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恨我的兽夫都重生了18-《快穿万人迷:美人她又撩疯了》

  草木灰含碳酸钾,能与盐水中的氯化镁、硫酸钠反应生成沉淀。

  这特爹的不是初中化学里提纯精盐的经典步骤!

  这些连烧杯和玻璃棒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兽人,怎么会懂这些?

  正怔忡间,洛染染浑身一僵,回头便撞进巴图的身上。

  “染染,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还头疼呢?”

  洛染染摇摇头,那天醒了以后。

  巴图告诉她是鹰族兽人给她打晕,恩将仇报。

  可她清晰的记得晕过去时,那男人明明还在地上没醒。

  不对,而且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很美好。

  醒过来的那一刻,忘的干净。

  但冥冥之中,她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时间心慌的厉害。

  突然她在人群中爆发一声呼喊:“奇变偶不变?”

  洛染染抬头见没人回应,难不成是个外国友友。

  她又喊了一句:“好阿右?”

  周围的兽人一脸茫然,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听不懂她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没有现代人,那怎么会出现的知识呢。

  她想推行的那些现代玩意儿,在部落里总会提前出现。

  可轮到自己实验时,却无人问津。

  上次看到兽人用兽骨研磨草药,她兴冲冲地画了石臼和杵的图纸,唾沫横飞地讲省力杠杆。

  结果人家一口就把草药嚼碎了,用兽骨只是懒得嚼嫌苦。

  她还想教女兽人用麻布织更细密的布,说能挡风寒,可她们捧着她织的小样。

  只觉得不如大貂毛皮厚实保暖,笑着把布片当成了给幼崽擦嘴的帕子。

  这些人压根不买她的账。

  她空有满脑子现代知识,可在部落里连半点话语权都没有。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得慌。

  她哪里知道,一步慢步步慢。

  没有粮食将人喂饱,谁听你后续改善生活。

  时愿后来搬进了大房子。

  她坐在里沐的肩头,望着远处山坡上拔地而起的房子,眼睛亮亮的。

  不再是低矮潮湿的木屋,而是用烧制的青砖垒起的大房子。

  每栋房子都带着宽敞的院子,竹编的篱笆圈出一块用来驯养兽物的地方。

  属时愿家里最漂亮。

  里面种满了兽夫们移栽来的各色花草,攀着篱笆开得热烈。

  洛染染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兽人夸时愿的话。

  甚至有人说,部落投票想要推举时愿成为越各族部落连通兽神的大祭司。

  听到大祭司,洛染染大脑的褶皱突然平滑了。

  一切都想起来了。

  她明明正和时愿打的不可开交。

  她不是要杀自己,那就别怪她洛染染把兽族瘟疫的事情怪到时山头上。

  时愿那几个兽夫被她玩的残的残,死的死,只剩一个虎族族长护着她了。

  如果她的靠山没了,这样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的。

  可一睁眼,她居然重生了?

  回忆起这一世的自己居然什么农作物都没有找到,小麦,玉米呢?

  自己居然被时愿全方面压着打,她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从不屑去了解现代的知识。

  又怎么会懂种植,烧陶,制盐的。

  然而很快,所有之前想不通的怪异之处就联系上了。

  一定是时愿的兽夫重生回来了,可他们为什么没有报复时愿呢?

  远处望见时愿家的房子,她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时愿呀,时愿,最了解你的还是敌人。

  夏入秋,天气骤变。

  往日里,兽人都会惊惧这场“瘟疫”天灾。

  只有洛染染知道,也就是温差大,流行性感冒。

  巫医能做的无非就是一些简单的药用知识。

  割伤、擦伤、扭伤、敷上点止血草。

  扭伤了用上活血藤,被兽咬伤也有穿心莲清毒消肿。

  撞击、震荡、烧伤、烫伤都各有草药相配。

  但对于流行性的传染病就只能归咎于天灾了。

  族中很多崽崽小脸烧得通红,蔫哒哒地耷拉着脑袋。

  一时间,部落里咳嗽声、喷嚏声此起彼伏。

  洛染染当然知道严重的流行性感冒基本疗程是什么,但…还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一些事没完成呢,不是吗。

  时愿看着家里倒下的四个兽夫,小脸苍白。

  小狐狸哪里知道这是感冒,只了解到瘟疫会传染。

  往年兽世出现这样传染瘟疫好多年纪大,年纪小的经常熬不过去。

  太严重的还要丢出部落。

  时愿一脸恨铁不成钢。

  往日里个个威猛强悍做起来一晚上都不停的,怎么现在都蔫了。

  四个人赤身躺着,浑身滚烫得吓人。

  时愿摸摸这个,拽拽那个,都闭着眼睛没人理她。

  “不行,这可是传染的瘟疫。”

  时愿咬着下唇,一个一个把被子给他们盖好后。

  飞快地踮着小脚在柜子上摸索,掏出一个小金库开始收拾包裹。

  扭头瞥了一眼床上的兽夫们,小心翼翼地绕开床边。

  路过白泽身边时,看着他难受地蹙起的眉头,还轻哼了一声。

  时愿心一下揪起来了,原地杵了半天。

  见没人再吱声,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他醒了发现她要跑了呢。

  再见了,不,再也不见。

  惜命的小狐狸抱起怀里鼓囊囊的小布包,踮着脚尖飞快往门外跑。

  时愿一边走一边啃着他们做的小肉干。

  回阿父家?

  摇摇头,不行。

  不能给阿父添麻烦。

  那几个兽夫万一好了呢,一定会找到她,狠狠报复。

  她不去,他们找不到自己自然不会对毫不知情的阿父怎么样。

  欸,她知道了。

  不是还有江昱琛这个傻大个。

  她去鹰族部落找他不就完了,她首先找个会飞的兽人,给他几颗小珍珠做为报酬,然后…这样…再那样…

  正计划的好好的,山坡前面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时愿这是跑去哪啊?” 洛染染抱臂讽刺。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不盯着我的家事开始盯着我了啊。”

  洛染染的目光在她怀里的布包上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怎么?怕你家那四个兽人撑不过去,所以提前卷铺盖跑路?

  也是,毕竟你向来惜命,又最是凉薄,怎么可能留下来陪他们等死呢?

  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时愿轻笑出声:“洛染染,你嫉妒我可能当上大祭司对不对。”

  洛染染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逆鳞,瞬间炸毛:“嫉妒?我嫉妒你这个小偷?”

  “你以为有兽人追随你们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抄袭我上辈子的头脑知识。没有我,彻头彻尾的手下败将!”

  “一个前世家暴兽夫重生装的楚楚可怜的恶女,骗得那四个蠢货还能为你舍生忘死。”

  她眼睛瞪大,神情激动道:“要是他们知道从最开始你就是在骗人,就不害怕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直不起腰,“我要亲眼见证,你是怎么翻车。”

  洛染染的笑意还未散去,胸口就被狠狠一推。

  时愿绝对是攒足了力气的。

  下去吧你。

  洛染染的狂笑戛然而止,她甚至来不及诅咒时愿去瞪她。

  整个人就从悬崖边缘坠下,尖叫声落入深渊后消失不见。

  时愿站在崖边,拍了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

  她向来信奉蠢人死于话多的铁律。

  以前动手教训人,废话多一句,鞭子就少落几下。

  所以小狐狸很有效率的执行,能动手就不说话。

  “嘻嘻,看不了呢。”

  她轻嗤一声,转身时,恰好撞上四道炽热的目光。

  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