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秦淮茹不断在傻柱耳边念叨，傻柱也开始考虑卖房的事。
到家后，何雨水焦急地迎上来。
傻柱把情况说明，转述了一大爷的要求，并和她商量卖房的事。
“雨水，我打算把小屋卖了，等哥以后赚了钱，再给你换间大的。”
话音刚落，何雨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间小屋是傻柱承诺给她的。
虽然还没过户，但一旦卖了，她就少了一份财产。
以后回四合院，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和秦淮茹一家挤在一起。
“不行，我的房子不能卖！”
何雨水斩钉截铁地拒绝。
“哥在大屋旁边给你搭一间，保证你回来住得舒服。”傻柱想了个办法。
刘海中之前搭的棚子还没拆，他搭个小点的应该没问题。
“傻哥，你要是敢卖房，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
何雨水气得不行，这次回来对傻柱很失望。
傻柱没良心炸伤一大爷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打起房子的主意，简直离谱。
“雨水，卖房也是没办法，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哥去坐牢、吃枪子儿？”
秦淮茹又哭哭啼啼地劝何雨水。
明明可以卖聋老太太那间，她却只字不提。
这样一来，如果何雨水不同意卖房，就成了为了房子不顾哥哥死活。
这责任可就大了。
“房子是我哥答应给我的，不能卖。”
“我哥犯错凭什么卖我的房子？”何雨水态度坚决。
“雨水，你可是傻柱的亲妹妹，怎么能这么狠心？”
“难道你哥的命还不如一间小房子重要？”
秦淮茹说着，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这房子是我爸何大清留下的，也有我的份，我说不卖就不卖。”
“秦姐，你要是真心疼我哥，怎么不把你家那间卖了？”
何雨水气得忍不住反驳。
“啪！”
在秦淮茹的挑拨下，傻柱觉得何雨水太过分，二话不说，直接甩了她一耳光。
何雨水的脸颊瞬间红肿，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你打我？”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傻柱，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是吧？”
“既然这样，还问 ** 什么？反正房子写的都是傻哥的名字，我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我走！”
何雨水愤怒地收拾了几件衣服，重重摔门离开。
从小到大，傻柱从未对她动过手，如今却为了卖房子打了她。
更让她心寒的是，她一直把秦淮茹当亲姐姐，掏心掏肺对待，可秦淮茹却为了房子这样对她。
何雨水走后，秦淮茹暗自窃喜。
没了阻拦，房子卖掉就成定局。
钱虽然暂时给了一大爷，但迟早会回到自家口袋。
可如果房子真落到何雨水名下，那就彻底是外人的了。
傻柱和秦淮茹开始盘算卖房的事，但眼下房子不好卖，买家寥寥。
秦淮茹想到付卫国曾花高价买下周大伯的房子，他有钱又愿意买，说不定会接手这小屋。
“淮茹，你让我去求付卫国？我可不干！”
傻柱扭过头，满脸不情愿。
“别犟了，现在谁拿得出那么多钱？除了付卫国，还能卖给谁？”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道。
“付卫国那家伙真不是个好人，我看见他就来气。”傻柱恨恨地说道。
“你不想找他帮忙也行，自己想办法把房子卖了吧，不然就准备去坐牢。”秦淮茹语气里带着不满。
如今大院里最有能耐的就数付卫国，要是不找他买房，秦淮茹实在想不出还能找谁。想到这儿，她心里不免有些懊悔。
要是当初答应让槐花嫁给付卫国，现在贾家也能跟着沾光过上好日子。可眼下日子却越来越难，傻柱和棒梗都丢了工作，连一大爷也得罪了，现在还得卖房子。
这叫什么事啊！秦淮茹叹了口气，决定让傻柱自己琢磨去。
傻柱对付卫国满肚子怨气，要不是付卫国没弄清 ** 就嚷嚷一大爷搞破鞋，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要不是闹大了，他也不会一时冲动炸了易忠海家，更不用赔这三千块钱了。
但凡有别的法子，傻柱绝不愿意低头去找付卫国。他想起上次付卫国买房是通过阎阜贵牵的线，阎阜贵人脉广，说不定知道谁要买房。
这么想着，傻柱拎了瓶烧酒去找阎阜贵打听。听说傻柱要卖房，阎阜贵很是惊讶：“好好的房子卖了干啥？”
阎阜贵清楚，这房子是傻柱留给何雨水的。这些年何雨水不回来住，房子一直空着，偶尔她回来才住几天。
傻柱叹气道：“一大爷对我一直不错，这回受伤需要钱治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可我也没那么多钱，只能把这小屋卖了应急。”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总不能说是自己炸了易忠海要赔三千块吧。
“这样啊……”阎阜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这年头谁家不缺房子住？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卖房，更何况这还是留给何雨水的。再说易忠海看病最多花五百块，他一个月退休金就一百多，自己攒的钱也不少，哪会缺这点？就算真缺钱，秦淮茹那儿少说也存了七八千，拿几百块给易忠海治病根本不是问题。
看来傻柱这是在胡扯——八成就是他炸了易忠海，现在要卖房赔钱。
“现在能全款买房的人可不多，谁有那么多现钱啊。”
“除非是付卫国。”
“要不我替你联系看看？”
阎阜贵摸着下巴考虑片刻。
“不必了，我再另寻门路。”
傻柱听到付卫国的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卖房毕竟不是体面事，他实在不愿和付卫国扯上关系。
又寒暄几句后，阎阜贵答应帮忙留意买家，二人便各自离去。
......
经阎阜贵这么一打听，傻柱卖房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这败家子要卖房，准是炸伤易忠海要赔钱。”
许大茂暗自窃喜。
等傻柱卖掉这套，名下就只剩两处房产了。
想到傻柱即将落魄，许大茂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他立刻把这个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傻柱要卖雨水的屋子？她能同意吗？”
几位大妈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不同意也得同意！他炸伤一大爷，不卖房拿什么赔？”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插嘴。
“何大清去保城前就把房子都过户给傻柱了，他想卖就卖。”
“你们新来的不知道，何大清是傻柱他爹，原先轧钢厂的大厨，后来被个寡妇勾跑了。”
“父子俩一个德行，专好寡妇这口。”
“秦淮茹不就是寡妇吗？生完槐花就上环了，总半夜跟易忠海私会。”
“要不傻柱能下狠手炸他？这绿帽子戴得憋屈啊！”
......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到处散播。
正巧路过的傻柱听见，顿时火冒三丈。
他在院里的坏名声，多半都是许大茂这张嘴害的。
“孙子！又在这儿满嘴喷粪，非得把你满口牙打掉才舒坦是吧？”
傻柱攥紧拳头瞪着许大茂。
“我说实话怎么了？你个败家子今天卖小屋，明天卖大屋，老何家这点家底早晚让你败光！”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挑衅。
见傻柱真要动手，他立马脚底抹油溜了。
从小到大打架他就没赢过傻柱。
但打嘴仗，他可从不认输。
傻柱一较真，许大茂立马认怂，转身就跑得没影。
“孬种！有本事别溜！”
傻柱气得直瞪眼。
付卫国忙完手头的事，听说了傻柱要卖房的消息。
他早就怀疑炸毁易忠海厨房的是傻柱，现在更加确信了。
傻柱要卖的是何雨水从前住的那间屋子，四四方方，采光不错，约莫五十五平，格局也好。
要是有人接手，估计能卖个千把块钱。
“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买下来。”
付卫国心里盘算着。
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再过二十年，这价格可就惊人了，说不定能翻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买房就是投资。
这年头，虽然筒子楼更受欢迎，但厂里的家属楼也是分批分配，想买套房并不容易，愿意卖房的人更是稀少。
毕竟卖了房子就没地儿住了，卖房的钱也未必能换套筒子楼。
所以，遇到合适的四合院，付卫国还是愿意下手的。
不过他也清楚，傻柱对他有意见，否则不会绕过他直接找阎阜贵帮忙找买家。
傻柱急着用钱，付卫国却不急，反正房子又不会长腿跑掉。
他决定先观望一阵。
阎阜贵那边迟迟没动静，傻柱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在秦淮茹的劝说下，他决定去找付卫国。
卖给熟人总比卖给外人强，以后有钱了还能把房子赎回来。
找付卫国之前，傻柱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周三桂的房子卖了一千六，何雨水这间五十多平，家具和装修也不错，卖个一千块应该没问题。
和秦淮茹嘀咕完，傻柱便出门去找付卫国。
付卫国正在屋里琢磨怎么研磨咖啡粉，忽然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看，傻柱站在门口，挤出一丝笑：“卫国，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
付卫国早猜到了他的来意，淡淡回应：“说吧。”
“一大爷受伤需要医药费，我打算把何雨水那间房卖了，你有兴趣吗？”
付卫国当然有兴趣，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何雨水那间屋子，他以前和槐花一起进去过，面积不小，买下来挺合适。
买房的机会不多，他当然不会错过。
付卫国问：“你打算卖多少钱？”
傻柱一看付卫国问价，觉得有戏，笑着说道：“怎么也得一千一百五吧。”
付卫国皱了皱眉。
周三桂的房子八十平才卖一千六，何雨水这间最多五十平，要价一千一百五，太贵了。
到家后，何雨水焦急地迎上来。
傻柱把情况说明，转述了一大爷的要求，并和她商量卖房的事。
“雨水，我打算把小屋卖了，等哥以后赚了钱，再给你换间大的。”
话音刚落，何雨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间小屋是傻柱承诺给她的。
虽然还没过户，但一旦卖了，她就少了一份财产。
以后回四合院，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和秦淮茹一家挤在一起。
“不行，我的房子不能卖！”
何雨水斩钉截铁地拒绝。
“哥在大屋旁边给你搭一间，保证你回来住得舒服。”傻柱想了个办法。
刘海中之前搭的棚子还没拆，他搭个小点的应该没问题。
“傻哥，你要是敢卖房，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
何雨水气得不行，这次回来对傻柱很失望。
傻柱没良心炸伤一大爷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打起房子的主意，简直离谱。
“雨水，卖房也是没办法，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哥去坐牢、吃枪子儿？”
秦淮茹又哭哭啼啼地劝何雨水。
明明可以卖聋老太太那间，她却只字不提。
这样一来，如果何雨水不同意卖房，就成了为了房子不顾哥哥死活。
这责任可就大了。
“房子是我哥答应给我的，不能卖。”
“我哥犯错凭什么卖我的房子？”何雨水态度坚决。
“雨水，你可是傻柱的亲妹妹，怎么能这么狠心？”
“难道你哥的命还不如一间小房子重要？”
秦淮茹说着，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这房子是我爸何大清留下的，也有我的份，我说不卖就不卖。”
“秦姐，你要是真心疼我哥，怎么不把你家那间卖了？”
何雨水气得忍不住反驳。
“啪！”
在秦淮茹的挑拨下，傻柱觉得何雨水太过分，二话不说，直接甩了她一耳光。
何雨水的脸颊瞬间红肿，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你打我？”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傻柱，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是吧？”
“既然这样，还问 ** 什么？反正房子写的都是傻哥的名字，我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我走！”
何雨水愤怒地收拾了几件衣服，重重摔门离开。
从小到大，傻柱从未对她动过手，如今却为了卖房子打了她。
更让她心寒的是，她一直把秦淮茹当亲姐姐，掏心掏肺对待，可秦淮茹却为了房子这样对她。
何雨水走后，秦淮茹暗自窃喜。
没了阻拦，房子卖掉就成定局。
钱虽然暂时给了一大爷，但迟早会回到自家口袋。
可如果房子真落到何雨水名下，那就彻底是外人的了。
傻柱和秦淮茹开始盘算卖房的事，但眼下房子不好卖，买家寥寥。
秦淮茹想到付卫国曾花高价买下周大伯的房子，他有钱又愿意买，说不定会接手这小屋。
“淮茹，你让我去求付卫国？我可不干！”
傻柱扭过头，满脸不情愿。
“别犟了，现在谁拿得出那么多钱？除了付卫国，还能卖给谁？”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道。
“付卫国那家伙真不是个好人，我看见他就来气。”傻柱恨恨地说道。
“你不想找他帮忙也行，自己想办法把房子卖了吧，不然就准备去坐牢。”秦淮茹语气里带着不满。
如今大院里最有能耐的就数付卫国，要是不找他买房，秦淮茹实在想不出还能找谁。想到这儿，她心里不免有些懊悔。
要是当初答应让槐花嫁给付卫国，现在贾家也能跟着沾光过上好日子。可眼下日子却越来越难，傻柱和棒梗都丢了工作，连一大爷也得罪了，现在还得卖房子。
这叫什么事啊！秦淮茹叹了口气，决定让傻柱自己琢磨去。
傻柱对付卫国满肚子怨气，要不是付卫国没弄清 ** 就嚷嚷一大爷搞破鞋，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要不是闹大了，他也不会一时冲动炸了易忠海家，更不用赔这三千块钱了。
但凡有别的法子，傻柱绝不愿意低头去找付卫国。他想起上次付卫国买房是通过阎阜贵牵的线，阎阜贵人脉广，说不定知道谁要买房。
这么想着，傻柱拎了瓶烧酒去找阎阜贵打听。听说傻柱要卖房，阎阜贵很是惊讶：“好好的房子卖了干啥？”
阎阜贵清楚，这房子是傻柱留给何雨水的。这些年何雨水不回来住，房子一直空着，偶尔她回来才住几天。
傻柱叹气道：“一大爷对我一直不错，这回受伤需要钱治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可我也没那么多钱，只能把这小屋卖了应急。”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总不能说是自己炸了易忠海要赔三千块吧。
“这样啊……”阎阜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这年头谁家不缺房子住？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卖房，更何况这还是留给何雨水的。再说易忠海看病最多花五百块，他一个月退休金就一百多，自己攒的钱也不少，哪会缺这点？就算真缺钱，秦淮茹那儿少说也存了七八千，拿几百块给易忠海治病根本不是问题。
看来傻柱这是在胡扯——八成就是他炸了易忠海，现在要卖房赔钱。
“现在能全款买房的人可不多，谁有那么多现钱啊。”
“除非是付卫国。”
“要不我替你联系看看？”
阎阜贵摸着下巴考虑片刻。
“不必了，我再另寻门路。”
傻柱听到付卫国的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卖房毕竟不是体面事，他实在不愿和付卫国扯上关系。
又寒暄几句后，阎阜贵答应帮忙留意买家，二人便各自离去。
......
经阎阜贵这么一打听，傻柱卖房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这败家子要卖房，准是炸伤易忠海要赔钱。”
许大茂暗自窃喜。
等傻柱卖掉这套，名下就只剩两处房产了。
想到傻柱即将落魄，许大茂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他立刻把这个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傻柱要卖雨水的屋子？她能同意吗？”
几位大妈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不同意也得同意！他炸伤一大爷，不卖房拿什么赔？”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插嘴。
“何大清去保城前就把房子都过户给傻柱了，他想卖就卖。”
“你们新来的不知道，何大清是傻柱他爹，原先轧钢厂的大厨，后来被个寡妇勾跑了。”
“父子俩一个德行，专好寡妇这口。”
“秦淮茹不就是寡妇吗？生完槐花就上环了，总半夜跟易忠海私会。”
“要不傻柱能下狠手炸他？这绿帽子戴得憋屈啊！”
......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到处散播。
正巧路过的傻柱听见，顿时火冒三丈。
他在院里的坏名声，多半都是许大茂这张嘴害的。
“孙子！又在这儿满嘴喷粪，非得把你满口牙打掉才舒坦是吧？”
傻柱攥紧拳头瞪着许大茂。
“我说实话怎么了？你个败家子今天卖小屋，明天卖大屋，老何家这点家底早晚让你败光！”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挑衅。
见傻柱真要动手，他立马脚底抹油溜了。
从小到大打架他就没赢过傻柱。
但打嘴仗，他可从不认输。
傻柱一较真，许大茂立马认怂，转身就跑得没影。
“孬种！有本事别溜！”
傻柱气得直瞪眼。
付卫国忙完手头的事，听说了傻柱要卖房的消息。
他早就怀疑炸毁易忠海厨房的是傻柱，现在更加确信了。
傻柱要卖的是何雨水从前住的那间屋子，四四方方，采光不错，约莫五十五平，格局也好。
要是有人接手，估计能卖个千把块钱。
“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买下来。”
付卫国心里盘算着。
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再过二十年，这价格可就惊人了，说不定能翻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买房就是投资。
这年头，虽然筒子楼更受欢迎，但厂里的家属楼也是分批分配，想买套房并不容易，愿意卖房的人更是稀少。
毕竟卖了房子就没地儿住了，卖房的钱也未必能换套筒子楼。
所以，遇到合适的四合院，付卫国还是愿意下手的。
不过他也清楚，傻柱对他有意见，否则不会绕过他直接找阎阜贵帮忙找买家。
傻柱急着用钱，付卫国却不急，反正房子又不会长腿跑掉。
他决定先观望一阵。
阎阜贵那边迟迟没动静，傻柱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在秦淮茹的劝说下，他决定去找付卫国。
卖给熟人总比卖给外人强，以后有钱了还能把房子赎回来。
找付卫国之前，傻柱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周三桂的房子卖了一千六，何雨水这间五十多平，家具和装修也不错，卖个一千块应该没问题。
和秦淮茹嘀咕完，傻柱便出门去找付卫国。
付卫国正在屋里琢磨怎么研磨咖啡粉，忽然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看，傻柱站在门口，挤出一丝笑：“卫国，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
付卫国早猜到了他的来意，淡淡回应：“说吧。”
“一大爷受伤需要医药费，我打算把何雨水那间房卖了，你有兴趣吗？”
付卫国当然有兴趣，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何雨水那间屋子，他以前和槐花一起进去过，面积不小，买下来挺合适。
买房的机会不多，他当然不会错过。
付卫国问：“你打算卖多少钱？”
傻柱一看付卫国问价，觉得有戏，笑着说道：“怎么也得一千一百五吧。”
付卫国皱了皱眉。
周三桂的房子八十平才卖一千六，何雨水这间最多五十平，要价一千一百五，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