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四合院:我的系统能洗髓》

  她的话虽然难听,但众人也能理解。

  毕竟贾家和何家非亲非故,这要求实在过分。

  秦淮茹却不管这些,仍盯着傻柱哀求:

  “柱子,求你了……”

  “棒梗他们还小,我不想让他们做噩梦。”

  “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就帮帮我吧!”

  这时,易忠海也走出来。

  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计划还算顺利。

  眼下正是撮合两人的好机会。

  他顺势对傻柱说道:

  “柱子,淮茹说得也有道理。”

  “孩子还小,确实是该照顾着点。”

  “有些事还是要注意忌讳的。”

  “你从小和东旭一起长大,倒也不必太拘束。”

  “如今淮茹带着孩子无依无靠,你和东旭情同手足,往后要多照应他们。”

  “东旭已经不在了。”

  “灵堂就设在你家两天。”

  “他们一家老弱妇孺,阳气不足。”

  “你一个年轻小伙子,阳气正盛,百无禁忌,总不会害怕这些吧?”

  易忠海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说真的。

  他才是真正道貌岸然的人。

  这番话说完,众人竟觉得确实在理。

  傻柱也无力反驳。

  只得点头:

  “行吧,就摆在我家好了。”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旁人见状。

  都不作声。

  只觉得傻柱真是傻到家了。

  不过事不关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何雨水却被气得不轻。

  她明白。

  易忠海这是在给自家下套。

  可哥哥是个榆木脑袋,又对秦淮茹有意思,就这么轻易上钩了。

  她知道。

  自己根本拦不住。

  气得摔门回房,的一声把门关上。

  屋里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这房子当初爸走时说好了,一人一间。”

  “你爱怎么折腾随你。”

  “但别把东西往我屋里放!”

  何雨水年纪还小。

  秦淮茹说。

  她家孩子会害怕。

  难道何雨水就不觉得晦气吗!

  管不了索性不管。

  傻柱面子上挂不住,当着这么多人。

  只能讪讪道:

  “这丫头,真是!”

  “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街坊邻居的,也不知道互相帮衬!”

  许大茂回老家过年去了。

  不然。

  这会儿肯定少不了一顿嘲讽。

  不过院里还有闫解成和刘光奇几个年轻人。

  他们冲傻柱竖起大拇指:

  “傻柱。”

  “全院就数你最讲义气!”

  “连亲妹妹都不顾,一心为贾家着想,真是好邻居!”

  易忠海见这几人起哄。

  赶紧打发他们:

  “去去去,都去帮忙抬人。”

  “完事早点回去休息。”

  “明天还有得忙。”

  “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时候不帮,什么时候帮?”

  听他这么一说。

  大年三十晚上要抬 。

  个个心里发毛。

  转念一想。

  傻柱今晚还得跟死人共处一室,那才叫瘆人。

  相比之下,他们反倒好受些。

  到了贾家。

  连人带床板。

  一起抬进傻柱屋里,靠墙放下。

  众人便匆匆散去。

  临走前。

  还不忘揶揄傻柱,让他别吓得尿裤子。

  互相调侃着离开了。

  而贾家那边。

  夜戏散场后。

  秦淮茹和婆婆贾张氏收起了脸上的悲戚,眼神里看不出半分哀伤。

  四合院的天井里,

  竟无一人为贾东旭的离去真心落泪。

  几位管事的爷叔安排妥了明日的后事,

  众人便各自回屋歇息。

  贾家婆媳也熄了灯。

  院落终于重归寂静,

  唯有傻柱在灵床边坐立不安。

  虽说方才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不怕鬼神,

  可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停尸床上时,

  他的后颈还是沁出冷汗,

  眼皮都不敢合拢。

  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

  不该逞强应下守灵的差事。

  转念想到秦淮茹感激的目光,

  心里又泛起些甜意。

  这一宿烛火通明,

  他仍不时从浅眠中惊醒,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晨光微熹时,

  苏平安被系统提示音吵醒:

  【叮!获得特殊道具:诈尸符】

  他揉着酸痛的腰背嘀咕:

  这系统是要搞事情啊...

  外面突然炸响迎新年的鞭炮,

  院里人陆续起身。

  贾家婆媳适时爆发的哭嚎,

  提醒着众人昨夜的丧事并非幻觉。

  各户炊烟升起时,

  窃窃私语在墙根下流传:

  瞧那老婆子昨天连救命的银子都舍不得...

  怕是早盼着这一天咯。

  嘘——

  当心那张利嘴找上门来。

  苏家小院里,

  三人还沉醉在米酒的后劲中。

  苏平安踩着满地红纸屑煎包子,

  铁锅滋啦作响。

  他往翻滚的元宵里浇了勺醪糟,

  甜香混着酒气漫过院墙,

  与中院的哭丧声纠缠在一处。

  苏平安将两根黄瓜拍碎,切了些卤好的狍子腿肉,调好蘸料,早饭就准备好了。

  这顿早餐称得上丰盛。

  苏平安准备的早餐份量适中,四个人吃刚好合适,毕竟都是能吃的主。

  胖迪三人被饭菜香气唤醒,看到桌上的早餐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

  囡囡忽然满脸通红,发现身上盖的是里屋的被子,又想起自己的贴身衣物还在床边,结结巴巴地问:平安,这被子是你昨晚拿来的?

  当然是我,难不成是你拿的?苏平安答道。

  看着囡囡害羞的样子,他突然意识到那些精致的小衣物可能是她的,没想到看似保守的囡囡也有时尚的一面。

  三人虽然还带着宿醉的眩晕,还是挣扎着起床穿衣。

  刚下床就听见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胖迪揉着眼睛问:哥,外面怎么有人在哭?

  贾东旭昨晚死了,苏平安一边摆碗筷一边说,你们醉得厉害没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昨晚哭得那叫一个精彩,现在就是装装样子。

  哦......胖迪迷迷糊糊应着,突然瞪大眼睛:什么?贾东旭死了?她对苏和 静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他那副样子死了不奇怪吧。苏平安不以为意。

  最初的惊讶过后,三人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胖迪和小扎好奇地溜去中院,只见院里挤满了人——毕竟是大年初一,邻居们虽然觉得晦气,但不得不来应付。

  看到苏平安准备的早餐,三人眼睛都亮了,但囡囡一见到酒酿元宵就变了脸色。

  苏平安慰道:放心,我煮的时候加了红糖,不仅不会醉,还能解酒暖宫。暖宫二字,囡囡耳根都红了,暗自猜想苏平安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昨晚醉酒后的失态——特别是三人一起跳肚皮舞的场景——让她现在想起来还羞得慌。

  不过这顿早饭确实丰盛,尤其在这寒冬时节,能吃到清脆爽口的黄瓜简直是人间美味。

  中院。

  易忠海操办着丧事,烧纸先生已被请到院子里,正布置着火盆,一切都有讲究。

  这类人专门帮人处理丧事,但并非专职,只是赚些外快,毕竟现在国家不提倡这些。

  再过几年,这种事就会被明令禁止。

  烧纸先生平日也有自己的工作,只是有人家办白事时才会被请去主持,一次能挣个五毛六毛的补贴家用。

  不过,因为是年初一,价格比平时贵,对方要多收一块钱。

  贾张氏本打算把丧事办得风光些,听了这要价,也只能无奈答应。

  闫埠贵临时当起了会计。

  贾家办丧事,总少不了支出和份子钱,每一笔账都得记清楚,这活儿交给闫埠贵最合适。

  中院贾家忙成一团,那些看热闹的小伙子也聚了过来。

  唯独傻柱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哈欠连天,眼圈发黑,说不定整宿未眠,惹得院里人又是一番取笑,追问他夜里是不是撞见了什么,气得他直撵人。

  这些人虽想上街玩耍,却也不敢违逆易忠海的安排,只能搓着手催促他快点派活儿,好早点忙完出去拜年。

  苏平安懒得理会这些琐事。

  吃过早饭,他便打算带着胖迪几人上街逛逛,想看看这年代的新年有什么热闹可瞧。

  路经中院时,看到刘海中挺着肚子在那儿指手画脚。

  见苏平安经过,刘海中张口就拦:“苏平安,院里大事小情都得参与,你们就别出门了。”

  贾家门口的火盆已经燃起,纸钱在盆里烧得正旺。

  苏平安没搭理刘海中,径直走进傻柱屋里,瞥了眼盖着白布的贾东旭,也没兴趣掀开细看。

  见傻柱一脸不快地盯着自己,苏平安笑道:

  “你们啊,见识太少!告诉你们,这尸首在高温下烂得快。

  昨晚是不是关着门还生炉子了?再这么闷着,怕是要涨水了。

  尸首水肿是因为里头腐烂胀气,鼓得像皮球似的。

  要是这样下葬,对后代可不好——长点心吧!”

  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发青。

  要论学问,苏平安比闫埠贵强得多,何况他还是医生。

  这些讲究,自然比旁人懂得多。

  中医是传统国粹,老中医多少懂些阴阳五行和风水之说。

  这么看来,苏平安说的可能是真的?

  棒梗三兄妹如今是秦淮茹唯一的依靠,绝不能出事。

  她不由得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道: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

  “柱子,今天你屋里除了长明灯,别的就别点了,晚上把炉子熄了,忍一忍。”

  “实在不行,让你大妈再给你添两床被子。”

  傻柱心里愤恨,虽觉得苏平安在故意整他,却无从反驳,只能闷声答应。

  熬过这一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