就难以估量。

  许多地主乡绅都将金银熔铸后埋于地下,谁人知晓他们真正的家底?

  但安家能享此盛名,财力必定雄厚。

  如此财富,自然能让宅邸占地广阔。

  只是古代商人地位低下。

  衣着、宅院规模等,皆有严格限制。

  纵使没有明文规定,也不敢僭越王公贵族的规格。

  武侠世界的约束稍宽,却依然存在。

  厂卫的探子如潮水般涌来,将安府围得水泄不通。

  皇帝若要调遣禁军前来,怕是更易如反掌。

  如此阵仗惊动了整条街巷,左邻右舍纷纷紧闭门户。

  胆大的也只敢暗中遣人打探,生怕引火烧身。

  安府上下已然察觉异样,宅院内人人自危。

  素日目中无人的安世耿,此刻也变了神色。

  白发苍苍的安云山面沉似墨,周身气势骤然阴沉。

  刘瑾那边可有消息?

  大明朝堂虽无蔡相,安家却另寻了靠山。

  司礼监掌印刘瑾,便是他们攀附的大树。

  自刘瑾得势,安家便迅速投效其门下。

  有了这棵大树遮阴,本就显赫的安家越发势大。

  若非背靠权倾朝野的刘瑾,区区商贾之子安世耿,怎敢在京城横行?

  凡商贾之家,在这世道终究难逃刀俎。

  管家战战兢兢回禀:老爷,府外全是番子,消息根本递不进来。

  父亲,刘瑾怕是指望不上了。

  安云山怒极,扬手将儿子扇倒在地。

  孽障!若非你惹下滔天大祸——

  干脆杀了我顶罪好了!

  安世耿挨打后反而痞气横生,又露出那副无赖相。

  安云山冷笑:照你说,倒是旁人冤枉你了?

  可不是么?

  啪!

  又一记耳光落下,安云山面如寒铁。

  早知今日,当初不如——

  老谋深算的安云山从未如此悔恨。

  纵横半生鲜有败绩,偏偏生出这等蠢材。

  平日狂妄自大,真到生死关头仍不知轻重。

  钢刀悬顶犹在耍混,简直愚不可及。

  以他对安世耿的了解,岂会不知道这小子在装模作样,心里早就慌了神。

  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学了些西域的雕虫小技,就敢无法无天?

  连罗摩**的事都敢碰,还敢对皇妃下手。

  简直是活腻了!

  早知他半夜溜出去是为了招惹大明皇妃,他非得当场废了这混账不可。

  从前,安云山并不把大明朝廷放在眼里。

  身为商贾之家,被士绅权贵盘剥,算不得什么大事。

  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贵人,弱点一抓一个准。

  稍加算计,便能反客为主。

  如今他手底下养的那帮人,平日也是趾高气扬的主儿。

  可在他面前,不过是一条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是否怀恨在心,只要拿捏住把柄,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但分寸还是要有的。

  不是谁都能轻易拿捏,也不是谁都能随便得罪。

  比如刘瑾,双方只是合作,甚至安家还得仰仗对方,付出更多代价。

  以往的大明皇室,可以不怎么在意。

  只要不威胁到龙椅,那些深藏不露的手段就不会用上,自然无需顾忌。

  即便暗中弄死皇帝又如何?只要自己不坐那个位置,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多,提防着点虚若无便是。

  可如今的大明皇室今非昔比,宫中高手林立。

  安云山再自负,也清楚那已不是自己能招惹的,更别妄想图谋。

  他甚至琢磨着,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皇帝搭上关系。

  别的暂且不论,安家的万贯家财,想必皇帝会有兴趣吧。

  皇家商铺生意红火,正说明这位天子贪财。

  况且,这皇帝可不像外界传言那般昏庸,光是皇家商铺向户部缴税一事,就值得深思。

  安云山身为商人,对这些格外敏锐。

  怎会看不出,皇帝这是在以身作则,为日后征收商税铺路?

  他倒不在意,以安家如今的财力,这点损失微不足道。

  只要别太过分,他甚至愿意主动帮忙,只求能攀上这条线。

  安世耿行事出人意料,还未交锋便斩断所有可能,更将安家置于险境。

  老爷,厂卫气势汹汹,只怕不会顾忌礼数。

  安云山略作沉思:先行撤离,静观其变。言毕转身离去,毫不迟疑。

  安世耿嘴角微扬,紧随其后。

  这纨绔子弟尚不知等待他的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