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这个张浩就是你们父女的救命恩人-《阴阳混沌决之反夺舍》

  或者说,您觉得黑宫会允许这种报道出现?”

  他重新戴上眼镜,灰色的瞳孔死死锁定费舍尔:“忘了告诉您,我们是奉了黑宫的直接命令。

  没有总统的点头,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您这位‘零售业帝王’。”

  “黑宫?”

  费舍尔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和现任总统虽然算不上深交,但沃尔顿家族的政治献金从未断过,总统没理由用这种方式对付他。

  “为什么?!

  我到底做了什么?!”

  詹姆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费舍尔面前。

  照片的背景是某国的某家医院病房,画面里,年轻的张浩正坐在病床边,给躺在病床上的费舍尔把脉,而旁边站着的,正是他的独生女泰勒,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

  “您的独生女,沃尔顿·泰勒,现在应该在炎国京都吧?”

  詹姆斯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费舍尔的耳朵,“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叫张浩?

  一个炎国人。”

  费舍尔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女儿……

  确实在炎国水木大学做学术交流。”

  费舍尔强装镇定,眼神却不自觉地避开了帕尔的目光,“但我不认识什么张浩。

  你们肯定搞错了,世界上叫张浩的人太多了。”

  “哦?

  是吗?”

  詹姆斯挑眉,又拿出一叠照片,一张张排在费舍尔面前——

  有张浩在沃尔顿庄园的草坪上给泰勒演示针灸的画面,有费舍尔康复后宴请张浩的晚宴合影,甚至还有泰勒挽着张浩的手逛京都夜市的抓拍。

  每张照片的角度都很隐蔽,显然是经过专业跟踪拍摄的。

  “费舍尔先生,您就别装了。”

  詹姆斯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位张浩先生可是你们父女的大恩人。

  去年您被您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下毒,导致长期卧床不起是他将您治好;

  泰勒在炎国沃尔玛超市考察时被秘书下药,后被你亲弟弟请来的大巫师施咒,成为活死人也是这个叫张浩的给亲自治好的。”

  他拿起那张晚宴合影,用手指点了点张浩的脸:“要不是他,你们父女俩恐怕早就去见上帝了。

  难怪您这么维护他——

  只是没想到,沃尔顿家族的掌舵人,居然会让你的宝贝女儿跟一个炎国小子搅在一起。”

  最后一句话像耳光一样抽在费舍尔脸上。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费舍尔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疲惫和警惕。

  他太了解某国政府的行事风格了,他们既然查到了张浩,就绝不会只是简单地“问问情况”。

  詹姆斯收起照片,身体微微前倾,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很简单,我们需要您的配合。”

  “配合什么?”

  “让泰勒回来。”

  詹姆斯的语气不容置疑,“立刻,马上,从炎国回来。”

  费舍尔的眉头紧紧皱起:“泰勒在炎国的项目还没结束……”

  “那些项目不重要。”

  詹姆斯打断他,“重要的是,她不能再待在张浩身边。

  更不能参与浩瀚集团的任何事务。”

  费舍尔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终于明白,对方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张浩,而泰勒,不过是他们用来要挟张浩的棋子。

  “不可能。”

  费舍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泰勒是成年人,她有自己的选择。

  我不会干涉她的决定,更不会用她来做交易。”

  “费舍尔先生,您好像没搞清楚现在的处境。”

  詹姆斯的脸色冷了下来,他抬手看了看表,“给您三个小时考虑。

  要么,您亲自给泰勒打电话,让她乖乖回国;

  要么,我们会‘帮’您打这个电话——

  当然,是以‘您突发重病,危在旦夕’的名义。”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哦,对了,忘了告诉您。

  您在开曼群岛的三个秘密账户,还有瑞士银行的信托基金,我们已经冻结了。

  沃尔顿家族在某国的十几家子公司,现在正接受税务部门的‘突击检查’。”

  费舍尔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你们疯了?!

  这么做会引发华尔街动荡的!”

  “动荡?”

  詹姆斯冷笑一声,“比起反重力物质的配方,这点动荡算得了什么?

  您应该清楚,总统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能拿到配方,牺牲一个沃尔顿家族,他未必会在乎。”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费舍尔最后的侥幸。

  他知道,詹姆斯说的是实话。

  在某国的霸权逻辑里,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一旦沃尔顿家族失去了利用价值,甚至成为获取利益的阻碍,被抛弃是迟早的事。

  “您好好想想吧。”

  詹姆斯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背对着费舍尔说道,“是用一个女儿换整个家族的存续,还是抱着所谓的‘亲情’,让沃尔顿家族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三个小时后,我来听您的答案。”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重新将费舍尔锁进了惨白的光线里。

  地下室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费舍尔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着冰冷的水泥地,眼前不断闪过泰勒小时候的笑脸——

  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