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四合院:我在院里爽翻了》

  大庄应声:“好。”

  方卓娅摆手:“不用客气,我认得路。”

  她又抛了个媚眼,转身离开。

  大庄见她走了,立刻关上技术室的门,严肃地对何严说:“这女人你可不能碰。”

  何严笑道:“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大庄点头:“那就好。她一看就特矫情,一点不可爱,跟文丽差远了。”

  何严竖起大拇指:“看女人这方面,你绝对是这个。”

  大庄得意:“那是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何严说:“走,吃饭去。”

  下班回家后,文丽告诉何严,后天是她父亲六十大寿,何严答应晚上过去。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于到了出气的时候。

  转眼到了后天,方卓娅组织的同学聚会也在同一天,何严早已以岳父大寿为由推辞,不管方卓娅怎么劝,他坚决不去。

  下班后,何严回家自己吃了饭,然后前往岳父家。到了二门外,他朝里望了望,见他们还在吃饭,就退出来等待。

  大约一小时后,岳父家开始有人出来。何严注意到出来了四个人,唯独不见钟老师。

  他冷笑一声,心想:“该我上场了。好久没动手,今天是你自找的。”

  何严走进岳父家,在二门内一看,文丽和钟老师果然正情意绵绵地对视。钟老师拿出笔和本子给文丽写地址,文丽像初恋少女般痴迷地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意,连和佟志恋爱时都没这样过。

  钟老师本子里掉出一张前女友的照片,文丽捡起来问他是不是分手了。钟老师没回答,低头写完地址,交给文丽后才说已经分手,并成了“小右”

  文丽听了,心疼地握住钟老师的手,夸他是多么优秀的男人,说着说着竟心疼地哭了起来。何严心想,就算自己死了,她恐怕也不会哭得这么伤心。

  钟老师看着文丽泪眼汪汪,一脸春风,拿出手绢,满眼爱怜地为她擦泪。

  何严直接走了过去,两人竟深情到完全没察觉。

  何严走到他们面前,冷冷说道:“擦得挺投入?”

  文丽一听何严的话,立刻板起脸道:“你别乱说,这是我师范的老师,钟老师,也是我爸的朋友。”

  说完,她又转向钟老师,脸上绽开笑容,声音软软地道:“钟老师,这是我爱人。”

  钟老师不太自然地伸手向何严道:“你好。”

  何严也伸出手,脸上带着笑,却是冷冷的:“你好。”

  他一握住钟老师的手就用力,钟老师顿时“啊”

  地惨叫一声,急着想把手抽回去。

  文丽一看急了,冲过来使劲推何严:“你干什么!”

  她这一推,何严动也没动,钟老师的手还被他攥着,疼得不停叫。

  何严冷着脸对文丽说:“好啊,这时候你还帮他?你真不把你男人当回事!”

  说完,他松开钟老师的手,反手一巴掌打在文丽左脸上,文丽一声痛呼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何严左手一把揪住钟老师的衣领。

  文丽的娘家人听到叫声从屋里出来,文丽妈一看惊叫:“佟子,你这是干什么!”

  何严说:“干什么?问你女儿去!”

  说完他盯着钟老师,钟老师紧张地说:“你听我解释……”

  何严抬手打断:“解释个屁!”

  一拳砸在钟老师右脸上,打得他满嘴是血,牙都松了。

  何严随即松手,钟老师惨叫着倒地。

  何严上去就是一顿踢,脸上也踹了好几脚,牙都给踢掉了,以后吃饭恐怕得镶假牙。

  不过何严没使全力,估摸着他能承受的力道,轻轻踢。不然一脚就能要他的命。即便这样,钟老师也疼得满地打滚。

  最后,何严把他踢得面目全非,连亲妈都认不出了,才停手。

  钟老师一手捂血淋淋的嘴,一手不知捂哪好,浑身疼得直叫唤。

  文丽娘家人围到文丽身边,文丽妈扶着她,焦急地问:“文丽,你怎么样?没事吧?”

  文丽爸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文丽捂着脸,看何严还在踢钟老师,急得喊:“快去救钟老师啊!”

  文丽二姐说:“这时候谁敢上去啊,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只有文丽大姐看了文丽一眼,见钟老师满脸是血、不成人样,急忙喊:“佟子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直到何严停手,听见钟老师惨叫还挺有力气,大姐才松了口气。

  文丽妈见何严不打了,怒道:“佟志,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严冷冷回道:“还问我?她没跟你说为什么吗?”

  “奸夫 !”

  一听这话,文丽娘家人脸色都变了,齐齐看向文丽。

  文丽妈紧盯着她,急声问:“文丽,到底怎么回事?”

  文丽急着辩解:“妈,他胡说!我和钟老师根本没什么!”

  她又心疼又焦急地看着还在 的钟老师说:“先别管这些了,快去看看钟老师啊!”

  文丽见何严对钟老师动手,而娘家人袖手旁观,急得想冲过去阻拦,谁知刚起身就一阵头晕,只得跌坐在地。

  娘家人原本没多想,听何严一说,再瞧文丽那副心疼模样,倒像是佟志挨了打似的。她看钟老师的眼神,仿佛动手的人是钟老师一般。这下四个娘家人心里都咯噔一声——若真坐实了这事,文丽往后还怎么做人?

  别说佟志离婚后会不会有人要她,光是出门就得被人戳脊梁骨。她们自己今后也没脸抬头做人了。

  再看文丽浑然不觉的模样,文丽妈此刻悔青了肠子,当初实在不该这般娇惯小女儿。

  何严捡起地上的手绢和写有地址的纸条,瞥了一眼便扔给她们:你们自己看。

  二姐拾起来问:这是什么意思?这手绢,这地址……

  文丽妈一把夺过:别瞎猜!先送文丽回屋。又对文秀吩咐:你去劝劝佟志。

  文丽挣扎着不肯:我不回!先去看钟老师!

  文丽妈厉声道:回屋!招呼老伴帮忙,三人硬是把文丽架进屋里。

  何严冷眼看着 的钟老师。文秀过来劝道:佟志别动气,文丽性子天真,未必存了别的心思。

  何严摇头:大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话您自己信么?

  文秀一时语塞。何严又道:劳烦给我拿瓶白酒。

  想喝酒?

  嗯,想喝了。我还没跟他算完账,待会儿请他喝两杯杀杀菌。

  文秀暗忖没动菜刀已是万幸,嘴上劝道:算了吧,他都这般模样了。

  既然大姐开口,我给这个面子。何严改口,那泡壶茶吧。

  文秀赶忙应下,何严补充:再搬个凳子出来。

  他故意让钟老师缓口气,好进行下一步。今日这顿打,钟老师挨得不冤——文丽迷上苏联小说是他教的,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他大半责任。自己这一年半的憋屈,多半要算在这厮头上,竟还敢送上门来。

  还有文丽她爹,明知此事却纵容不管,寿宴上见文丽对钟老师那副初恋般的模样也不制止。待会儿定要叫这老丈人也尝尝心疼的滋味。

  不把我当女婿看待,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没过多久,大姐搬来凳子并端上茶水递给何严。何严便坐着喝茶,一边盯着钟老师。

  大姐问道:“佟子,要不给他擦点药?”

  何严回答:“不用,这样他才会记住教训。”

  大姐听了便不再作声,站到何严身边,一同看着钟老师。

  钟老师心思活络,见何严一直盯着他,就躺在地上痛苦地 ,以防何严见他起身又动手。

  此时他已没了之前的得意劲儿,作为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那份清高也荡然无存,只想着何严接下来会怎么处置他。

  这时候,文丽妈她们把文丽扶进屋里,让她躺在床上。文丽妈坐在床边说:“现在没外人,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清楚。”

  文丽道:“我头晕,你们能不能别烦我了?”

  文丽妈生气地说:“还嫌我们烦?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的家都快散了。真要因为这个离婚,以后你怎么办?”

  “还嫌我们烦你,赶紧说!”

  文丽抱着脑袋不悦地说:“离就离呗,反正这一年半我过得够够的。饭我做,屋子我收拾,他从不搭把手,还整天挑剔,这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平等。”

  “今天他还冤枉我、打我,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

  文丽二姐急道:“小妹啊,你是不是傻?”

  “就算离婚也不能因为这种事离啊!”

  “别的事离了还能再找,这种事一离,谁还敢要你?”

  “而且人人都会戳你脊梁骨,以后你还怎么见人?这你还不明白吗?”

  “再说了,一旦离了,别说你,就是爸妈的脸、咱全家的脸,都得丢光。”

  文丽爸点头道:“你妈和你二姐说得对,不能因为这个事离婚,日子还得过下去。”

  “你就说说,你跟钟老师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抓个正着,我们也好想办法圆过去啊。”

  文丽被她们逼得头疼,更加委屈了,最后低声嘟囔:“我和钟老师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钟老师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我哭了,钟老师帮 眼泪,结果他突然进来就发火,简直是个神经病。”

  文丽二姐说:“我看你才像神经病,人家跟女朋友分手,你哭什么?”

  “这话说出去,谁听了会觉得你俩没点问题?”

  文丽烦道:“能不能别说了?我头真的好难受。”

  三人听了都无奈,文丽小时候头受过伤,这下又被何严打复发了。

  文丽妈无奈道:“算了,你躺着吧。”

  “我们仨商量商量。”

  说完,三人走到一边商议去了。

  过了一会儿,何严在院子里喝够了茶,也抽完了烟,把茶杯还给大姐,走到钟老师面前,一把将他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