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

  屋内光线昏暗,窗外透进的光勉强勾勒出囡囡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他走近,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被她轻轻躲开。我没事。

  这声音分明是哭过的。出什么事了?

  沉默片刻后,囡囡低声道:平安,要不……我和小扎搬到聋老太那间空房住吧。

  聋老太的房子被街道收回后一直空着。

  电光火石间,苏平安明白了什么。有人乱嚼舌根了?

  难怪前院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古怪。

  不用问也知道那些闲话有多难听。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平安混迹市井多年,对这些流言蜚语早已免疫。

  但对囡囡这样单纯的姑娘来说,每一句闲话都像刀子。

  在他的追问下,囡囡终于哽咽着说出那些刺耳的闲言碎语:说她不正经,说他俩不清不楚,说年轻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能有什么好事……

  看着囡囡通红的眼圈,苏平安突然笑了。我什么都没做就被说得这么难听,岂不是亏大了?他眨眨眼,要不我们现在做点什么?反正胖迪还没回来,这样别人再说闲话的时候,我们也不算白担了这个名声。

  囡囡一时忘了伤心,满脸惊愕地望着苏平安。

  她猛然发觉,那家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在安慰间悄悄搂住了自己,吓得她慌忙坐起身来,结结巴巴道: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想那些事,不要脸!”

  啧啧——

  她那副模样,活像心思被戳破的小怂包。

  见囡囡急着推开自己,苏平安故意颠了颠她,嬉笑道:

  “哎哎,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较真?”

  囡囡气得直咬牙。

  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何况……她刚才确实有一瞬间心动了。

  此刻脸上烧得厉害,她手忙脚乱地推搡着苏平安,却在混乱中被他碰到某处,软弹的触感让她闷哼一声,急忙后退,瞪圆了眼睛。

  苏平安坏笑着又挠了一下,得意地退到外屋:

  “小姨,别担心,小事而已。

  不过胖迪那丫头的早餐得多加量了。”

  “呸!”

  囡囡羞得不敢出门。

  苏平安表面嘻嘻哈哈,心里却盘算着: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如今四合院里,他的仇家可不少——易忠海、刘海中一家、贾张氏……个个都有可能。

  而且,这种闲话肯定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正琢磨着,许大茂期盼的好事上门了——钱芳再次来到四合院。

  这次是一大妈牵的线。

  钱芳脸上带着几分窘迫。

  毕竟上次是跟何玉柱相亲,没过多久又换人,还是个小伙子,她这个带孩子的寡妇难免尴尬。

  这次是姑妈帮忙联系的。

  听一大妈说,对方条件不错,有房有工作,家里还没兄弟,虽然得养老,但少了许多麻烦。

  钱芳悄然而至,但院里不少人认出了她。

  前院,三大妈瞅见后立马钻回家,跟闫埠贵嘀咕:“老闫,上回跟傻柱相亲的钱芳又来了,该不会是回头找他了吧?”

  闫埠贵也纳闷,跑去中院张望。

  可奇怪的是,钱芳没在傻柱那儿停留,一大妈直接领着她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这下,看热闹的全懵了。

  傻柱那家伙……

  人们更倾向于接受傻柱娶个带孩子的寡妇,毕竟他一向思维与众不同,被称作也不无道理。

  但要说许大茂会看上寡妇,还带着拖油瓶的,

  整个院子没人相信。

  前些日子,

  这家伙刚因为勾搭秦京茹被傻柱算计,罚了两百块钱。

  平日里许大茂的做派,

  分明是个专挑黄花闺女下手的主儿。

  所以即便看见钱芳往他家去,

  大伙儿也只当是

  一大妈找她有事罢了。

  许家屋里,

  许大茂正忙得团团转。

  今儿个特意早早收工,

  路上采买了晚上要用的吃食:

  两样荤菜——猪头肉和烧鸡,

  一条活鱼,几个鸡蛋,

  盘算着做条红烧鱼,再炒盘白菜鸡蛋。

  毕竟是钱芳头回登门,

  这排场可不能寒碜。

  总不能像闫家那样,

  一顿饭就把相亲对象吓跑。

  上回在傻柱那儿,

  那小子可整了一桌好菜。

  许大茂素来事事都要压傻柱一头,

  这回怎么也得比那家伙强。

  可这厨房手艺,

  着实难倒了他。

  独居这些年,

  不是吃食堂就是下馆子,

  在家顶多下碗面条,

  能加个鸡蛋就算开荤。

  炒菜?

  能把白菜炒熟已是极限。

  跟那条鱼搏斗了半个时辰,

  总算勉强拾掇干净,

  接下来却犯了难。

  正 的当口,

  一大妈领着钱芳到了。

  按许大茂的盘算,

  本打算在她们进门时正好摆桌,

  显摆下厨艺,

  结果——

  推开门只见桌上:

  两包油纸裹着的熟食,

  盘里躺着条血肉模糊的鱼,

  三个鸡蛋蔫头耷脑,

  半颗白菜孤零零躺着。

  许大茂对着这堆食材,

  活像见了仇人。

  一大妈和钱芳进门,

  一眼就瞧出端倪。

  许大茂臊得慌,

  同一个女人面前,

  傻柱上次整的那桌饭菜,

  自己却连道像样的菜都端不出。

  这对处处想压过傻柱的他来说,

  简直窝囊透了。

  钱芳见状抿嘴一笑:

  许大茂同志,

  这是要做红烧鱼和白菜炒鸡蛋?

  我来吧。

  虽是初来乍到,

  这过日子好手半点不生分,

  挽起袖子就忙活起来。

  上回相亲后,

  易忠海说傻柱嫌她寡妇带孩子,

  钱芳心里虽不是滋味,

  倒也明白这是事实。

  这次一大妈再来牵线,

  听说又是院里未婚青年,

  有房有好工作,

  钱芳反倒忐忑。

  直到一大妈说明许大茂知晓她的情况,

  也坦白了他不能生育的事,

  这才应下。

  来之前,

  一大妈已将院里情形交代清楚,

  自然少不了讲

  傻柱与许大茂那些恩怨。

  许大茂和傻柱又杠上了。

  钱芳熟练地处理着鱼,嘴里念叨:“姑妈提过你和何玉柱的事,不过各有所长,做饭这事儿真没必要跟他较劲,他毕竟是吃这碗饭的。”

  这些日子,许大茂逐渐接受了自己无后的现实,开始盘算养老的事。

  苏平安的点拨让他豁然开朗——找个带孩子的寡妇确实是最佳选择。

  眼下瞧着钱芳手脚麻利,灶上功夫也不差,往后回家就有热饭热菜,连孩子都是现成的。

  他站在一旁越看越顺眼。

  傻柱听说钱芳去了许大茂家,心里像扎了根刺。

  虽说已和秦淮茹领证,论模样秦淮茹更胜一筹,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上回相亲不了了之,他总觉得有猫腻,抬脚就要去探个究竟。咋的?还惦记着相看你那位呢?”

  秦淮茹一把拽住他,“人家正儿八经相亲,你凑什么热闹!”

  话虽这么说,她自己心里也犯嘀咕——许大茂条件不差,怎么会瞧上个寡妇?

  可事实摆在眼前。

  许大茂屋里欢声笑语,惹得院里人扒了好几回门缝。

  饭后,许大茂蹬着自行车殷勤地送人回去,回来时眉飞色舞的模样,恨得傻柱牙痒痒。

  当晚,屋子里动静大得全院都能听见。

  夜深人静时,秦淮茹轻轻推了推鼾声如雷的丈夫。

  确认他睡熟后,她蹑手蹑脚披衣出门。

  后院的苏平安被窸窣声惊醒,暗叹易忠海贼心不死——这对野鸳鸯学乖了,一前一后装作起夜,偏偏又往旱厕方向摸去。你媳妇偷汉子去了!”

  一道声音突然炸在傻柱耳边。

  这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傻柱脑海中爆开,惊得他猛地从床上弹起,还以为做了场噩梦。

  但那声尖叫实在太过真实,让他睡意全消。

  傻柱揉着惺忪睡眼,忽然发现身旁的被窝空空如也。

  被褥还残留着余温,秦淮茹显然刚离开不久。

  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他抄起床边的木棍就往外冲。

  前中后院寻了个遍,却不见秦淮茹踪影。

  正当他以为是自己多心时,突然想起上次在厕所后撞见的腌臜事。

  他攥紧木棍,蹑手蹑脚往旱厕摸去。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嗓音。别碰我!秦淮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现在是柱子媳妇,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易忠海阴恻恻地笑:怕什么?那傻小子能拿我怎样?窸窣的布料摩擦声中,他压低嗓子威胁:要是敢不从,我就把咱俩那些丑事抖出来!

  躲在暗处的傻柱听得真切,怒火直冲天灵盖。 敢动我媳妇!他抡圆了木棍狠砸下去。

  这一棍砸在易忠海背上,疼得老家伙惨叫逃窜。

  两人一追一逃到了四合院门口。

  夜色里又是一记闷响,铁锹把结结实实敲在易忠海后脑勺上。

  老东西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哀嚎声惊醒了整个院子。

  热流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易忠海慌忙大喊:

  柱子快住手,是我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老流氓!傻柱装作没认出,木棍依旧狠狠砸下,敢 我媳妇,看我不 你!

  秦淮茹闻声赶来。

  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全院,闫埠贵披着外衣冲出来,手电筒照亮了地上蜷缩的人影。

  只见傻柱抡着粗棍疯 打,嘴里不断咒骂。柱子快停手!闫埠贵急忙拉住他,再打要出人命了!

  前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大家才看清被打的是易忠海。

  他满头是血,一条胳膊扭曲变形,显然伤得不轻。我就是去厕所碰上淮茹...易忠海喘着粗气狡辩。放屁!傻柱怒喝,我亲眼看见你动手动脚!

  刘海中、许大茂等人都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