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无所谓的事-《魂穿变老头,我靠教语文成圣人!》

  听到这话,钟鸣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县衙没有将凶手和他们联想在一起,而是只是将他们视作调查的媒介。

  其中也有一些瞧不起他们的意味。

  没关系!

  瞧不起好啊,好得很呢!

  钟鸣维持着一副像是走了神的模样。

  王灰见状提醒道,

  “老先生,您听见我的话了吗?”

  “啊?欸...”

  钟鸣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听到了...我只是忍不住在想,这位年长我一岁的县老爷,昨天还亲切的喊着我‘钟老弟’的好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这真是......”

  王灰闻言默然。

  虽然他只见过这新县令一面,印象却是非常好的。

  陈忠就任当日,便直接大方的给县衙一百来号人,每人都发了二两银子。

  这样出手阔绰的上司死了,是令人惋惜的。

  他看着眼前这位非常“悲伤”老人,开口安慰道:“钟老啊,陈县令的事闹得很大,据说他老人家还是一位武夫...谁知道竟还会遭难,上面肯定还会来人,最近恐怕会很不太平了...”

  钟鸣一抹眼睛,就像是在抹眼泪。

  “王兄弟随我进屋坐会儿,我昨日就一直在这儿喝酒吃饭,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必然将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给你说清楚!”

  王灰面露喜色:

  “啊,那真是多谢老先生了!”

  他转头对同伴说道:

  “走,咱们进去说...这老先生以前我认识,为人老实,说的话都信得过!”

  几人纷纷点头,面带喜色的进了屋。

  接下来的一炷香内,钟鸣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给衙役们交代了一遍。

  之后他们将之和其它比对,也没有发现问题。

  走之前,王灰对钟鸣拱了拱手:

  “钟老,多谢了!”

  钟鸣郑重的回礼:

  “不必,愿你们尽快拿下凶手!”

  王灰一点头,“嗯,走了!”

  钟鸣挥了挥手:

  “好,路上注意安全!”

  他目送着衙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忍不住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这个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吧?

  不清楚,

  至少在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他转过身,发现赵地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呃,都看着我干什么?”

  赵地竖起了大拇指,

  “钟爷,牛逼,不愧是您啊!”

  钟鸣一脸不耐烦的摆摆手:

  “别夸,我为刚才的自己感到耻辱!”

  但赵地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爷啊,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怕是没少做这样的事吧?”

  钟鸣立即吹胡子瞪眼:

  “小混蛋,怎可如此凭空污人清白?”

  赵地哈哈大笑,心里的压力一扫而空。

  钟鸣轻抚胡须,说道:

  “这事不一定解决,但一时半会肯定没什么事了,最近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也不要话多和谁聊些什么,以免说漏了嘴!”

  几人都点点头。

  钟鸣对男孩招了招手:

  “寄奴,咱们回家去咯!”

  妇人闻言忙说道:

  “欸,钟爷,肯定要吃了晚饭再走啊!”

  钟鸣只是轻轻摇头,笑道:

  “哈哈,不吃了,该去理理家里的事了!”

  一旁的赵地问道:

  “这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钟鸣想了想说道,“还真有...你明天要是没事的话,帮我修缮一下我家的牛棚,把它改成一间像样的房间。”

  听到这话,男孩抬头看了看先生。

  赵地毫不犹豫的拍了拍胸口:

  “好的钟爷,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妇人赶忙从屋里拿出一坨鲜肉,十几个鸡蛋,以及一袋面粉。

  “钟爷,这些您拿回去吃!”

  钟鸣指了指鸡蛋:

  “这我拿走,其它的就不用了!”

  妇人将东西往前一递:

  “不不...您都拿回去,又不是吃不完!”

  钟鸣还是婉拒:

  “不了,给这么多,你家以后的日子不过啦?你一个人带着黑娃,可不太容易欸!”

  妇人的手一顿,脸上泛起苦笑:

  “害,难过也能过....”

  钟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句不负责的话。

  “苦一点,接着让黑娃读书吧!”

  闻言,妇人默然,赵地默然。

  钟鸣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走了!”

  之后他就带着刘寄奴回家了。

  后面几人望着这一老一少的背影发呆,心里好似有着很难决策的决定。

  回到家后,钟鸣直接躺上了床:

  “寄奴啊,先生感觉还是没有睡好,你不用管我,做好了晚饭我会起来的!”

  男孩一点头:

  “嗯...明白了先生!”

  刘寄奴刚往屋外走去,背后便响起了鼾声。

  他迈出的脚步忽地一滞,再次落地时,已然变得格外的轻巧。

  来到屋外后,男孩找出了两张纸,上面是一开始钟鸣发放的拼音和《咏鹅》。

  男孩找到一根顺手的树枝,照着纸上的拼音,一遍写一遍轻声拼读起来。

  “啊...”

  “喔...”

  ...

  琵琶郡守府,一信使下跪禀报:

  “大人,陈忠死了!”

  那人眉毛一扭,抬起眼睛重复道:

  “陈忠死了?哪个陈忠?”

  信使心里有点惧意,

  “您...您的小舅子,去往吉平县暂任县令的陈忠......”

  此人听后显得有些惊讶,但没有悲伤。

  “哦?!”

  他有点疑惑的说道,“他不是四境武夫吗?怎么会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样自语着,他开口问道:

  “凶手是谁?”

  信使答道:“不...不知!”

  那人又问:“怎么死的?”

  信使又答:

  “被人一剑洞穿心脏,之后又被焚尸。”

  “杀人焚尸?”

  那人闻言后摇头嗤笑道:“呵,不是高手所为...我看在这背后,肯定藏着一只恐惧的小耗子!”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线索?”

  信使低着头答道:

  “除了当天陈县令的活动踪迹外,暂时没其它线索...”

  那人想了一下,问道:

  “他最后去了什么地方?”

  信使很熟悉整个过程,没有犹豫的说道:

  “在一农户家喝酒!”

  闻言,那人随口说道:

  “就先屠了这家吧。”

  信使一抬头,“他......他们是凶手?”

  那人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清楚......但杀了也无所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