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新年好啊！”
“新年好！老陈，过年辛苦啦，今年没回家过年吧？”
张华掏出烟递过去：“来一根？”
“不了不了，戒了戒了，省点钱给孩子攒着娶媳妇用。”
“得了吧，戒烟能省几个钱？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抽烟，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拿着吧，大过年的，就今天这一根。”
张华和站岗的战士打过招呼，把稍后有人要来的事和老陈交代了一声，便骑着车进了厂区。
“哎，老赵，新年好新年好！”
“嗯？现在不叫赵叔也不叫赵老师，直接改口叫老赵了是吧？”
赵巍瞪着张华不满道：“我都这岁数了，你这么叫像话吗！”
“那我改口，小赵？”
见赵巍吹胡子瞪眼的不高兴，张华笑了：“过年开个玩笑嘛，瞧你这脾气，马上拍电影了这可不行。
今年过年怎么样？”
“还行，厂里今年发的东西比往年多，总算过了个宽裕年。”
赵巍停好车，跟张华一块儿往厂办公室走：“不过年后就得忙起来了，今天电影正式开拍，听说厂里挺着急的。
今天老王说要开全厂动员大会，不知道具体要动员什么，到时候看看情况吧。”
张华嘴里应着，心想王厂长果然没把消息往外传，嘴可真严！老刘早就把事情跟自己透过底了，上面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但王厂长就是压着不说。
不过按老刘之前透露的，要是年后票房表现好，说不定能往上汇报。
就不知道这部电影有没有机会到美国去放映，好多挣点外汇。
如今管控没以前那么严了，加上美国那边新左派势力发展，对红国来说也算有利——他们可是喊着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口号。
如果有机会，完全可以接触一下。
虽然国家管制严格，很多高科技产品不卖给红国，但电影又不是什么敏感技术。
再说这次不是买进来，而是卖出去。
国内对电影的管控比国外严格得多，外国电影根本进不来。
包括年前老刘给的文件里提到在日本放映的事，这些都是可行的。
日本也有左翼人士。
这个世界如今就是这样，左右对立。
只要有分歧，就总有办法可想。
按国外经济发展来看，资本主义阵营和毛熊阵营都发展得不错。
但自从去年导弹事件后，冲突明显加剧了。
但红星国并不在意，眼下他们专注于自身发展，与老熊的关系逐渐疏远，与老鹰国更是结下深仇。
毕竟半岛战争才结束十年，那些伤痕尚未褪去。
国与国之间，除了旧恨，还有现实的利益。
国家要进步，人民要温饱，铭记历史的同时也要奋力前行，这是必然的选择。
江辰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这部影片能在周边国家上映，并且真能为国家赚取可观的外汇收入，或许连高层的某些决策都会因此调整。
如今，第二代战机已经问世，全球最先进的战斗机中，老鹰国采购F可惜国家目前资金紧张，买不起，对方也不愿出售。
至于米格21，老熊那边同样不肯放手——那是他们列装才五年的主力战机，价格实在高昂。
江辰盘算了一下，自己这部电影目前的收益，似乎还不足以买下一架战机，只能兑换一百多公斤黄金。
他清楚，自己还需继续努力。
他能做的，就是为国家创造更多财富，让国家有更充足的资金研制更先进、更强大的武器装备。
曲线救国，势在必行。
等后续两部电影拍摄完成，江辰得考虑更符合商业宣传需求的影片类型，什么样的作品既能受到国内观众的喜爱，又能在海外市场赚得盆满钵满，实现双赢。
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化输出？那就是站着挣钱，还能赢得别人的掌声——这才是应有的文化输出方式。
一边思索，江辰一边和老崔并肩而行，不时向熟人打招呼，说着祝福的话。
“对了崔叔，关于学校学生那件事，您跟学校提过了吗？”
“当然提了。”
“学校那边同意了吗？”
“我出面还能不同意？这对厂里好，对学生也好，是双赢的安排。”
崔巍坐下倒了杯茶暖手：“不过北电的学生要过一阵子才能到，有些同学家在外地，回家过年了，估计得过了正月十五才能返校。
这情况你也知道。”
江辰当然清楚。
郑冬天就是如此，家住川渝，回一趟家极为不易。
“三天三夜能到家”
不过是玩笑话，这年头长途跋涉实在艰辛。
到了地方还得转车、步行，路途遥远，辛苦异常。
学校里这样的学生不少，并非人人都来自京城或附近地区，天南海北的都有。
不过这并不影响电影的开拍，大家很快都会返校，再说，京城本地也有些学生可以参与。
“我听说你这部电影还没开机，下一部就已经有眉目了？”
“崔叔，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不信您没看过剧本。”
“我还真没看过。
主要是你这项目传得有点广，听说八一厂那边的技术都达不到要求？”
“哎，拍个电影一点保密性都没有，怎么谁都知道了。”
“老王直接去了八一厂，现场看了效果就当场否决——这哪瞒得住？你是不是跟老王说了什么？他懂什么效果？我们北影厂拍这类戏虽然不多，但也有经验，更别说八一厂了。
能让八一厂的爆破技术被否决，你这是打算搞出多大动静？”
“那得看上面的支持力度了。
要是支持到位，动静能捅破天！”
“哎呀呀。”
瞧着李扬，陈建国连连咂舌：“你也得当心些，稳扎稳打地走，万一摔一跤，那可就不好缓过来了。”
“我知道，这不也是因为之前有经验垫底嘛。”
“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回头我帮你联系几个老熟人，都是常拍战争片的。
到时候我跟制片厂打个招呼，让老张帮着协调一下，借调他们过去给你搭把手。”
“要不怎么说您是我陈叔呢，先谢过了！”
两人正说着，没多久，上班时间到了，厂里的工人也基本到齐。
厂区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请全体职工同志立即前往礼堂参加会议，请全体职工同志立即前往礼堂参加会议。”
电影厂礼堂不算大，职工人数比起城里那些大厂，比如钢铁厂，根本没法比——那些厂动辄就能容纳几千人。
电影厂这边多是专业技术人员，普通工人岗位本来也不多。
所以后来厂里决定不再从社会面上招普工，李扬算是去年最后一批招进来的。
之后厂里基本都从专业院校招人，进来的都是有基础、上手快的专业人才。
“大家安静一下。
知道大家刚过完年，还沉浸在节日气氛里，今年春节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
“好就行。”
看着台下众人，张明笑着点点头：“年前厂里发的福利，大家都领到了吧？那是咱们厂建厂以来，发得最丰富、质量最好的一次。
不过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希望大家继续努力，拍出更多更好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
“啪啪啪啪！”
台下掌声热烈。
年前厂里发的东西确实又多又好，比一些机关单位发的还强，惹得亲戚朋友都羡慕，纷纷打听电影厂还招不招人。
“正好新年新气象，我这儿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张明展开面前的纸张，把包着布的立式话筒稍稍往后挪了挪：“由李扬同志牵头、陈建国同志协助拍摄的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在全国引起了巨大反响，群众普遍好评，上级领导也点名表扬，鼓励我们再接再厉。”
“啪啪啪啪！”
掌声再次响起，大家都挺高兴。
毕竟都是电影厂的人，作品火了，厂里有光，个人也光荣。
电影能火，本就在李扬预料之中。
原版当年在国内上映，观影人次高达两亿，票房粗略估算近六亿元——那可是实打实的六亿人民币，不是别的货币，可见当年有多轰动。
当然，现在国内的银幕数量有限，农村放映队也没完全铺开，热度未必能达到当年那个程度。
但如今这版也有它的优势：技术更成熟，画面更清晰，音效更好，演员的表演也更贴近生活，真实感更强。
“先别急着鼓掌，等我接着说。”
王洋瞥了李默一眼，脸上带着笑容，低头继续宣读：“这部电影在港岛的票房已经突破130万港币，在邻国的放映收入也超过了50万卢布，其他地区的成绩还在持续更新中。”
面对北影厂的工人们，王洋并没有逐一解释这些数字的含义，而是提高声音问道：“大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们拍电影能为国家挣来宝贵的外汇，这些钱可以买回我们国内紧缺的设备，甚至将来我们用的摄像机、胶片，也都能换更好的。
我们拍出更好的电影，送到国外去，就能为国家发展出力。”
“去年厂里发的那批物资，就是这部电影带来的奖励，是上面给我们厂的表彰。”
全场顿时一片低声议论，不少人看向李默的目光都变了。
虽然北影厂的工人们对外汇汇率不太熟悉，但电影看得多，也知道外国货币能买到更多东西。
挣了外汇，哪怕用来还债，也能少出口些粮食和矿产，老百姓的日子也能轻松点。
谁也没想到，这部红到国外的电影，竟是李默这样一个年轻人主导拍出来的。
电影确实好看，但能火出国门、赚外汇，也太厉害了吧！
难怪年前发了那么多往年没有的东西，原来根源在这儿。
不少人心里冒出个念头：要是李默每年能在北影厂拍一两部这样的电影，明年过年发的东西，会不会更多更好？
这么一想，大家看李默的眼神都热切起来，羡慕中带着期待。
自己没他那本事，但跟着他干总行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这又不难。
“新年好！老陈，过年辛苦啦，今年没回家过年吧？”
张华掏出烟递过去：“来一根？”
“不了不了，戒了戒了，省点钱给孩子攒着娶媳妇用。”
“得了吧，戒烟能省几个钱？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抽烟，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拿着吧，大过年的，就今天这一根。”
张华和站岗的战士打过招呼，把稍后有人要来的事和老陈交代了一声，便骑着车进了厂区。
“哎，老赵，新年好新年好！”
“嗯？现在不叫赵叔也不叫赵老师，直接改口叫老赵了是吧？”
赵巍瞪着张华不满道：“我都这岁数了，你这么叫像话吗！”
“那我改口，小赵？”
见赵巍吹胡子瞪眼的不高兴，张华笑了：“过年开个玩笑嘛，瞧你这脾气，马上拍电影了这可不行。
今年过年怎么样？”
“还行，厂里今年发的东西比往年多，总算过了个宽裕年。”
赵巍停好车，跟张华一块儿往厂办公室走：“不过年后就得忙起来了，今天电影正式开拍，听说厂里挺着急的。
今天老王说要开全厂动员大会，不知道具体要动员什么，到时候看看情况吧。”
张华嘴里应着，心想王厂长果然没把消息往外传，嘴可真严！老刘早就把事情跟自己透过底了，上面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但王厂长就是压着不说。
不过按老刘之前透露的，要是年后票房表现好，说不定能往上汇报。
就不知道这部电影有没有机会到美国去放映，好多挣点外汇。
如今管控没以前那么严了，加上美国那边新左派势力发展，对红国来说也算有利——他们可是喊着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口号。
如果有机会，完全可以接触一下。
虽然国家管制严格，很多高科技产品不卖给红国，但电影又不是什么敏感技术。
再说这次不是买进来，而是卖出去。
国内对电影的管控比国外严格得多，外国电影根本进不来。
包括年前老刘给的文件里提到在日本放映的事，这些都是可行的。
日本也有左翼人士。
这个世界如今就是这样，左右对立。
只要有分歧，就总有办法可想。
按国外经济发展来看，资本主义阵营和毛熊阵营都发展得不错。
但自从去年导弹事件后，冲突明显加剧了。
但红星国并不在意，眼下他们专注于自身发展，与老熊的关系逐渐疏远，与老鹰国更是结下深仇。
毕竟半岛战争才结束十年，那些伤痕尚未褪去。
国与国之间，除了旧恨，还有现实的利益。
国家要进步，人民要温饱，铭记历史的同时也要奋力前行，这是必然的选择。
江辰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这部影片能在周边国家上映，并且真能为国家赚取可观的外汇收入，或许连高层的某些决策都会因此调整。
如今，第二代战机已经问世，全球最先进的战斗机中，老鹰国采购F可惜国家目前资金紧张，买不起，对方也不愿出售。
至于米格21，老熊那边同样不肯放手——那是他们列装才五年的主力战机，价格实在高昂。
江辰盘算了一下，自己这部电影目前的收益，似乎还不足以买下一架战机，只能兑换一百多公斤黄金。
他清楚，自己还需继续努力。
他能做的，就是为国家创造更多财富，让国家有更充足的资金研制更先进、更强大的武器装备。
曲线救国，势在必行。
等后续两部电影拍摄完成，江辰得考虑更符合商业宣传需求的影片类型，什么样的作品既能受到国内观众的喜爱，又能在海外市场赚得盆满钵满，实现双赢。
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化输出？那就是站着挣钱，还能赢得别人的掌声——这才是应有的文化输出方式。
一边思索，江辰一边和老崔并肩而行，不时向熟人打招呼，说着祝福的话。
“对了崔叔，关于学校学生那件事，您跟学校提过了吗？”
“当然提了。”
“学校那边同意了吗？”
“我出面还能不同意？这对厂里好，对学生也好，是双赢的安排。”
崔巍坐下倒了杯茶暖手：“不过北电的学生要过一阵子才能到，有些同学家在外地，回家过年了，估计得过了正月十五才能返校。
这情况你也知道。”
江辰当然清楚。
郑冬天就是如此，家住川渝，回一趟家极为不易。
“三天三夜能到家”
不过是玩笑话，这年头长途跋涉实在艰辛。
到了地方还得转车、步行，路途遥远，辛苦异常。
学校里这样的学生不少，并非人人都来自京城或附近地区，天南海北的都有。
不过这并不影响电影的开拍，大家很快都会返校，再说，京城本地也有些学生可以参与。
“我听说你这部电影还没开机，下一部就已经有眉目了？”
“崔叔，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不信您没看过剧本。”
“我还真没看过。
主要是你这项目传得有点广，听说八一厂那边的技术都达不到要求？”
“哎，拍个电影一点保密性都没有，怎么谁都知道了。”
“老王直接去了八一厂，现场看了效果就当场否决——这哪瞒得住？你是不是跟老王说了什么？他懂什么效果？我们北影厂拍这类戏虽然不多，但也有经验，更别说八一厂了。
能让八一厂的爆破技术被否决，你这是打算搞出多大动静？”
“那得看上面的支持力度了。
要是支持到位，动静能捅破天！”
“哎呀呀。”
瞧着李扬，陈建国连连咂舌：“你也得当心些，稳扎稳打地走，万一摔一跤，那可就不好缓过来了。”
“我知道，这不也是因为之前有经验垫底嘛。”
“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回头我帮你联系几个老熟人，都是常拍战争片的。
到时候我跟制片厂打个招呼，让老张帮着协调一下，借调他们过去给你搭把手。”
“要不怎么说您是我陈叔呢，先谢过了！”
两人正说着，没多久，上班时间到了，厂里的工人也基本到齐。
厂区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请全体职工同志立即前往礼堂参加会议，请全体职工同志立即前往礼堂参加会议。”
电影厂礼堂不算大，职工人数比起城里那些大厂，比如钢铁厂，根本没法比——那些厂动辄就能容纳几千人。
电影厂这边多是专业技术人员，普通工人岗位本来也不多。
所以后来厂里决定不再从社会面上招普工，李扬算是去年最后一批招进来的。
之后厂里基本都从专业院校招人，进来的都是有基础、上手快的专业人才。
“大家安静一下。
知道大家刚过完年，还沉浸在节日气氛里，今年春节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
“好就行。”
看着台下众人，张明笑着点点头：“年前厂里发的福利，大家都领到了吧？那是咱们厂建厂以来，发得最丰富、质量最好的一次。
不过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希望大家继续努力，拍出更多更好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
“啪啪啪啪！”
台下掌声热烈。
年前厂里发的东西确实又多又好，比一些机关单位发的还强，惹得亲戚朋友都羡慕，纷纷打听电影厂还招不招人。
“正好新年新气象，我这儿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张明展开面前的纸张，把包着布的立式话筒稍稍往后挪了挪：“由李扬同志牵头、陈建国同志协助拍摄的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在全国引起了巨大反响，群众普遍好评，上级领导也点名表扬，鼓励我们再接再厉。”
“啪啪啪啪！”
掌声再次响起，大家都挺高兴。
毕竟都是电影厂的人，作品火了，厂里有光，个人也光荣。
电影能火，本就在李扬预料之中。
原版当年在国内上映，观影人次高达两亿，票房粗略估算近六亿元——那可是实打实的六亿人民币，不是别的货币，可见当年有多轰动。
当然，现在国内的银幕数量有限，农村放映队也没完全铺开，热度未必能达到当年那个程度。
但如今这版也有它的优势：技术更成熟，画面更清晰，音效更好，演员的表演也更贴近生活，真实感更强。
“先别急着鼓掌，等我接着说。”
王洋瞥了李默一眼，脸上带着笑容，低头继续宣读：“这部电影在港岛的票房已经突破130万港币，在邻国的放映收入也超过了50万卢布，其他地区的成绩还在持续更新中。”
面对北影厂的工人们，王洋并没有逐一解释这些数字的含义，而是提高声音问道：“大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们拍电影能为国家挣来宝贵的外汇，这些钱可以买回我们国内紧缺的设备，甚至将来我们用的摄像机、胶片，也都能换更好的。
我们拍出更好的电影，送到国外去，就能为国家发展出力。”
“去年厂里发的那批物资，就是这部电影带来的奖励，是上面给我们厂的表彰。”
全场顿时一片低声议论，不少人看向李默的目光都变了。
虽然北影厂的工人们对外汇汇率不太熟悉，但电影看得多，也知道外国货币能买到更多东西。
挣了外汇，哪怕用来还债，也能少出口些粮食和矿产，老百姓的日子也能轻松点。
谁也没想到，这部红到国外的电影，竟是李默这样一个年轻人主导拍出来的。
电影确实好看，但能火出国门、赚外汇，也太厉害了吧！
难怪年前发了那么多往年没有的东西，原来根源在这儿。
不少人心里冒出个念头：要是李默每年能在北影厂拍一两部这样的电影，明年过年发的东西，会不会更多更好？
这么一想，大家看李默的眼神都热切起来，羡慕中带着期待。
自己没他那本事，但跟着他干总行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这又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