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穿行在冬日的田野间，车厢里暖融融的，六个人占了两张相对的长座椅，笑声裹着水汽飘在空气中。许洪亮和张志文坐在外侧，偶尔帮几人递个水、挪下包袱，有两个男生在，这一路倒格外安心。窗外的风景从京城的高楼变成乡村的白墙，一天一夜的颠簸下来，终于到了第一个停靠站——郭雪和张秀娟要在这里下车。
“雨晴，等你去城里的服装店，一定得找我！”郭雪攥着张雨晴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围巾歪了也没顾上理。张雨晴笑着点头，又叮嘱道：“你跟娟姐一起下车，记得帮她找辆回家的三轮车，别让她拎着包瞎跑。”
“哎呀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雪儿。”张秀娟连忙摆手，可郭雪已经挎住她的胳膊，脆生生地应着：“放心吧，我肯定把娟姐送稳妥！”
两人拎着小包袱刚走下车，就看见站台上翘首以盼的身影——郭雪的父母郭天宇和沈红阳，还有张秀娟的爸妈张国华夫妇。张雨晴扒着车窗，远远朝他们微微颔首，火车停留的时间太短，还没等她再挥挥手，车门就缓缓关上了。
站台上，郭雪一头扎进沈红阳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妈，我好想你，夜里做梦都梦到你做的红烧肉，醒了都要哭一会儿。”沈红阳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指尖拂过女儿冻红的耳朵：“妈也想你，你爸每天吃饭都要念叨，说咱们雪儿才十六岁就去京城上学，比别家孩子懂事多了。”郭天宇拎过女儿的包袱，语气里满是骄傲：“咱们雪儿聪明，能考上华清大学，给咱全家争光！”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往出站口走，脚步都透着轻快。
另一边，张国军接过张秀娟手里的包，高彩云拉着女儿的手嘘寒问暖。张秀娟絮絮叨叨地讲着京城的校园生活，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张雨晴：“妈，雨晴可厉害了，在京城还买了四合院，画画也好看，装修图都画得比专业的还细致。”高彩云听得眉开眼笑：“早就感觉雨晴这孩子有出息，果然没看错！”张秀娟又补充道：“对了，两个月前我哥还特意去京城看我们了呢！”张国华一听，嘴角立刻咧到耳根：“这木讷小子，总算开窍了！”
火车继续前行，又走了两三个小站，终于到了张雨晴他们的目的地。刚下火车，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就裹了上来，张雨晴一眼就看见站在人群里的父亲张瑞清，还有蹦蹦跳跳的小川。
“姐！”小川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一把抓住张雨晴的手，连珠炮似的问：“姐，京城是不是有好多高楼？电视里的小轿车你见着了吗？你们学校食堂有没有肉包子？”张雨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身旁的许洪亮几人：“没看见还有客人吗？先打招呼，懂点礼貌，回家再跟你慢慢说。”
小川吐了吐舌头，立刻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喊：“许大哥好，孟姐姐好，小文哥好！”孟桂娟被他逗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川又长高了，是不是偷偷用零花钱买好吃的了？”“才没有！”小川梗着脖子，“我的零花钱都攒着呢，留着以后娶媳妇！”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连站台上的冷风都显得温柔了些。
这时，许洪亮的父母许柏洋和范兰芝，还有孟桂娟的爸妈也走了过来。范柏芝个子不高，说话却温温柔柔的，一看见张雨晴就拉着她的手：“这就是雨晴吧？早就听洪亮说你又聪明又能干，模样也俊得很！”张雨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阿姨您过奖了，我就是运气好。”她又转向许柏洋和孟桂娟的父母，一一问好。
张志文的父亲张瑞玉也笑着走过来，张志文看着未来的岳父岳母，脸上有些羞涩，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叔叔阿姨好”。孟桂娟也跟着向各位长辈问好，气氛热热闹闹的，一行人拎着包袱，往家自己的方向走。
小川黏在张志文身边，脚步都透着雀跃：“小文哥，你快跟我说说，京城的学校大不大？你跟我姐的学校离得近吗？上课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他一会儿拽拽张志文的袖子，一会儿又蹦到前面回头问，问题一个接一个，像永远停不下来的小麻雀。张志文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耐心地回答：“京城的学校比咱们这儿的学校大多了，我跟你姐的学校离得不算远，骑车半个钟头就能到……”
张瑞玉走在张雨晴身边，看着身旁亭亭玉立的姑娘，心里满是感激：“雨晴啊，大叔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要是当初没有你给小文的复习资料，他说不定现在还在高中熬着，能不能考上大学都难说，更别提京师大学了。”
“大叔，您这话就见外了。”张雨晴笑着摇头，“咱们是邻居，我跟小文哥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都是他护着我，这点小事算什么。”
张瑞玉叹了口气，又换了个话题：“还有你开服装厂的时候，特意让你大婶去上班，现在咱们家也买了电视机，日子比以前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大婶是靠自己的力气挣钱，跟我没关系。”张雨晴连忙摆手，“日子会越过越好的，这是咱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你这孩子，就是太谦虚了。”张瑞玉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感慨，“不光是我们家，服装厂里的员工都念着你的好呢。你不知道，现在咱们村好多以前娶不上媳妇的光棍，都成家了！”张雨晴有些惊讶，好奇地问：“真的吗？怎么这么快？”
“还不是因为你带着大家致富！”张瑞玉笑得合不拢嘴，“现在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咱们村富裕，姑娘们都愿意嫁过来，说跟着咱们村的人，日子有奔头！”张雨晴一听，也笑了：“这不是挺好嘛，大家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一旁的张瑞清也开口了：“雨晴，你大叔说的没错。最近好多人都来咱家打听，说要是服装厂扩张，他们都想来干活，你看……”张雨晴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等我回家整理一下，要是真需要人，就优先从村里招，让大家都能多挣点钱。”
“雨晴，等你去城里的服装店，一定得找我！”郭雪攥着张雨晴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围巾歪了也没顾上理。张雨晴笑着点头，又叮嘱道：“你跟娟姐一起下车，记得帮她找辆回家的三轮车，别让她拎着包瞎跑。”
“哎呀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雪儿。”张秀娟连忙摆手，可郭雪已经挎住她的胳膊，脆生生地应着：“放心吧，我肯定把娟姐送稳妥！”
两人拎着小包袱刚走下车，就看见站台上翘首以盼的身影——郭雪的父母郭天宇和沈红阳，还有张秀娟的爸妈张国华夫妇。张雨晴扒着车窗，远远朝他们微微颔首，火车停留的时间太短，还没等她再挥挥手，车门就缓缓关上了。
站台上，郭雪一头扎进沈红阳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妈，我好想你，夜里做梦都梦到你做的红烧肉，醒了都要哭一会儿。”沈红阳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指尖拂过女儿冻红的耳朵：“妈也想你，你爸每天吃饭都要念叨，说咱们雪儿才十六岁就去京城上学，比别家孩子懂事多了。”郭天宇拎过女儿的包袱，语气里满是骄傲：“咱们雪儿聪明，能考上华清大学，给咱全家争光！”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往出站口走，脚步都透着轻快。
另一边，张国军接过张秀娟手里的包，高彩云拉着女儿的手嘘寒问暖。张秀娟絮絮叨叨地讲着京城的校园生活，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张雨晴：“妈，雨晴可厉害了，在京城还买了四合院，画画也好看，装修图都画得比专业的还细致。”高彩云听得眉开眼笑：“早就感觉雨晴这孩子有出息，果然没看错！”张秀娟又补充道：“对了，两个月前我哥还特意去京城看我们了呢！”张国华一听，嘴角立刻咧到耳根：“这木讷小子，总算开窍了！”
火车继续前行，又走了两三个小站，终于到了张雨晴他们的目的地。刚下火车，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就裹了上来，张雨晴一眼就看见站在人群里的父亲张瑞清，还有蹦蹦跳跳的小川。
“姐！”小川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一把抓住张雨晴的手，连珠炮似的问：“姐，京城是不是有好多高楼？电视里的小轿车你见着了吗？你们学校食堂有没有肉包子？”张雨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身旁的许洪亮几人：“没看见还有客人吗？先打招呼，懂点礼貌，回家再跟你慢慢说。”
小川吐了吐舌头，立刻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喊：“许大哥好，孟姐姐好，小文哥好！”孟桂娟被他逗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川又长高了，是不是偷偷用零花钱买好吃的了？”“才没有！”小川梗着脖子，“我的零花钱都攒着呢，留着以后娶媳妇！”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连站台上的冷风都显得温柔了些。
这时，许洪亮的父母许柏洋和范兰芝，还有孟桂娟的爸妈也走了过来。范柏芝个子不高，说话却温温柔柔的，一看见张雨晴就拉着她的手：“这就是雨晴吧？早就听洪亮说你又聪明又能干，模样也俊得很！”张雨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阿姨您过奖了，我就是运气好。”她又转向许柏洋和孟桂娟的父母，一一问好。
张志文的父亲张瑞玉也笑着走过来，张志文看着未来的岳父岳母，脸上有些羞涩，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叔叔阿姨好”。孟桂娟也跟着向各位长辈问好，气氛热热闹闹的，一行人拎着包袱，往家自己的方向走。
小川黏在张志文身边，脚步都透着雀跃：“小文哥，你快跟我说说，京城的学校大不大？你跟我姐的学校离得近吗？上课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他一会儿拽拽张志文的袖子，一会儿又蹦到前面回头问，问题一个接一个，像永远停不下来的小麻雀。张志文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耐心地回答：“京城的学校比咱们这儿的学校大多了，我跟你姐的学校离得不算远，骑车半个钟头就能到……”
张瑞玉走在张雨晴身边，看着身旁亭亭玉立的姑娘，心里满是感激：“雨晴啊，大叔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要是当初没有你给小文的复习资料，他说不定现在还在高中熬着，能不能考上大学都难说，更别提京师大学了。”
“大叔，您这话就见外了。”张雨晴笑着摇头，“咱们是邻居，我跟小文哥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都是他护着我，这点小事算什么。”
张瑞玉叹了口气，又换了个话题：“还有你开服装厂的时候，特意让你大婶去上班，现在咱们家也买了电视机，日子比以前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大婶是靠自己的力气挣钱，跟我没关系。”张雨晴连忙摆手，“日子会越过越好的，这是咱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你这孩子，就是太谦虚了。”张瑞玉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感慨，“不光是我们家，服装厂里的员工都念着你的好呢。你不知道，现在咱们村好多以前娶不上媳妇的光棍，都成家了！”张雨晴有些惊讶，好奇地问：“真的吗？怎么这么快？”
“还不是因为你带着大家致富！”张瑞玉笑得合不拢嘴，“现在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咱们村富裕，姑娘们都愿意嫁过来，说跟着咱们村的人，日子有奔头！”张雨晴一听，也笑了：“这不是挺好嘛，大家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一旁的张瑞清也开口了：“雨晴，你大叔说的没错。最近好多人都来咱家打听，说要是服装厂扩张，他们都想来干活，你看……”张雨晴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等我回家整理一下，要是真需要人，就优先从村里招，让大家都能多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