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1日。
这一天，原本只是年轻人调侃的“光棍节”。
但从今天开始，在这个平行时空里，因为培达发，它被赋予了新的定义。
海城奥林匹克体育中心，足以容纳三万人的主场馆，座无虚席。
巨大的穹顶下，无数蓝色的荧光棒汇聚成海。
舞台中央，是一块史无前例的巨型ImAx级LEd屏幕，正播放着充满未来感的倒计时。
“5、4、3、2、1——！”
“轰——！”
随着一声震撼人心的音效，灯光骤灭，随后一束追光灯猛地打在舞台中央。
一个身穿黑色t恤、牛仔裤，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不是郭少云。
他是培达发通讯科技公司总经理，崔晓健。
郭少云坐在台下第一排的VIp席，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惬意地翘着二郎腿。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他才懒得干。他在台下盯着有没有人退货才是正经事。
“大家晚上好！”
崔晓健虽然是技术出身，但这几年被郭少云“赶鸭子上架”锻炼得游刃有余。
“欢迎来到，未来。”
他身后的大屏幕猛地亮起。
一台通体漆黑、流光溢彩的手机，缓缓浮现。
【览界 S2】
全场欢呼！
瞬享视频的直播间里，弹幕瞬间遮住了屏幕：
【来了来了！我的钱包已经饥渴难耐了！】
【这也太好看了吧！这是手机还是艺术品？！】
【前面的别挡我看参数！我就想知道是不是自研芯片！】
崔晓健拿起手中的真机，那是一台拥有着极窄边框（对于11年同年的其他手机来说简直是无边框）的手机。
“很多人在问，为什么览界S2迟到了将近一年？”
崔晓健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气：
“因为，我们在等一颗‘心’。”
屏幕上出现了一颗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芯片架构图。
“龙芯-1plus！”
“这是培达发自主设计、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第二款手机芯片！”
“我们的第一代龙芯-1，虽然不错，但在我们眼里，它还不够完美，还有发热和能耗的小瑕疵。”
“郭董说过：培达发的产品，要么不做，要做就是世界第一！我们宁可延期，宁可损失半年的市场份额，也要把最完美的产品带给大家！”
台下掌声雷动。
郭少云在台下听得嘴角直抽抽。
(；一_一)
老崔啊，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个意思吗？
崔晓健继续介绍：
“除了芯片，览界S2拥有一块5.5英寸的视网膜级屏幕，触控采样率达到了惊人的120hz！指哪打哪，丝般顺滑！”
……
紧接着，他手一挥。
屏幕上出现了第二款产品。
【览界 p1 · 平板电脑】
“不仅是手机。今天，我们重新定义了‘电脑’。”
“同样搭载龙芯-1plus芯片！10.1英寸大屏！全金属机身！”
“它薄得像一本杂志，轻得像一袋牛奶。你可以用它办公、画画、看电影、玩游戏……”
“这是生产力工具，也是你的娱乐中心！”
弹幕再次炸裂：
【卧槽！这不就是大号手机吗？但是看着好爽啊！】
【生产力？不！这是“买前生产力，买后爱奇艺”！】
【这设计绝了！吊打隔壁的水果牌啊！】
【关键是芯片啊！咱们龙国自己的芯片！】
还没等观众消化完平板的震撼。
崔晓健再次抛出重磅炸弹。
“移动的有了，那坐着不动的呢？”
屏幕画面一转。
一台轻薄得令人发指的笔记本电脑出现了。
【览界 m1】
“这一次，我们要说的不是轻薄，不是设计。”
“我们要说的是——骨气！”
崔晓健的声音变得激昂：
“览界m1，搭载了专门针对pc端研发的——龙芯-t1桌面级芯片！”
“更重要的是！”
“这台电脑里，所有的零部件！主板、硬盘、内存、显卡、屏幕、电池……”
“全部！100%！来自龙国自研！”
“虽然它们并非全部出自培达发，但在过去两年里，我们见证了无数龙国供应商的崛起！”
“他们夜以继日，他们奋起直追！终于在今天，我们挺直了腰杆，造出了这台——纯血龙国造的笔记本！”
“哗——！！！”
现场的观众站起来了！
这一刻，无关产品，这是民族自豪感的宣泄！
直播间里，弹幕变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龙国牛逼！培达发牛逼！】
【泪目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不管多少钱！老子买了！支持国产！】
【这就是科技兴国！这就是硬实力！】
郭少云在台下，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些微微发热。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全自研……成本可是很高的啊。
而且初期良品率和兼容性……嘿嘿。
希望到时候蓝屏多一点，大家多退点货。
“最后！”
崔晓健走到舞台一侧，那里盖着一块红布。
他猛地掀开！
一台巨大无比、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的……“玻璃板”？
“这是什么？”
“这是电视？还是窗户？”
崔晓健走过去，手指轻轻在屏幕上一点。
那个巨大的屏幕瞬间亮起，画面清晰得仿佛人能钻进去！
【览界 d1 · 触控智慧屏】
“它不仅仅是电视。”
“它是放大了的手机，是挂在墙上的平板！”
“它支持十点触控！你可以像操作手机一样操作电视！”
“切水果？愤怒的小鸟？在100寸的屏幕上玩，你们体验过吗？”
崔晓健现场演示了一把100寸切水果，那挥斥方遒的感觉，让全场男生肾上腺素飙升。
“这款产品，原本只是我们培达发内部会议室用的测试机。”
“但是，我们的员工太喜欢了。内部投票第一名！”
“所以，郭董拍板——量产！卖给喜欢大屏的你们！”
四个硬件介绍完毕。
崔晓健并没有下台，而是神色变得更加庄重。
“硬件是躯壳，软件才是灵魂。”
屏幕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梅花LoGo。
【梅 oS 3.51】
“这一次，我们重构了底层。”
“我们抛弃了所有的历史包袱，完全基于‘龙语言’进行编写！”
“它更快、更稳、更安全！”
“但最重要的是……它打破了设备的边界！”
现场演示环节开始。
崔晓健拿着览界S2手机，正在编辑一个文档。
他走到览界p1平板旁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推。
“嗖！”
文档瞬间出现在了平板上，光标位置甚至都没变！
他又走到览界m1笔记本旁边，平板一靠。
电脑屏幕上直接显示出了平板的画面，键鼠直接控制平板！
最后，他把手机往电视方向一甩。
手机里正在播放的4K电影，瞬间在100寸大屏上无缝续播！
“哇——！！！”
现场的惊呼声掀翻了屋顶！
这在2011年，简直就是科幻片里的场景！
这就是2018年的“万物互联”技术，对2011年的降维打击！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这是魔法吧？这一定是魔法！】
【太丝滑了！这生态无敌了啊！】
【以后全家桶必须安排上！】
崔晓健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切，都离不开生态。”
“在这里，我要汇报一个数字。”
“目前，培达发应用市场上，使用‘龙语言’开发的原生App，数量已经超过了3万个！”
“获得我们扶持奖励的App，超过6万个！”
“我们在龙语言的推广上，包括在高校设立课程、在培训机构提供补贴、以及对开发者的直接现金奖励……”
“过去两年，投入资金超过——300亿！！”
“但是！”
崔晓健大喊：
“郭董说了！这钱，花得值！”
“培达发开发者扶持计划，将永久持续下去！”
“我们欢迎所有的程序员，所有的学生，所有的爱好者……”
“来薅培达发的羊毛！！”
“只要你写出好软件，我们就给你钱！给你流量！给你未来！”
台下的开发者区域，无数程序员热泪盈眶。
这哪里是薅羊毛？这是给他们饭碗，给他们尊严啊！
郭少云在台下满意地点点头。
对对对，薅羊毛！
快来薅！300亿太少了，争取明年薅我500亿！
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价格公布。
屏幕上，数字跳动。
【览界 S2 手机：5188元】
【览界 p1 平板：3988元】
【览界 m1 笔记本：6888元】
【览界 d1 电视：60寸 4388元 \/ 80寸 6988元 \/ 100寸 9988元】
价格一出，现场稍微安静了一下。
在这个人均工资也就两三千的2011年，这价格……确实不便宜。
甚至可以说是“奢侈品”。
弹幕里也出现了一些杂音：
【好贵啊……买不起。】
【虽然东西好，但这价格有点劝退。】
【手机五千多？顶我俩月工资了。】
崔晓健看着台下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
他深吸一口气，抛出了今晚最大的“炸弹”。
“我知道，大家可能觉得贵。”
“我也知道，大家可能担心，这么新的技术，这么新的系统，万一不好用怎么办？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所以！”
崔晓健猛地一挥手，身后大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巨大的红字。
【十四天！无理由！退货！】
“郭董特批！”
“本次发布的所有产品！”
“全部支持十四天无理由退货！！”
“注意！不是七天！是十四天！”
“不是原封不动！而是——”
崔晓健顿了顿，大声喊道：
“哪怕你撕了膜！”
“哪怕你激活了系统！”
“哪怕你这十四天把它玩腻了！”
“只要没有人为损坏……”
“我们——全额退款！！”
“运费——我们包！！”
“轰——！！！”
这一次，现场彻底炸了！
不是欢呼，是那种不可思议的尖叫！
弹幕更是直接卡顿，然后瞬间爆发：
【卧槽？！真的假的？！】
【撕了膜也能退？激活了也能退？】
【这特么是做慈善吗？！】
【郭董疯了吧？！这得亏多少钱啊？！】
【十四天……我白玩两周然后退了？培达发不得赔死？】
【良心！这才是国货良心啊！！】
【买了！这就去买！反正能退，怕什么？！】
【冲冲冲！抢到就是赚到！哪怕是用来装逼两周也值了啊！】
台下。
郭少云看着大屏幕上那红彤彤的“退货”二字，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
哈哈哈哈！
震惊吧？疯狂吧？
去买吧！尽情地买吧！
然后……尽情地退吧！
你们买得越多，到时候退回来的二手机就越多！
那些拆封的机器，折旧费、翻新费、人工费、运费……
那一堆堆的库存……
那都是我亏钱的军功章啊！
这一波，稳了！
发布会在全场的狂欢中结束。
唯一的直播平台——瞬享视频，当晚服务器差点宕机。
与此同时，“光棍节”这个概念，彻底变味了。
不再是单身狗的节日，而是变成了……
“剁手节”！
培达发商城，以及各大电商平台的培达发旗舰店，在发布会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涌入了数千万的流量！
预售通道开启仅仅一分钟。
览界S2首批50万台备货……售罄！
览界p1……售罄！
览界m1……售罄！
就连那台9988元的100寸大电视，都被抢光了！
后台数据监控室里。
蒋渊看着那飙升的销售额，手都在抖。
“破……破十亿了！”
“五分钟！二十亿！”
“这……这也太疯狂了！”
白启帆在一旁，看着网络上的舆论，也是满脸通红。
“郭董这招‘无理由退货’简直是神来之笔！”
“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一看能退，直接无脑冲了！”
“这营销……太绝了！”
而此时的郭少云，正躲在休息室里，看着那不断上涨的销售数字，心里不仅不慌，反而充满了期待。
“卖吧，卖吧。”
“现在卖得越欢，十四天后……嘿嘿。”
“你们这群冲动消费的家伙，到时候肯定会后悔的！”
“我就等着接你们的退货单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构思，到时候怎么处理那一堆山一样的二手机了。
要不……
全都拉去苏巴拉填海？
或者……
捐给非洲兄弟？
反正怎么亏怎么来！
……
第二天。
整个龙国都在讨论培达发的新品。
甚至连国外的科技媒体都被惊动了。
《纽约时报》：“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培达发重新定义了消费电子。”
《泰晤士报》：“十四天无理由退货？这是一家疯子公司，还是一家伟大的公司？”
而傅谦也来到了魔都，见到了郑芝儒，开始了关于云衣柜项目的谈判。
这一天，原本只是年轻人调侃的“光棍节”。
但从今天开始，在这个平行时空里，因为培达发，它被赋予了新的定义。
海城奥林匹克体育中心，足以容纳三万人的主场馆，座无虚席。
巨大的穹顶下，无数蓝色的荧光棒汇聚成海。
舞台中央，是一块史无前例的巨型ImAx级LEd屏幕，正播放着充满未来感的倒计时。
“5、4、3、2、1——！”
“轰——！”
随着一声震撼人心的音效，灯光骤灭，随后一束追光灯猛地打在舞台中央。
一个身穿黑色t恤、牛仔裤，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不是郭少云。
他是培达发通讯科技公司总经理，崔晓健。
郭少云坐在台下第一排的VIp席，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惬意地翘着二郎腿。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他才懒得干。他在台下盯着有没有人退货才是正经事。
“大家晚上好！”
崔晓健虽然是技术出身，但这几年被郭少云“赶鸭子上架”锻炼得游刃有余。
“欢迎来到，未来。”
他身后的大屏幕猛地亮起。
一台通体漆黑、流光溢彩的手机，缓缓浮现。
【览界 S2】
全场欢呼！
瞬享视频的直播间里，弹幕瞬间遮住了屏幕：
【来了来了！我的钱包已经饥渴难耐了！】
【这也太好看了吧！这是手机还是艺术品？！】
【前面的别挡我看参数！我就想知道是不是自研芯片！】
崔晓健拿起手中的真机，那是一台拥有着极窄边框（对于11年同年的其他手机来说简直是无边框）的手机。
“很多人在问，为什么览界S2迟到了将近一年？”
崔晓健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气：
“因为，我们在等一颗‘心’。”
屏幕上出现了一颗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芯片架构图。
“龙芯-1plus！”
“这是培达发自主设计、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第二款手机芯片！”
“我们的第一代龙芯-1，虽然不错，但在我们眼里，它还不够完美，还有发热和能耗的小瑕疵。”
“郭董说过：培达发的产品，要么不做，要做就是世界第一！我们宁可延期，宁可损失半年的市场份额，也要把最完美的产品带给大家！”
台下掌声雷动。
郭少云在台下听得嘴角直抽抽。
(；一_一)
老崔啊，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个意思吗？
崔晓健继续介绍：
“除了芯片，览界S2拥有一块5.5英寸的视网膜级屏幕，触控采样率达到了惊人的120hz！指哪打哪，丝般顺滑！”
……
紧接着，他手一挥。
屏幕上出现了第二款产品。
【览界 p1 · 平板电脑】
“不仅是手机。今天，我们重新定义了‘电脑’。”
“同样搭载龙芯-1plus芯片！10.1英寸大屏！全金属机身！”
“它薄得像一本杂志，轻得像一袋牛奶。你可以用它办公、画画、看电影、玩游戏……”
“这是生产力工具，也是你的娱乐中心！”
弹幕再次炸裂：
【卧槽！这不就是大号手机吗？但是看着好爽啊！】
【生产力？不！这是“买前生产力，买后爱奇艺”！】
【这设计绝了！吊打隔壁的水果牌啊！】
【关键是芯片啊！咱们龙国自己的芯片！】
还没等观众消化完平板的震撼。
崔晓健再次抛出重磅炸弹。
“移动的有了，那坐着不动的呢？”
屏幕画面一转。
一台轻薄得令人发指的笔记本电脑出现了。
【览界 m1】
“这一次，我们要说的不是轻薄，不是设计。”
“我们要说的是——骨气！”
崔晓健的声音变得激昂：
“览界m1，搭载了专门针对pc端研发的——龙芯-t1桌面级芯片！”
“更重要的是！”
“这台电脑里，所有的零部件！主板、硬盘、内存、显卡、屏幕、电池……”
“全部！100%！来自龙国自研！”
“虽然它们并非全部出自培达发，但在过去两年里，我们见证了无数龙国供应商的崛起！”
“他们夜以继日，他们奋起直追！终于在今天，我们挺直了腰杆，造出了这台——纯血龙国造的笔记本！”
“哗——！！！”
现场的观众站起来了！
这一刻，无关产品，这是民族自豪感的宣泄！
直播间里，弹幕变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龙国牛逼！培达发牛逼！】
【泪目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不管多少钱！老子买了！支持国产！】
【这就是科技兴国！这就是硬实力！】
郭少云在台下，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些微微发热。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全自研……成本可是很高的啊。
而且初期良品率和兼容性……嘿嘿。
希望到时候蓝屏多一点，大家多退点货。
“最后！”
崔晓健走到舞台一侧，那里盖着一块红布。
他猛地掀开！
一台巨大无比、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的……“玻璃板”？
“这是什么？”
“这是电视？还是窗户？”
崔晓健走过去，手指轻轻在屏幕上一点。
那个巨大的屏幕瞬间亮起，画面清晰得仿佛人能钻进去！
【览界 d1 · 触控智慧屏】
“它不仅仅是电视。”
“它是放大了的手机，是挂在墙上的平板！”
“它支持十点触控！你可以像操作手机一样操作电视！”
“切水果？愤怒的小鸟？在100寸的屏幕上玩，你们体验过吗？”
崔晓健现场演示了一把100寸切水果，那挥斥方遒的感觉，让全场男生肾上腺素飙升。
“这款产品，原本只是我们培达发内部会议室用的测试机。”
“但是，我们的员工太喜欢了。内部投票第一名！”
“所以，郭董拍板——量产！卖给喜欢大屏的你们！”
四个硬件介绍完毕。
崔晓健并没有下台，而是神色变得更加庄重。
“硬件是躯壳，软件才是灵魂。”
屏幕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梅花LoGo。
【梅 oS 3.51】
“这一次，我们重构了底层。”
“我们抛弃了所有的历史包袱，完全基于‘龙语言’进行编写！”
“它更快、更稳、更安全！”
“但最重要的是……它打破了设备的边界！”
现场演示环节开始。
崔晓健拿着览界S2手机，正在编辑一个文档。
他走到览界p1平板旁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推。
“嗖！”
文档瞬间出现在了平板上，光标位置甚至都没变！
他又走到览界m1笔记本旁边，平板一靠。
电脑屏幕上直接显示出了平板的画面，键鼠直接控制平板！
最后，他把手机往电视方向一甩。
手机里正在播放的4K电影，瞬间在100寸大屏上无缝续播！
“哇——！！！”
现场的惊呼声掀翻了屋顶！
这在2011年，简直就是科幻片里的场景！
这就是2018年的“万物互联”技术，对2011年的降维打击！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这是魔法吧？这一定是魔法！】
【太丝滑了！这生态无敌了啊！】
【以后全家桶必须安排上！】
崔晓健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一切，都离不开生态。”
“在这里，我要汇报一个数字。”
“目前，培达发应用市场上，使用‘龙语言’开发的原生App，数量已经超过了3万个！”
“获得我们扶持奖励的App，超过6万个！”
“我们在龙语言的推广上，包括在高校设立课程、在培训机构提供补贴、以及对开发者的直接现金奖励……”
“过去两年，投入资金超过——300亿！！”
“但是！”
崔晓健大喊：
“郭董说了！这钱，花得值！”
“培达发开发者扶持计划，将永久持续下去！”
“我们欢迎所有的程序员，所有的学生，所有的爱好者……”
“来薅培达发的羊毛！！”
“只要你写出好软件，我们就给你钱！给你流量！给你未来！”
台下的开发者区域，无数程序员热泪盈眶。
这哪里是薅羊毛？这是给他们饭碗，给他们尊严啊！
郭少云在台下满意地点点头。
对对对，薅羊毛！
快来薅！300亿太少了，争取明年薅我500亿！
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价格公布。
屏幕上，数字跳动。
【览界 S2 手机：5188元】
【览界 p1 平板：3988元】
【览界 m1 笔记本：6888元】
【览界 d1 电视：60寸 4388元 \/ 80寸 6988元 \/ 100寸 9988元】
价格一出，现场稍微安静了一下。
在这个人均工资也就两三千的2011年，这价格……确实不便宜。
甚至可以说是“奢侈品”。
弹幕里也出现了一些杂音：
【好贵啊……买不起。】
【虽然东西好，但这价格有点劝退。】
【手机五千多？顶我俩月工资了。】
崔晓健看着台下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
他深吸一口气，抛出了今晚最大的“炸弹”。
“我知道，大家可能觉得贵。”
“我也知道，大家可能担心，这么新的技术，这么新的系统，万一不好用怎么办？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所以！”
崔晓健猛地一挥手，身后大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巨大的红字。
【十四天！无理由！退货！】
“郭董特批！”
“本次发布的所有产品！”
“全部支持十四天无理由退货！！”
“注意！不是七天！是十四天！”
“不是原封不动！而是——”
崔晓健顿了顿，大声喊道：
“哪怕你撕了膜！”
“哪怕你激活了系统！”
“哪怕你这十四天把它玩腻了！”
“只要没有人为损坏……”
“我们——全额退款！！”
“运费——我们包！！”
“轰——！！！”
这一次，现场彻底炸了！
不是欢呼，是那种不可思议的尖叫！
弹幕更是直接卡顿，然后瞬间爆发：
【卧槽？！真的假的？！】
【撕了膜也能退？激活了也能退？】
【这特么是做慈善吗？！】
【郭董疯了吧？！这得亏多少钱啊？！】
【十四天……我白玩两周然后退了？培达发不得赔死？】
【良心！这才是国货良心啊！！】
【买了！这就去买！反正能退，怕什么？！】
【冲冲冲！抢到就是赚到！哪怕是用来装逼两周也值了啊！】
台下。
郭少云看着大屏幕上那红彤彤的“退货”二字，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
哈哈哈哈！
震惊吧？疯狂吧？
去买吧！尽情地买吧！
然后……尽情地退吧！
你们买得越多，到时候退回来的二手机就越多！
那些拆封的机器，折旧费、翻新费、人工费、运费……
那一堆堆的库存……
那都是我亏钱的军功章啊！
这一波，稳了！
发布会在全场的狂欢中结束。
唯一的直播平台——瞬享视频，当晚服务器差点宕机。
与此同时，“光棍节”这个概念，彻底变味了。
不再是单身狗的节日，而是变成了……
“剁手节”！
培达发商城，以及各大电商平台的培达发旗舰店，在发布会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涌入了数千万的流量！
预售通道开启仅仅一分钟。
览界S2首批50万台备货……售罄！
览界p1……售罄！
览界m1……售罄！
就连那台9988元的100寸大电视，都被抢光了！
后台数据监控室里。
蒋渊看着那飙升的销售额，手都在抖。
“破……破十亿了！”
“五分钟！二十亿！”
“这……这也太疯狂了！”
白启帆在一旁，看着网络上的舆论，也是满脸通红。
“郭董这招‘无理由退货’简直是神来之笔！”
“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一看能退，直接无脑冲了！”
“这营销……太绝了！”
而此时的郭少云，正躲在休息室里，看着那不断上涨的销售数字，心里不仅不慌，反而充满了期待。
“卖吧，卖吧。”
“现在卖得越欢，十四天后……嘿嘿。”
“你们这群冲动消费的家伙，到时候肯定会后悔的！”
“我就等着接你们的退货单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构思，到时候怎么处理那一堆山一样的二手机了。
要不……
全都拉去苏巴拉填海？
或者……
捐给非洲兄弟？
反正怎么亏怎么来！
……
第二天。
整个龙国都在讨论培达发的新品。
甚至连国外的科技媒体都被惊动了。
《纽约时报》：“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培达发重新定义了消费电子。”
《泰晤士报》：“十四天无理由退货？这是一家疯子公司，还是一家伟大的公司？”
而傅谦也来到了魔都，见到了郑芝儒，开始了关于云衣柜项目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