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目光瞬间聚焦于秦灵一身。
镇国公秦镇远霍然起身，虎目含威：“荒谬！绝无可能！老夫的女儿怎会是妖孽？！”声若洪钟，带着久经沙场的煞气。
另一侧，时与欢气得也要站起来，却被身旁的四皇子谢珩猛地拉住手腕。
外人看去，只当是胆小怯懦的四皇子被这场面惊吓，下意识寻求身旁女伴的庇护，甚至微微缩向时与欢身后。
唯有时与欢能感到他手上传来的不容置疑的力道，以及压得极低、仅她可闻的警告：“若还想护着你姐妹，此刻，噤声。”
时与欢猛地一僵，强行压下冲动，脑中急呼：
【小吃！小吃！怎么回事？！这神棍搞什么鬼？！】
系统小吃迅速回应：
【宿主，方道长就是个骗子。原计划是针对睿王妃苏凌霜，指控她‘来历不明，身带异象’，但二皇子临时起意，决定先拿看起来更‘软柿子’的晋王妃秦灵开刀，意在剪除睿王羽翼，并试探各方反应。】
时与欢又惊又怒：
【柿子挑软的捏是吧？欺负我们没主角光环？！】
殿中央，被指为“妖孽”的秦灵反倒是最先冷静下来的。
她轻轻按住身边气息骤寒、欲要发作的谢烬，自己上前半步，目光清亮地看着那方道长，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道长口口声声说我是妖，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方道长似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枚画着朱砂符箓的黄纸，朗声道：
“陛下，诸位贵人，此乃贫道师门秘传‘显形符’。
只需将此符化入水中饮下，若为常人，则安然无恙；若为妖邪，必会法力紊乱，显露异状！
晋王妃若问心无愧，饮下此符水，清白自证！”
谢烬立刻将秦灵往身后一带，声音冷得掉冰渣：
“荒唐！王妃千金之躯，岂能饮用来路不明之物？若这道士心怀不轨，暗中下毒，又当如何？”
他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方道长。
大皇子谢怀明见状，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
“五弟此言差矣。方道长乃父皇信任之人，岂会行此龌龊之事？不过是一碗符水，弟妹若饮下，既证了清白，也全了道长与父皇的颜面，岂不两全其美？”
他句句看似在理，实则将秦灵逼到不得不喝的境地。
方道长也连忙附和：“晋王殿下放心，此符水绝无害处，反而有涤荡身心、祈福安康之效。”
秦灵心中冷笑：有这福气你怎么不喝？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脑中的系统警报疯狂响起：
【警告！警告！检测到符水中被添加极高浓度的‘迷心瘴’毒素！宿主一旦服下，轻则神志紊乱、言行失控，重则损伤心智，变成痴傻！绝对不可饮用！】
此时，宫人已端着那碗融化了符纸的清水走上前来。
皇帝的目光扫过面色铁青的镇国公，缓和了一下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镇国公稍安勿躁，方道长道法高深，此举亦是为证王妃清白，朕自有分寸。”
他又看向谢烬，语气微沉：“老五，不过是一碗水，莫非真有什么顾忌不成？”
谢烬还欲再争，七皇子谢承凛与苏凌霜也同时开口欲劝：“父皇……”
皇帝脸色一沉，明显不悦。
皇后见状，立刻打圆场，语气却带着施压：
“晋王妃，不过是一碗水的事。若问心无愧，喝了便是，也免得大家猜疑，伤了皇室和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秦灵和她面前那碗清澈却暗藏剧毒的水。
秦灵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心中已有计较。
她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清脆，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父皇，母后，道长，诸位，”
她缓步上前，目光落在那碗符水上，语气带着几分天真好奇，“这符水……果真如此神奇？饮下便能证明非妖非邪？”
方道长捋须，傲然道：“自然！”
“哦？”
秦灵眨了眨眼，视线转向方道长，语气愈发纯良，“那道长您道法如此高深，定然早已百邪不侵了？”
方道长一愣，下意识点头：“贫道修行数十载，自有祖师庇佑……”
“那太好了！”
秦灵抚掌，笑容甜美，“既然如此，为了让大家更放心，证明这道符水确如道长所言无害且有效，不如……请道长您先饮示范一下？”
她话音落下，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谢烬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笑意，随即化为担忧，配合地拉住秦灵的手：“灵儿，不可对道长无礼！”
秦灵却歪着头，看着瞬间僵住的方道长，语气无辜又坚持：
“这怎么是无礼呢？殿下，我只是想求个万全嘛。万一这水不小心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过了，我喝了出事不要紧，污了道长的清誉和父皇的圣明，那才是罪过呢！道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她一番话，连削带打，直接将难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还将皇帝和道长的颜面都抬了出来。
方道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看着那碗自己动了手脚的水，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殿内气氛再次绷紧，所有人的目光又从秦灵身上，转向了那骑虎难下的方道长……
镇国公秦镇远霍然起身，虎目含威：“荒谬！绝无可能！老夫的女儿怎会是妖孽？！”声若洪钟，带着久经沙场的煞气。
另一侧，时与欢气得也要站起来，却被身旁的四皇子谢珩猛地拉住手腕。
外人看去，只当是胆小怯懦的四皇子被这场面惊吓，下意识寻求身旁女伴的庇护，甚至微微缩向时与欢身后。
唯有时与欢能感到他手上传来的不容置疑的力道，以及压得极低、仅她可闻的警告：“若还想护着你姐妹，此刻，噤声。”
时与欢猛地一僵，强行压下冲动，脑中急呼：
【小吃！小吃！怎么回事？！这神棍搞什么鬼？！】
系统小吃迅速回应：
【宿主，方道长就是个骗子。原计划是针对睿王妃苏凌霜，指控她‘来历不明，身带异象’，但二皇子临时起意，决定先拿看起来更‘软柿子’的晋王妃秦灵开刀，意在剪除睿王羽翼，并试探各方反应。】
时与欢又惊又怒：
【柿子挑软的捏是吧？欺负我们没主角光环？！】
殿中央，被指为“妖孽”的秦灵反倒是最先冷静下来的。
她轻轻按住身边气息骤寒、欲要发作的谢烬，自己上前半步，目光清亮地看着那方道长，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道长口口声声说我是妖，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方道长似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枚画着朱砂符箓的黄纸，朗声道：
“陛下，诸位贵人，此乃贫道师门秘传‘显形符’。
只需将此符化入水中饮下，若为常人，则安然无恙；若为妖邪，必会法力紊乱，显露异状！
晋王妃若问心无愧，饮下此符水，清白自证！”
谢烬立刻将秦灵往身后一带，声音冷得掉冰渣：
“荒唐！王妃千金之躯，岂能饮用来路不明之物？若这道士心怀不轨，暗中下毒，又当如何？”
他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方道长。
大皇子谢怀明见状，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
“五弟此言差矣。方道长乃父皇信任之人，岂会行此龌龊之事？不过是一碗符水，弟妹若饮下，既证了清白，也全了道长与父皇的颜面，岂不两全其美？”
他句句看似在理，实则将秦灵逼到不得不喝的境地。
方道长也连忙附和：“晋王殿下放心，此符水绝无害处，反而有涤荡身心、祈福安康之效。”
秦灵心中冷笑：有这福气你怎么不喝？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脑中的系统警报疯狂响起：
【警告！警告！检测到符水中被添加极高浓度的‘迷心瘴’毒素！宿主一旦服下，轻则神志紊乱、言行失控，重则损伤心智，变成痴傻！绝对不可饮用！】
此时，宫人已端着那碗融化了符纸的清水走上前来。
皇帝的目光扫过面色铁青的镇国公，缓和了一下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镇国公稍安勿躁，方道长道法高深，此举亦是为证王妃清白，朕自有分寸。”
他又看向谢烬，语气微沉：“老五，不过是一碗水，莫非真有什么顾忌不成？”
谢烬还欲再争，七皇子谢承凛与苏凌霜也同时开口欲劝：“父皇……”
皇帝脸色一沉，明显不悦。
皇后见状，立刻打圆场，语气却带着施压：
“晋王妃，不过是一碗水的事。若问心无愧，喝了便是，也免得大家猜疑，伤了皇室和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秦灵和她面前那碗清澈却暗藏剧毒的水。
秦灵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心中已有计较。
她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清脆，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父皇，母后，道长，诸位，”
她缓步上前，目光落在那碗符水上，语气带着几分天真好奇，“这符水……果真如此神奇？饮下便能证明非妖非邪？”
方道长捋须，傲然道：“自然！”
“哦？”
秦灵眨了眨眼，视线转向方道长，语气愈发纯良，“那道长您道法如此高深，定然早已百邪不侵了？”
方道长一愣，下意识点头：“贫道修行数十载，自有祖师庇佑……”
“那太好了！”
秦灵抚掌，笑容甜美，“既然如此，为了让大家更放心，证明这道符水确如道长所言无害且有效，不如……请道长您先饮示范一下？”
她话音落下，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谢烬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笑意，随即化为担忧，配合地拉住秦灵的手：“灵儿，不可对道长无礼！”
秦灵却歪着头，看着瞬间僵住的方道长，语气无辜又坚持：
“这怎么是无礼呢？殿下，我只是想求个万全嘛。万一这水不小心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过了，我喝了出事不要紧，污了道长的清誉和父皇的圣明，那才是罪过呢！道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她一番话，连削带打，直接将难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去，还将皇帝和道长的颜面都抬了出来。
方道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看着那碗自己动了手脚的水，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殿内气氛再次绷紧，所有人的目光又从秦灵身上，转向了那骑虎难下的方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