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剑首之位-《天幕通古代,播放星穹铁道》

  [解决敌人后,想起景元先前说过罗浮另有内患的彦卿暗自叹了口气。]

  [而镜流忽然对他夸赞道:“小弟弟,你剑术不错哦。”]

  [“你……看得见?”彦卿闻言,惊讶地看向对方。]

  [“我能听到。”镜流表示飞剑破空的鸣动,锐锋切割的声响……这些痕迹都会在无形中流露出剑艺的优劣。]

  [就像乐师听琴,诗人听韵,剑招变化流转之间,高明的剑士不会留下滞涩的杂音,能在一息间用时控御六柄飞剑,有这般实力的剑士屈指可数。]

  “这位镜流姑娘,怕也是位剑道高手。”

  拒绝加入日月神教,刚刚与任盈盈分离令狐冲望着天幕中镜流从容言说的模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剑柄,自语道:“剑术一道,最是藏不住底蕴。”

  “寻常剑士能看清招式路数已是不易,她竟能仅凭飞剑破空、锐锋切割之声,便辨出剑艺优劣,甚至能听出一息间控御六柄飞剑的精妙——这等耳力,哪是寻常人能有?”

  令狐冲想起自己当年在思过崖听风辨招的经历,不禁摇头轻笑:“若不是自身剑艺已臻化境,对剑招流转、气息变化了如指掌,又怎能从这无形之声中听出这般门道?”

  “顶尖的乐师听琴,非是耳朵灵,而是心中自有乐谱千章。这这位镜流,怕是剑上的造诣,比之彦卿还要更胜一筹。”

  接着,令狐冲眉头微蹙,“这位镜流对剑道竟如此了解,究竟是何来历?”

  “连彦卿都未曾听闻过的「苍城」,莫非是原九艘仙舟之一?”

  令狐冲想起当时彦卿询问对方是否来自其他仙舟,镜流回答的却是「苍城」,结合先前景元的介绍,心中有了猜测。

  …………

  [彦卿对于镜流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就当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挠头之时,镜流却话锋一转,称他一意强攻,不知藏锋,因此他的剑曲收尾处多少显得杂乱。]

  [“……看来琴曲和剑术当真有相同之处呢。”彦卿微微一叹,表示景元也评过他的剑洋洋意气,棱角过盛,想要夺得「剑首」之名,还欠一分成熟。]

  [“剑首?”听到彦卿的话,镜流忽然一愣,紧接着点点头,“我记得,那是云骑军中剑术登峰造极之人的头衔。”]

  [说着,镜流摇摇头,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低声呢喃一句,“太遥远了……”]

  “看镜流对「剑首」之位颇有了解,加之其剑术似乎极为高超,莫不是她也曾争夺过此位?”

  王玄策听着天幕传出的镜流的一声叹息,喃喃道:“莫不是当年她也争到了跟前,却未没能如愿?”

  “如今再听彦卿提及,念起过往,这才叹息当年与剑首之位相差甚远……”

  …………

  [彦卿似乎并未听到镜流的叹声,自顾自地点头道:“是呀,打从「饮月之乱」后,罗浮的剑首就一直空悬着,不过,待到罗浮云骑部队从巡猎归来,演武仪典再开,这头衔我是志在必得。”]

  “罗浮剑首自「饮月之乱」后空悬?”

  朱棣眉头皱起,疑问道:“纵使那代剑首自乱中神陨,可剑首既是剑术登峰造极之人方能夺得,有能者居之,为何会一直空悬?”

  “……依老衲看,此事或许是那场「饮月之乱」有关。”站在朱棣身旁的姚广孝抚着念珠,声音低沉,“若是「饮月之乱」太过惨烈,顶尖剑士死伤殆尽,后续纵有后辈崭露头角,怕是也难及当年水准,剑首之位自然悬而未决。”

  听着姚广孝的话,朱棣面带思忖着点点头,但心中好奇不减,“若是如此,那「饮月之乱」又是何等光景?”

  朱棣目光沉沉,望着天幕,“能让一个仙舟的顶尖剑术头衔空悬至今,想来不是寻常祸事。是有人谋逆?还是剑术传承出了什么岔子?”

  …………

  [见彦卿的决心强盛,镜流询问道:“云骑军中的武艺各有传承。小弟弟,你的剑术又是谁指点的?”。]

  [闻言,彦卿没有隐瞒,回答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

  [“将军……”镜流听到这话,像是被勾起遥远的记忆,一时陷入了沉默。]

  [而彦卿喋喋不休地表示就算镜流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在外听说过景元的威名。]

  [虽然景元总说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疏,但每次教起他来,总是起劲的很。]

  “彦卿竟是景元所教?”李世民听得天幕中彦卿的话,眸中满是讶异,“先前景元言谈间气度雍容,全是运筹帷幄的将帅之态,倒不像能教出这般剑术的高手……”

  “陛下所言极是。”长孙无忌脸上也露着讶异,声音里多了几分探究:“先前见景元告诫彦卿时,只觉他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却未想竟是授业恩师。”

  “看彦卿御剑对敌时,剑术根基扎实得很,景元若不是自身造诣深厚,绝无可能教出这等弟子——可他偏说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疏’,这话倒有些耐人寻味了。”

  “难不成是故作谦逊?”一旁的房玄龄眉头微挑,目光重回天幕,“将帅多习兵法谋略,可景元既能教出彦卿这等剑客,自身剑艺定不会差。他偏要藏着掖着,是不愿外露锋芒,还是有别的缘由?”

  “或许并非谦逊。”长孙无忌轻轻摇头,眼底闪过思索:“景元或许真有段时日未曾好好用剑了。他如今心思多在仙舟事务与应对内患上,何况身为将军,怕是将精力都放在了统筹全局上,剑术反倒成了次要。”

  “可即便如此,能将自身所学教给彦卿,还能让他有这般成就,足见景元自身剑艺,绝非寻常水准。”

  李世民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向天幕中陷入沉默的镜流:“镜流听到‘景元’二字时的模样,像是想起了旧事。莫不是景元当年,也和镜流、剑首之位有些关联?”

  说着,李世民又有些好奇,“若景元剑艺高超,或许他当年也曾争夺过那剑首之位,与镜流结下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