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想去哪?-《今夜吻玫瑰:总裁的囚心契约》

  另一边,孟欣宁被秦屿强制看管数月,原来那一头利落的短发,都已长到肩膀处。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陷入一种诡异的僵持。

  秦屿并未因孟欣宁的反抗而收敛,反而更加堂而皇之地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会带回来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衣物和珠宝。

  堆满衣帽间,尽管孟欣宁从未碰过。

  他会要求孟欣宁陪他一起吃晚餐,席间 虽然沉默居多,但他会自然地给她夹菜,眼神带着坚定的占有欲。

  他甚至会在深夜强行留宿主卧,不顾她的僵硬反抗,只是将她禁锢在怀,什么都不做,仿佛抱着一个大型玩偶,然后沉沉睡去。

  这种密不透风的掌控,让孟欣宁烦躁不堪,她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逃离的机会。

  几天后的一个晌午,趁着保姆在厨房忙碌,看守换班的短暂间隙,孟欣宁借口倒垃圾,迅速闪出公寓门,试图从消防通道离开。

  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逃离的渴望已经压倒了一切恐惧。

  然而,孟欣宁刚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两个如同铁塔般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拦在了她面前。

  其中一人按下耳麦,低声道:

  “秦爷,孟小姐在消防通道。”

  不过一分货总,电梯门“叮”医生打开。

  秦屿迈着长腿走出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让整个楼梯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锐利如鹰隼,牢牢注视着瞬间脸色不好的孟欣宁。

  “想去哪儿?”

  他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风暴前的寂静。

  孟欣宁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恐惧和愤怒交织,她口不择言地低喊出声:

  “放开我!秦屿,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秦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角少有的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猛地伸出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人会受理。”

  他俯下身,两人距离极近,呼吸可闻。

  孟欣宁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混合着古龙水的冷香。

  这气息让她头皮发麻。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秦屿的目光落在她因恐惧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唇瓣上,眼神骤然变得幽深而危险。

  下一秒,他猛地捏住孟欣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令她毫无反抗余地的吻了上去!

  “唔……!”

  孟欣宁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却对男人构不成丝毫威胁。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惩罚性的掠夺和霸道的占有,如同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唇齿间弥漫开一丝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磕破了。

  孟欣宁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一种陌生被强行挑起的战栗感席卷了她,让她浑身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孟欣宁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秦屿才缓缓放开了她。

  他的呼吸也有些紊乱,拇指粗粝地擦过她红肿破皮的唇瓣,眼神复杂的盯着她迷蒙含泪的眼眸。

  “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孟欣宁。”

  秦屿的声音沙哑。

  “逃跑一次,我就收回你一点自由。

  下次,就不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打横将她抱起,无视她微弱的挣扎,径直走回公寓,将她扔在主卧的大床上,再次反锁了门。

  “妈的!”

  孟欣宁握紧的小拳头,伴随着‘国粹’,狠狠砸在了床上。

  这次失败的逃离和那个粗暴的吻,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孟欣宁的心里。

  她变得更加沉默,对秦屿的一切示好都报以冰冷的无视。

  但某种微妙的变化也在发生,那个吻强行打破了她心理上的一部分壁垒。

  愤恨之下,某种难以言喻的张力在悄然滋生。

  秦屿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没有再进一步逼迫,待看守依旧严密,只是偶尔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探究,和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烦躁……

  几天后,秦屿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顾君宸打来的。

  秦屿声音压得很低,但孟欣宁依稀能听到“晚星……”、“走了”、“孩子”之类的碎片词语。

  电话持续了很久。

  秦屿转过身时,脸色比平时更加冷峻,眉宇间带着不难察觉的阴郁。

  他看了一眼蜷在沙发上看书的孟欣宁(虽然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忽然开口道:

  “收拾一下,晚上出去。”

  孟欣宁惊讶地抬头看他。

  “宸哥儿子满月,有个小型宴会。

  你跟我一起去。”

  秦屿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

  孟欣宁的心脏猛地一跳!

  晚星的孩子满月了?

  那晚星呢?

  突然而来的震惊和对好友的担忧,渐渐淹没了她。

  “晚星她……”

  孟欣宁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秦屿瞥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

  “她走了。宸哥放她走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让孟欣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是为苏晚星终于获得自由而欣慰,还是为她不得不离开亲生骨肉而心痛?

  “我不去。”

  孟欣宁下意识地拒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抵触。

  她不想以这种“秦屿所有物”的身份出现在那种场合,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刚刚失去苏晚星的顾君宸。

  “由不得你。”

  秦屿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平淡却如同铁律道:

  “你是我的人,这种场合,你必须在场。”

  他迈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和顾虑。

  孟欣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找理由反驳,试图抓住任何意思可能避开的机会说:

  “你就不怕顾君宸看到我,反而引起他的不快吗?

  这种时刻,他大概不会想见到我这个曾经试图帮助晚星脱离他的帮凶吧。”

  她试图用顾君宸可能的态度来劝退秦屿。

  秦屿闻言,表情带着对她心思的了然。

  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并未凌乱的袖口,动作从容不迫。

  “不会,宸哥很清楚,你在我这里,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笃定异常,然后顿了顿,目光重新锁定孟欣宁。

  带着一种深沉的强势和某种隐晦的宣告般说:

  “这代表了你我的关系,他只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

  所以,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秦屿微微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气息迫人道:

  “乖乖准备好。

  晚上,我不希望看到你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男人的话语如同最终判决,彻底堵死了孟欣宁所有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