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李靖:粮草就是本帅故意给他烧的!-《历史朝代汇聚,开局吕布硬刚项羽》

  【秦始皇嬴政】:“善。此项羽,勇猛依旧,破阵如摧枯拉朽。”

  “更兼临机决断,果敢非凡。”

  “未能焚得真粮,便立刻转变策略,卡死粮道咽喉。”

  “此招虽险,却是直击要害。”

  “那朱棣……危矣。”

  【汉高祖刘邦】:“哈哈哈!这下好玩了!”

  “项羽没烧到真粮,但直接赖在粮道上不走了!”

  “摆明了就是要掐死朱棣的脖子!”

  “哈哈!朱棣这下是真坐蜡了!”

  “打又不好打,退又不能退,粮草一天天减少……难受,太难受了!”

  【汉武帝刘彻】:“确是如此,分兵救粮道,则上谷正面兵力不足,城池必破。”

  “不分兵,则粮道被卡,军中存粮日减,一旦告罄,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确是死局。”

  “如今,只看沐英如何应对,以及……项羽军中粮草,能支撑多久了。”

  【唐太宗李世民】:“沐英虽败一阵,折损了些兵马,但其主力尚存,分散突围,根基未损。”

  “而且,他成功诱使项羽焚烧了那些假粮车,恐怕也消耗了项羽军中携带的部分火油等攻坚引火之物。”

  “接下来,看他如何收拢溃兵,与项羽在这粮道之上周旋了。”

  “项羽粮草不济,急于求战,亦不能久持。”

  “胜负之数,犹未可知啊。”

  ……

  另一边。

  一条尚未完全封冻、水流湍急的河流旁。

  沐英在一队队亲卫的警戒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正听着几名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将领汇报收拢溃兵的情况。

  “……侯爷,初步清点,目前收拢回来的,大约有三万两千余人。”

  “其中伤者约五千。”

  “还有数万兵马,被打散在方圆数十里的广袤区域。”

  “一时难以联系,各部建制……大多已乱,需要时间重整。”

  副将的声音带着羞愧和沉重。

  此战实际被乾军斩杀的人数,或许还不到一万人。

  因为项羽的主要目标,是摧毁粮草。

  在达成目的并决定卡住粮道后,并未投入全力追杀溃兵,使得大部分明军得以逃出生天。

  但军队被打散,失去建制,短时间内已无法形成有效战斗力。

  “可恶!!!”

  沐英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与憋屈,一拳狠狠砸在身旁一颗老树的树干上,震得枯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三万骑兵!整整三万骑兵!”

  “还有那五千重骑!”

  “这项羽……那张休!”

  “他们竟然带了三万骑兵而来!”

  他之前所有的算计、所有的部署。

  都是建立在项羽兵力不足一万,自己可以凭借绝对兵力和预设阵地反杀的基础上。

  结果,现实给了他如此狠辣、如此无情的一记耳光!

  情报的失误,对手的魄力,让他的一切谋划都成了空中楼阁。

  “侯爷,息怒……如今之计,该当如何?”

  “项羽若卡住粮道,幽州危殆啊!”

  另一名将领小心翼翼地问道,脸上满是忧虑。

  沐英深吸了几口冰冷彻骨的空气,强迫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平复下来,沸腾的头脑迅速冷静。

  越是绝境,越需要清醒。

  “项羽焚粮不成,定然会像一颗最顽固的钉子,死死卡住峡谷出口附近的那段官道!”

  “那里地势相对开阔,利于骑兵活动,又扼守咽喉。”

  “若真被他卡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

  “幽州前线大军,必因粮尽而自溃!”

  “届时,永乐陛下……”

  后面的话,沐英没有说,但所有人都明白那可怕的后果。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然,如同潜伏的毒蛇,亮出了獠牙。

  “必须想办法……”

  “除掉项羽!”

  “至少,要想方设法,将粮草,尽快运过去!送到幽州!”

  ……

  与此同时。

  大汉,西域,楼兰帅府内。

  气氛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炭盆中的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一张张或焦虑、或阴沉、或茫然的脸庞。

  李靖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姿挺拔,面色平静如水,古井无波。仿佛外界的一切风雨、一切危局,都与他无关。

  而下方的众多唐军将领,却是人人面带深忧,焦急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大帅!军中存粮,已不足半月之用!”

  “霍去病那一把火,烧毁了我军近七成粮草啊!”

  “大帅!从大唐本土转运粮草至此,万里迢迢,山高路远,关山阻隔,即便一路顺畅,最快也需一个半月才能抵达!”

  “且远水根本解不了近渴!”

  “大帅!”

  那刘秀,亲率二十余万大军,已将我楼兰城三面合围,只留北面荒漠!”“其兵力与我军相当,但其后续援军,定然已在路上!”

  “一旦让其完成合围,兵力形成绝对优势,我军困守孤城,进退维谷,危矣!”

  “大帅!军中……军中已有不稳迹象!”

  “粮草短缺的消息,虽极力弹压,但仍有些许风声走漏!”

  “士卒皆有饥馑之忧!”

  “若此时被迫出战,首战若有不利,军心必乱,士气崩溃,则万事皆休啊大帅!”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中充满了悲观、焦虑与对未来的绝望。

  眼前的局势,怎么看都是一条死路,一座绝境!

  李靖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轻轻敲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既无愤怒,也无慌乱。

  直到所有人都说完,帐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炭火偶尔的噼啪声。

  他才缓缓抬起眼皮。

  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漠,扫过帐内每一张惶惑不安的脸。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慌什么?”

  众将一愣,面面相觑。

  都这种时候了,粮尽援绝,敌军围城,内忧外患,大帅为何还能如此镇定?

  甚至……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李靖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伸手端起旁边刚烧好的热水,轻轻呷了一口。

  那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是在决定数十万大军生死的帅帐,而是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

  他放下茶杯,目光再次扫过众将,语气平淡地抛出了一句话。

  一句石破天惊,让整个帅府瞬间死寂,落针可闻的话。

  “那批被焚毁的粮草……”

  李靖微微顿了一下,看着众将骤然凝固的表情,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是本帅,故意给霍去病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