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信仰的收割与旧时代的落幕-《火影:让你当人柱力,反手开术式》

  鸣人…

  我爱罗叫了一声后,空气里的尘埃仿佛都停止了漂浮。

  我爱罗躺在地上,那种重新被血液填满血管的温热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记得黑暗,记得被抽离守鹤时灵魂被撕裂的剧痛,更记得那种坠入无底深渊的冰冷。

  但现在,那些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逆着光的金色身影。

  没有了以往那种看怪物的排斥,也没有了看兵器的恐惧。

  此刻映入他视野的,是一轮近在咫尺的太阳。

  那股霸道金光残留的余温还在胸腔内回荡。

  这不是医疗忍术,也不是查克拉的传递。

  这是赋予。

  一个高位格的存在,向低位格的蝼蚁,随手赏赐了名为“生命”的权柄。

  我爱罗撑起上半身。

  周围的砂隐忍者们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但那种因绝望而扭曲的五官已经彻底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脑过载后的呆滞。

  死者苏生。

  这四个字在忍界代表着绝对的禁忌,是只有传说中的六道仙人才可能触碰的领域。

  而现在,就在他们眼前,在这个被黄沙覆盖的峡谷里,神迹降临了。

  噗通。

  一声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打破了死寂。

  不是因为腿软,也不是因为疲惫。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被绝对力量彻底折服后的本能反应。

  紧接着。

  噗通。噗通。噗通。

  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先是那个负责传令的上忍,接着是周围的暗部,再外围的普通中忍。

  甚至连那些平日里自视甚高、对木叶抱有敌意的长老团成员,此刻也双膝弯曲,额头死死贴向地面。

  没有欢呼。

  没有掌声。

  在这个瞬间,任何喧哗都是对神明的亵渎。

  整座山谷,数百名砂隐精英,无论职位高低,无论年龄长幼,全部朝着那个金发少年跪伏下来。

  他们不再将他视为盟友村的下忍,也不再将他视为九尾人柱力。

  这是朝拜。

  是对一尊行走在人间的神只,献上最卑微、最狂热的敬畏。

  【叮!检测到信仰崩塌与重构!】

  【叮!收获来自一尾人柱力我爱罗的极致【信仰】x!】

  【叮!收获来自砂隐暗部大队长的极致【狂信】x!】

  【叮!收获来自砂隐长老团的群体【臣服】x120,000!】

  【叮!收获来自砂隐村众人的群体【神化】x5,600,000!】

  系统面板上的数字如同爆裂的喷泉般疯狂刷新,金色的光芒几乎要溢出视网膜。

  鸣人站在人群中央,看着这些匍匐在脚下的头颅。

  并没有那种救世主般的慈悲,也没有所谓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农夫看着自家地里长势喜人的韭菜。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既然砂隐村已经是一盘散沙,那他不介意做那个把沙子重新捏合起来的人。当然,捏出来的形状,必须由他说了算。

  “这就是……新时代吗?”

  一声苍老的叹息从侧方传来。

  千代并没有跪。

  她靠在一块岩石上,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却亮得惊人。

  她看着死而复生的我爱罗,又看看被众人顶礼膜拜的鸣人。

  不需要己生转生。

  不需要一命换一命。

  甚至不需要结印。

  仅仅是伸出手,就能逆转生死。

  她这一生引以为傲的傀儡术,她苦心钻研了几十年的禁术,在这个少年面前,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般可笑。

  但这并不让她感到失落。

  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席卷了全身。

  砂隐村一直在这个残酷的忍界夹缝中求生存,她为了村子,手上沾满了鲜血,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孙子逼上绝路。

  她太累了。

  她一直不敢死,因为她看不到村子的未来。

  但现在,她看到了。

  虽然这个未来不属于砂隐村自己,而是属于眼前这个金发少年。

  但那又如何?

  在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里,能依附于真正的神明,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未来……托付给你了。”

  千代嘴唇微动,吐出了这句话。

  并没有什么悲壮的遗言,也没有对孙子的挂念。

  她只是觉得眼皮很沉。

  那种支撑她活到现在的执念消散了,随之而去的,是她体内早已油尽灯枯的生命之火。

  老人的头颅缓缓垂下,靠在冰冷的岩石上,再也没有抬起来。

  嘴角却带着一抹解脱的弧度。

  “千代婆婆!”

  小樱惊呼一声,连忙冲过去检查。

  几秒钟后,粉发少女转过头,眼眶通红,却摇了摇头。

  不是战死。

  也不是力竭。

  是寿终正寝。

  在这个神迹降临的时刻,这位砂隐村的守护神,选择在最安心的一刻,结束了她漫长而波折的一生。

  鸣人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目,余光扫过那具逐渐冰冷的老人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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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给这无趣的旧时代,画上了一个还算体面的句号吧。”

  他心中毫无波澜,死人确实没有价值,但这位老人的死,为他收割砂隐的信仰补上了最后一环。

  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在山谷回荡,打断了众人的哀思。

  不远处的沙地猛然隆起。

  巨大的树根如同巨蟒般分开,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木分身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身影走了出来。

  赤砂之蝎。

  此时的蝎早已没了之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

  他的本体——那具核心圆柱上插满了抑制查克拉的黑棒,整个人像是一堆废弃的零件,被随意丢在地上。

  他看到了。

  即使被困在树界降诞之中,他也感知到了外界那股庞大到令人战栗的生命能量。

  此刻,看着那个活生生的我爱罗,看着那个安详死去的千代,蝎那张永远不会衰老的傀儡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就是你说的……力量?”

  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机械摩擦般的沙哑。

  他追求永恒。

  为了永恒,他把自己变成了傀儡,摒弃了人类的情感,甚至杀死了最强的三代风影。

  他以为只要肉体不腐,就是永恒。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真正的永恒不是变成死物,而是随意操控生死。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连渣都不剩。

  鸣人本体走到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天才。

  “你输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

  蝎惨笑一声。

  “是啊,输了。”

  他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千代尸体的方向。

  那个老太婆,最后还是赢了他一筹。

  她找到了真正的靠山,给砂隐村找了一条活路。

  “愿赌服输。”

  蝎低声说道。

  “天地桥。”

  “十天后,我会和那个大蛇丸的间谍在那里碰面。”

  情报吐出。

  这是他最后的价值。

  蝎盯着那充满生机的绿色光芒,那张毫无表情的傀儡脸上仿佛闪过一丝自嘲。

  “原来如此……肉体虽朽,但操控生死的权柄才是真正的永恒吗?”

  蝎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梦想破碎后的空洞。

  “我的艺术,在神迹面前,确实只是过时的玩具啊。”

  咔嚓。

  并非单纯的绝望,而是一种见到终极答案后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自行震碎了唯一的生命核心。

  既然自己已经被否定,既然永恒只是个笑话,那这具残破的躯壳,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一堆零件彻底失去了生机,散落一地。

  【叮!收获来自赤砂之蝎的极致【自我毁灭】x!】

  【叮!支线任务【傀儡师的终焉】已完成,奖励结算中……】

  远处。

  几公里外的一处岩壁后。

  迪达拉死死捂着断掉的右臂,那只机械眼疯狂收缩。

  他看到了全过程。

  哪怕隔着这么远,那股冲天而起的金色光柱,那种令人窒息的生命波动,都让他感到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那是……什么啊……”

  迪达拉咬着牙,冷汗浸透了背后的黑底红云袍。

  创造生命?

  逆转死亡?

  这算什么?

  他的爆炸是瞬间的艺术,是刹那的芳华。

  可那个家伙展现出来的,是永恒。

  真正的、无法被摧毁的、甚至能从死亡中归来的永恒。

  在这种力量面前,他的C3,甚至C4迦楼罗,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就像是在太阳面前点燃一根火柴。

  “该死!该死!该死!嗯!”

  迪达拉低吼着,那种信仰崩塌的恐慌让他几欲发狂。

  不能留在这里。

  会被吞噬的。

  会被那种光芒彻底同化,连渣都不剩。

  他猛地从忍具包里掏出一团黏土,塞进嘴里。

  轰!

  远处的一个黏土分身被引爆,巨大的烟尘腾空而起。

  趁着众人视线被吸引的瞬间,迪达拉召唤出一只猫头鹰,狼狈地钻入云层,头也不回地向着反方向逃窜。

  哪怕是断了一条手臂,哪怕查克拉耗尽,他也要逃。

  离那个金色的怪物越远越好。

  山谷内。

  爆炸的余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

  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缓缓站起的身影上。

  我爱罗站了起来。

  他推开了想要搀扶他的手鞠和勘九郎。

  红色的短发在风中凌乱,那双标志性的黑眼圈下,碧绿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清亮。

  他一步步走向鸣人。

  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像是在确认自己还活着的这个事实。

  周围跪着的砂隐忍者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道路。

  鸣人双手插兜,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红发少年。

  并没有说什么“欢迎回来”的废话。

  他在等。

  等这颗已经熟透的果实,自己掉进篮子里。

  我爱罗停下脚步,抬起手,隔着衣物紧紧按住那颗正在有力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

  这声音是如此清晰,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他,是谁将他从地狱拉回人间。

  他抬起头,那双原本只装着杀戮与孤独的眼睛里,此刻只倒映着那个金色的身影。

  不再是平等的注视,而是仰望。

  我爱罗缓缓抬起右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那里正在有力地跳动,每一泵血液里,都流淌着眼前这个少年赐予的力量。

  他越过了所有长老,无视了所谓的村子外交礼节。

  在这个万众瞩目的场合,这位刚刚死而复生的五代风影,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庄重语气,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整个忍界格局彻底崩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