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喜结连理新娘入棺4-《快穿万人迷:美人她又撩疯了》

  时愿想,她先那样,再这样,最后委婉的说给他名字套出来。

  “你的…星座…是什…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

  男人脸色一黑,双手朝着她伸过来。

  下一秒,玉坠一热。

  男人正缓缓压低身子,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注视着她。

  她回到了一分钟前。

  信她,她绝对可以问出来。

  很快…

  时愿盯着男人越压越低的肩线,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第N次了大哥!

  您这姿势能不能换个?

  每次都跟要啃我似的,人家这小心脏经不起这么吓啊!

  时愿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原地劈叉求饶了,哈哈哈太喜欢活着了,有种上辈子造孽的感觉。

  他俩就在这耗着。

  不知道第几次了。

  一见他靠过来,突然就甩了他一嘴巴。

  时愿盯着自己的小手,瞬间感觉发现新大陆。

  读档,永动机开启。

  十几个大嘴巴抽下去,她爽了。

  但不知第几个,她低头时,看到男人的脚是踮着的。

  时愿甩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脑子里的吐槽弹幕突然卡了壳。

  他的脚分明离地半寸,像是被无形的线提着脚踝。

  时愿以前听过只有鬼才这样走路。

  男人还维持着被扇后的姿势,下颌线绷得绷紧,眼尾染着极淡的红。

  他没去揉脸颊,反而缓缓抬眼,视线落在她定格的手上,又慢慢下移,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

  “好看?”

  他开口时,声音低哑。

  时愿又甩了一个回去,“吓死、我了!”

  读档。

  这次她首先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又不是踮着的。

  因为这次没像前几次男人一靠过来,时愿就吓得带动玉坠回档。

  所以当他过来时,她还愣在原地。

  男人把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将她搂进怀里,一股清香将她拥着。

  下巴抵着她的发旋和之前那副阴郁冷硬的样子判若两人:“好喜欢宝宝,是我今天很乖吗?”

  他像得到糖果的小朋友,声音雀跃:“叫老公奖励我了,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老婆果然最爱我了。”

  别占人便宜,将人搂进怀里,她的胸口还紧紧贴着他。

  软不软舒不舒服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低头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老婆怎么哭了?”

  时愿:“呜呜呜呜。”

  一行清泪流下,然后迅速被他舔掉。

  兽面人心的东西,挑衅我。

  一直在挑衅我。

  时愿在他怀里打着哭嗝开口:“喜欢…老公。”

  男人几乎没有思考回应:“老公也喜欢老婆。”

  “重说。”

  “老公爱香香甜甜漂亮温柔的老婆大人。”

  “不对。”

  男人郑重道:“万斯年永远爱时愿,无论何时何地。”

  时愿抹了一把眼泪,就你特爹的叫万斯年啊!

  读档。

  “你今天怎么不叫我名字呀?”

  “万…斯年。”

  时愿咬着牙把这三个字挤出来,她为了套出来这个破名字,付出了什么。

  万斯年阴郁的眼忽然亮了亮:“你叫我了。”

  时愿心里吐槽:不然呢?再不说你是不是又要踮脚凑过来?

  嘴上却没敢造次,毕竟刚知道这尊大神叫万斯年,还摸不准他这会儿是高兴还是别的。

  她缩了缩脖子,正想找补两句,手腕却被他轻轻攥住了。

  “回家吧。”

  不一会,一座小茅草屋映入眼帘。

  屋顶铺着的茅草晒得发黄,檐角挂着串风干的野果,门楣上歪歪扭扭刻着个万字。

  呦这果子还是她爱吃的,真巧。

  她几步坐在炕上,身下软乎乎的铺着垫子,看来除了破点还能住人。

  折腾了大半天,一会就懒得动了,连万斯年在旁边忙乎什么都没力气细看。

  那垫子软乎乎的,带着点晒过太阳暖暖的味道。

  时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脑子里还在咒骂着早知道选那中二少年了。

  身子一歪就靠在炕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垫子轻轻陷下去一块。

  万斯年半跪坐在炕边,垂着眼看她。

  他没穿外衫,只松松套着裤子。

  刚刚洗过澡,黑发半干软软的搭在额头。

  他本就生得冷相,眉峰凌厉,眼窝微深,可此刻他俯身靠近时愿,睫毛上沾着的水汽让那双眼少了几分阴郁。

  白的过分,偏偏薄唇红润,像极了一个艳丽的男鬼。

  半夜窗外响起哭声,一开始只是细若蚊蚋的抽噎,后来渐渐清晰。

  时愿睡得正沉,嘟囔一句:“儿子…别吵。”

  翻个身就堵住耳朵。

  哭声顿住,像被她这样淡定的样子气到了。

  一个圆滚滚的头颅从窗外滚了出来,眼眶淌着黑红色的泪,嘴巴像被撕开,一直扯到耳后。

  下一刻,刚穿好鞋的男人抬起脚,稳稳当当踩在了那颗头颅上。

  咔嚓一声脆响,像踩碎了颗烂掉的西瓜。

  那颗头的哭声戛然而止,嗖一下消失了。

  万斯年收回脚,弯腰捡起炕边搭着的外衫往身上套,回头看了一眼时愿,转头往外走。

  清晨。

  时愿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摸,炕边空荡荡的。

  “人呢?”

  她嘟囔着坐起身,枕边放着块熟悉的木牌。

  “恭喜你,活过了第一天。

  今日任务:去村东头首饰店,为待嫁新娘准备打造凤冠霞帔。”

  时愿瞥见远处的镜子,梗着脖子就怕自己看到一眼,小步快跑出去。

  路过巷口时,正碰到那对小情侣。

  刘洋女脸色苍白的对着时愿,她男朋友还在旁边抱着她。

  “怎了?”

  时愿他们三个汇合。

  刘洋女磕磕巴巴道:“昨天一到那家里,就有一堆破规则。什么不可盯着绣娘的手,绣娘经常问我颜色正不正…”

  “而且昨天晚上…有哭声,就算堵住耳朵还能透过一切听到。”

  说到这处,她打个哆嗦:“我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以为它过来了躲到绣娘的小床底下,没想到…”

  她哇一声哭出来:“那颗头是倒扎着的正在床底看我。”

  旁边刘洋男也脸色发白,攥着女朋友的手直冒汗:“我也是,刚进家就有新规则。做个货郎还得大早上搬货,那里面明明没有人,货物却自己飘起来。”

  “并且我昨晚也听见了,有哭声一会儿在院墙上,一会儿又到房梁上。

  我想开灯,摸了半天没摸着灯绳,后来才发现灯绳上挂着个东西,低头一看,是截湿漉漉的头发,缠在上面呢。”

  “你呢?”

  时愿点头哆嗦一会,她也遇到规则和哭声了,可给她吓坏了。

  王猛他们的身影也从远处走来。

  几人脸色都不好,眼下乌青,显然也被规则和哭声熬了一夜。

  但既然能出来,看来早上的木牌也都看到了。

  聚在一起的几个人,数了数人,少了两个。

  心凉了半截,这么快就死人了。

  时愿想,

  规矩说的没错,夜晚没有哭声一定要当成幻觉,活下来的几个人的共性大概就是,从未逃跑离开过房间。

  路池雨忽然盯着时愿的脖子皱起眉,声音冷不丁响起:“你脖子上怎么有红点?

  时愿下意识用指尖碰了碰。

  她怎么知道,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敢照镜子。

  “虫子。”

  路池雨点点头,确实村里不少。

  段斐往外转了一圈,回来时,将手中的绿叶递给时愿。

  “鬼针草,治蚊虫叮咬。”

  时愿接过叶子,弯了弯眉眼,温柔一笑。

  “谢谢。”

  王猛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蹲下去揪了把鬼针草往兜里塞:“行啊哥们,这野生户外显身手。”

  段斐没接话,只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却又落回时愿身上,没什么情绪,认真专注。

  王猛顺着他的视线瞥向时愿,又转回来看段斐。

  他是个乐天派,能活活不能活就死。

  即使在这样危险的地方,眼底的八卦都藏不住。

  据他所知,这位温柔大美人是有儿子的吧。

  还是少年啊,对姐姐这类型抵抗不住。

  他就不一样了,他只要是女的他就抵不住。

  几人往东边走,几人无意间的往时愿身边凑。

  很快,王猛发现她说话总是两个字冒出来。

  “时大美人,你怎么惜字如金啊?”

  时愿:“我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