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

  今天棒梗从少管所出来,秦淮茹一定要去接。

  傻柱原本不想去,他和棒梗互相看不顺眼。

  但秦淮茹劝他:

  “你现在是他后爸,态度得拿出来。”

  傻柱想了想,觉得有理,便请了假跟她一起去。

  然而,棒梗回来时一脸阴沉。

  之前在少管所,他把秦淮茹改嫁的事告诉了那群“朋友”

  结果被一通吓唬:

  “你以后日子难过了!”

  “等你妈再生个孩子,谁还管你这个拖油瓶?”

  这些话像根刺,扎在棒梗心里,让他一路上都在盘算。

  秦淮茹和傻柱一出现,棒梗就沉下了脸。

  傻柱还凑上前说:

  “你小子以后规矩点,你妈现在怀上了,将来要给你添个弟弟。”

  “当哥哥的,可得有个哥哥样。”

  这话一出,加上少管所里听来的闲言碎语,棒梗脸色更难看了。

  回到四合院,他直接钻进贾张氏屋里,压根没去傻柱那边。

  前院的三大妈瞧见棒梗这副模样,没好意思问秦淮茹,悄悄扯住傻柱:

  “这孩子还闹脾气呢?”

  “可不是!”

  傻柱满不在乎。

  贾张氏一见孙子回来,眼泪直淌:

  “我的乖孙啊,可算回来了!”

  “看看都瘦成啥样了!”

  “那些害你吃苦的黑心肝,可得记牢了!”

  她生怕棒梗跟秦淮茹亲近,忙不迭挑拨。

  其实不用贾张氏煽风 ,棒梗早看傻柱不顺眼。

  母亲改嫁“仇人”

  他连带着恨上了秦淮茹。

  傻柱屋里摆满接风的好菜,棒梗愣是没动心。

  秦淮茹在门外唤他,反被贾张氏骂得缩回手:“嚎什么丧!我们贾家的人轮不到你管!”

  夜里棒梗宿在贾家,傻柱巴不得躲清净——有了亲骨肉,谁还稀罕这拖油瓶?

  秦淮茹却愁眉不展:到底是亲儿子,哪舍得让他跟着婆婆学坏?

  她猜得没错。

  贾张氏攥着最后这张王牌,正掰碎了烧鸡往孙子嘴里塞:“记着!你妈现在跟傻柱才是一家人......”

  以前傻柱害你进了少管所。

  现在有了亲生孩子,你妈和傻柱肯定只顾着自己的孩子,不会真心对你好!

  这世上啊,只有奶奶最疼你了。

  你可是奶奶的亲孙子!

  棒梗年纪虽小,却已明白许多事。

  在少管所听人说了不少闲话,想起这三个月天天挨欺负,心里燃起仇恨的火焰。

  傻柱屋里,秦淮茹忧心忡忡地望着贾家方向,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

  她对傻柱说:柱子,要不你去街道办问问,把聋老太太以前的房子租一间,让三个孩子搬过去住吧。

  让棒梗跟着他奶奶,总不是办法。

  傻柱起初不太情愿,但想到小当和槐花两个姑娘确实不方便,最后也同意了。

  秦淮茹以为棒梗回来就能恢复往日生活,可现实哪有这么简单。

  停工停课期间,院里不少孩子整日游荡。

  那些顽童们把棒梗当作取笑对象,不仅因为他进过少管所,更在背后议论他母亲守寡没多久就改嫁的事。

  大人们私下议论的话传到孩子们耳朵里,他们见到棒梗就喊破鞋的儿子。

  在少管所待了那么久,棒梗脾气一点没改,听到这种话立即扑上去和人扭打。

  中院里,秦淮茹看到衣衫不整、眼睛红肿的棒梗,忍不住责备:怎么又打架!就不能让妈省点心吗?

  怀孕的秦淮茹把心思都放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见儿子刚出来就惹事,语气难免急躁。

  棒梗本就满腹委屈,打架输了不说,回家不仅没人安慰,反倒挨了训斥。

  再看傻柱站在旁边爱答不理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们说你是搞破鞋的!棒梗带着哭腔喊道,还说要生野种!难道我就该任由他们骂吗?难道这些话都是真的吗?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他觉得自己明明是在维护母亲的名声。

  棒梗没想到母亲一见自己就责备,心中愈发委屈。你就不能离开傻柱吗?

  你还要不要我了?

  等你生了孩子,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秦淮茹脸色骤然一变。

  傻柱的神情也沉了下来。

  前面的指责让他想找那些欺负人的孩子算账,可听到后面要他离开秦淮茹,他干脆懒得计较了。消停点吧你!

  别跟那些野孩子鬼混,衣服脏了又让你妈洗。

  她现在身子不便,你就不能省点心?

  再闹腾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略带埋怨地看了傻柱一眼。

  她知道儿子的话伤了傻柱,但一个大男人何必跟孩子计较?

  院里的邻居们被争吵声吸引过来。

  贾张氏抢先冲出来,抓住机会挑拨:

  好个没良心的秦淮茹!

  棒梗为维护你的名声挨了打,你反倒怪他?

  哪有你这样当妈的!

  我苦命的孙儿呦,只有奶奶疼你!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秦淮茹和傻柱阴沉着脸,明知她在撒泼却无可奈何。

  许大茂踱步过来,摆出公正的姿态:

  傻柱,这事我得说句公道话。

  既然娶了秦淮茹,她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不能光想着未出世的孩子,寒了棒梗他们的心。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

  许大茂暗中观察棒梗的反应。

  这番看似劝解的话,在孩子听来却像往火堆里浇油。

  果然,棒梗眼中的怨恨更深了。

  大人们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议论几句便各自散去。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一片静谧。

  苏平安正坐在餐桌前,安静地享用着晚饭。

  先前中院传来的喧闹声并没有打扰到他。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一个身影匆匆穿过大门,直奔后院而来。

  正在门口散步的闫埠贵眯起眼睛,觉得来人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等他转头望向后方时,那姑娘已经站在了苏平安门前。苏大哥!苏大哥在家吗?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唤同时响起。

  门开处,苏平安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站在门口的竟是神色慌张的娄晓娥。

  看到她的表情,苏平安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原来下午时分,一队红小将突袭了娄家。

  虽然运动初起时,娄父就预感到了危机,将大部分家当都转移了出去。

  但他始终抱着一丝侥幸,不愿离开故土。

  即使想起苏平安曾建议他去香江避风,也迟迟下不了决心。

  最终,资本家的身份还是招来了灾祸。

  娄家被查抄,娄父娄母当场被捕,只有娄晓娥侥幸逃脱。

  走投无路之下,娄晓娥想起了过年时拜访过的苏平安。

  她四处打听着找到了这里。苏大哥,求你救救我爸妈......话音未落,娄晓娥已经跪倒在地。

  旁边的三个女子急忙上前搀扶。

  这个年代,被抓走的人会遭遇什么,她们再清楚不过。

  胖迪转头望向苏平安:哥,能帮就帮帮她吧。虽然过年时她对几个女孩都心存戒备,此刻仍是动了恻隐之心。

  苏平安沉吟着。

  其实从见到娄晓娥那刻起,他就已经开始盘算。

  娄家遭此劫难是迟早的事,既然躲不过,这对他也未必不是个机会。

  雪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

  救下他们,让他们按原计划前往香江......

  这些年的京都,难有发展机会,苏平安留在城里难有作为,只能等待时局变化。

  恰逢香江经济腾飞之时。

  娄家迁往香江。

  倒是可以携手合作。

  若能把握香江发展良机,或许能成事。

  即便娄家最终失败,或成功后翻脸,苏平安也未放在心上。

  权当闲棋一步。

  若败。

  亦无大碍。

  只待风潮过去,改开来临,自有出头之日。

  想到此处。

  苏平安颔首道:

  晓娥,随我去见个人。

  要救你父母出来,找那人应当可行。

  说罢。

  二人踏出房门。

  屋内,胖迪与小扎轻声叹息。

  连日来见惯世事沉浮,不免唏嘘。

  唯独囡囡暗自思量。

  她知苏平安要寻的必是郭东风。

  前番自己落难。

  亦得其相助。

  虽不知郭东风具体职级,但在革委会显然颇有分量。

  此刻她琢磨的却是另一桩事。

  自娄晓娥进门时。

  那望着苏平安的眼神,便似抓住救命稻草。

  近来夜深人静时,外屋再无往日声响。

  先前纵使再轻。

  夜里。

  总能听见胖迪压抑的喘息。

  自胖迪有孕后,这声音便消失了。

  钱芳的话在耳边响起:

  男人这种时候,最易受 。

  娄晓娥模样周正,若因此生出报恩之念......

  念及此,囡囡暗下决心。

  那计划须尽快施行才是。

  红星轧钢厂。

  革委会办公室。

  刘海中趾高气扬地交代完工作,晃着膀子走出厂门。

  他那张蟾蜍般的脸上堆满得色。

  待其走远。

  身后传来低声议论:

  这刘海中真够下作。

  嘘!慎言!

  抄家时数他下手最黑,娄董平日里待我们不薄......

  要不他能升小队长?

  都散了吧。

  多数红小将原是厂里工人。

  虽身处运动洪流。

  终究。

  娄董事往日待人宽厚。

  且多年不涉厂务。

  被划为资本家后。

  更是深居简出。

  故而虽有人冲击厂领导,却无人为难娄董。

  偏生这刘海中为谋上位。

  带人抄了娄宅。

  凭此功。

  竟擢升小队长。

  这般钻营手段,令人不齿。

  刘海中却志得意满。

  这般功绩。

  竟然无人敢去领取,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