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暴躁真少爷与他的“新生”副人格 15-《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领完证的那天下午,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轻轻覆盖在大地上。

  他们去疗养院接了养母,老人特意换了件新做的碎花衬衫,领口系着小巧的蝴蝶结,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银发簪固定着。

  看见两人并肩走来,她眼里的笑意就没断过,盛满了光亮,连眼角的皱纹都浸着光。

  三人驱车去了城郊的湖边餐厅,临窗的位置正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细碎的阳光洒在水面上,如同撒了一把碎金,远处的芦苇荡在风里轻轻摇晃,姿态婀娜。

  养母接过两人递来的红本本,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指尖在照片上两人的笑脸来回摩挲,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深了几分,满是慈祥。

  她掏出手机,对着红本本拍了又拍,连封面的烫金字体都拍得清清楚楚,像孩子般炫耀着宝贝:“这得设成屏保,让我每天都能看着。”

  上菜时,养母给陆川泽夹了块糖醋鱼,鱼块裹着晶莹的糖霜,油光锃亮,是他从小爱吃的味道,带着熟悉的暖意;

  又给沈星辞添了勺菌菇汤,汤里飘着鲜美的松茸,香气四溢:“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互相包容着过日子。”

  她絮絮叨叨地叮嘱,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满是慈爱,“川泽脾气急,有时候钻牛角尖,你多让着他点;

  小沈心思细,做事稳妥,川泽你别老把事闷在心里,有事多跟人家商量,别像以前那样自己扛着。”

  陆川泽低头扒着饭,耳尖悄悄泛着红,染上了晚霞般的颜色,筷子在碗里戳着米饭,却没反驳,默认了养母的话。

  沈星辞笑着应下来,夹了块清蒸鲈鱼给养母,鱼肉鲜嫩:“您放心,我们都懂,日子会好好过,甜得浸在蜜糖里。”

  餐厅的玻璃窗映着三人的身影,养母说着家常,陆川泽偶尔应和两句,沈星辞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给两人添些茶水,暖融融的画面被时光定格,温馨而美好。

  夏天来得猝不及防,一场瓢泼大雨下了整夜,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第二天清晨空气里还飘着湿冷的水汽,带着雨后的清冽。

  陆川泽的旧伤毫无征兆地犯了——那是小时候在家附近玩耍时,被邻居家调皮的孩子推搡着摔下石阶留下的伤,左膝的骨头总在阴雨天隐隐作痛,严重时连走路都发颤,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半夜疼醒,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

  身边的沈星辞几乎是立刻醒了,像有感应似的,伸手摸到他额角的冷汗,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满是关切:“又疼了?”

  没等陆川泽回答,沈星辞已经掀开被子起身,摸黑去翻药箱,脚步在黑暗中轻而稳。

  药箱里的药都是按类别分好的,标签清晰,他很快找到医生开的镇痛片,又倒了杯温水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陆川泽坐起身,把药片递到他嘴边,动作轻柔,像对待易碎品般小心。

  “医生说这个药副作用小,先吃一片试试,要是还疼就叫醒我。”

  陆川泽乖乖张嘴吞下,靠在沈星辞怀里,感受着对方掌心贴在膝盖上的温度,温暖而踏实。

  沈星辞刚用热水捂过手,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裤渗进来,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轻轻按揉,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进去,膝盖处的酸胀感缓解了不少。

  “以前疼的时候,都是自己扛着。”

  陆川泽忽然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像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卸下了所有防备,“有时候疼得睡不着,就坐在窗边等天亮,看着外面从黑变亮。”

  沈星辞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在他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如羽毛拂过,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以后有我呢,再也不用自己扛了。”

  那一晚,沈星辞几乎没睡,始终保持着清醒。

  他隔一会儿就用热水捂热手,帮陆川泽按揉膝盖,动作耐心而专注,直到天快亮时,陆川泽才在他怀里渐渐放松,在安稳的暖意里重新睡熟,眉头也舒展开来。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像一道金色的丝线,沈星辞看着他舒展的眉头,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动作温柔,眼底的温柔浓得化不开,盛满了星光。

  秋天,新能源项目的海外分公司在欧洲落地,剪彩那天陆川泽作为负责人要去驻场半年,肩负着重任。

  出发前一晚,沈星辞在客厅帮他收拾行李,叠衬衫的动作一丝不苟,袖口对齐,领口理得平平整整,如同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那边气候干燥,我给你带了保湿霜,记得每天涂,不然你又该脱皮了。”

  他把一小罐保湿霜放进洗漱包,又拿起一个小巧的保温壶塞进箱子侧袋,壶身是陆川泽喜欢的深蓝色,“你胃不好,少喝冷水,这个壶能保温十二小时,早上出门前灌点热水,下午喝着还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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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川泽坐在床边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行李箱渐渐被填满,每一件物品都透着细心,像被爱意包裹着。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试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沈星辞叠衣服的手顿了顿,转身看他,眼底的笑意如同揉碎的星光,璀璨夺目:“我已经跟董事会申请了,下个月就过去陪你,那边的公寓我都看好了,离你公司不远,走路就能到。”

  陆川泽愣住,随即笑了,眼眶却有点热,像有暖流涌过,他低头抠着床单,声音闷闷的:“怎么不早说,让我白担心了半天。”

  “想给你个惊喜。”

  沈星辞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语气里满是宠溺。

  一个月后,陆川泽在异国的街头接到沈星辞。

  初冬的阳光带着清冷的金色,洒在身上却也有几分暖意,他站在海关出口处,一眼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跳漏了一拍。

  沈星辞拖着行李箱从里面走出来,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驼色大衣,领口围着一条灰色围巾,逆着光朝他笑,眉眼清隽依旧,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

  “想我了吗?”

  沈星辞走到他面前,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包,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带着点调侃的意味,眼里却满是思念。

  陆川泽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那是让他安心的味道,才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像黏人的小猫般。

  周围的人来人往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汽车鸣笛声、行人的说笑声都仿佛隔了一层,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在异国的街头交织成最安心的旋律,温暖而绵长。

  又过了几年,他们在城郊买了栋带院子的房子,白墙灰瓦,古朴而雅致,院子里种着养母喜欢的月季和绣球,生机勃勃。

  养母偶尔会过来小住,每天早上都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浇水、施肥,把整个院子打理得如同秘密花园。

  陆川泽常常在周末的午后,靠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看文件,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暖而惬意。

  沈星辞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一边时不时伸手从果盘里拿起颗樱桃,递到陆川泽嘴边——樱桃鲜红饱满,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带着清爽的滋味。

  陆川泽咬下樱桃,看着沈星辞专注的侧脸,忽然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花架,语气里带着欣喜:“你看,妈种的月季开花了,比去年的还艳。”

  花架上的月季开得正盛,红色的、粉色的、黄色的,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风里摇曳,如同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绚烂夺目。

  沈星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着点头,眼里带着温柔:“嗯,明天剪几支插在客厅的花瓶里,正好换掉上周的百合。”

  风拂过葡萄藤,叶子沙沙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温柔,静谧而美好。

  陆川泽放下文件,伸手握住沈星辞放在石桌上的手,指尖相扣的瞬间,温暖传递过来,两人相视一笑,眼底的默契无需言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些陪伴,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誓言,也不需要惊天动地的故事,只是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晨起暮落,四季三餐,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简单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