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恭迎龙王归位-《我嘞个乖乖,正经修仙浑身是挂?》

  =段无雁被看的头皮发麻。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灵夏小师姐。”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以后跟我一起修炼。”

  “你一个人,随时可能会遇到挑战鸿蒙榜的人。”

  段无雁“哦”了一声。

  “对于此事,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揍半死恶毒心理准备。”

  “可能痛是痛了点,但绝对值得。”

  “你看。”段无雁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腰包,龇着个大牙就笑。

  灵夏:“也行,反正传统男玄主角基本都是快被打半死才突破,并成功反击打脸。”

  “说起来,你好像还有个前任未婚妻吧?”

  “好像是灵兽峰的大师姐吧。”

  段无雁点头:“是。”

  他还有定亲信物在宋嫣瑶身上。

  那是母亲给他留下的最后遗物、唯一念想。必须要回来。

  段无雁这两年为了要回定亲信物,他一直被排挤针对,人甚至从外门被踹成只能苟在山脚下的实习弟子……

  如今他已在灵夏的举荐之下走后门拜入灵剑峰,成了师父名下唯一的亲传弟子。

  “也是时候拿回我的东西了。”

  灵夏啃啃啃灵果,点头附和,随口接梗:

  “对。”

  “三年之期已到,恭迎龙王归位。”

  段无雁有时候他真觉得小师姐这脑瓜子,多少有点问题,但她说的话却都是正确的。

  冷不丁被拽进鸿蒙榜,又面临新生大比,段无雁的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压力和危机感一上来,段无雁一手抱着黑蛋,一手取出闻兆给的铁块,神色异常坚决:

  “灵夏小师姐,我要修炼,我要变强。”

  “虽然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但我不想挨打。”

  “我想用这铁块,去锤更多的人。”

  意念一动,他手上的铁块仿佛感知到了什么,表面有金光一闪而逝,但并未发生什么大变化,也没引起人注意。

  倒是杀去隔壁烈火宗的闻兆,半路忽然感应了铁块的变化,脚下突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臭小子。”

  “看不出来嘛,塑灵还挺上道。”

  不过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丢丢丢意思。

  臭小子,意志还没那么坚定。

  闻兆继续赶路。

  这边,钟离媚一听见段无雁的话,眉头跟着就是一挑。

  她手持田管事的紫金葫芦,一个闪现来到段无雁面前。

  “呦。”

  “你小子还挺有思想觉悟呢。”

  她高举葫芦,屯屯屯喝了一波灵果酒后,腰微微一弯,对着段无雁打了个酒嗝。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挨打好了。”

  钟离媚说干就干,灵气一爆,当场分出上百个一模一样的分身。

  霎那间,一道道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一度让在场的人感到不适。

  修为低下的弟子,甚至已经双膝跪地,冷汗直冒。

  钟离媚又喝了一口酒,愉悦道:

  “老娘改主意了。”

  “亲传小崽子们,全给我过来挨打!”

  “位置在公堂正殿的大广场上。”

  “温馨提示,一息之内不过来的人,挨双倍的打哦。”

  钟离媚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凌云宗上下。

  重要的事重复三遍。

  钟离媚来来回回重复了整整九遍,吓的亲传弟子们瑟瑟发抖。

  尼玛……

  谁不知道钟离媚已经恢复战力?上次还踩着东方行的脸,把人狠狠踩在地上打呢!

  现在大家一起落到钟离媚手里,还他妈的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啊?

  笑死。

  根本笑不死。

  众长老只是默默颔首,在心里为弟子们默哀了两秒。

  钟离媚和闻兆两师姐弟从来都是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凌云宗高层长老们早已习惯。

  尤其是谷曲英,低笑了一声:

  “原本还考虑过要不要赛前组织一场各个道修的集训,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

  “光一个恢复战力的钟离媚就够他们吃一大壶了。”

  这死动静一出,凌云宗上下所有亲传弟子都被吓的抖了三抖。

  顷刻间,所有或正在修炼,或正在炼丹,或在画符的亲传弟子们都纷纷丢下手中的事,哐哐直奔公堂门口的广场前。

  江一寒从白塔之中出来时,恰好听见钟离媚放狠话。

  他将事情放心上,去公堂广场之前,他先去找了牧晨风。

  找上来时,牧晨风仰躺在床上。

  他整个人胡子拉碴,双目无神,面如死灰的看着小洞府上的天坑,室内种植着颜色各异的灵植。

  此刻,灵植群都无力的垂在地面,跟牧晨风人一样,蔫耷耷的。

  “二师弟。”

  江一寒面色平静,取出一只小瓷瓶和些许灵草往牧晨风面前送。

  “这些能温养丹田,对你或许有用处。”

  “大比之前有集训,在公堂广场。”

  “若是你想去,随时可以去。”

  牧晨风闻言,苦笑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

  “……我如今就是一废人,给我这些东西,有何用。”

  牧晨风自回来后就一直窝在洞府内没出去过。

  他看着天黑了白,白了黑,记不清多少个日夜过去……

  自他丹田破碎至今,唯有江一寒来看过他。

  其余人……

  温婳的身影浮现在牧晨风脑海之中时,他再度失望痛苦闭眼,呼吸都染上了难言的酸楚感:“……”

  江一寒看着他,胸腔生出几分钝痛感。

  “我让你小心过小师妹。”

  “但我知道,你不会听。”

  牧晨风痛苦别过脸去:“……”

  对于温婳所做所为,牧晨风有疑惑,有不解,有愤懑有不甘,也有怪过自己瞎眼,识人不清,却从未产生过悔恨的情绪。

  他只觉得对方不值。

  真的很不值。

  江一寒眉目微垂,道:

  “我在冰火崖受罚时,也险些被小师妹弄死。”

  “看似我是受了重伤,但实际上我的灵根受损,丹田也被影响。”

  “这些东西我也用过,温养效果很好。”

  江一寒顿了顿,又道:

  “灵夏那天剖开了你的丹田,往你的金丹上抹了些金粉。”

  “虽不知是什么作用,但以她的心性……想来也没什么坏处。”

  说完,江一寒又补了一句:

  “最多就是恶作剧一下。”

  信息一个接一个砸下来,牧晨风当场被捶晕。

  身为彼此的竹马,牧晨风比江一寒本人还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