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叫我？”
我现在的身份是服务员，不回一声肯定不礼貌。
在我们农村，这个年纪应该叫阿姨。
我虽然没有文化，但我有教养。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身边，把夹烟的手攀在我肩膀上说道：“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谁是你阿姨？叫刘姐。我包厢缺个人陪酒，正准备去找经理，就你了，你过来顶一下。”
草，找男人陪酒，我脑袋嗡的一下，这是什么操作。
就算有男人陪酒这个职业，也不能是我，我只是一个临时演员。
我刚要解释，她一把把我扯进旁边的包间。
房间里一股烟酒味，还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里面有三个帅小伙，还有3个同样打扮时髦的女人。
她把我摁在沙发上，我马上站了起来。
我没有干过这个，话都说不明白，别砸了陈总的招牌。
“坐好，不要七里八里的，怕刘姐我给不起钱？你敢不懂事，我就投诉你。”
说着，她就从旁边的包里掏了几张100塞到我的皮带里。
收手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在我拉链边上碰一下。
换作以前，这么多钱，我肯定沦陷了。
但此时不同往日，几百块我已经看不上了。
可是我又怕她投诉，她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陈总帮了我的忙，我可不能砸了他的招牌。
我也只得笔直笔直坐在沙发上。
刘姐看我没有反抗，又递了一杯酒过来，说道：“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
我抿了一小口，点头回应着。
怎么办？如果被赵楠看到现在这画面，皮都得扒了。
“刘姐，我不是陪酒的，我就是这里的服务员。”我把钱挡了回去。
“我让孙经理再给你安排一位帅哥。”
我刚起身，她的魔掌又攀到我的肩上。
刘姐愣了愣，随即笑道：“有意思，第一次见到KTV里还有不爱钱的男人，不爱我钱，你爱我什么？，爱我人么？”
她脸凑得很近，快贴我脸上了，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诡异。
手朝我腰间伸了过来。
我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我又不敢抓她的手。
可她的手竟然往我大腿滑去。
我草，血气方刚的我竟然起了反应。
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慌忙说道：“刘姐，我真的去工作了。”
我跷起二郎腿，紧紧压住。
这时，敲门声响起。
“阿皮，出来一下。”
孙经理朝我喊了一声，接着又对刘姐赔笑道：“刘姐，不好意思，借个人。”
我草啊，天使来了，我连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跑到厕所，洗了一把脸。
等了两分钟，反应小了些，我才走出去。
孙经理还在等我。
她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咋跟刘姐搅和一块去了？”
从她的语气听得出来，刘姐不是一般的顾客。
“她把我拉过去的，我如果不去，她要投诉，万一吵起来，被我女朋友知道，我不就完蛋了”
我无奈地解释道，生怕孙经理误会，我解释得很用力。
十点多，赵楠他们走了，我送她们到KTV门口，看着她们上车，目送出租车离开。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抽起烟。
抽完烟，转身回去换衣服，看见刘姐正站在门口抽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KTV只有这一扇大门，躲是躲不过去了。
“把女朋友送走了？”
她吐了一口烟。
我一愣，难道是孙经理告诉她的。
“孙经理告诉我了。”
“就是好奇，明明有女朋友，干嘛骗她说在KTV工作？”
她接着说道，笑容越来越邪恶。
想到她不是一般的客户，我回道：“管得严，不想让她担心。”
“哈哈，长这么帅，她不担心才怪。”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应她。
“我叫刘玉凤，这是我的名片。”
她从手包里拿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我接过名片一看，美容美发连锁店的老板。
“我刚才给老田打过电话了，老田说你人讲义气。明天下午我有个局，缺个人手，你来帮个忙，报酬好说。”
我正要拒绝，她却接着说道：“你不是在赌场干活吗？明天来的都是有钱人，说不定能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老田把我在场子上班的事都告诉她了，那肯定老田是默许了，说不定这件事是经过老田授意的。
像老田那样的老江湖，不可能无缘无故多这一嘴。
“明天下午三点，牡丹山庄，到了打我电话。”
说完，她摆摆手，上了一辆刚开过来的奔驰。
我回到赌场已经快十一点。
我挤进去一看，场面很旺。
老田看到我，把我邀了出来。
“这么快就搞定了？”
老田还在我身上闻了闻。
“你指的我女朋友，还是你女朋友？”
我试探性地开起玩笑。看能不能诈出来一点蛛丝马迹。
“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以前是刀疤强的情人，女人嘛，青春饭就那么几年，现在开着好几家美容店，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老田趴在阳台，下意识搓着手，接着说道：
“刀疤强，在圳城也算一号人物，你和她打交道要注意好分寸，她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你可别在她身上栽跟头。”
“她说她明天下午有一个局，让我过去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到现在连她是什么局都不知道。”
这事我肯定得告诉老田。如果老田不同意，我肯定不能去。
我再怎么样，也不能为了钱干吃里扒外的事，当然，我更害怕这是老田在试探我。
和他们这些打交道久了，我也慢慢看出了一些门道。
“她说，每次过去打牌都输，这次不想带身边人了，怕是身边人有问题，所以让你陪她一起去。”
既然老田这样说了，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就像蓝红说的：工作和报恩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牡丹山庄，这里不是化岗区，是洪湾区。
这是个高端私人俱乐部，门口停的都是豪车。
连门口的保安都穿得洋里洋气。
我穿着平时那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
打了刘姐的电话，
来了一个制服女人把领我进了一个包间。
里面烟雾缭绕，一桌人正在打麻将，刘姐背对着门。
“哟，来了？”她回头看我一眼。
她招手让我过去：“坐我旁边，帮我看着点牌。”
我坐下后，看了一眼牌桌。
其他三个人两男一女，看上去都是有钱人。
“玉凤，这小伙子是谁啊？新找的小男友？”对面一个秃头男开起玩笑。
刘姐笑着骂道：“老娘的事，你少管，打好你的牌。”
我心里开始纳闷，打个麻将为什么非要让我坐在这里陪着。
我现在的身份是服务员，不回一声肯定不礼貌。
在我们农村，这个年纪应该叫阿姨。
我虽然没有文化，但我有教养。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身边，把夹烟的手攀在我肩膀上说道：“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谁是你阿姨？叫刘姐。我包厢缺个人陪酒，正准备去找经理，就你了，你过来顶一下。”
草，找男人陪酒，我脑袋嗡的一下，这是什么操作。
就算有男人陪酒这个职业，也不能是我，我只是一个临时演员。
我刚要解释，她一把把我扯进旁边的包间。
房间里一股烟酒味，还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里面有三个帅小伙，还有3个同样打扮时髦的女人。
她把我摁在沙发上，我马上站了起来。
我没有干过这个，话都说不明白，别砸了陈总的招牌。
“坐好，不要七里八里的，怕刘姐我给不起钱？你敢不懂事，我就投诉你。”
说着，她就从旁边的包里掏了几张100塞到我的皮带里。
收手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在我拉链边上碰一下。
换作以前，这么多钱，我肯定沦陷了。
但此时不同往日，几百块我已经看不上了。
可是我又怕她投诉，她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陈总帮了我的忙，我可不能砸了他的招牌。
我也只得笔直笔直坐在沙发上。
刘姐看我没有反抗，又递了一杯酒过来，说道：“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
我抿了一小口，点头回应着。
怎么办？如果被赵楠看到现在这画面，皮都得扒了。
“刘姐，我不是陪酒的，我就是这里的服务员。”我把钱挡了回去。
“我让孙经理再给你安排一位帅哥。”
我刚起身，她的魔掌又攀到我的肩上。
刘姐愣了愣，随即笑道：“有意思，第一次见到KTV里还有不爱钱的男人，不爱我钱，你爱我什么？，爱我人么？”
她脸凑得很近，快贴我脸上了，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诡异。
手朝我腰间伸了过来。
我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我又不敢抓她的手。
可她的手竟然往我大腿滑去。
我草，血气方刚的我竟然起了反应。
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慌忙说道：“刘姐，我真的去工作了。”
我跷起二郎腿，紧紧压住。
这时，敲门声响起。
“阿皮，出来一下。”
孙经理朝我喊了一声，接着又对刘姐赔笑道：“刘姐，不好意思，借个人。”
我草啊，天使来了，我连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跑到厕所，洗了一把脸。
等了两分钟，反应小了些，我才走出去。
孙经理还在等我。
她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咋跟刘姐搅和一块去了？”
从她的语气听得出来，刘姐不是一般的顾客。
“她把我拉过去的，我如果不去，她要投诉，万一吵起来，被我女朋友知道，我不就完蛋了”
我无奈地解释道，生怕孙经理误会，我解释得很用力。
十点多，赵楠他们走了，我送她们到KTV门口，看着她们上车，目送出租车离开。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抽起烟。
抽完烟，转身回去换衣服，看见刘姐正站在门口抽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KTV只有这一扇大门，躲是躲不过去了。
“把女朋友送走了？”
她吐了一口烟。
我一愣，难道是孙经理告诉她的。
“孙经理告诉我了。”
“就是好奇，明明有女朋友，干嘛骗她说在KTV工作？”
她接着说道，笑容越来越邪恶。
想到她不是一般的客户，我回道：“管得严，不想让她担心。”
“哈哈，长这么帅，她不担心才怪。”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应她。
“我叫刘玉凤，这是我的名片。”
她从手包里拿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我接过名片一看，美容美发连锁店的老板。
“我刚才给老田打过电话了，老田说你人讲义气。明天下午我有个局，缺个人手，你来帮个忙，报酬好说。”
我正要拒绝，她却接着说道：“你不是在赌场干活吗？明天来的都是有钱人，说不定能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老田把我在场子上班的事都告诉她了，那肯定老田是默许了，说不定这件事是经过老田授意的。
像老田那样的老江湖，不可能无缘无故多这一嘴。
“明天下午三点，牡丹山庄，到了打我电话。”
说完，她摆摆手，上了一辆刚开过来的奔驰。
我回到赌场已经快十一点。
我挤进去一看，场面很旺。
老田看到我，把我邀了出来。
“这么快就搞定了？”
老田还在我身上闻了闻。
“你指的我女朋友，还是你女朋友？”
我试探性地开起玩笑。看能不能诈出来一点蛛丝马迹。
“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以前是刀疤强的情人，女人嘛，青春饭就那么几年，现在开着好几家美容店，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老田趴在阳台，下意识搓着手，接着说道：
“刀疤强，在圳城也算一号人物，你和她打交道要注意好分寸，她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你可别在她身上栽跟头。”
“她说她明天下午有一个局，让我过去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到现在连她是什么局都不知道。”
这事我肯定得告诉老田。如果老田不同意，我肯定不能去。
我再怎么样，也不能为了钱干吃里扒外的事，当然，我更害怕这是老田在试探我。
和他们这些打交道久了，我也慢慢看出了一些门道。
“她说，每次过去打牌都输，这次不想带身边人了，怕是身边人有问题，所以让你陪她一起去。”
既然老田这样说了，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就像蓝红说的：工作和报恩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牡丹山庄，这里不是化岗区，是洪湾区。
这是个高端私人俱乐部，门口停的都是豪车。
连门口的保安都穿得洋里洋气。
我穿着平时那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
打了刘姐的电话，
来了一个制服女人把领我进了一个包间。
里面烟雾缭绕，一桌人正在打麻将，刘姐背对着门。
“哟，来了？”她回头看我一眼。
她招手让我过去：“坐我旁边，帮我看着点牌。”
我坐下后，看了一眼牌桌。
其他三个人两男一女，看上去都是有钱人。
“玉凤，这小伙子是谁啊？新找的小男友？”对面一个秃头男开起玩笑。
刘姐笑着骂道：“老娘的事，你少管，打好你的牌。”
我心里开始纳闷，打个麻将为什么非要让我坐在这里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