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拽酷校霸和他的“茶味”小跟班 番外篇-《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毕业答辩那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沈星辞的西装袖口投下斑驳的影,袖口沾了点粉笔灰,和无名指的银戒形成淡淡的对比。

  舟璟砚替他整理时,指尖刻意慢了半拍,两枚银戒在阳光下相碰,发出细不可闻的“叮”声,惊飞了窗外槐树上的麻雀。

  “别紧张。”舟璟砚的指尖划过他的戒圈,那里已经磨出柔和的弧度,带着常年佩戴的温润,“你的代码比谁都干净,逻辑比谁都顺。”

  沈星辞笑着点头,却在推开门的瞬间,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答辩席第一排,坐着当年在校园墙发照片的摄影社社长,此刻正举着相机对准他们交握的手,镜头盖都没摘。

  答辩结束时,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着屏幕上重合度极高的两份报告,笑着调侃:“你们俩的论文都用了对方的算法模型,连参考文献都重合了一半,是打算把合作写进毕业档案里?”

  台下哄笑中,沈星辞弯腰鞠躬,银戒在学位帽的流苏下闪了闪,红绳从袖口露出半寸:“我们本来就一直合作,以后也会。”

  毕业典礼的礼堂里,空气燥热得像要融化,红绳缠着银戒,随着抛帽的动作冲上半空,又随着欢呼声落下。

  沈星辞落地时被舟璟砚接住,两人的学士服领口交叠,银戒在混乱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像在宣告某个阶段的结束,又像在预告新的开始。

  “你看,”沈星辞捏着舟璟砚的手晃了晃,指腹摩挲着对方的戒圈内侧,“戒圈内侧的字都快磨平了,刚戴时还能摸到清晰的刻痕呢。”

  舟璟砚低头,看见“星”与“砚”的刻痕浅了许多,却在彼此的戒圈上留下了对应的印记,像两个名字互相渗透进金属里,他忽然笑了,指尖与沈星辞的交扣得更紧:“磨平了就再刻,刻到我们都记不清最初的样子,刻到戒指和骨头长在一起。”

  离校那天,搬家公司的卡车停在宿舍楼下,引擎声混着蝉鸣,热得人发昏。

  沈星辞抱着洗得发白的兔子玩偶出来时,看见舟璟砚正把两个相框放进纸箱——一张是电竞城抓拍的侧影,两人的红绳缠在游戏机杆上;一张是毕业典礼上相握的手,两枚银戒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这个要带走。”舟璟砚指着相框,又指了指他的手,指尖点了点那枚银戒,“这个更要带走,不准落下。”

  沈星辞笑着撞了撞他的胳膊,银戒蹭过对方的行李箱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早就和我焊在一起了,想丢都丢不掉,除非把我手砍下来。”

  【系统:(翻着电子相册叹气,虚拟眼泪掉了一地):从电竞城到毕业典礼,这对戒指陪你们走了整整四年呢,连磨损的痕迹都带着回忆,时间过得真快呀。】

  沈星辞把兔子玩偶塞进舟璟砚怀里,玩偶的红领结蹭过对方的银戒,他指尖抚过自己的银戒,触感温润:【是挺快的,但我们还有很多个四年,它还要陪我们更久。】

  【系统:(突然拿出虚拟礼花,嘭地炸开一片彩带):下一站是新生活!戒指已自动续费成功,祝你们永远同步更新,甜度只增不减!】

  卡车启动时,沈星辞忽然回头,看见宿舍楼的墙面上,阳光正把两人交握的手影拉得很长,红绳缠着银戒的影子,像个永远解不开的结,牢牢系在岁月里。

  ————

  搬进新家的那天,沈星辞蹲在玄关拆箱,指尖被泡沫垫蹭得发痒,无名指的银戒撞在印着“易碎品”的纸箱上,发出闷闷的“咚”声。

  舟璟砚刚把书架组装好,螺丝还没拧牢,转身就看见那枚银戒在阳光下晃,他走过去蹲下,替对方扯开缠在戒圈上的透明胶带,动作轻得像怕碰坏了:“小心点,别刮花了,这可是我们的‘元老级藏品’。”

  沈星辞抬头笑,眼尾弯成好看的弧,举着手里洗得发白的兔子玩偶往他怀里塞,玩偶的红领结扫过两人交握的手,蹭到银戒上:“你看,它也搬新家了,以后就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兔子耳朵蹭过舟璟砚的银戒,那枚戴了四年的素圈内侧,“星”字的刻痕被磨得愈发柔和,却在皮肤上映出浅浅的印,像长在了一起。

  第一份工资到账那天,两人在阳台吃火锅,不锈钢锅沿冒着白汽,把眼镜片熏得发白,连远处的霓虹灯都成了模糊的光斑。

  沈星辞夹起虾滑往舟璟砚碗里放,银戒浸了汤汁,在暖黄的灯光下亮得晃眼,戒圈上还沾着点红油:“周末去打金店吧,把这对银戒融了,加钱换对金的,也算给我们的‘合作项目’升级。”

  舟璟砚正咬着毛肚,闻言动作一顿,把自己的手举到蒸汽里,让银戒蒙上一层水雾:“不换,”他指尖点了点沈星辞的戒圈,把那点红油蹭掉,“这对有我们的印记,军训的汗、实验课的焊锡、图书馆的墨渍,融了就没了。”

  锅里的气泡“咕嘟”炸开,溅起的水珠落在银戒上,被体温慢慢蒸干,像从未存在过,却在戒圈上留下了看不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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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项目庆功宴上,沈星辞被同事起哄着介绍“家属”,他笑着把舟璟砚拉到身边,两人的手在桌布下交握,银戒相碰的轻响藏在碰杯声里,像个只有彼此能听见的秘密。

  “你们这戒指……”项目经理盯着他们的手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指腹敲了敲自己的手机,“我女儿学校的校园墙,好像发过你们的照片?说是什么计算机系颜值天花板。”

  沈星辞刚要说话,就被舟璟砚按住手背,对方指尖碾过他的戒圈,带着熟悉的力道:“是挺早的事了,那时刚开学。”

  散场时,晚风掀起沈星辞的外套,银戒随着步伐轻响,他忽然停下,指着路边商场门口的抓娃娃机,眼睛亮得像当年:“你看,像不像当年电竞城那个?连兔子玩偶都一样。”

  舟璟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玻璃罩里的兔子玩偶正对着他们笑,红领结在彩灯下亮得刺眼,和记忆里的那只重合在一起。

  他投币的动作比当年利落,爪子落下时,沈星辞忽然凑过去,在他耳垂上咬了咬,像很多年前在格斗区做过的那样,带着点潮湿的痒。

  兔子玩偶“啪嗒”掉进球槽时,舟璟砚把它塞进沈星辞怀里,声音带着点笑,指尖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还是这么喜欢耍赖,一点都没变。”

  【系统:(抱着虚拟爆米花啃,笑得满地打滚):从校园到职场,戒指还是那对,耍赖方式也没变,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忘初心吧!连咬耳垂都一模一样哈哈哈!】

  沈星辞捏着兔子耳朵晃了晃,红领结蹭过银戒,带来熟悉的触感:【有些东西本来就不用变,变了就不是我们了。】

  【系统:(突然掏出虚拟日历翻页,页面都快戳破了):那什么时候安排金戒指呀?我已经等不及看升级款了!银戒都戴出包浆了喂!】

  沈星辞低头看着交握的手,银戒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笑着没说话,只是牵着舟璟砚往家走,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银戒在光里亮得温润,像枚不会褪色的印章,盖在走过的每一段路上,还会盖在未来的许多路上。

  ————

  结婚登记那天,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落了满地,踩上去沙沙作响,沈星辞踩着碎金似的阳光往前走,无名指的银戒被体温焐得温热,红绳在指根缠了个小巧的结。

  舟璟砚忽然从身后追上,皮鞋踩过落叶发出轻响,手里攥着个丝绒盒子,指腹把盒子边缘都捏出了浅痕。

  打开盒子时,两枚金戒指在光里滚出柔和的弧线,内侧刻着的“星”与“砚”比银戒上的更深些。

  “哥哥不是说不换吗?”沈星辞挑眉,指尖刚碰到金戒的边缘,就被对方握住手腕,掌心的温度熨帖着皮肤。

  舟璟砚把银戒从他指上褪下来,动作轻得像在拆卸精密零件,生怕弄疼他:“不融,”他将金戒套上去,让新旧两枚戒指叠在一起,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响,“银的留着,金的戴着,算双重认证,加倍生效。”

  登记员抬头时,恰好看见两只手交叠在表格上,银戒贴着金戒,红绳从指缝里钻出来,在墨色签名旁打了个结,像给这份关系盖了个章。

  搬进婚房的第二年,沈星辞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个铁盒,盒子上的锁都生了锈,里面躺着褪色的红绳、磨平字的银戒,还有张泛黄的校园墙截图,照片里的红绳银铃依旧清晰。

  舟璟砚凑过来时,他正用指尖描照片里的红绳,指腹蹭过粗糙的纸面:“你看,那时候的银戒多亮,现在都成古董了,内侧的字都快要看不清了。”

  “古董才值钱。”舟璟砚从背后抱住他,金戒蹭过沈星辞的手背,带来微凉的触感,“就像我们,越久越珍贵,岁月都给我们镀了层金。”

  铁盒忽然“咔嗒”响了声——是当年抓的兔子玩偶掉了出来,绒毛都起了球,红领结早就洗成了浅粉,却依旧对着他们笑,和新抓的那只并排摆在书架上。

  三十岁生日那天,两人在阳台烧烤,炭火噼啪作响,火星溅到手腕上,被金戒挡了下,留下个转瞬即逝的红点。

  沈星辞吹着指尖的灼痕笑,金戒随着动作晃了晃:“你看,戒指又救了我一次,从银的到金的,功能还挺稳定。”

  舟璟砚翻着烤串,金戒在炭火映照下泛着暖光,把他的侧脸都染成了金色:“说了它能戴一辈子,还能戴下辈子。”

  远处传来孩子的笑闹声,邻居家的小姑娘举着棒棒糖跑来,辫子上的蝴蝶结歪歪扭扭,盯着他们的手看了半天:“叔叔,你们的戒指一个银一个金,不一样,却像一对呢,就像我和妹妹。”

  沈星辞把银戒从收纳盒里取出来,和金戒并排放在石桌上,阳光穿过两枚戒指的圆心,在地上投下两个重叠的圈,红绳在圈里绕了个结。

  【系统:(捧着保温杯感慨,虚拟胡须都捋白了):从银戒到金戒,从校园到成家,这对戒指见证的可不止岁月啊,还有从一而终的心意!】

  沈星辞转动着手指上的金戒,看它和银戒在光里相依,对系统弯了弯眼:【它们还会继续见证下去,还有很多个十年要走呢。】

  【系统:(突然掏出虚拟相册翻到第一页,页面都快被翻烂了):你看电竞城那只兔子,现在还在客厅呢,红领结都换了三次了!和戒指一样,都是老伙计了!】

  沈星辞望向客厅的陈列架,兔子玩偶正坐在铁盒旁边,新缝的红领结在风里轻晃,像在为他们未完的故事,继续打着节拍,温柔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