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禁欲总裁与他的“绝色”情人 08-《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吻到后来,宋砚清的呼吸彻底乱了节拍,腰被沈星辞箍得发紧,后背抵着微凉的墙壁,身前却是滚烫的体温。

  他能清晰闻到沈星辞发间的松节油混着阳光的味道,带着被揉碎的油画颜料般的质感,带着让人安心的熟悉感。

  “够了……”

  宋砚清偏过头躲开那作乱的舌尖,喉间溢出的低哑气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喘,“再亲下去,该迟到了。”

  沈星辞却没撒手,反而得寸进尺地咬了咬他的唇角,指尖在他腰间轻轻摩挲。

  “胡闹。”

  宋砚清皱眉,语气却很轻,抬手推他的肩膀时,指尖不小心蹭过对方衬衫领口。

  那里还留着昨晚被他咬出的浅红印子,带着没开透的花般的娇嫩。

  他的指尖猛地顿住。

  沈星辞捕捉到他这细微的变化,低低地笑起来,顺势松开手退开半步,眼底的狡黠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甜:“逗你的,知道宋总忙。”

  他转身去客厅拿了宋砚清的西装外套,回来时却没直接递过去,而是张开手臂:“过来,我帮你穿。”

  宋砚清看着他眼里的期待,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沈星辞的动作很慢,指尖划过他颈侧时故意停顿,带着点羽毛拂过般的轻痒。

  扣西装纽扣时,目光落在他胸口——那里隔着衣料,能感觉到心跳的频率比平时快了些。

  “在想什么?”

  沈星辞忽然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

  “没什么。”

  宋砚清移开视线,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

  沈星辞的眼神忽然认真起来,桃花眼里的光比晨光还要亮,“宋砚清,从今天起,不用再装了。”

  宋砚清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却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很轻,却带着石头落进心湖般的震颤,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知道沈星辞说的是什么。

  不用再假装对这份感情无动于衷,不用再用“协议”当借口掩饰心动,更不用在家族的压力下,把真实的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沈星辞帮他理了理领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别在他西装口袋上。

  是枚小巧的胸针,形状是片枫叶,红得带着燃着的火般的热烈。

  “什么?”宋砚清挑眉。

  “情侣款。”

  沈星辞笑着指了指自己衬衫口袋,那里别着片一模一样的枫叶胸针,“我早上出门买的,老板说这叫‘落叶归根’,寓意……”

  “寓意什么?”

  宋砚清追问,看着他的眼睛,心跳又快了半拍。

  “寓意宋总这辈子都得栽在我手里。”

  沈星辞笑着,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好了,快去洗漱吧。”

  宋砚清看着他轻快的背影,转身走向浴室。

  冷水泼在脸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竟一点宿醉后的黏腻感都没有。

  领口的衬衫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连平日里总觉得发沉的手腕,都透着被细心擦拭过的清爽。

  昨晚的记忆碎片忽然清晰——沈星辞替他脱衬衫时指尖的轻颤,拧毛巾时温水滴落的声响,还有最后盖在身上的薄毯带着的阳光味。

  他抬手按了按,水流顺着下颌线滑落。

  原来那些模糊的温柔,都不是醉后的错觉。

  低头摸了摸口袋上的枫叶胸针,指尖传来金属的微凉,心里却很温热。

  他忽然觉得,今天去公司的路,或许不会像往常那么难熬。

  ————

  宋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宋砚清揉着眉心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西装口袋上的枫叶胸针。

  金属的微凉透过布料传来,红得带着燃着的火般的炽烈。

  他指尖摩挲着胸针边缘的纹路,忽然想起沈星辞踮脚别胸针时的模样。

  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桃花眼里的光比晨光还亮,说这叫“落叶归根”,寓意他这辈子都得栽在自己手里。

  那时他没接话。

  “叩叩。”

  助理敲门进来,看到老板指尖捻着胸针出神,愣了愣才递过文件:“宋总,这是下午合作方的资料。”

  宋砚清回过神,接过文件时,助理忽然小声说:“宋总,您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宋砚清抬眼,透过镜片看他:“有吗?”

  “有啊。”

  助理点头,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您刚才摸胸针的时候,嘴角在笑。”

  宋砚清的指尖顿了顿,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淡淡道:“出去吧。”

  助理识趣地退了出去,心里却炸开了锅。

  冷面总裁居然会对着一枚胸针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宋砚清将胸针别回原位,拿出手机,点开与沈星辞的聊天框,输入又删除,反复几次,最终只发了三个字:

  “在忙吗?”

  几乎是秒回。

  沈星辞:【在给总裁大人梳毛呢[图片]】

  图片里,“总裁”懒洋洋地趴在画架上,沈星辞正拿着梳子给他梳毛,阳光落在一人一猫身上,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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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衬衫口袋上,还别着那片枫叶胸针。

  宋砚清看着图片,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回了个“嗯”。

  沈星辞:【宋总是不是想我了?[坏笑]】

  宋砚清没再回,却把手机屏幕亮度调亮了些,放在手边最显眼的位置。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枫叶。

  工作似乎也没那么枯燥了。

  ————

  傍晚,宋砚清提前半小时下了班。

  车刚停在公寓楼下,就看到沈星辞趴在阳台栏杆上朝他挥手,夕阳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衬衫口袋的枫叶胸针在光下闪着亮。

  宋砚清推开车门,刚走到楼道口,就被沈星辞扑了个满怀。

  “欢迎回家!”

  沈星辞的声音带着雀跃,把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我做了糖醋排骨,你的最爱。”

  宋砚清搂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烟火气,一天的疲惫都散了大半:“这么乖?”

  “那当然。”

  沈星辞低头,在他下巴上亲了口,“奖励呢?”

  宋砚清挑眉,没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电梯走。

  电梯里,沈星辞忽然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宋总,合约虽然撕了,但‘协议情人’的义务,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履行?”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痒。

  宋砚清的身体僵了僵,没回头,只是低声道:“什么义务?”

  “比如……”

  沈星辞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语气暧昧,“晚上一起睡?”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宋砚清拉着他快步走出去。

  胸前的枫叶胸针似乎也被这热度烫得发烫,存在感十足。

  沈星辞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地笑起来,觉得自家男朋友真是越来越不经逗了。

  晚饭时,“总裁”蹲在餐桌旁,眼巴巴地望着沈星辞手里的排骨,尾巴尖摇得飞快。

  “不能给它吃,太咸了。”

  宋砚清把一块排骨夹到沈星辞碗里。

  “知道啦。”

  沈星辞咬了口排骨,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下下周末我那个前辈的画展庆功宴,你有空吗?”

  宋砚清抬眼:“需要我去?”

  “不是需要,是想让你去。”

  沈星辞看着他,眼神认真,“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男朋友。”

  他指了指两人胸前的胸针,笑得狡黠,“想让他们看看我们的情侣款。”

  宋砚清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眼里的光,点了点头:“好。”

  沈星辞笑得眉眼弯弯,又给他夹了块排骨:“就知道你最好了。”

  晚饭后,沈星辞去洗碗,宋砚清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洗洁精的泡沫沾在他鼻尖,带着晶莹的糖般的剔透,胸前的枫叶胸针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宋砚清走过去,伸手替他擦掉泡沫,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唇角。

  沈星辞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眼里的水汽还没散去,带着点湿漉漉的期待:“宋总,想亲我就直说。”

  宋砚清没说话,只是微微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

  胸前的两枚枫叶胸针轻轻相抵,仿佛也在为这温柔的时刻见证。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落在“总裁”蜷成一团的背影上,落在满室的烟火气里,温柔得不像话。

  宋砚清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沈星辞说的“共生”。

  不是谁依附谁,而是带着两棵并肩的树般的默契,根在地下紧紧交缠,枝叶在阳光下彼此依偎,一起抵御风雨,一起迎接黎明。

  而那份被撕毁的协议,早已化作尘埃,被名为“爱”的风吹向了远方。

  唯有这对枫叶胸针,带着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般的炽热,见证着他们从协议开始,却终将走向永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