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之前与韩王共饮，气氛融洽，韩王特意赏给他一块通行令牌。
下了马车，江掂了掂手中的令牌，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韩王恐怕想不到，我早已踏足457号宫殿……如今有了这块令牌，以后进出皇宫连潜行都省了。”
“上次是他的妃子，这次换成他的女儿，倒是有趣。”
他和红莲约定的地点，是在冷宫那棵樱花树下。
传说此树下隐藏着苍龙七宿的秘密，但这种玄机，恐怕只有阴阳家才能明白。江站在树下，却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要走到那棵树前，还需跨过一片泛着银光的湖水。
江一跃而过，稳稳落在对岸。
刚站稳，便察觉身后有人悄悄靠近，一双纤细的手试图遮住他的眼睛。
他反应极快，反手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带，将人拉入怀中。
“呀！”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
江握着她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清了她的脸。
“原来是红莲啊——”
他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其实早就知道来的是谁。
刚才故意放她靠近，才顺手接住了这一招。
“江先生……”红莲气鼓鼓地看着他，满脸不服气。
“早知道是你，我刚才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还以为是谁家的女贼躲在那儿，贪图我的美色呢。”
这话听起来有点自恋。
可偏偏从江嘴里说出来，却不显得突兀。
红莲闻言耳尖微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裙角。
——她确实有偷袭的心思。
这样想来，和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更让她慌乱的是江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计谋。
“发什么愣？”
剑鞘轻敲青石，惊飞几片落叶。
“不是你说要督促我练剑？难道现在就想赖账？”
江低声说道。
红莲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很认真履行对江先生的承诺。”
她抽出佩剑，纤细的手指握住剑柄，在空中划出几道银光。
剑招虽然生疏，
但她的脸上满是专注。
“仔细看好了。”
江抽出桃花剑，
脚尖轻点地面，
激起层层花瓣。
飘落的花雨中，
他的侧脸俊美非凡，让红莲屏住了呼吸。
“真好看……”
能得到这样的人物亲自指点，
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幸运。
红莲心中想着，忽然想起一事。
“江先生不是答应过要亲自教我练剑吗？”
她眼睛一亮。
这真是个好机会。
这样一来，就能名正言顺地接近江了。
兄长韩非曾特意提醒她：
江先生身边追求者众多。
如果不抓紧时机，恐怕会被别人抢先一步。
“江先生……”
红莲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您上次说要手把手教我的，这话还作数吗？”
听到少女娇嗔的话语，江一时慌了神。
红莲这位娇贵的小公主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请求。
江并不觉得尴尬，反正自己也没吃亏。
她突然态度转变，想必是少女心事萌动，也合情合理。
他嘴角微扬，慢慢伸出手。
“过来吧，我亲自教你。”
少女脸颊绯红，乖巧地靠近。
当被他握住手的那一刻，她的心跳猛地加快。
整场教学下来，她没记住几个招式，却贪恋着他怀中的温暖。
“现在把刚才我教你的招式单独练一遍。”
江早就察觉她心不在焉，故意这样说。
“可是……我……”
红莲轻咬下唇，暗自懊悔刚才走神。
如果不能把这几招练好，会不会惹他不高兴呢？
想到这里，她也不敢偷懒了。
只能努力回忆每一个动作，认真挥动长剑。
不得不说，红莲确实很有天赋，竟然记住了大部分江教她的招式。
正当她暗自得意时，脚下突然一滑。
“哎呀！”
她疼得皱起眉头。
“怎么了？扭到脚了吗？”江立刻上前查看，果然看到红莲的脚踝已经红肿。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秦时世界的风俗啊——
女子总是穿这种高底鞋。
这么不小心，难怪会扭伤。
“过来，让我看看。”
江见红莲眼眶发红，不忍再责备她。
他扶着她的手臂，带她到樱花树旁坐下。
就在两人低头查看伤势的瞬间——
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
121、卫庄与盖聂重逢！
“谁？”
剑气未到，江已将红莲抱住，闪身避开。
那道剑气消失无踪，但原本站立的地方，树干上却留下了一道剑痕。
江盯着那道痕迹，眉头紧锁。
“要不是这棵树活了这么多年，早就被劈断了。”
江惊讶的并不是那道剑气的来源。
整个新郑城中，能有这般身手的人本就不多。
更奇怪的是，刚才那道剑气并非出自他认识的任何人之手。
是谁？
“江先生，您没事吧？”红莲关心地问道。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没看清。再加上江抱着她，影响了闪避速度。
江笑着轻点她的额头：“放心，这种程度的对手不值得在意。我只是好奇，新郑城里来了什么人。”
放下红莲后，江陷入沉思。
按理说，“蛛网”的人应该已经把这类消息告诉他才对。
江暗自思索，能躲过“蛛网”追踪的人，实力必定非同一般。但转念一想，也许此人身上藏着更大的秘密。
“江先生是想去追那个人吗？”红莲走近问道，“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回宫。改天有机会，我们再……”
见她如此体贴，江便点头答应。
“那我先送你回去。”
红莲微笑着拒绝：“江先生忙你的事吧，宫里会派人来接我。”
“好，那我先走一步。”
江有些意外，平日调皮的红莲，此刻竟然这么懂事。他之所以放心让她独自留下，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道剑气的主人早已离开。
夜色深沉。
一个男子背着黑剑，缓缓走出王宫。他就是刚才偷袭江的人，也是 ** 翡翠虎的凶手。
刚才那一剑只是试探。久闻江之名，只有亲自交手，才能确认他的实力。经过这次交手，他确信江确实有资格与他全力一战。
……
夜深人静之时，城中阁楼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两人从阁内打到屋外，所过之处，多个屋顶被削断。
两人站在屋檐两端，彼此对峙。
“众生皆苦，乱世茫茫。”
“百家争鸣，唯纵横独尊！”
话音交错间，火光映出两张熟悉的面孔。
“师兄。”
“小庄。”
他们正是鬼谷派当代传人——卫庄与盖聂。
分别两年多，重逢便已动手。
剑气散去后，二人这才转入正题。
“这次进韩，不只是为了我吧？”
卫庄神情高傲地问。
盖聂稍作思考，坦率回答：“确实如此。此次前来，有一件事相求。”
“边走边说。”卫庄听后立刻收敛了傲气。得知师兄竟需要自己协助，他立刻爽快答应。
紫兰轩中，两人对坐而谈。卫庄痛快地说：“明天我就安排他和韩非见面。”
盖聂轻轻点头，却见卫庄话锋一转：“但此人远道而来，真只是为了见韩非？”
盖聂护送的人因韩非的才华而来本属正常，但江的名声更胜韩非。那人难道连江先生都不愿见一面？这让卫庄颇感疑惑。
盖聂却摇头：“我只遵命行事。你提到的那位江先生，我倒想认识，不知师弟能否引荐？”
与盖聂一同来到新郑的是嬴政。他从未听说过说书人江的名字，也无暇听书娱乐，自然不了解他的非凡之处。盖聂也没特意说明——他相信嬴政见到韩非之后自会明白。
他渴望见到江，不仅因为痴迷其作品《少年歌行》，更是因为师弟卫庄对江推崇备至。
“我答应你。”
这种小事，卫庄还能自己做主。而且今晚能胜过盖聂的事，他也想和江分享。
“还有一件事，小庄，今日所说的人越少越好。”盖聂郑重叮嘱。
卫庄没有回应，沉默地离开了。他无意插手秦韩之争，但盖聂想见江一事，仍需先告知。
离开盖聂后，卫庄独自前往酒楼。
江刚回府不久，正在品茶，卫庄便来访。
“先生近日可好？”卫庄拱手问道。
江放下茶杯：“有事直说。”
卫庄恭敬地说：“家师兄盖聂已到新郑，不知先生是否愿意见他？”
“盖聂？”江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忽然想到，既然盖聂在此，那位未来的始皇帝也该到了。这倒是个见见这位传奇人物的好机会。
见江沉思不语，卫庄补充道：“师兄久仰先生才学，更佩服您的剑术，特来请教。”
原来卫庄先前并未向盖聂透露江的真实实力，是想再看一次他的剑术风采。
江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哦？你师兄想和我比试？”
“一个人未免无聊，不如你们师兄弟一起如何？”他轻抿一口茶，目光含笑地看着卫庄。
卫庄闻言身体微微一震。
这位江先生果然深不可测，竟敢同时挑战鬼谷双杰！
这样也好，正好让江见识他们的合璧之术。
想到这里，卫庄只觉战意勃发。
“承蒙江先生成全！”卫庄抱拳道。
江随意挥手：“去吧。”
……
回到住处后，卫庄将江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盖聂。
盖聂心思单纯，没多想，只当江是想亲眼看看他们师兄弟联手的本事。
“我倒要看看这位江先生到底有何本事。”
盖聂露出纯真的笑容。
卫庄也微微一笑，却是在等待师兄出糗。
……
另一处。
今天卫庄没有回到紫兰轩，恰好错过了精彩的场面。
紫兰轩内热闹非凡。
客人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站在楼梯边的紫女却没有喜色。
“紫女姐姐，今晚生意这么好，你为什么闷闷不乐？”
一个穿着水蓝色纱裙、用银簪束着头发、画着红妆的美丽女子笑着走近紫女身边。
她是紫兰轩的一位女子，表面身份是舞者。
紫女苦笑着摇头。
“彩蝶，你不知道，最近紫兰轩客人这么多，全是因为江先生最近事情多，没时间说书。”
“等江先生再开始说书，咱们这儿的客人恐怕又要少了。”
之前与韩王共饮，气氛融洽，韩王特意赏给他一块通行令牌。
下了马车，江掂了掂手中的令牌，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韩王恐怕想不到，我早已踏足457号宫殿……如今有了这块令牌，以后进出皇宫连潜行都省了。”
“上次是他的妃子，这次换成他的女儿，倒是有趣。”
他和红莲约定的地点，是在冷宫那棵樱花树下。
传说此树下隐藏着苍龙七宿的秘密，但这种玄机，恐怕只有阴阳家才能明白。江站在树下，却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要走到那棵树前，还需跨过一片泛着银光的湖水。
江一跃而过，稳稳落在对岸。
刚站稳，便察觉身后有人悄悄靠近，一双纤细的手试图遮住他的眼睛。
他反应极快，反手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带，将人拉入怀中。
“呀！”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
江握着她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清了她的脸。
“原来是红莲啊——”
他眼中泛起一丝笑意，其实早就知道来的是谁。
刚才故意放她靠近，才顺手接住了这一招。
“江先生……”红莲气鼓鼓地看着他，满脸不服气。
“早知道是你，我刚才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还以为是谁家的女贼躲在那儿，贪图我的美色呢。”
这话听起来有点自恋。
可偏偏从江嘴里说出来，却不显得突兀。
红莲闻言耳尖微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裙角。
——她确实有偷袭的心思。
这样想来，和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更让她慌乱的是江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计谋。
“发什么愣？”
剑鞘轻敲青石，惊飞几片落叶。
“不是你说要督促我练剑？难道现在就想赖账？”
江低声说道。
红莲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很认真履行对江先生的承诺。”
她抽出佩剑，纤细的手指握住剑柄，在空中划出几道银光。
剑招虽然生疏，
但她的脸上满是专注。
“仔细看好了。”
江抽出桃花剑，
脚尖轻点地面，
激起层层花瓣。
飘落的花雨中，
他的侧脸俊美非凡，让红莲屏住了呼吸。
“真好看……”
能得到这样的人物亲自指点，
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幸运。
红莲心中想着，忽然想起一事。
“江先生不是答应过要亲自教我练剑吗？”
她眼睛一亮。
这真是个好机会。
这样一来，就能名正言顺地接近江了。
兄长韩非曾特意提醒她：
江先生身边追求者众多。
如果不抓紧时机，恐怕会被别人抢先一步。
“江先生……”
红莲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您上次说要手把手教我的，这话还作数吗？”
听到少女娇嗔的话语，江一时慌了神。
红莲这位娇贵的小公主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请求。
江并不觉得尴尬，反正自己也没吃亏。
她突然态度转变，想必是少女心事萌动，也合情合理。
他嘴角微扬，慢慢伸出手。
“过来吧，我亲自教你。”
少女脸颊绯红，乖巧地靠近。
当被他握住手的那一刻，她的心跳猛地加快。
整场教学下来，她没记住几个招式，却贪恋着他怀中的温暖。
“现在把刚才我教你的招式单独练一遍。”
江早就察觉她心不在焉，故意这样说。
“可是……我……”
红莲轻咬下唇，暗自懊悔刚才走神。
如果不能把这几招练好，会不会惹他不高兴呢？
想到这里，她也不敢偷懒了。
只能努力回忆每一个动作，认真挥动长剑。
不得不说，红莲确实很有天赋，竟然记住了大部分江教她的招式。
正当她暗自得意时，脚下突然一滑。
“哎呀！”
她疼得皱起眉头。
“怎么了？扭到脚了吗？”江立刻上前查看，果然看到红莲的脚踝已经红肿。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秦时世界的风俗啊——
女子总是穿这种高底鞋。
这么不小心，难怪会扭伤。
“过来，让我看看。”
江见红莲眼眶发红，不忍再责备她。
他扶着她的手臂，带她到樱花树旁坐下。
就在两人低头查看伤势的瞬间——
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
121、卫庄与盖聂重逢！
“谁？”
剑气未到，江已将红莲抱住，闪身避开。
那道剑气消失无踪，但原本站立的地方，树干上却留下了一道剑痕。
江盯着那道痕迹，眉头紧锁。
“要不是这棵树活了这么多年，早就被劈断了。”
江惊讶的并不是那道剑气的来源。
整个新郑城中，能有这般身手的人本就不多。
更奇怪的是，刚才那道剑气并非出自他认识的任何人之手。
是谁？
“江先生，您没事吧？”红莲关心地问道。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没看清。再加上江抱着她，影响了闪避速度。
江笑着轻点她的额头：“放心，这种程度的对手不值得在意。我只是好奇，新郑城里来了什么人。”
放下红莲后，江陷入沉思。
按理说，“蛛网”的人应该已经把这类消息告诉他才对。
江暗自思索，能躲过“蛛网”追踪的人，实力必定非同一般。但转念一想，也许此人身上藏着更大的秘密。
“江先生是想去追那个人吗？”红莲走近问道，“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回宫。改天有机会，我们再……”
见她如此体贴，江便点头答应。
“那我先送你回去。”
红莲微笑着拒绝：“江先生忙你的事吧，宫里会派人来接我。”
“好，那我先走一步。”
江有些意外，平日调皮的红莲，此刻竟然这么懂事。他之所以放心让她独自留下，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那道剑气的主人早已离开。
夜色深沉。
一个男子背着黑剑，缓缓走出王宫。他就是刚才偷袭江的人，也是 ** 翡翠虎的凶手。
刚才那一剑只是试探。久闻江之名，只有亲自交手，才能确认他的实力。经过这次交手，他确信江确实有资格与他全力一战。
……
夜深人静之时，城中阁楼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两人从阁内打到屋外，所过之处，多个屋顶被削断。
两人站在屋檐两端，彼此对峙。
“众生皆苦，乱世茫茫。”
“百家争鸣，唯纵横独尊！”
话音交错间，火光映出两张熟悉的面孔。
“师兄。”
“小庄。”
他们正是鬼谷派当代传人——卫庄与盖聂。
分别两年多，重逢便已动手。
剑气散去后，二人这才转入正题。
“这次进韩，不只是为了我吧？”
卫庄神情高傲地问。
盖聂稍作思考，坦率回答：“确实如此。此次前来，有一件事相求。”
“边走边说。”卫庄听后立刻收敛了傲气。得知师兄竟需要自己协助，他立刻爽快答应。
紫兰轩中，两人对坐而谈。卫庄痛快地说：“明天我就安排他和韩非见面。”
盖聂轻轻点头，却见卫庄话锋一转：“但此人远道而来，真只是为了见韩非？”
盖聂护送的人因韩非的才华而来本属正常，但江的名声更胜韩非。那人难道连江先生都不愿见一面？这让卫庄颇感疑惑。
盖聂却摇头：“我只遵命行事。你提到的那位江先生，我倒想认识，不知师弟能否引荐？”
与盖聂一同来到新郑的是嬴政。他从未听说过说书人江的名字，也无暇听书娱乐，自然不了解他的非凡之处。盖聂也没特意说明——他相信嬴政见到韩非之后自会明白。
他渴望见到江，不仅因为痴迷其作品《少年歌行》，更是因为师弟卫庄对江推崇备至。
“我答应你。”
这种小事，卫庄还能自己做主。而且今晚能胜过盖聂的事，他也想和江分享。
“还有一件事，小庄，今日所说的人越少越好。”盖聂郑重叮嘱。
卫庄没有回应，沉默地离开了。他无意插手秦韩之争，但盖聂想见江一事，仍需先告知。
离开盖聂后，卫庄独自前往酒楼。
江刚回府不久，正在品茶，卫庄便来访。
“先生近日可好？”卫庄拱手问道。
江放下茶杯：“有事直说。”
卫庄恭敬地说：“家师兄盖聂已到新郑，不知先生是否愿意见他？”
“盖聂？”江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忽然想到，既然盖聂在此，那位未来的始皇帝也该到了。这倒是个见见这位传奇人物的好机会。
见江沉思不语，卫庄补充道：“师兄久仰先生才学，更佩服您的剑术，特来请教。”
原来卫庄先前并未向盖聂透露江的真实实力，是想再看一次他的剑术风采。
江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哦？你师兄想和我比试？”
“一个人未免无聊，不如你们师兄弟一起如何？”他轻抿一口茶，目光含笑地看着卫庄。
卫庄闻言身体微微一震。
这位江先生果然深不可测，竟敢同时挑战鬼谷双杰！
这样也好，正好让江见识他们的合璧之术。
想到这里，卫庄只觉战意勃发。
“承蒙江先生成全！”卫庄抱拳道。
江随意挥手：“去吧。”
……
回到住处后，卫庄将江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盖聂。
盖聂心思单纯，没多想，只当江是想亲眼看看他们师兄弟联手的本事。
“我倒要看看这位江先生到底有何本事。”
盖聂露出纯真的笑容。
卫庄也微微一笑，却是在等待师兄出糗。
……
另一处。
今天卫庄没有回到紫兰轩，恰好错过了精彩的场面。
紫兰轩内热闹非凡。
客人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站在楼梯边的紫女却没有喜色。
“紫女姐姐，今晚生意这么好，你为什么闷闷不乐？”
一个穿着水蓝色纱裙、用银簪束着头发、画着红妆的美丽女子笑着走近紫女身边。
她是紫兰轩的一位女子，表面身份是舞者。
紫女苦笑着摇头。
“彩蝶，你不知道，最近紫兰轩客人这么多，全是因为江先生最近事情多，没时间说书。”
“等江先生再开始说书，咱们这儿的客人恐怕又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