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下一站,皇宫-《穿越流放当奴隶妈宝女?直接断亲》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着袖袍的翻飞,黄花梨木的拔步床、鎏金铜镜,甚至墙上的字画,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府这些年,可真是搜刮了不少好东西啊。”她低声呢喃着。

  指尖轻轻抚过空荡荡的墙面,就连镶嵌的螺钿装饰都被她抠了下来。

  转身走出厢房,慕千月身形似鬼魅一般,快速掠过回廊。

  月光洒下,径直朝着厨房的方向奔去。

  “砰——”

  厨房门被轻轻推开。

  慕千月目光一扫,只见灶台上还温着半锅参鸡汤。

  她冷笑一声,连锅带灶直接收进了空间。

  橱柜里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青花瓷盘、象牙筷子,墙角堆放着的上等银丝炭,甚至连梁上挂着的腊肉火腿,都没能逃过她的“搜刮”。

  她一脚踢翻空荡荡的米缸,转身时还顺手把铜制的水瓢拿走了。

  接下来就是书房!

  她推门而入,迎面便是一张紫檀木书案,上面摆放着还未干的砚台。

  她指尖轻轻一挑,整张书案连同文房四宝瞬间就被收走了。

  书架上的典籍字画、多宝阁里的古玩玉器,在她袖袍舞动之间,接连消失不见。

  “嗯?”慕千月突然蹲下身,手指轻轻叩击地板。

  听到空心的声音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迅速抽出匕首,几下就撬开了暗格——里面赫然放着几本账册和一匣子金条。

  慕千月冷笑一声,将匣子和账册一股脑儿全部收入囊中。

  正准备离开时,慕千月忽然瞥见书案下的地毯微微隆起。

  她掀开一看,竟是个暗门。

  顺着狭窄的楼梯下去,地下室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个大箱子。

  她掀开箱盖,白花花的银锭在月光下晃得人眼睛发花。

  “好一个杨府!”慕千月倒吸一口冷气。“这杨文昌还真是狡兔九窟。”

  她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箱子都收入空间,连垫箱子的锦缎都没放过。

  回到地面,慕千月环顾这个已经被洗劫一空的书房,连窗棂上挂着的竹帘都没落下。

  就在她打算离开之时,一股奇异的热流突然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是……”她瞪大眼睛,闭眼感受着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大,十平米……二十平米……五十平米……直至足足扩大了数十倍有余,才缓缓停了下来。

  “这下可便利多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首先来到花园,在夜色笼罩下,那些假山、石雕,甚至连铺地的青砖,她都一个不落,统统收走。

  转眼间,原本精致典雅的园林,就变成了一片光秃秃的泥地。

  接着,她转向马厩。里面的几匹汗血宝马警觉地抬起头来。

  慕千月轻轻打了个响指,眨眼间,连马带厩都被收入空间。

  马夫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的马匹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接着,慕千月出了杨府,脚尖轻点,如暗夜流星般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守卫森严,一道道岗哨如铜墙铁壁般环绕。

  而此刻的另一边——齐府!

  齐府书房内,青瓷茶盏“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到了跪地发抖的家仆衣袍上。

  “她收下了?”齐云泽一把揪住家仆的衣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声问道:“她居然真的收下了?”

  家仆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着回答:“回、回公子,慕小姐不仅收了,还……还笑着说府里正好缺银子。”

  “混账!”齐云泽猛地将家仆掼在地上,红木案几被他一扫,公文散落了一地。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大声吼道:“谁让你真的把东西给她的!”

  家仆跪着往前爬了两步,说道:“公子明鉴,奴才被慕小姐派人直接给丢出了府,所以……”

  “闭嘴!”齐云泽一脚踹翻旁边的花架,名贵的青花瓷瓶瞬间破碎。

  他扯开衣领,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胸口的憋闷,又问道:“她就没有……没有说别的?”

  家仆偷偷抬眼,看到自家公子那布满血丝的眼眶,吓得又赶紧低下头,回答道:“慕小姐只说……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齐云泽怒极反笑,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向墙壁,墨汁像泼出的鲜血一样溅开。

  “慕千月,你好样的……”

  此刻的慕千月,正伏在宫墙外的老槐树上静待时机。

  随着她的观察,发现守卫每隔半个时辰才巡逻一次。

  抓准时机,指尖轻轻一按,飞索“铮”的一声稳稳钉入墙头。

  她身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像一片悄然飘落的树叶般,轻盈地飘上了十丈高的宫墙。

  慕千月猫着腰,快速前行,足尖轻点在屋脊上,竟然听不到半点声响。

  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乾元殿,却突然转身折向西北方向。

  在那里,有一座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灰顶建筑,可门前却站着八名手持长刀的侍卫。

  “应该就是这了。”她眯起眼睛。

  慕千月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枚乌黑的弹丸,指尖轻轻一碾,一缕青烟便悄然溢出。

  她屏住呼吸,手腕猛地一抖——

  “嗖!”

  弹丸在八名守卫头顶炸开,淡紫色的烟雾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最外侧的守卫突然握紧长刀,可刀鞘刚抽出三寸,便软软地垂落,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

  其余守卫也接连发出闷响,佩刀与铠甲的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待最后一名守卫的面甲“咣当”一声砸在青砖上,她才从檐角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