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的火把燃到最后一截,火星噼啪作响,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凌薇扶着石壁起身,后背被火焰燎伤的皮肤传来钻心疼痛,她却顾不上揉,指尖摩挲着兵符上的纹路——方才石块坠落时,她瞥见石壁龙纹与兵符凹槽契合,或许是开启生路的机关。
“试试将兵符嵌入龙纹凹槽。”萧玦瘸着腿上前,膝盖伤口因方才的撞击再次渗血。凌薇依言将兵符按上去,只听“咔哒”一声,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是通往城外的方向!”萧玦眼中闪过微光,扶着凌薇率先钻进去。
密道狭窄曲折,只能弯腰前行,岩壁上的水珠滴落在肩头,冰凉刺骨。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透出微光,出口隐在一片灌木丛后,正是城郊密林。刚钻出来,便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蹲在树下,见到兵符立刻起身行礼:“是凌姑娘和萧大人吗?老夫人让小人在此等候,说若您二位脱险,速去山神庙汇合!”
是赵虎母亲的随从!凌薇心头一松,连忙追问:“老夫人怎么样了?京城情况如何?”汉子脸色凝重:“老夫人劝降了三百卫戍营残部,却被叛军发现,如今被困山神庙,叛军正派人围剿!城里太子殿下守着城门,可北门兵力空虚,西域骑兵明日拂晓就要攻城,粮草也只够撑两日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萧玦立刻拉着凌薇躲进灌木丛:“是叛军巡逻队,先去山神庙救人,再回京城报信!”三人绕路赶往山神庙,远远便见庙外火光冲天,叛军举着长刀叫嚣,庙门紧闭,隐约传来兵器碰撞声。
“分两路行动,我从正门吸引注意力,你带随从从后门救人!”萧玦抽出长剑,玄色衣袍在夜色中一晃,已冲了出去,长剑横扫间,两名叛军应声倒地。凌薇趁机绕到后门,用石块砸开枷锁,刚推开门,便见赵虎母亲拄着拐杖,正指挥残部抵挡:“凌姑娘来了!快带弟兄们走!”
众人护着老夫人冲出后门,却被叛军围了个正着。凌薇指尖银针齐发,放倒前排几人,嘶吼道:“跟我冲!”她带头冲向密林,萧玦紧随其后,长剑舞动如轮,硬生生劈开一条血路。突围途中,赵虎母亲肩头中箭,却咬牙不肯停下:“兵符……用兵符调动残部守北门……”
终于甩开追兵,众人在密林深处暂歇。凌薇为老夫人拔箭包扎,萧玦沉声道:“我带残部去北门支援,你立刻回城,将西域骑兵涂毒箭矢的消息告知太子,再想办法研制解药!”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持此玉佩可调动城防禁军,务必守住北门!”
凌薇接过玉佩,看着萧玦带着残部策马远去,转身对随从道:“快,带我回侯府,我要立刻制药!”
赶回侯府时,天刚蒙蒙亮,小院里却一片混乱。绿萼见到凌薇,立刻哭着跑过来:“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王氏的人扣着咱们制药的药材,说没有老爷的手谕,不许放行,好多姐妹都急得团团转!”
凌薇眸色一沉,王氏都被囚禁了,她的余党还敢作乱!“带我去药房!”她快步走向府中药房,只见王氏的陪房刘嬷嬷正叉着腰,对着管事怒骂:“没有夫人的吩咐,谁也不许动药材!凌薇那个小贱人想制药邀功,门都没有!”
“刘嬷嬷好大的胆子!”凌薇冷声呵斥,刘嬷嬷转头见是她,脸色一白,却仍强撑着:“二姑娘,没有老爷手谕,老奴不能让您拿药材,这是规矩!”凌薇冷笑一声,掏出萧玦给的玉佩:“太子殿下有令,全城药材优先供应守城制药,谁敢阻拦,以通敌论处!”
玉佩上的龙纹是太子亲赐,刘嬷嬷见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老奴知错,老奴这就放行!”管事连忙指挥下人搬药材,凌薇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花、连翘,沉声道:“绿萼,立刻组织人手,按这个方子熬制解毒汤,再加制祛痘药膏——百姓用着安心,贵女们也能继续送粮!”
她刚写下药方,管家匆匆进来:“姑娘,苏姑娘带着几位贵女来了,说听闻药材短缺,她们从府中药房凑了些稀有药材,还带了二十石粮食!”凌薇心中一暖,跟着管家出去,只见苏清瑶站在院中,身边的马车堆满药材和粮袋:“城外叛军看得紧,只能凑这么多了,祛痘药膏效果极好,姐妹们都想再要些,顺便尽点力。”
“多谢你们!”凌薇接过药材,指着祛痘药膏的瓷瓶,“这药膏我加了解毒成分,不仅能祛痘,还能缓解轻微箭毒,让百姓们随身携带。”苏清瑶眼睛一亮:“太好了,我这就让丫鬟们帮忙分发!”
正忙碌着,院门外传来争吵声,刘嬷嬷竟带着几个王氏余党冲了进来:“不能给她们!这些药材是侯府的,凭什么给外人!”凌薇眸色一冷,反手甩出银针,扎中她的膝盖穴位,刘嬷嬷跪倒在地,疼得直叫:“来人,把她们拖下去,交给官府处置!”
处理完闹事的余党,凌薇回到制药坊,亲自盯着熬制解毒汤。正午时分,第一批解毒汤熬好,装在大陶罐里,由禁军送往城楼。凌薇刚松口气,便见一个士兵跌跌撞撞跑来:“凌姑娘,不好了!北门城外的西域骑兵开始射箭,好多弟兄中箭后浑身溃烂,解毒汤不管用!”
凌薇心头一沉,看来西域骑兵的毒比想象中更烈!她跟着士兵赶往北门,城楼上,中箭的士兵躺在地上,伤口发黑流脓,疼得嘶吼不止。凌薇蹲下身查看,指尖刚触到伤口,系统面板便弹出提示:【检测到西域蛇毒与腐蚀剂混合毒,需用天山雪莲、西域紫草熬制解药,普通解毒汤无效】。
天山雪莲之前被劫,西域紫草更是稀有,哪里去找?凌薇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萧玦送的谢礼中,有一盒珍珠粉,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写着“西域紫草藏于侯府旧宅密室”。她立刻对绿萼道:“快,跟我去旧宅取紫草!”
两人策马赶往旧宅,西厢房密室的锦盒里,果然装着一小包西域紫草,紫红色的草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刚要离开,便见窗外闪过黑影,凌薇立刻吹灭油灯,躲在门后——竟是青龙坛余党,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黑影撬开门锁进来,摸索着走向密室,凌薇指尖银针射出,正中他的肩头:“谁派你来的?”黑影转身,竟是王氏的远房侄子,他狞笑道:“凌薇,我奉坛主之命,来取紫草,你乖乖交出,饶你不死!”
凌薇冷笑一声,甩出另一枚银针:“坛主早就死了,你不过是丧家之犬!”两人缠斗起来,旧宅的桌椅被打翻,凌薇瞅准时机,一脚踹中他的手腕,弯刀落地,绿萼趁机上前将他捆绑起来。“说,西域骑兵的毒箭还有多少?”凌薇厉声质问,他却咬牙不语,显然是死士。
没时间逼问,凌薇带着紫草匆匆赶回京城。刚到北门,便见萧玦骑着马赶来,身上沾满血迹:“西域骑兵攻势凶猛,北门快撑不住了,解毒药流得怎么样了?”凌薇举起紫草:“有了它,就能熬制解药!”
她立刻在城楼上支起大锅,将紫草与天山雪莲(萧玦突袭叛军时夺回的少量存货)混合,熬制解毒汤。士兵们喝了解毒汤,伤口的溃烂渐渐停止,士气大振。萧玦见状,立刻下令:“反击!”禁军们举着刀剑,冲出城门,与西域骑兵厮杀起来,叛军阵营顿时混乱。
激战至黄昏,西域骑兵终于撤退,北门暂时稳固。凌薇靠在城墙上,疲惫地闭上眼,肩头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萧玦递给她一碗热汤:“辛苦了,多亏了你及时送来解药。”凌薇接过汤,却见他脸色苍白,咳嗽起来,袖口渗出暗红的血迹——他中箭了!
“你受伤了!”凌薇连忙扶住他,扯开他的衣袖,伤口发黑,显然是中了毒箭。她立刻取出刚熬好的解毒汤,喂他喝下,又用银针刺激穴位排毒。萧玦喘着气,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只是……叛军退走前,我看到他们阵营中,有个穿着龙袍的人,像是先帝弟弟本人,他身边跟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个锦盒,不知道装着什么……”
凌薇心头一震,先帝弟弟竟亲自来了!那个锦盒里,会不会是更厉害的毒药,或是能调动更多兵力的兵符?她看着城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满是担忧——叛军虽退,却未伤元气,先帝弟弟亲自坐镇,明日会不会有更猛烈的攻势?那个锦盒里的秘密,又会给京城带来怎样的危机?城楼上的火把再次燃起,映着两人凝重的脸,夜色中的京城,依旧危机四伏。
“试试将兵符嵌入龙纹凹槽。”萧玦瘸着腿上前,膝盖伤口因方才的撞击再次渗血。凌薇依言将兵符按上去,只听“咔哒”一声,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是通往城外的方向!”萧玦眼中闪过微光,扶着凌薇率先钻进去。
密道狭窄曲折,只能弯腰前行,岩壁上的水珠滴落在肩头,冰凉刺骨。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透出微光,出口隐在一片灌木丛后,正是城郊密林。刚钻出来,便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蹲在树下,见到兵符立刻起身行礼:“是凌姑娘和萧大人吗?老夫人让小人在此等候,说若您二位脱险,速去山神庙汇合!”
是赵虎母亲的随从!凌薇心头一松,连忙追问:“老夫人怎么样了?京城情况如何?”汉子脸色凝重:“老夫人劝降了三百卫戍营残部,却被叛军发现,如今被困山神庙,叛军正派人围剿!城里太子殿下守着城门,可北门兵力空虚,西域骑兵明日拂晓就要攻城,粮草也只够撑两日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萧玦立刻拉着凌薇躲进灌木丛:“是叛军巡逻队,先去山神庙救人,再回京城报信!”三人绕路赶往山神庙,远远便见庙外火光冲天,叛军举着长刀叫嚣,庙门紧闭,隐约传来兵器碰撞声。
“分两路行动,我从正门吸引注意力,你带随从从后门救人!”萧玦抽出长剑,玄色衣袍在夜色中一晃,已冲了出去,长剑横扫间,两名叛军应声倒地。凌薇趁机绕到后门,用石块砸开枷锁,刚推开门,便见赵虎母亲拄着拐杖,正指挥残部抵挡:“凌姑娘来了!快带弟兄们走!”
众人护着老夫人冲出后门,却被叛军围了个正着。凌薇指尖银针齐发,放倒前排几人,嘶吼道:“跟我冲!”她带头冲向密林,萧玦紧随其后,长剑舞动如轮,硬生生劈开一条血路。突围途中,赵虎母亲肩头中箭,却咬牙不肯停下:“兵符……用兵符调动残部守北门……”
终于甩开追兵,众人在密林深处暂歇。凌薇为老夫人拔箭包扎,萧玦沉声道:“我带残部去北门支援,你立刻回城,将西域骑兵涂毒箭矢的消息告知太子,再想办法研制解药!”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持此玉佩可调动城防禁军,务必守住北门!”
凌薇接过玉佩,看着萧玦带着残部策马远去,转身对随从道:“快,带我回侯府,我要立刻制药!”
赶回侯府时,天刚蒙蒙亮,小院里却一片混乱。绿萼见到凌薇,立刻哭着跑过来:“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王氏的人扣着咱们制药的药材,说没有老爷的手谕,不许放行,好多姐妹都急得团团转!”
凌薇眸色一沉,王氏都被囚禁了,她的余党还敢作乱!“带我去药房!”她快步走向府中药房,只见王氏的陪房刘嬷嬷正叉着腰,对着管事怒骂:“没有夫人的吩咐,谁也不许动药材!凌薇那个小贱人想制药邀功,门都没有!”
“刘嬷嬷好大的胆子!”凌薇冷声呵斥,刘嬷嬷转头见是她,脸色一白,却仍强撑着:“二姑娘,没有老爷手谕,老奴不能让您拿药材,这是规矩!”凌薇冷笑一声,掏出萧玦给的玉佩:“太子殿下有令,全城药材优先供应守城制药,谁敢阻拦,以通敌论处!”
玉佩上的龙纹是太子亲赐,刘嬷嬷见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老奴知错,老奴这就放行!”管事连忙指挥下人搬药材,凌薇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花、连翘,沉声道:“绿萼,立刻组织人手,按这个方子熬制解毒汤,再加制祛痘药膏——百姓用着安心,贵女们也能继续送粮!”
她刚写下药方,管家匆匆进来:“姑娘,苏姑娘带着几位贵女来了,说听闻药材短缺,她们从府中药房凑了些稀有药材,还带了二十石粮食!”凌薇心中一暖,跟着管家出去,只见苏清瑶站在院中,身边的马车堆满药材和粮袋:“城外叛军看得紧,只能凑这么多了,祛痘药膏效果极好,姐妹们都想再要些,顺便尽点力。”
“多谢你们!”凌薇接过药材,指着祛痘药膏的瓷瓶,“这药膏我加了解毒成分,不仅能祛痘,还能缓解轻微箭毒,让百姓们随身携带。”苏清瑶眼睛一亮:“太好了,我这就让丫鬟们帮忙分发!”
正忙碌着,院门外传来争吵声,刘嬷嬷竟带着几个王氏余党冲了进来:“不能给她们!这些药材是侯府的,凭什么给外人!”凌薇眸色一冷,反手甩出银针,扎中她的膝盖穴位,刘嬷嬷跪倒在地,疼得直叫:“来人,把她们拖下去,交给官府处置!”
处理完闹事的余党,凌薇回到制药坊,亲自盯着熬制解毒汤。正午时分,第一批解毒汤熬好,装在大陶罐里,由禁军送往城楼。凌薇刚松口气,便见一个士兵跌跌撞撞跑来:“凌姑娘,不好了!北门城外的西域骑兵开始射箭,好多弟兄中箭后浑身溃烂,解毒汤不管用!”
凌薇心头一沉,看来西域骑兵的毒比想象中更烈!她跟着士兵赶往北门,城楼上,中箭的士兵躺在地上,伤口发黑流脓,疼得嘶吼不止。凌薇蹲下身查看,指尖刚触到伤口,系统面板便弹出提示:【检测到西域蛇毒与腐蚀剂混合毒,需用天山雪莲、西域紫草熬制解药,普通解毒汤无效】。
天山雪莲之前被劫,西域紫草更是稀有,哪里去找?凌薇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萧玦送的谢礼中,有一盒珍珠粉,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写着“西域紫草藏于侯府旧宅密室”。她立刻对绿萼道:“快,跟我去旧宅取紫草!”
两人策马赶往旧宅,西厢房密室的锦盒里,果然装着一小包西域紫草,紫红色的草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刚要离开,便见窗外闪过黑影,凌薇立刻吹灭油灯,躲在门后——竟是青龙坛余党,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黑影撬开门锁进来,摸索着走向密室,凌薇指尖银针射出,正中他的肩头:“谁派你来的?”黑影转身,竟是王氏的远房侄子,他狞笑道:“凌薇,我奉坛主之命,来取紫草,你乖乖交出,饶你不死!”
凌薇冷笑一声,甩出另一枚银针:“坛主早就死了,你不过是丧家之犬!”两人缠斗起来,旧宅的桌椅被打翻,凌薇瞅准时机,一脚踹中他的手腕,弯刀落地,绿萼趁机上前将他捆绑起来。“说,西域骑兵的毒箭还有多少?”凌薇厉声质问,他却咬牙不语,显然是死士。
没时间逼问,凌薇带着紫草匆匆赶回京城。刚到北门,便见萧玦骑着马赶来,身上沾满血迹:“西域骑兵攻势凶猛,北门快撑不住了,解毒药流得怎么样了?”凌薇举起紫草:“有了它,就能熬制解药!”
她立刻在城楼上支起大锅,将紫草与天山雪莲(萧玦突袭叛军时夺回的少量存货)混合,熬制解毒汤。士兵们喝了解毒汤,伤口的溃烂渐渐停止,士气大振。萧玦见状,立刻下令:“反击!”禁军们举着刀剑,冲出城门,与西域骑兵厮杀起来,叛军阵营顿时混乱。
激战至黄昏,西域骑兵终于撤退,北门暂时稳固。凌薇靠在城墙上,疲惫地闭上眼,肩头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萧玦递给她一碗热汤:“辛苦了,多亏了你及时送来解药。”凌薇接过汤,却见他脸色苍白,咳嗽起来,袖口渗出暗红的血迹——他中箭了!
“你受伤了!”凌薇连忙扶住他,扯开他的衣袖,伤口发黑,显然是中了毒箭。她立刻取出刚熬好的解毒汤,喂他喝下,又用银针刺激穴位排毒。萧玦喘着气,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只是……叛军退走前,我看到他们阵营中,有个穿着龙袍的人,像是先帝弟弟本人,他身边跟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个锦盒,不知道装着什么……”
凌薇心头一震,先帝弟弟竟亲自来了!那个锦盒里,会不会是更厉害的毒药,或是能调动更多兵力的兵符?她看着城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满是担忧——叛军虽退,却未伤元气,先帝弟弟亲自坐镇,明日会不会有更猛烈的攻势?那个锦盒里的秘密,又会给京城带来怎样的危机?城楼上的火把再次燃起,映着两人凝重的脸,夜色中的京城,依旧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