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抱歉,我已婚-《身穿七零:天降的老婆他偏要宠》

  徐树锋利的眉眼缓慢低下,思索了会开口:“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就只知道一些外貌特征。”

  “男子,三十岁左右,身材瘦小,身高约莫在170左右,眉间有颗大黑痣......”

  牛大力一听他做线人混迹三道九流已久,听着描述有些耳熟,脑海间闪过一个模糊人影,但又没能抓不住。

  “行,我知晓了,你放心,牛哥会尽快帮你找到。”

  “多谢。”徐树道谢。

  “客气什么。”牛大力赶忙推脱回去。

  两人又接着寒暄了一小会,徐树抬起手看手表,见事情交代,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起身告辞。

  “牛哥,我还有事就不多待,先走一步。”徐树边起身边说着。

  “好,找到人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牛大力也跟着起身送他到门口,边走边说,徐树点头,转身就告辞了。

  徐树离开后,牛大力闲不住,径直前往码头打听人。他找到一位常年在码头从事搬运工作的老岛民询问。

  “老刘,你是否认识一个身材矮小、眉间有颗大黑痣的男人?”

  刘工(搬运工人简称)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回忆起最近确实见过这样一个人,但并不认识,也不太确定,便说道:“不认识,牛哥,咋了?”

  “没事,就是找他有点事儿。那你可曾看到过此人的踪迹?”

  刘工回答:“见过,就在前两天,还在码头瞧见他了,不过现在他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此时,搬完货、浑身大汗的谢工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思索片刻后说道:

  “我也见过与你描述特征颇为相似的人,就在周六晚上,天还蒙蒙黑的时候,我出来搬货,看见这人偷偷摸摸地划着一艘小渔船出海了。”

  岛上有许多靠出海捕捞海货来补贴家用的渔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备有一艘小渔船,大晚上出海捕鱼也并不稀奇,所以他当时并未多留意。

  谢工说完,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接着又取下系在腰间的水壶,打开瓶盖,大口喝起水来,喝完水,他又用毛巾擦了擦嘴,问道:

  “牛哥,怎么了?他犯事了吗?”

  牛大力现在也说不清是不是犯事了,徐树也没有跟自己交代。

  “没,就是找他有点事儿。”

  谢工把毛巾往自己肩膀一甩道:“这样啊,那没事我先去卸货了,要是再见到这人我告知一声牛哥你一声。”

  “好,多谢。”牛大力笑着道谢。

  “别客气,就两脚路程的事情。”

  牛大力的住处就在附近,脚快的话也真就两步路的事情,这么多年在码头劳作,牛大力也没少照拂,一点小忙而已。

  刘工见谢长工大步离开后,也对着牛大力说:“牛哥,那我也先去忙了。”

  牛大力点头,刘长工也跟着离开,牛大力见也没什么收获,也快到饭点就骑着车就往供国营饭店去。

  一路到店也不点啥菜,就买三个馒头和一小蝶咸菜,找个位置坐下就吃。

  中途进来了两个穿便衣的民警,他是做线人的所以他认得,但不知道两人叫什么。

  两民警各自买完饭菜端着,没瞧见牛大力,背对着他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

  “终于是换班了,就为了找个人搞这么大动静。”

  “谁让这人踢到铁板了呢,这事还是局长亲自打电话下来过问的。”

  牛大力耳朵尖听见了,转过身去打招呼:“同志,你们在找什么人?”

  两民警抬头,其中看见发现是牛大力,他老岛民常年码头奔走,所以大家都能认得:“是你啊,牛大哥。”

  其中一民警见,想他常年在码头奔走见过的人一定比他们多,存着其他心思,也没藏着掖着,回道:

  “周六有人在供销社门口的公交站附近,做了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此人特征是身材瘦小、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眉间还有一颗大黑痣。”

  “我们第一小组在这找了两天,都没见到这人的人影,问周围的人也说不知道。”

  另一位民警道:“牛大哥,你消息广,没事也多帮我们留意留意。”

  牛大力一听就知道跟徐树说的是同一个人,面色凝重,几秒后又恢复平静道:

  “一定,一定。”

  三人又交谈了几句,用完餐后便各自离去,牛大力并不急于返回,打算接着向自己的熟人打听消息。

  徐树从牛大力的住所离开后,返回了一趟部队,待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接林挽。

  中午时分,有些住得近的孩子下课后便小跑着去吃午饭。徐树骑车前来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拨兴高采烈的小孩,他们正兴冲冲地往家里赶。

  除了小跑着回去的孩子,还有些家长为在校的孩子送饭,这一路上的人,比送林挽上班时多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

  何永怡也在这群人之中,今日庄霞没带饭,她便给她送过去,在离希望小学不远处,眼尖的她发现了上次面试下楼时碰到的男人。

  只见徐树停在校门口,她赶忙低头检查自己的穿着,还好今天特意穿了那条红花裙,还抹了鲜艳的口红。

  她整理好胸前的两条麻花辫,将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

  急忙小跑过去,待靠近后停下脚步,红着脸扭扭捏捏地上前搭讪:“同志,真巧,又见面啦!”

  徐树瞥了何永怡一眼,神情冷淡:“抱歉,不认识。”

  “上次在校园勤政楼下的大树底下,我们打过照面的。”何永怡看着徐树帅气的脸庞,愈发痴迷。

  “没印象。”徐树的表情愈发冷漠,听着这人尖细的语调,心里满是反感。

  “怎么会没印象呢?当时你站在树底下,我站在楼梯上,我们打过照面的呀!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徐树回想了一下,那时他刚和楼上的林挽默声对话完,没几秒,确实有个人从楼梯小跑下来,像条蛆一样浑身不自在地扭动着跑开,当时他就觉得这人像是有病。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叫何永怡,想跟你认识一下。”

  徐树冷淡地瞥了何永怡一眼,觉得她这状态跟那天一样,像有病似的。

  “抱歉,我已婚。”

  何永怡听闻此言,宛如遭受雷击,只觉浑身一阵焦麻,惊声问道:“你结婚了?对方是谁?”

  “我们素不相识,我并无告知你的义务,请你自觉离开。”说罢,徐树便推着车向前走去。

  “你都已经结婚了,那天为何还对我抛媚眼?”何永怡朝着徐树的背影大声喊道,其实,她前面所说的“打照面”不过是委婉的说法。

  她仍清晰记得,那天她刚走到二楼走廊,便看到茂密树干下站着一位俊逸潇洒的男子,正深情款款地望向楼上,张着嘴似在说着什么,却没有声音,她也没看清他的口型在表达什么。

  然而,整栋楼当时只有她一人在走廊,他若不是在看她,还能看谁呢?她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帅气的人示好,羞涩不已,便匆匆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