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阳光狗狗与他的“恶劣”主人 14-《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敲窗时,沈星辞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出神。

  收件箱里躺着一封来自市救助站的感谢信,附件里是近期捣毁非法狗场的新闻报道,照片里的铁笼被一一拆开,曾经瑟缩的动物们正被志愿者小心抱起。

  他指尖划过屏幕上“匿名举报人提供关键线索”的字样,眼底没什么波澜,只在看到照片角落那只瘸腿的萨摩耶时,喉结轻轻滚了滚。

  三个星期前,他对着监控录像里模糊的车牌,把追踪到的狗贩子窝点和交易时间整理成详细的文档,用加密邮箱发给了相熟的记者。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那天陆白云趴在他腿上啃磨牙棒时,尾巴尖扫过他手背的触感太过柔软,让他忽然想起初见时那只缩在垃圾桶后、连站都站不稳的小家伙。

  沈星辞关掉邮件,顺手点开另一个页面,是给动物保护基金会的转账回执,数额足以支撑城郊新救助站的半年开销。

  做完这一切,他才起身往客厅走,刚拐过玄关,就看见陆白云正蜷在沙发角落,捧着手机看得入神,尾巴尖随着屏幕内容轻轻晃着,偶尔还会紧张地绷一下。

  “又在看什么?”

  沈星辞走过去时,少年猛地把手机往抱枕底下塞,像受惊般银白的发丝都炸了起来,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没、没什么!”

  陆白云慌忙摆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手指却在抱枕下偷偷按灭屏幕,“就是……看看动画片。”

  沈星辞挑眉,在他身边坐下,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拿出来。”

  “不要!”

  陆白云把脸埋进抱枕,尾巴死死护住身后的手机,透着护着秘密般的紧张,“主人不是说看久了伤眼睛吗?我已经关掉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耳根却红得更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发虚。

  沈星辞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眼底闪过丝促狭,故意伸手去够抱枕:“我看看是什么动画片,能让我们白云看得脸红。”

  “不给!”

  陆白云死死按住抱枕,两人拉扯间,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屏幕亮着,停留在某度搜索页面。

  ——“和主人做的时候要闭眼睛吗”

  ——“怎样咬主人不会疼”

  ——“发情期到了一直想要怎么办”

  最后一条搜索记录后面还跟着个鲜红的“?”,显然是打错了字,把“做”打成了“作”。

  空气瞬间凝固。

  陆白云的脸“腾”地红透,连脖子根都染上粉色,他像被烫到般想去捡手机,却被沈星辞先一步拿在手里。

  “这些……”

  沈星辞的指尖划过那些幼稚又直白的搜索词,喉结滚了滚,抬头时正对上少年湿漉漉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惊慌,带着做错事般的无措。

  “我、我就是……”

  陆白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扫着地板,把地毯蹭得乱糟糟,“上次露营……我觉得自己好像不太会……就想查查……”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埋进胸口,耳朵耷拉下来贴在头发上,透着无措的委屈。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查这些,只是每次和沈星辞亲近时,总觉得笨手笨脚的,看到主人眼底的笑意,又羞又慌,想做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沈星辞看着他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头的燥热忽然就散了,只剩下软乎乎的疼惜。

  他把手机揣进自己口袋,伸手揉了揉陆白云炸毛的头发,指尖划过那对悄悄冒出来的犬耳:“查这些做什么?”

  “想、想让主人开心……”

  陆白云的声音带着哭腔,往他怀里缩了缩,尾巴小心翼翼地圈住他的腰,“我是不是很笨?连这个都要学……”

  沈星辞低头,在他泛红的眼角轻轻吻了吻,声音低得像叹息:“不笨。”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只小狗的心思。

  那些笨拙的亲近,小心翼翼的讨好,还有此刻藏不住的在意,都如温水般,慢慢漫过他曾经坚硬的外壳。

  “这些不用学。”

  沈星辞把人抱进怀里,指尖顺着他的背脊轻轻往下滑,惹得陆白云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跟着感觉来就好。”

  陆白云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蹭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声音闷闷的:“真的吗?”

  “嗯。”

  沈星辞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而且……”

  他故意停顿,看着怀里人紧张地抬起眼,才低笑出声:“我教你就好。”

  陆白云的脸瞬间又红了,往他怀里缩得更深,却忍不住用尾巴尖轻轻扫了扫他的手腕,带着点怯生生的期待。

  窗外的落叶还在打着旋儿飘落,客厅里却暖融融的。

  沈星辞抱着怀里的人,指尖划过他后颈的软发,忽然想起那封感谢信。

  有些事,没必要让这只小狗知道。

  他只需要每天早上叼着拖鞋等投喂,午后趴在地毯上画画,晚上缠着要一起睡,偶尔偷偷查些脸红的小知识就好。

  至于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和危险,他来挡就够了。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陆白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主人,那我们现在……可以实践一下吗?”

  沈星辞看着他眼底纯粹的期待,低笑出声,捏了捏他的脸颊:“小色狗。”

  嘴上说着,却抱着人往卧室走去,脚步带着纵容的温柔。

  有些事,确实该好好“教”了。

  ————

  卧室里的暖气开得正好,沈星辞把人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时,陆白云还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角,银白的发丝蹭过他的手腕,带着点微痒的触感。

  “等一下。”

  沈星辞忽然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个小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枚小巧的银铃,红绳细细的,末端缀着颗圆润的珍珠。

  陆白云好奇地歪头,看着他拿着铃铛凑近,指尖划过自己颈侧的皮肤,带着微凉的痒意:“主人,这是……”

  “给你戴的。”

  沈星辞的声音低缓,红绳绕过他纤细的脖颈,在颈后轻轻打了个结,银铃贴着他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动起来的时候,会响。”

  陆白云下意识地抬了抬头,银铃果然发出“叮”一声轻响,清脆如初春融雪滴落。

  他伸手想去碰,却被沈星辞按住手腕。

  “别碰。”

  沈星辞低头,吻落在他系着铃铛的颈侧,舌尖轻轻舔过那片皮肤,惹得陆白云瑟缩了一下,银铃跟着“叮当”作响,“戴着它,听话。”

  少年的脸瞬间红透,却乖乖地收回手,只是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扫着床单,带起细碎的声响。

  他能感觉到颈间那点微凉的金属感,还有随着自己呼吸轻轻颤动的铃铛,每动一下,那声音就像敲在心上,又羞又慌。

  沈星辞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俯身吻住陆白云的唇,舌尖撬开齿缝时,少年下意识地绷紧身体,颈间的铃铛便“叮叮当”地响起来,混着两人渐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放松点。”

  他含着少年的唇瓣低语,指尖顺着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往下解,露出白皙的胸膛。

  陆白云的呼吸猛地一滞,尾巴尖绷得笔直,铃铛又急促地响了几声,像在替他表达慌乱。

  当衬衫被彻底扯开,沈星辞的吻落在他的肩头时,陆白云忍不住偏过头,却被对方捏住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

  沈星辞的眼神暗如浸了墨,指尖划过他颈间的铃铛,“听着这声音,记住是给谁听的。”

  陆白云的睫毛颤了颤,眼底泛起水光,却真的乖乖抬着眼看他。

  下一秒,沈星辞的手轻轻一按,少年便忍不住哼出声,身体弓起的瞬间,颈间的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如被风吹动的风铃般。

  他想伸手去捂脖子,却被沈星辞反剪双手按在头顶,那串铃铛便更放肆地响着,随着他的喘息起伏,时快时慢,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把两人都困在里面。

  “主……主人……”

  陆白云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被铃铛声切碎,听起来格外可怜,却又藏着点说不出的媚意。

  他能感觉到那声音有多清晰,清晰到让他浑身发烫,却偏偏逃不开,只能任由那铃声缠着自己,和沈星辞的呼吸、自己的心跳搅在一起。

  沈星辞低头,在他泛红的眼角吻了吻,指尖摩挲着那枚冰凉的银铃:“好听吗?”

  陆白云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腰侧。

  沈星辞低笑一声,不再逗他,只是动作放缓了些,带着耐心的引导,让那串铃铛的声音也跟着慢下来,变得悠长而缠绵。

  偶尔他故意……,陆白云便会猛地绷紧身体,铃铛便“叮当”一声急响,如受惊的小兽般呜咽。

  他喜欢听这声音,喜欢看这只小狗因为自己而失控,颈间的铃铛替他喊出所有藏不住的情绪。

  窗外的落叶还在敲打着玻璃,却远不及卧室里的铃声热闹。

  陆白云渐渐忘了害羞,只是跟着沈星辞的节奏,颈间的铃铛响得越来越欢,像是在替他表达那些说不出的舒服和依赖。

  直到最后,他浑身脱力地软下来,眼睛半睁着,睫毛上挂着泪珠,颈间的铃铛还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声,像在轻轻叹息。

  沈星辞俯身抱住他,指尖解开颈后的红绳,把那枚还带着体温的铃铛放在床头。

  他吻了吻少年汗湿的额发,声音低哑得厉害:“下次再戴。”

  陆白云在他怀里蹭了蹭,没力气说话,只是用尾巴圈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听着自己还没平复的心跳,和那渐渐消散的铃铛余韵,在暖融融的空气里,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