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能奈我何-《两界:离婚后,我在异界造反》

  赵牛捏着鼻子。

  让人拿来一桶冷水,泼在李更年身上。

  继续帮他醒酒。

  片刻之后,李更年把肚子里的酒水全部吐完。

  被冷水一激,浑身凉飕飕的。

  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是谁?”

  “我在哪?”

  “苍老天,怎么房子都是倒着的?”

  李更年睁开眼,看到天旋地转。

  眼前的景物全都倒了过来,吓的他一激灵。

  “李大人,你清醒了?”

  迎面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孔。

  赵牛凑到李更年面前,笑嘻嘻问。

  李更年连打几个喷嚏。

  终于发现不对劲。

  他头下脚上,被吊在旗杆上。

  脑壳胀疼。

  “你……是谁?好大的狗胆,赶紧把本指挥使放下来!”

  李更年发现,自己居然被人吊在了大营校场的旗杆之上。

  顿时大怒。

  “李大人,醒了就好,我这就放你下来。”

  赵牛嘻嘻一笑,吩咐属下把李更年放了下来。

  “谁往老子身上泼的水?”

  李更年浑身湿漉漉的,小风一吹,冷的刺骨。

  “是你吗?”

  他看着赵牛,厉声质问。

  “是我!”

  赵牛很光棍的承认。

  冷眼看着李更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李更年大怒。

  “狗奴才,胆敢往本官身上泼水,老子要把你扒皮抽筋,来人,把这个狗奴才给老子绑起来!”

  李更年指着赵牛,暴跳如雷。

  边上的几个士兵看着李更年,跟看傻子似得,无动于衷。

  “老子让你们绑人,你们聋了吗?”

  李更年抬脚就想踹人。

  赵牛朝边上的战士使个眼色。

  几个战士立马上前,按住李更年,将他五花大绑。

  “错了,你们这群狗东西,绑错人了,老子让你绑他……”

  李更年肺都快气炸了。

  这些泥腿子大头兵,居然胆敢对他不敬。

  简直倒反天罡。

  罪该万死!

  “闭嘴吧你!”

  赵牛嫌他聒噪,一拳打在李更年的小腹上。

  “呕……”

  李更年身子弓成虾米,剧痛钻心。

  张大嘴巴,呼呼吸气。

  额头上青筋暴突,面目狰狞。

  “带去营署。”

  几个战士拖着李更年,来到营署。

  “爵爷,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帮李更年醒酒。”

  赵牛朝着秦授敬了个军礼。

  秦授点点头,看着披头散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李更年。

  “李更年,你可知罪?”

  “你是谁?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坐本官的位置?!”

  李更年仰着头,看到秦授大马金刀坐在他办公的大案之上。

  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就要上去理论,赶秦授下来。

  “跪下,老实点!”

  赵牛一脚踹在李更年的膝盖弯上,把他踹的跪下。

  “狗东西,你居然敢踹本官,老子要杀你全家。”

  李更年嗷嗷怒叫,恶狠狠盯着赵牛。

  想站起来,却被两个身材壮实的战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李更年挣扎几下,毫无作用。

  他沉迷酒色,早被掏空了身子。

  被两个大兵按住,毫无反抗之力。

  累的嘴巴呼呲呼呲喘着粗气。

  环顾一圈。

  发现营署里面,没有一个心腹。

  不仅如此,还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更让他吃惊的是,崔浩然和路丁山居然也在。

  这俩不是下了大狱,不日问斩么。

  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李更年越发迷惑。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文书。

  两眼一亮,当即大喝:“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赶紧喊人,把这些逆贼全部缉拿!”

  文书浑身一颤,看了秦授一眼,小心翼翼说道:“李大人,这位是苍梧县爵爷,南征大将军,秦大人,来军营调兵的,可不是逆贼。”

  “啥?”

  李更年闻言,愣了愣。

  随即一脸不屑。

  “他一个小小的子爵,凭什么能当南征大将军,这一定是假的。”

  李更年呵呵冷笑。

  秦授他知道。

  来苍梧县之前,苍梧县的大小官员,他都做过功课。

  秦授一个小小的子爵,不过是六品的职位,还是虚封。

  没有任何实权。

  毫无根基背景。

  这样的人,能当南征大将军。

  打死他都不信。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他李更年也不怕。

  一个南征大将军而已,不过是临时性的统帅。

  战争结束之后,官职和权力就会被收回。

  何惧之有?

  他李公子可是京都的公子哥。

  背景非常强大。

  会怕一个被贬地方的子爵?

  文书脸都快绿了。

  “李大人,千真万确,秦大人有陛下御赐的虎符,节制三州兵马,有先斩后奏之权。”

  此时,李更年残存的一些酒劲逐渐消退。

  人也清醒了几分。

  “呵呵,既如此,你自去调兵南征,为何绑了本官?”

  李更年想挣扎站起,奈何被两个战士死死按住。

  挣扎也是徒劳。

  “为何绑你?”

  秦授冷笑。

  “文书,把梳理的罪状念给李大人听听,看看这段时间,他都干了多少违法乱纪的荒唐事。”

  李更年来之前,秦授早就让人把他的罪状罗列出来。

  一条一道,清晰无误。

  文书苦着脸。

  比哭还难看。

  这两位都是大爷,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得罪李更年,这家伙秋后算账,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得罪秦授,不用等秋后,现在他就可能把自己给砍了。

  思来想去,文书觉得,还是先顾好当下。

  大不了,此间事了,立刻带着家小,远走高飞,去外地避难。

  “罪状一,当值时间无故旷职,长达半月之久,按照大乾律法,无故缺勤半月,监禁一年。”

  “罪状二,当值期间,公然狎妓嫖娼,罪加一等。”

  “罪状三,克扣军饷,贪赃枉法。”

  “罪状四,虚报军队人员,冒领军饷。”

  “罪状五,玩忽职守,将不练兵,军纪涣散,战力衰退,严重影响南征平叛。”

  ……

  文书一条条一桩桩念下来,冷汗直冒。

  现在是战时状态。

  李更年这些罪行坐实,处罚将会非常之严厉。

  哪怕是秦授将他当众砍了,也无人敢说个不字。

  尤其是最后一条,影响南征的罪名扣下来。

  天王老子都保不住。

  李更年满不在乎,冷眼斜视。

  等文书念完之后。

  冷笑道:“就这?”

  “李更年,这上面的罪状,你认不认?”

  秦授淡淡开口,盯着李更年。

  “认,当然认。”

  李更年非常光棍。

  丝毫不为自己辩驳。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我都认了,你又能奈我何?”

  李更年抬头望着秦授,非常的嚣张。

  根本没把这些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