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光幕上，打赏特效炸成了烟花海。
诸天万界的弹幕疯狂滚动，几乎要把神魔导演组的官方频道挤爆。
“摸鱼修仙才是正道！”
“林凡道长看我！我躺了三天，修为真的涨了一丝！”
“厄运管理局还收人吗？我贼能躺！”
林凡翘着二郎腿，悬浮在半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可他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精光。
成了。
劫持神魔直播信号，反向输出摆烂大法，这步险棋，走对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
师尊玄尘子正捧着一个算盘——不对，是捧着一个灵气幻化的算盘虚影，手指头都快搓出火星子了，老脸激动得通红，嘴里念念有词。
“发了…发大了啊徒儿！光是这半柱香打赏的灵晶，折算成灵石，够咱们还清十分之一的债务了！十分之一啊！祖师爷在上，我玄尘子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回头钱……”
苏清月安静地站在林凡侧后方，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目光始终落在林凡身上。只是当导演组那边传来剧烈空间波动时，她握着剑柄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来了。”她轻声提醒，声音如山涧清泉，冷静而清澈。
嗡——！
直播光幕旁边，一道刺目的金光强行撕开空间，凝聚成一扇华丽的光门。
一名穿着笔挺（如果能量流也能算笔挺的话）金色长袍，头戴高冠，面容模糊不清的身影，带着两名气息强悍的护卫，迈步而出。
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这片临时开辟的直播空间，连滚动的弹幕都停滞了一瞬。
是神魔导演组的谈判代表！
金光身影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神魔的威严，但声音里那丝气急败坏还是漏了出来。
“林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公然挑衅天道，挑衅诸天万界的秩序！立刻停止非法直播，交出信号权限，否则……”
林凡掏了掏耳朵，把狗尾巴草拿下来，对着金光代表的方向，轻轻一吹。
“否则怎样？再用剧情杀抹我一次？还是派剪辑师来剪我的片子？”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
“代表大人，你看看这收视率，看看这打赏。观众朋友们喜欢看什么，你不清楚吗？”
金光代表周身的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显然被噎得不轻。
他身边一个脾气火爆的护卫忍不住踏前一步，厉声喝道：
“放肆！区区下界修士，也敢跟代表这么说话！信不信我……”
“哎哟喂！吓死个剑了！”
一个清脆又欠揍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林凡腰间那把吐槽仙剑的剑灵，它自己从剑鞘里蹦出来半截，剑柄上的纹路扭成一个嘲讽的表情。
“怎么着？说不过就要动手？你们神魔导演组除了会‘否则’、‘信不信’，还会点别的词不？词汇量这么贫瘠，怪不得剧本写得跟狗啃似的，喵都比你写得好！”
最后一句，它故意学了一声猫叫。
“噗——”
躲在林凡身后，正抱着一包灵果干啃的玲珑直接笑喷，果干渣子沾了一脸。
她赶紧抹了抹嘴，努力想摆出妖族公主的威严，但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彻底出卖了她。
就连一向沉稳的苏清月，肩膀也微微抖动了一下。
金光代表猛地抬手，制止了快要暴走的护卫。
他算是看明白了，跟这帮滚刀肉玩硬的，只会让他们更嗨，收视率恐怕会再创新高。
他强压怒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林凡，开个条件。怎样才肯停止直播？”
林凡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慢悠悠地坐直身体，脸上的懒散瞬间收敛，目光如电，直视金光代表。
“简单。给我们厄运管理局，一个独立的直播频道。”
“从此以后，互不干涉。你们拍你们的苦情虐恋、热血逆袭，我们播我们的摆烂修仙、搞笑日常。”
“什么？独立频道？！”金光代表失声惊呼，周身光芒乱颤，差点维持不住形体。“你可知一个独立频道意味着什么？那是天道规则认可的信号权柄！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玄尘子一听“独立频道”，小眼睛瞬间亮得堪比灵晶，算盘打得噼啪响。
“徒儿！这主意妙啊！有了独立频道，就是合法经营，不用再被抽成，打赏全归我们自己！到时候，别说还债，就是重建十个清虚观都绰绰有余……嘿嘿，嘿嘿嘿……”
他已经开始幻想躺在灵晶山上打滚的美好未来了。
林凡没理会师尊的财迷心窍，对着金光代表，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不给我就继续抢。反正有诸位热情的观众老爷捧场，我这边信号好得很。就是不知道你们神魔导演组的备用线路，还够我炸几次？”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那是一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底气，是一种用厄运把一切都搅浑后的从容。
金光代表沉默了。
光幕上，弹幕又开始疯狂带节奏。
“给！必须给！我们要看厄运天尊日常！”
“支持林凡成立摸鱼tV！”
“神魔导演组怂了！哈哈！”
周围的压力，观众的呼声，还有林凡那该死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厄运体质……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身上。
他死死盯着林凡，试图从对方眼中找出一丝犹豫或胆怯。
但他只看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混沌，以及混沌之下，那令人心悸的自信。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金光代表周身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颓然摆手，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妥协。
“……好。独立频道……可以给你。”
“但你必须保证，不得再干扰我方正常节目播出，不得……”
“打住。”
林凡打断他，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气死人的懒散笑容。
“规矩我懂。只要你们别来惹我们，大家相安无事。”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但如果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剪辑师，或者什么狗屁编剧，想把我们当棋子摆弄……”
他顿了顿，周身一丝微不可察的灰气一闪而逝。
“我不介意，让他的工作间，变得比我的炼丹炉还精彩。”
金光代表和两个护卫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们毫不怀疑，这个灾星绝对干得出来！
“……成交。”
金光代表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挥手打出一道金色符印射向直播光幕，随即带着护卫，逃也似的钻回光门，消失不见。
嗡——！
直播光幕上，原本属于神魔导演组的标识一阵扭曲，最终定格成一个简笔画风格的小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朵云上睡觉的图案。
图案下方，浮现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厄运摸鱼tV·一号频道】
寂静。
短暂的寂静后，是彻底的爆发！
“成功了！师兄我们成功了！”苏清月第一个冲上前，一向清冷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光彩，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林凡的手臂。
“哇哈哈哈！独立频道！老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搞直播了！”玄尘子直接把算盘一扔，抱着旁边一根柱子又哭又笑，鼻涕眼泪全蹭了上去。
“本公主以后就是摸鱼tV的形象大使了！零食代言必须归我！”玲珑高举没吃完的灵果干，宣布主权。
“形象大使？就你这吃货样？呸！本剑灵才是台柱子！没有我的吐槽，这节目得少一半乐趣！”剑灵不甘示弱地回呛。
林凡看着欢呼雀跃的伙伴们，看着光幕上那个崭新的、属于他们自己的频道标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胸口一股热流涌动，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希望。
他做到了。
不仅仅是为了还债，更是为了……自由。
一种不被剧本安排，不被命运操控，可以自由选择“躺平”还是“内卷”的自由！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直播空间，望向了那冥冥之中，依旧冰冷注视着他们的“天道导演组”。
条件，我们提了。
频道，我们要了。
这桌，我们掀定了！
接下来，就看你们接不接得住了！
诸天万界的弹幕疯狂滚动，几乎要把神魔导演组的官方频道挤爆。
“摸鱼修仙才是正道！”
“林凡道长看我！我躺了三天，修为真的涨了一丝！”
“厄运管理局还收人吗？我贼能躺！”
林凡翘着二郎腿，悬浮在半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可他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精光。
成了。
劫持神魔直播信号，反向输出摆烂大法，这步险棋，走对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
师尊玄尘子正捧着一个算盘——不对，是捧着一个灵气幻化的算盘虚影，手指头都快搓出火星子了，老脸激动得通红，嘴里念念有词。
“发了…发大了啊徒儿！光是这半柱香打赏的灵晶，折算成灵石，够咱们还清十分之一的债务了！十分之一啊！祖师爷在上，我玄尘子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回头钱……”
苏清月安静地站在林凡侧后方，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目光始终落在林凡身上。只是当导演组那边传来剧烈空间波动时，她握着剑柄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来了。”她轻声提醒，声音如山涧清泉，冷静而清澈。
嗡——！
直播光幕旁边，一道刺目的金光强行撕开空间，凝聚成一扇华丽的光门。
一名穿着笔挺（如果能量流也能算笔挺的话）金色长袍，头戴高冠，面容模糊不清的身影，带着两名气息强悍的护卫，迈步而出。
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这片临时开辟的直播空间，连滚动的弹幕都停滞了一瞬。
是神魔导演组的谈判代表！
金光身影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神魔的威严，但声音里那丝气急败坏还是漏了出来。
“林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公然挑衅天道，挑衅诸天万界的秩序！立刻停止非法直播，交出信号权限，否则……”
林凡掏了掏耳朵，把狗尾巴草拿下来，对着金光代表的方向，轻轻一吹。
“否则怎样？再用剧情杀抹我一次？还是派剪辑师来剪我的片子？”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
“代表大人，你看看这收视率，看看这打赏。观众朋友们喜欢看什么，你不清楚吗？”
金光代表周身的光芒剧烈闪烁了一下，显然被噎得不轻。
他身边一个脾气火爆的护卫忍不住踏前一步，厉声喝道：
“放肆！区区下界修士，也敢跟代表这么说话！信不信我……”
“哎哟喂！吓死个剑了！”
一个清脆又欠揍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林凡腰间那把吐槽仙剑的剑灵，它自己从剑鞘里蹦出来半截，剑柄上的纹路扭成一个嘲讽的表情。
“怎么着？说不过就要动手？你们神魔导演组除了会‘否则’、‘信不信’，还会点别的词不？词汇量这么贫瘠，怪不得剧本写得跟狗啃似的，喵都比你写得好！”
最后一句，它故意学了一声猫叫。
“噗——”
躲在林凡身后，正抱着一包灵果干啃的玲珑直接笑喷，果干渣子沾了一脸。
她赶紧抹了抹嘴，努力想摆出妖族公主的威严，但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彻底出卖了她。
就连一向沉稳的苏清月，肩膀也微微抖动了一下。
金光代表猛地抬手，制止了快要暴走的护卫。
他算是看明白了，跟这帮滚刀肉玩硬的，只会让他们更嗨，收视率恐怕会再创新高。
他强压怒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林凡，开个条件。怎样才肯停止直播？”
林凡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慢悠悠地坐直身体，脸上的懒散瞬间收敛，目光如电，直视金光代表。
“简单。给我们厄运管理局，一个独立的直播频道。”
“从此以后，互不干涉。你们拍你们的苦情虐恋、热血逆袭，我们播我们的摆烂修仙、搞笑日常。”
“什么？独立频道？！”金光代表失声惊呼，周身光芒乱颤，差点维持不住形体。“你可知一个独立频道意味着什么？那是天道规则认可的信号权柄！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玄尘子一听“独立频道”，小眼睛瞬间亮得堪比灵晶，算盘打得噼啪响。
“徒儿！这主意妙啊！有了独立频道，就是合法经营，不用再被抽成，打赏全归我们自己！到时候，别说还债，就是重建十个清虚观都绰绰有余……嘿嘿，嘿嘿嘿……”
他已经开始幻想躺在灵晶山上打滚的美好未来了。
林凡没理会师尊的财迷心窍，对着金光代表，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不给我就继续抢。反正有诸位热情的观众老爷捧场，我这边信号好得很。就是不知道你们神魔导演组的备用线路，还够我炸几次？”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那是一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底气，是一种用厄运把一切都搅浑后的从容。
金光代表沉默了。
光幕上，弹幕又开始疯狂带节奏。
“给！必须给！我们要看厄运天尊日常！”
“支持林凡成立摸鱼tV！”
“神魔导演组怂了！哈哈！”
周围的压力，观众的呼声，还有林凡那该死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厄运体质……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身上。
他死死盯着林凡，试图从对方眼中找出一丝犹豫或胆怯。
但他只看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混沌，以及混沌之下，那令人心悸的自信。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金光代表周身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颓然摆手，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妥协。
“……好。独立频道……可以给你。”
“但你必须保证，不得再干扰我方正常节目播出，不得……”
“打住。”
林凡打断他，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气死人的懒散笑容。
“规矩我懂。只要你们别来惹我们，大家相安无事。”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但如果再有哪个不开眼的剪辑师，或者什么狗屁编剧，想把我们当棋子摆弄……”
他顿了顿，周身一丝微不可察的灰气一闪而逝。
“我不介意，让他的工作间，变得比我的炼丹炉还精彩。”
金光代表和两个护卫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们毫不怀疑，这个灾星绝对干得出来！
“……成交。”
金光代表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挥手打出一道金色符印射向直播光幕，随即带着护卫，逃也似的钻回光门，消失不见。
嗡——！
直播光幕上，原本属于神魔导演组的标识一阵扭曲，最终定格成一个简笔画风格的小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朵云上睡觉的图案。
图案下方，浮现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厄运摸鱼tV·一号频道】
寂静。
短暂的寂静后，是彻底的爆发！
“成功了！师兄我们成功了！”苏清月第一个冲上前，一向清冷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光彩，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林凡的手臂。
“哇哈哈哈！独立频道！老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搞直播了！”玄尘子直接把算盘一扔，抱着旁边一根柱子又哭又笑，鼻涕眼泪全蹭了上去。
“本公主以后就是摸鱼tV的形象大使了！零食代言必须归我！”玲珑高举没吃完的灵果干，宣布主权。
“形象大使？就你这吃货样？呸！本剑灵才是台柱子！没有我的吐槽，这节目得少一半乐趣！”剑灵不甘示弱地回呛。
林凡看着欢呼雀跃的伙伴们，看着光幕上那个崭新的、属于他们自己的频道标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胸口一股热流涌动，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希望。
他做到了。
不仅仅是为了还债，更是为了……自由。
一种不被剧本安排，不被命运操控，可以自由选择“躺平”还是“内卷”的自由！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直播空间，望向了那冥冥之中，依旧冰冷注视着他们的“天道导演组”。
条件，我们提了。
频道，我们要了。
这桌，我们掀定了！
接下来，就看你们接不接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