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院内肃清,规则的树立-《四合院:签到,打造科技强国》

  他看着秦淮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贾张氏那强弩之末的狼狈,只觉得胸口那块堵了十几年的巨石,终于被彻底搬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清明涌上心头。

  他转身,大步走向后院。师父说得对,他的真心和付出,很珍贵,不值得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他的舞台,在厨房,在那些即将被复原的宫廷菜谱里,在师父承诺的“更大的世面”里。

  而易中海,则是在人群散尽后,才佝偻着背,如同一个真正的风烛残年的老人,默默地、一步一步地挪回了自己那间同样冰冷寂静的屋子。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安全感。

  秦淮茹爆出的抚恤金一事,虽然还在调查,但对他声誉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在这院里,将彻底成为一个透明人,一个带着污点、被人唾弃的边缘角色。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后院,李青云的屋内。

  炉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冬日的寒意。何雨柱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着那本宫廷菜谱残篇,手里拿着笔,正在认真记录着李青云关于一道“镶豆芽”技法的讲解。他的眼神专注,神情平静,仿佛前院那场席卷了整个四合院的风暴,与他毫无关系。

  “……所以,关键在于掏空豆芽内芯时,手腕的稳定和力道的精准,多一分则破,少一分则不尽。”李青云放下手中的一根银针(模拟掏芯工具),语气平淡。

  “我明白了,师父。”何雨柱重重点头,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下要点,“我会多加练习,先用萝卜丝练手。”

  李青云看着他眼中那重燃的、纯粹的对技艺的追求,微微颔首。他知道,何雨柱这颗棋子,经过这番刮骨疗毒般的洗礼,已经彻底归位,并且打磨得更加坚韧可用。

  “师父,”何雨柱放下笔,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坚定,“前院的事……谢谢您。”

  他谢的,不仅仅是李青云还了他清白,更是谢他点醒了自己,让他看清了过去,找到了未来。

  李青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院里的尘埃看似落定了,贾家这座最大的“毒瘤”已被切除,易中海也彻底失去了威胁。但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那种敬畏,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情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经过此事,他在四合院的权威,已经不再是建立在武力、财物或者简单的算计之上,而是奠定在一种“算无遗策”、“深不可测”的恐怖形象之上。没有人再敢轻易试探他的底线,没有人再敢在他面前玩弄心机。

  这是一种无形的、却坚不可摧的统治力。

  “院内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李青云转过身,看着何雨柱,“你的基础还算扎实,但眼界和思路仍需拓宽。把这些菜谱的思路吃透,把基础的人情道理琢磨明白。”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望向了更远的地方。

  “我们的根,可以暂时扎在这里,但目光,必须看向外面。”

  何雨柱心神激荡,用力点头:“是,师父!我一定尽快提升自己!”

  他知道,师父所说的“外面”,绝不仅仅是轧钢厂,甚至不仅仅是四九城。那是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广阔无垠的天地。

  而此刻,在前院那间如同冰窖的东厢房里,人心的决堤才刚刚开始显现后果。

  秦淮茹被调往清洁队的通知正式下来了,明天就去报道。

  贾张氏更是彻底蔫了。

  她像是被拔光了牙、打断了脊梁的老狗,蜷缩在冰冷的炕上,连咒骂的力气都似乎被抽干。

  偶尔被棒梗和小当饿极了的哭声逼得不得不出来倒个尿盆,她也只是佝偻着背,眼神浑浊地快速扫过院子,一旦发现有人,立刻就像受惊的老鼠一样缩回屋里。

  她那套横行无忌的撒泼本事,在绝对的实力和真相面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连棒梗和小当,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无处不在的排斥。

  以前他们在院里疯跑,总会有邻居笑骂两句,或者塞块糖。

  现在,他们一出现,原本在玩耍的孩子会被大人立刻叫回家,邻居们会下意识地关上房门。

  两个孩子眼里的光,迅速黯淡下去,只剩下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畏缩和茫然。

  贾家,彻底成了这座四合院里一座被孤立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孤岛。

  而与贾家的凄风苦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后院李青云那里日益凸显的地位。

  如今他在院里行走,遇到的所有人,无论是原先跟他有过节的,还是素无往来的,都会停下脚步,脸上堆起近乎谦卑的笑容,主动而恭敬地喊一声:“李干事。”

  这称呼里,不再仅仅是对他“干事”身份的客套,更包含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混合着敬畏、恐惧和一丝讨好的复杂情绪。

  所有人都清楚地记得那晚他是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何将贾家、易中海这些昔日不可一世的人物,如同碾死蚂蚁般轻松碾碎。他的“算无遗策”和“深不可测”,已经成了笼罩在四合院上空一道无形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没有人敢再议论他的来历,猜测他的钱财,甚至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搭话,生怕一个不慎,就步了贾家的后尘。

  他无形中制定的规则——不得作恶、不得诬陷、不得挑战他的权威——已经成了这座院子里人人默认、必须遵守的铁律。

  这天傍晚,何雨柱从轧钢厂回来,手里拎着两条难得的鲜活鲫鱼,脚步轻快地走向后院。经过中院时,正好碰到阎埠贵在门口收拾他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菊花。

  “柱子,回来啦?”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目光扫过他手里的鱼,“哟,这鲫鱼不错,炖汤最是鲜美。”

  若是以前,何雨柱最多哼哈一声,懒得搭理这算计到骨子里的老抠。但此刻,他却停下脚步,脸上也带了点笑意:“阎老师,眼力不错。师父说最近研究一道古法鱼汤,让我寻点鲜货试试手。”

  他刻意点出“师父”和“古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