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易中海、刘海中，德行有亏，行为恶劣，早就失了大家的信任！我现在宣布，从这会儿起，撤销易中海、刘海中在四合院里的所有管事职务！街道办后面会考虑重新安排院里管事儿的人！”
“嗡——”
虽然大伙儿多少猜到了，可这正式的、官面的撤职令一下来，还是让人心里一咯噔。压在头上这么多年的两座山，就这么……倒了？这么容易，又这么彻底！
易中海闭上眼，身子顺着墙慢慢出溜下去，最终瘫坐在地上，把脑袋埋进了膝盖中间。完了，彻底没戏了。刘海中只是又哆嗦了一下，连抬头的劲儿都使不出来了。
王主任的目光又转到地上晕着的贾张氏身上，语气更硬：“贾张氏！你跟着他们一起诬告好人，还妄想霸占房产，行为极其恶劣！看你岁数大了，这次给你个最严厉的警告！要是以后再敢无理取闹、惹是生非，街道办肯定上报，严肃处理！绝不饶你！”
晕着的贾张氏好像也听见了这最后的判决，身子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处理完这三个祸头，王主任看向一直安静站着的李青云，眼神有点复杂，但最后都变成了明确的赞赏。他走到李青云面前，声量提高了点，确保大伙儿都能听见：
“李青云同志！”他挺郑重地说，“这次的事，你沉得住气，脑子清楚，被人冤枉，能靠自己的本事拿出硬邦邦的证据，给自己讨回了清白！你靠知识、靠劳动改善生活，走得正，行得端！不但没错，还有功！街道办支持你，肯定你！”
他环视了一圈脸上带着惊愕和恍然的邻居们，沉声说：“往后这院子，有啥事，大伙儿可以直接来街道办反映！咱们鼓励靠勤劳双手过好日子，坚决反对那些歪风邪气、诬陷好人的勾当！”
这句话，像又一声雷，在众人心里炸开了锅。
直接找街道办反映？这意味着啥？意味着院里以三位大爷为首的那套老规矩、旧秩序，让官方给亲手废了！李青云，这个年轻后生，不仅干脆利落地把对手全撂倒了，还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地位一下子不一样了！
之前那些左右摇摆、看热闹、甚至心里有点酸李青云的住户，现在再看李青云，眼神全变了。怕还是有点怕，但更多是打心眼里的敬畏，也彻底明白了——从今儿起，这院里，真正能说上话的，换人了！
傻柱不知啥时候也挤在月亮门边上，远远瞧着。
他看着瘫在地上、像两条死狗似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又看看院子当中站着那个，身板笔直、脸色平静，却好像浑身都在放光的李青云。
仓库里那个硬邦邦的馒头，那两句戳心窝子的话，又冒了出来。
他忽然全明白了，李青云跟他，跟易中海，跟院里所有人，都不是一路的。
那不是傻力气，不是耍心眼，而是一种他琢磨不透的、更高一层的“明白”。
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缩回了后院，心里有些东西，也跟着碎了个彻底，又胡乱拼凑起来。
李青云对着王主任的肯定和大家的注视，脸上没一点得意。还是那副平常样儿，微微弯了下腰：“谢谢王主任给主持公道。”
王主任点点头，又说了两句让大家安心、要团结的话，就带着两个干事，在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走了。他再没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眼，好像那已经是两堆该扫走的垃圾。
院里，气氛还是僵着。
李青云慢慢踱步，走到瘫坐在地上的易中海跟前，又瞅了瞅旁边那摊泥似的刘海中。他没骂街，没嘲笑，就是用一种平静得有点瘆人的语气，开口说道，声儿不大，但院里每个人都能听见：
“易中海，刘海中。”
俩人身子同时一抖。
“我本是将心向明月，”李青云的声音带着点老话的调调，像念叨，又像说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停了一下，眼光扫过他们死灰一样的脸。
“我给过你们机会。”
“是你们自己，把路走绝了。”
没吵没闹，就这么两句平平静静的话，却比任何叫骂都狠。
它把对方最后那点能拿来安慰自己的借口也扒掉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落到这步田地，不怪别人，就怪他们自己又蠢又坏。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像叹气一样的、绝望的哽咽，又把脑袋耷拉下去。刘海中是彻底滩了，连哆嗦都省了。
李青云没再停留，转过身，在那些敬畏、复杂、甚至带着点怕的眼神里，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屋，关上了门。
把院里的烂摊子、崩溃和那点说不清的新生，都关在了外头。
天黑了。
四合院陷入了多少年没有过的安静。
不是往常那种累了一天死气沉沉的静，而是像被大水冲过一遍似的，带着点不安生，却又透着一股干净的静。
再听不见大爷们背着手溜达的脚步声，听不见易中海家里压着嗓门的算计，听不见刘海中吼他儿子的粗嗓门，连贾家那边，也消停得出奇。
家家户户亮着灯，可没人大声说话。白天的惊心动魄，那要命的录音，王主任冷冰冰的处理，李青云最后那两句轻飘飘却砸死人的话……还在每个人脑子里转悠。老黄历掀篇了，新规矩是啥样还不知道，但谁都清楚，这院子，变天了。
李青云站在自家窗户前，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院子里空荡荡，只有清冷冷的月光照在青砖地上，泛着白惨惨的光。
他心里头，也跟这院子一样，平平静静的。
折腾了大半年，一步步谋划，忍着，等到机会出手，总算把盘根错节的老势力给掀了，清掉了身边的麻烦。这不是到头了，这是个刚起步的新开头。
正想着，他心思微微一动。
脑子里，那幅看不太懂却又觉得浩瀚的【万象星图】自己浮了出来，星星点点，光在里面转。跟以前签到时拿到实在东西的感觉不一样，这回，星图正当间儿，好像有点看不见、摸不着，但又跟精神头有关的东西，轻轻荡开了一圈波纹。
“嗡——”
虽然大伙儿多少猜到了，可这正式的、官面的撤职令一下来，还是让人心里一咯噔。压在头上这么多年的两座山，就这么……倒了？这么容易，又这么彻底！
易中海闭上眼，身子顺着墙慢慢出溜下去，最终瘫坐在地上，把脑袋埋进了膝盖中间。完了，彻底没戏了。刘海中只是又哆嗦了一下，连抬头的劲儿都使不出来了。
王主任的目光又转到地上晕着的贾张氏身上，语气更硬：“贾张氏！你跟着他们一起诬告好人，还妄想霸占房产，行为极其恶劣！看你岁数大了，这次给你个最严厉的警告！要是以后再敢无理取闹、惹是生非，街道办肯定上报，严肃处理！绝不饶你！”
晕着的贾张氏好像也听见了这最后的判决，身子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处理完这三个祸头，王主任看向一直安静站着的李青云，眼神有点复杂，但最后都变成了明确的赞赏。他走到李青云面前，声量提高了点，确保大伙儿都能听见：
“李青云同志！”他挺郑重地说，“这次的事，你沉得住气，脑子清楚，被人冤枉，能靠自己的本事拿出硬邦邦的证据，给自己讨回了清白！你靠知识、靠劳动改善生活，走得正，行得端！不但没错，还有功！街道办支持你，肯定你！”
他环视了一圈脸上带着惊愕和恍然的邻居们，沉声说：“往后这院子，有啥事，大伙儿可以直接来街道办反映！咱们鼓励靠勤劳双手过好日子，坚决反对那些歪风邪气、诬陷好人的勾当！”
这句话，像又一声雷，在众人心里炸开了锅。
直接找街道办反映？这意味着啥？意味着院里以三位大爷为首的那套老规矩、旧秩序，让官方给亲手废了！李青云，这个年轻后生，不仅干脆利落地把对手全撂倒了，还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地位一下子不一样了！
之前那些左右摇摆、看热闹、甚至心里有点酸李青云的住户，现在再看李青云，眼神全变了。怕还是有点怕，但更多是打心眼里的敬畏，也彻底明白了——从今儿起，这院里，真正能说上话的，换人了！
傻柱不知啥时候也挤在月亮门边上，远远瞧着。
他看着瘫在地上、像两条死狗似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又看看院子当中站着那个，身板笔直、脸色平静，却好像浑身都在放光的李青云。
仓库里那个硬邦邦的馒头，那两句戳心窝子的话，又冒了出来。
他忽然全明白了，李青云跟他，跟易中海，跟院里所有人，都不是一路的。
那不是傻力气，不是耍心眼，而是一种他琢磨不透的、更高一层的“明白”。
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缩回了后院，心里有些东西，也跟着碎了个彻底，又胡乱拼凑起来。
李青云对着王主任的肯定和大家的注视，脸上没一点得意。还是那副平常样儿，微微弯了下腰：“谢谢王主任给主持公道。”
王主任点点头，又说了两句让大家安心、要团结的话，就带着两个干事，在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走了。他再没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眼，好像那已经是两堆该扫走的垃圾。
院里，气氛还是僵着。
李青云慢慢踱步，走到瘫坐在地上的易中海跟前，又瞅了瞅旁边那摊泥似的刘海中。他没骂街，没嘲笑，就是用一种平静得有点瘆人的语气，开口说道，声儿不大，但院里每个人都能听见：
“易中海，刘海中。”
俩人身子同时一抖。
“我本是将心向明月，”李青云的声音带着点老话的调调，像念叨，又像说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停了一下，眼光扫过他们死灰一样的脸。
“我给过你们机会。”
“是你们自己，把路走绝了。”
没吵没闹，就这么两句平平静静的话，却比任何叫骂都狠。
它把对方最后那点能拿来安慰自己的借口也扒掉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落到这步田地，不怪别人，就怪他们自己又蠢又坏。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像叹气一样的、绝望的哽咽，又把脑袋耷拉下去。刘海中是彻底滩了，连哆嗦都省了。
李青云没再停留，转过身，在那些敬畏、复杂、甚至带着点怕的眼神里，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屋，关上了门。
把院里的烂摊子、崩溃和那点说不清的新生，都关在了外头。
天黑了。
四合院陷入了多少年没有过的安静。
不是往常那种累了一天死气沉沉的静，而是像被大水冲过一遍似的，带着点不安生，却又透着一股干净的静。
再听不见大爷们背着手溜达的脚步声，听不见易中海家里压着嗓门的算计，听不见刘海中吼他儿子的粗嗓门，连贾家那边，也消停得出奇。
家家户户亮着灯，可没人大声说话。白天的惊心动魄，那要命的录音，王主任冷冰冰的处理，李青云最后那两句轻飘飘却砸死人的话……还在每个人脑子里转悠。老黄历掀篇了，新规矩是啥样还不知道，但谁都清楚，这院子，变天了。
李青云站在自家窗户前，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院子里空荡荡，只有清冷冷的月光照在青砖地上，泛着白惨惨的光。
他心里头，也跟这院子一样，平平静静的。
折腾了大半年，一步步谋划，忍着，等到机会出手，总算把盘根错节的老势力给掀了，清掉了身边的麻烦。这不是到头了，这是个刚起步的新开头。
正想着，他心思微微一动。
脑子里，那幅看不太懂却又觉得浩瀚的【万象星图】自己浮了出来，星星点点，光在里面转。跟以前签到时拿到实在东西的感觉不一样，这回，星图正当间儿，好像有点看不见、摸不着，但又跟精神头有关的东西，轻轻荡开了一圈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