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铭在咖啡馆里为“大灭绝”和“基因计划”这类词汇脊背发凉时,距离这座城市直线距离超过两百公里,深入地下近百米的一处秘密实验室内,有人正在为类似的词汇欢欣鼓舞——如果“欢欣鼓舞”这个词能用来形容一个面部肌肉仿佛被液氮冻过、连微笑都像精密仪器故障的男人的话。 “博士”吴,本名吴铜,当然,他现在极度厌恶这个充满市井铜臭气的名字。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