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四合院:傻柱归来,专治众禽》

  恶人就得恶招治,对这种货色软半分,他就能骑到你头上撒野。

  这天夜里,苏肃正靠在床头看书充电。

  娄晓娥伺候老太太睡下,回屋关上门突然问:“许大茂这事真就五年了结?判得够重的。”

  “自作自受。”

  苏肃头也不抬,“上班时间耍流氓,活该。”

  “我跟你讲,要不是人家宽宏大量,他起码得蹲八年,搞不好十年都跑不掉。”

  “许大茂算是走运,碰上好心人了。”

  苏肃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这事虽说是他暗中布局,但最终结果却非他能掌控。

  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合该许大茂倒霉。

  谁让他不长眼,偏要往死里得罪苏肃?说他活该一点不冤。

  “我怎么都想不通,好好一个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娄晓娥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头发,“光天化日对姑娘耍流氓,简直匪夷所思!”

  “想不通就别想,这种人死了都算轻的。”

  苏肃冷哼道,“要不是顾忌影响,我恨不得在院里放鞭炮庆祝。

  敢动我媳妇,活腻歪了。”

  “得了吧你!”

  娄晓娥放下木梳转头瞪他,“现在全院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都在猜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要真放鞭炮,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尽管苏肃再三解释与此事无关,可院里人私下都嘀咕——以苏肃如今的背景,收拾许大茂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苦于没证据,只敢背地里嚼舌根。

  “他们那点心思我门儿清。”

  苏肃不以为然,“正好借这机会整顿四合院。

  现在柱子也当上副厂长,我虽在食堂,好歹挂着名誉副厂长头衔……等风头过去,就跟他联手把院里管事的全换掉。”

  在苏肃看来,如今四合院尽是些长舌妇,舆论阵地必须掌握。

  见识过舆论威力的他,决心把这里变成自己的一言堂,日后才好管控那几个刺头。

  “你疯啦?”

  娄晓娥急忙凑过来,“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怕什么?”

  苏肃胸有成竹,“我不光要换人,还要让全院见了咱们都赔笑脸。

  到时候他们还得谢我呢!”

  区区百十号人的院子,他自信能玩得转。

  见妻子仍不放心,苏肃合上床头书本起身:“放心吧,我有分寸。

  早点歇着,明天还上班呢。”

  娄晓娥忽然抿嘴一笑:“那抓紧办正事吧,这几天可是关键期!”

  最近她钻研怀孕指南,正拿苏肃当实验品。

  苏肃顿时垮下脸:“媳妇你这是把我当牲口使唤啊!”

  “少贫嘴!”

  娄晓娥一瞪眼,“再磨蹭今晚就别想睡了!”

  苏肃立马认怂,麻溜儿洗漱关灯。

  (次日清晨)

  尽管“加班”

  到深夜,苏肃仍准时起床做早饭。

  伺候完老太太和妻子,精神抖擞奔赴轧钢厂。

  近来日子太平,倒是风平浪静。

  每周二和周五,苏肃都会去老爷子家。

  薛红梅偶尔会在晚上为他俩唱上几段,爷俩就着小酒和花生米,安静地听着,日子过得十分舒心。

  周三和周日则要去大领导老徐那儿做饭。

  老徐常会拿出些文件询问意见,苏肃总是巧妙应对,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装糊涂。

  即便如此,老徐对苏肃的看重与日俱增,每次见面都要感叹他不复出实在可惜。

  上周六终于收到冉秋叶的来信。

  信中说她已离开鲁省,随导师在羊城做调研项目。

  字里行间满是思念,却因导师待她不薄,不好意思提前离开。

  她还提到羊城百姓生活困苦,而一江之隔的香江灯火辉煌,甚至萌生了去看看的念头。

  读完信,苏肃猛然想起1962年那场逃港潮。

  他不由担心:这傻丫头该不会......想到香江贫富悬殊的现状——10%的人掌握90%财富,剩下的人在夹缝中求生——他更焦虑了:以冉秋叶温婉的性格,在那里立足谈何容易?

  当天他就写了回信,千叮万嘱别去香江,哪怕回鲁省也好。

  此刻他深切体会到通讯落后的无奈,恨不能立刻飞往羊城当面劝阻。

  可眼下只能寄信到调研组的临时地址,若中途生变,这封信可能永远到不了她手中。

  这个年代,多少悲剧源于一纸难通?恋人离散、亲人永诀的故事比比皆是。

  苏肃虽计划五六年后再赴香江发展,但绝不是现在。

  思来想去,也只能静候回音。

  转眼入冬,轧钢厂迎来生产旺季。

  为赶春节假期,订单激增让苏肃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三四桌招待宴,还要统筹全食堂的两顿工作餐。

  徒弟韩蕊凑过来嘀咕:师父,这个月都得这么忙吧?她比刚来时圆润了不少,皮肤也白了。

  你该减肥了。”苏肃瞥了眼她发福的身材。

  韩蕊委屈道:我喝凉水都长肉!

  “师父,我真的没辙了。

  您见识广,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韩蕊愁眉苦脸地说。

  有些人天生易胖体质,就算控制饮食,喝口水都会长肉。

  “每顿半碗菜,一个馒头。

  以后上班跑步来,别走路。”

  苏肃建议道。

  “坚持一个月,应该能瘦下来些。”

  “真管用吗?”

  “管不管用,关键在坚持。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肯定没用。”

  “但要是能坚持下来,一个月后自然见分晓!”

  苏肃笃定道。

  “好,我听师父的!您说的准没错!”

  “您不知道,就因为我这体重,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都看不上我!”

  韩蕊委屈地抱怨。

  尽管工作不错,但她胖得早已没了女人样。

  能看上她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苏肃点点头:“按我说的做,坚持住。

  一个月后,保证焕然一新!”

  “嗯,我相信师父!”

  韩蕊露出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瘦下来的样子。

  苏肃无奈摇头,随后对众人说:“今晚继续加班,给工人做饭。

  大家下午动作快点,早点干完早点回家。”

  “好了,开工吧!”

  最近忙于生产任务,苏肃一直抽不开身。

  直到周五,终于接到通知:今晚正常下班。

  苏肃和后厨众人脸上都露出喜色。

  “太好了!总算能按时下班,休息一晚!”

  “再这么干下去,真要累垮了!”

  后厨的人纷纷感叹。

  苏肃没接话,而是严肃地看向他们:“少废话!你们在这儿做饭,工人在车间卖力生产。”

  “谁更累,心里没数吗?这种话以后少说,让工友听见有你们好看!”

  “再说累,说完就给我当场倒下!”

  “苏师傅,您这也太狠了!”

  有人讪笑道。

  “不是我狠,是你们不懂珍惜!”

  苏肃正色道。

  “秦淮茹在车间干过,知道有多辛苦。

  想听苦处找她聊。”

  “收拾卫生,准备下班!”

  苏肃不愿多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许久未去老爷子那儿,今天正好早点下班。

  回家吃完饭,跟娄晓娥打了声招呼,便直奔老爷子的小院。

  每次登门,酒是必不可少的。

  不带酒,老爷子可能连门都不让进。

  虽然屋里已存了十多瓶好酒,但老爷子总觉得不够。

  “几十年后,这些都是无价之宝,得多存点。”

  反正不用自己花钱,老爷子可劲儿地薅羊毛。

  对苏肃来说,几瓶酒不算什么,做几个日常任务就能赚回来。

  他乐得哄老爷子开心,从不空手而来。

  停好车,拎着酒进门。

  薛红梅正在厨房忙碌,见是苏肃,笑着探头:“你可算来了!老爷子天天念叨你呢!”

  苏肃撇嘴:“不是念叨,是骂我吧?”

  “你们师徒俩真有意思,都摸透对方心思了。”

  薛红梅接过酒笑道,“快进去吧。”

  苏肃点头进屋,见老爷子正躺着消食,便笑嘻嘻地坐到旁边。

  “师父,我来看您了!”

  苏肃轻声说道。

  “哼,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

  老爷子闭着眼,气哼哼地数落,“我还当你死在外头了,这么久都不露面!”

  “瞧您说的,”

  苏肃赔着笑,“厂里最近赶生产,实在抽不开身。

  今儿好不容易歇一天,我吃完饭就紧赶慢赶跑来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老爷子半睁开眼斜睨他,“给我找个伺候的人,就想撒手不管了?你那点花花肠子,瞒得过我?”

  见师父较真,苏肃只好软语哄劝。

  磨了十来分钟,老爷子总算消了气,睁眼正色道:“我给你的书,还剩几本没看?”

  “就剩本讲杂项的,其他都啃完了。”

  苏肃感叹,“您这儿的好东西真开眼界,到底是王爷府里流出来的物件。”

  关老爷子祖上是城门税官,油水肥厚的差事。

  当年多少人上赶着巴结,金银古玩收得手软。

  传到老爷子这辈,加上他自个儿又爱收藏,家底厚实得很。

  “少打我宝贝的主意!”

  老爷子突然瞪眼,“敢动歪心思,咱俩师徒情分就到头!”

  “您可真是古玩行里练出来的火眼金睛,”

  苏肃举手告饶,“我手头也有几件玩意儿,绝不惦记您的。

  这些将来都留给小师妹,我发誓!”

  “这还差不多。”

  老爷子满意地眯起眼。

  一旁收拾屋子的薛红梅听得噗嗤笑出声,师徒俩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

  老爷子忽然敛了笑容:“小子,你眼里藏着事。”

  “什么都瞒不过您。”

  苏肃叹气,“还是媳妇怀不上孩子的事。

  她现在见天把我当牲口使唤,我瞅见床沿就腿软……”

  薛红梅想起乡下老家的偏方,插话道:“要不我托人找找老中医?”

  “可别!”

  苏肃连连摆手,“万一把身子吃坏了更麻烦。

  时候不早,我先回了。”

  说罢匆匆告辞。

  此刻苏肃家中,娄晓娥突然冲进厨房,扶着水槽干呕不止。

  苏肃慢悠悠地蹬着自行车,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车速。

  十二月的寒风刺骨,要不是戴着手套穿得厚实,他绝不会选择骑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