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胃口不小啊-《夫人十年不孕,改嫁后一胎三宝》

  “白公子!”春歌在门外探头。

  “好啦,你们自己练习吧!”白墨教完一套指法。

  “是!”丽华、夕瑶抱着琵琶道。

  “何事?”白墨出来。

  “有人拜访!”春歌递过一份拜帖。

  白墨接过,是太常寺好友方国华,上次造访未见到。

  “多谢!”白墨谢过春歌,急忙来到前院会客厅。

  “方兄!”白墨兴冲冲掀开帘子。

  “白兄!”一位四旬出头的乐师起身,“恭喜、恭喜!”

  “白先生!”樊之华亦起身。

  “?”白墨闪过错愕,客气道:“樊师!”

  “方兄今日怎么有空了?”白墨坐下问道。

  “原本除夕有演出,事出有因,取消了,正好过来看看白兄!白兄没有访客吧?”方国华问。

  “方兄知道的,我性子懒散,极少走动!王府里有两位学生,这些日子闭门谢客!”白墨微笑道。

  “那日白兄遇到麻烦,竟是因祸得福,不但宁王妃出手相助,还得了她青眼!

  有了宁王府的庇护,这长安城再无人敢为难你!”方国华替好友高兴。

  “看白兄气色不错!想来在王府过得还舒心!”

  “方兄所言极是,王爷、王妃礼贤下士,公主、郡主天资聪慧,这先生当的轻松。”白墨客气道。

  “白兄,公主、郡主可有学筝?”樊之华插话。

  “学筝?”白墨看向方国华。

  太常寺里当属方国华的筝弹的最好,难道今日来是…

  “樊兄!”方国华面色不悦,“我来只是见白兄,并无他意!”

  演出取消,正好去看好友,碰到樊之华,得知自己来拜访白墨,便跟着一起来了。

  这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但因为是同僚,不好撕破脸,只得带来。

  来就来吧,胡说什么?这让白墨怎么看自己?

  “方兄勿生气,是樊某误会了,以为来拜访白兄,是请白兄引荐宁王,又不好开口!樊某这才贸然开口!”樊之华讪讪。

  “公主、郡主刚学琵琶,尚未入门,暂不宜学太杂!”白墨淡淡道。

  现场冷下来,方国华面色尴尬,“确实,不宜学杂!”

  不满地瞪一眼樊之华,多事的家伙!让白兄怎么看自己?以为自己趋炎附势!

  “方兄,别误会,我、我只是想让白兄提携一下你,没别的意思!

  咱们都是艺人,谁不想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

  我想着白兄与你有伯牙、钟子期之谊,不免多嘴!“樊之华辩解。

  白墨嘴唇微微勾起,笑吟吟看向方国华,淡定端起茶盏抿一口。

  “樊兄,这话不妥,我与白兄自比伯牙与钟子期,只是相互倾慕彼此琴艺,绝无杂念!樊兄莫要胡乱帮忙!”方国华脸色羞红,甚是恼怒。

  无颜再坐下去,起身道,“白兄,今日除夕,走,到我家喝两杯!”

  “多谢方兄,两个学生还在上课,白某脱不开身,改日再登门拜访!”白墨婉拒,实在不喜樊之华搅和其中。

  “白兄有了高就,看不起我等?”樊之华语气酸溜溜。

  “?”白墨拧眉,自己与方兄说话,这姓樊的总能找到话说,不遗余力挑拨,很令人厌恶。

  “好!”方国华拱手道。

  下次不敢带姓樊的来了,有这人在,自己与白兄迟早决裂。

  “方某告辞,白兄请留步!”送到王府门口,方国华道。

  “方兄慢走!樊师慢走!”白墨躬身道。

  一辆奢华马车停下,萧策踩着马凳下来,伸手扶着妻子。

  “王爷、王妃!”白墨行礼。

  “嗯!白先生这是…”萧策看着门口三人,不知是要出门还是啥。

  “白某的好友方国华,太常寺琴师,得空来看望白某!”白墨介绍道,“这位是樊师!方兄同僚!”

  “方国华(樊之华)见过王爷、王妃娘娘!”俩人行礼。

  “嗯!白先生莫要喝醉了!”萧策瞥一眼樊之华,丢下一句话,拉着妻子进了府。

  “是!”白墨的脸不自在的红了。

  “白兄,改日再叙!留步!”方国华没再多留。

  “方兄,我看白公子也没把你当作朋友!自己富贵了,却不肯拉你一把…”樊之华喋喋不休。

  “樊兄休要再胡言,我与白兄以琴相识,倾慕彼此琴技,绝非贪慕荣华富贵!”方国华喝道。

  “嘎!方兄为何恼怒?我不过是替你打抱不平,白公子…”樊之华喃喃道。

  “樊兄!再胡言乱语,方某不与你往来!”方国华气道。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真是的!”樊之华笑着揽住方国华肩头拍了拍。

  “那几人你认识?”邓虎英见丈夫没给好脸色。

  “上次白先生喝醉,便是那个姓樊的送回来的!”萧策回道。

  “那个深眼眶的?”邓虎英立刻想到有几分奸佞的樊之华。

  眉间距有些近,眼神飘忽、带着狠厉,这种人气量小,报复心极强。

  “嗯,白先生怎么跟这种人打交道?上次醉的不省人事,还不长心!

  跟这种人打交道,迟早要吃大亏!”萧策不满。

  “应该不是他主动结交的!”邓虎英笑道。

  “白公子性子孤傲,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打堆?说不定是那人极力结交呢!”

  萧策一想,也对,笑道:“还是你看的透彻!”

  “父亲、母亲!唤女儿何事?”萧丽华送走夕瑶,来到正院。

  “丽华,陛下给你的!”萧策将小匣子推过去。

  “什么?”萧丽华疑惑地打开匣子,厚厚一沓银票,“父亲,这是何意?”

  “承恩公府给的安抚金!哦,对了,承恩公府爵位褫夺了!该叫冯府!”萧策笑道。

  萧丽华眼睛一亮,“真的!该!如此无德,不配做承恩公!

  这么多,父亲、母亲拿去用吧,丽华小,用不上!”

  “傻孩子,这是陛下给你的,我们怎能要?你自己留着,将来嫁人了,那是你的体己!”邓虎英怜爱道。

  “母亲,那你可不可以教女儿做生意?钱留着无用,不如钱生钱!”萧丽华请求道。

  “好呀,你看你是想做什么样的生意?”邓虎英问。

  “收购货物到港口倒卖,若是钱够,还想组建一支船队,到番国倒卖。”萧丽华欢喜道。

  “哟,咱们丽华胃口不小啊!”邓虎英打趣道。

  孩子跟着她理账、管家,自然知道她的商队和生意,现在自己有钱,也想拥有这么一支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