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韦斯特再次陷入沉默,蜷缩在椅子里,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之前的激烈爆发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留下一种空洞的疲惫。凯瑟琳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坐着,让房间里只剩下亚瑟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鸟鸣。她知道,强行叩问一个破碎的心灵,只会让碎片扎得更深。 她给亚瑟倒了杯水,递过去。他没有接,目光游离。 “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