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情敌-《她新婚夜忘锁门京圈大佬一夜沦陷》

  祁砚峥抬脚关上卧室门,下一秒把温澜抵在门板上吻。

  吻的又凶又重,恨不得咬碎吃进肚子。

  “……唔……我想先……洗个澡……”温澜能感受到祁砚峥很急,已经在解她内衣搭扣,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

  她闻到他身上有酒香,和着那股清冽的草木香,不难闻。

  “一起洗。”祁砚峥低哑着声音抱上温澜进浴室。

  再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温澜发现祁砚峥好像很喜欢在浴室那个。

  她窝进被窝以为今天的夫妻义务尽完了,可以睡觉时,祁砚峥又压了过来……

  还来?

  祁砚峥发狠地吻她,在她胸口留下痕迹,屋里太闷,到处都闷。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跟温澜亲近就能缓解那种闷。

  温澜红了眼尾,紧紧咬住嘴唇,极度地克制自己不喊出声。

  “别伤自己,咬我或者抓我。”祁砚峥低头亲她眼尾,唇瓣滑到她耳垂,含住,轻咬。

  温澜最怕这个,紧紧抱住祁砚峥,手指嵌入他后背皮肤的同时松开了嘴唇。

  ……

  事后,祁砚峥的后背像上次一样,留下几道印子,幸好她才修的指甲,不然一定出血。

  祁砚峥帮温澜掖好被子,穿上睡衣去落地窗前抽烟。

  温澜第一次见他抽烟,喝酒倒有几次。

  祁砚峥抽烟的样子跟她见过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他不刻意耍酷吐烟圈,不倚着靠着彰显慵懒气质。

  祁砚峥抽烟很严肃,没有多余动作,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那天在科亚总裁办公室待了一会儿,温澜才真正见识到执掌一个大集团有多累。

  会一个接一个,文件签都签不完,耳朵在听汇报,眼睛还要看合同,同时处理几件事情。

  成功人士都是六边形战士。

  祁砚峥抽完烟,回到床上,熟练地把温澜捞进怀里抱着睡。

  温澜慢慢适应被他像粽子似地困在怀里,之前睡不着,现在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温澜先醒,慢慢抽回勾住祁砚峥脖子的胳膊,身体不经意间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然而……

  她敏感的察觉到他某个地方起了变化。

  温澜羞成大红脸,不敢再轻举妄动,昨晚祁砚峥有多凶,再来一次不要上班了。

  今天要正式开工,手不能抖,腿也不能酸。

  只能装睡,等他先起床,温澜乖乖躺回去,闭上眼睛。

  祁砚峥睁开眼睛看着怀里假睡的人儿,低头看不争气的地方。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三十年所向无敌。

  独独面对温澜时总是失控。

  刚才温澜也就轻轻在他胸口蹭了一下,就那么一下。

  就……

  祁砚峥发现一看温澜,某个地方越不争气,他移开视线看窗外,努力跟它对抗。

  昨晚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就在他胜利在望时,温澜没忍住咳嗽一声,胸口轻颤,细微的一瞬像根火药棒,瞬间点燃即将被强行浇灭的火。

  噌……

  祁砚峥的端方雅正在床上不成立,温澜被早晨热烈的吻覆盖。

  “轻点,今天开工,要站很久。”温澜轻声提醒。

  “好。”祁砚峥搂住她头,手指穿过发丝,很克制地结束清晨的这场情事。

  这次的“唐伯虎山水长卷真迹”是鼎丰拍卖行从民间几经辗转收到的藏品。

  鼎丰老板赵云对外公布将这件藏品修复后无偿捐献给南城博物馆,此举旨在提高鼎丰拍卖行社会声誉。

  由于修复难度过大,此次修复由天工和博物馆共同完成。

  修复推进过程由南城博物馆从上京博物馆借调过来的许既白主要负责。

  温澜全权代表天工艺术品修复中心方,担任第二负责人。

  修复地点定在南城博物馆专门的修复工作间,为后续捐赠仪式造势,修复过程全程在网络上直播。

  只不过不拍修复人员的脸,只拍手上的修复过程。

  温澜很快进入状态,许既白跟温澜的外公学习过一段时间,两个人很多习惯一样,配合起来默契度很高。

  随着网上的曝光,直播视频热度越来越高,传播很广。

  一度冲上热搜榜,很多小视频切片霸屏。

  小视频标题都是嗑cp的,例如“文物修复界的神仙眷侣”“观手识情侣”“修复界最美情侣手”……等等。

  温澜自从修复开始,早出晚归,白天泡在工作间,晚上回家洗完澡就上床休息。

  没时间刷视频,根本不知道网上那些议论。

  许既白下班约她吃晚饭,温澜说累想回家休息,拿上包包准备走。

  “澜澜,去喝杯咖啡,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我有些话跟你说。”许既白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温澜不好再拒绝。

  “好,走吧。”

  两个人一起去了博物馆对面的咖啡厅。

  许既白熟练地帮温澜点单,“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拿铁谢谢。”

  温澜捧着咖啡,眼眉间透出疲倦,“既白,你有事?”

  许既白推了下金丝眼镜框,深情款款地凝视温澜,一肚子表白的情话不知从何说起。

  他以为温澜是明白他心意的,并且也喜欢他,只是碍于已婚身份,才对他过于客气。

  “澜澜,我知道结婚你是被逼的,想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带你离开南城。”许既白认为只要温澜恢复单身,一定会马上答应跟他在一起。

  温澜从小就是他认定的女孩儿,前几年母亲身体不好,加之分隔两地,迟迟没机会当面把话挑明。

  紧接着听到温澜结婚的消息,许既白一度不信是真的。

  温澜放下咖啡,平静地跟许既白对视,目光平静如水,“既白,这个问题那天在我妈家就该回答你,祁砚峥很好,我没打算离婚。”

  “还有,”温澜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和尊敬,“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我爸妈也把你当儿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这番话无疑给许既白判了死刑,他太清楚温澜的性子,外表看着柔柔弱弱,骨子里极其有主见,外柔内刚说的就是她。

  既然她说的如此坚定明确,许既白自知已是覆水难收,眼中难掩落寞,还是没忍住最后确认一句,“只能是哥哥?”

  “只能是哥哥。”温澜重复一遍。

  许既白原本挺拔的后背瞬间塌了下来,眉宇间的意气风发顷刻间被颓败代替。

  “既白哥,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儿,我们都要认真生活。”温澜浅浅笑,拍拍许既白的手背,真心诚意希望从小到大护她的既白哥平安幸福。

  迎着灯光,温澜温柔的笑落入落地窗外迈巴赫车里的祁砚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