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B2层没实验室,只有一面贴满便利贴的墙-《重生2017我把总裁前任踩成渣》

  - 便利贴密码:

  墙上217张便利贴,按2017—2025年时间轴排列,每张记录一次“沈清棠行为异常事件”(如:2019.04.12 拒绝陈默邀约后独自在天台停留47分钟;2021.08.03 向傅氏法务部索要《员工心理评估豁免条款》全文)。

  → 实为x计划的人格校准日志:沈父当年以“保护女儿免受商业阴谋侵蚀”为由,将沈清棠的成长数据实时输入预设模型,试图锻造一具“绝对理性、永不背叛”的完美执行体。

  重生,恰是模型唯一未预测到的变量逃逸。

  - 林婉儿的身份裂痕:

  她撕下一张写有“棠梨资本2024q3并购案”的便利贴,背面印着褪色的儿童涂鸦——沈清棠小学手工课做的纸鹤。

  她声音骤然沙哑:“沈工…当年说‘把女儿变成钥匙,才能锁住傅家的门’……您到底想打开什么?”

  → 揭示“x计划”终极目标非控制沈清棠,而是以她为密钥,重启傅氏集团创始人的加密遗嘱(涉及傅司寒生母之死真相、百亿家族信托的触发条件)。

  - 傅司寒的银饰伏笔:

  他破门前,无意识摩挲左耳垂一枚旧银钉——特写镜头:钉尾刻着极小的“x-00”,与墙上编号同源。

  → 暗示:他才是x计划首个成功体(童年被沈砚秘密植入基础神经映射协议),而沈清棠的重生,意外激活了他沉睡二十年的共感回路。

  沈清棠忽然笑了。

  她踮脚,用指尖擦掉傅司寒额角撞门时渗出的血珠,血混着墙灰,在他下颌洇开一道赤痕。

  “现在你知道了,”她声音很轻,像揭开封印,“我爸没造实验室——他造了一面镜子。

  而我们,刚刚站在了镜子里。”

  墙上最后一张便利贴,正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那下面,压着一张2017年6月23日的海市大学毕业照。

  照片里,穿学士服的沈清棠笑着挽住傅司寒的手臂。

  ——而照片右下角,一行铅笔小字新鲜得仿佛刚写:

  “欢迎回家,x-01。”

  傅司寒的指节抵在墙面左下角那块松动的瓷砖上,指腹能清晰感受到釉面下细微的震颤——不是年久失修的松垮,而是某种精密嵌套结构在轻微“呼吸”。

  他没用工具,只凭腕力与角度,拇指扣住边缘,食指与中指卡进砖缝,一拧、一顶、一掀。

  “咔。”

  一声轻响,像骨头错位,又像锁舌弹开。

  瓷砖应声脱落,露出内里幽深方孔。

  没有电路板,没有数据接口,没有生物识别舱——只有一只巴掌大的不锈钢盒,表面冷硬如手术刀背,四角焊死,唯有一道细缝沿盒盖边缘蜿蜒,像一道未愈合的旧伤。

  沈清棠没上前。

  她站在三步之外,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擦他下颌血痕的温热,而此刻,那点温度正一寸寸凉下去,沉入骨髓。

  她认得这盒子。

  上一世,在傅司寒书房焚毁的绝密档案残页里,她见过它的轮廓——被红笔圈出,旁注:“x-00原始载体(物理层)”,后面跟着一行潦草批注:“已失效。样本逃逸后,该节点自动降级为记忆锚点。”

  可它不该在这里。

  不该在b2层这面“会呼吸的墙”底下,更不该……还完好无损。

  傅司寒单膝微屈,撬开盒盖。

  没有警报,没有光效,没有虹膜扫描的蓝光闪烁。

  只有一本册子。

  深蓝色硬壳,烫金校徽微微磨损,封脊处印着烫银小字:《海市大学金融系·2017届毕业纪念册》。

  沈清棠喉间一紧。

  她走过去,没碰盒,只伸手,指尖悬停在册子上方半寸,仿佛怕惊扰一场沉睡二十年的梦。

  傅司寒却已翻开扉页。

  纸页微黄,墨迹沉静。

  沈砚的字,她认得——清瘦、凌厉、收锋极狠,像一把未出鞘的剑。

  致清棠:

  真正的考场,从你走出校门那一刻开始。

  ——父,2017.6.22

  落款日期,比毕业照早一天。

  沈清棠的手指终于落下,翻动纸页。

  纸张脆而轻,沙沙作响,像蝉翼在抖。

  第47页,是班级合影。

  她一眼就看见自己——学士服宽大,笑容干净,发梢被风吹得微扬,身旁站着穿黑衬衫的傅司寒,他歪头看镜头,唇角带笑,眼神却没落进取景框里,而是斜斜地、不经意地,落在她耳后一小片雪白的皮肤上。

  那目光,她前世到死都未曾读懂。

  她继续翻。

  末页,签名页。

  密密麻麻的名字,钢笔、签字笔、荧光笔……而每一处签名旁,都缀着一个铅笔写就的数字。

  极小,极淡,需俯身、眯眼、屏息,才能辨清。

  她自己的名字旁,写着“1”。

  林婉儿已调出海大金融系2017届花名册投影,声音干涩:“标‘1’的,只有你。标‘3’的,三人。标‘7’的,七人……”她顿了顿,喉结滚动,“ZS工牌系统后台显示,当年‘青苗计划’初筛阶段,接触频次为1次的,仅你一人。3次,三人。7次,七人。”

  沈清棠指尖一顿。

  不是筛选,是标记。

  不是培养,是采样。

  她忽然想起2017年6月22日下午,毕业典礼前最后一场“企业开放日”。

  她被导员临时叫去傅氏集团b座接待室,说有“重要管培生面试终面”,可推开门,里面只坐着一位戴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胸前挂着ZS工牌——编号尾数“07”。

  他每问她一个问题。

  只递来一杯水,水杯底压着一张纸条:“喝完,告诉我水温。”

  她喝了。说“38c”。

  那人笑了,抬手在平板上点了三下。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校准”。

  傅司寒没说话。

  他盯着那面墙,目光如刀,刮过每一道漆皮剥落的痕迹,最终停在右下角一块微微凸起的砖上。

  他抬手,食指用力下压。

  没有齿轮咬合声,没有液压嘶鸣。

  整面墙,无声滑开。

  像一扇被遗忘多年的墓门,缓缓退入黑暗。

  狭小空间,三米见方。

  一张木桌,一把椅子,一台老式传真机——外壳泛黄,按键磨损,散热格栅积着薄灰。

  传真机出纸口,垂着半张纸。

  纸边参差,墨迹新鲜,仿佛刚刚吐出一半,就被强行掐断。

  沈清棠目光钉在那上面。

  时间:2017年6月22日15:18分。

  内容:

  q校准成功。

  样本沈清棠,适配度99.7%。

  建议:启动‘司寒锚定’子程序。

  落款栏空白。

  但传真号码一栏,赫然印着一串数字——

  沈砚2017年的私人手机号。

  傅司寒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没看那串号码,也没去碰那半张纸。

  他的视线,死死锁在“司寒锚定”四个字上,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碎裂、重组、灼烧。

  沈清棠却已蹲下身。

  她没碰传真机,没碰纸,甚至没再看那行字。

  她只是微微侧身,让走廊应急灯的冷光斜切过来,照亮传真机底部——那里,散热格栅边缘,三条极细、极直、几乎与金属同色的划痕,平行排列,间距均等,像是用最锋利的指甲,以绝对稳定的力度,反复刮过三次。

  她伸出右手食指,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净,边缘泛着冷光。

  然后,沿着那第一道划痕的起点,缓缓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