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议后的第二天，唐囡囡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条缝，陈娟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大...大嫂...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唐囡囡挑眉：
四姑子有事？
陈娟像做贼似的溜进来，反手关上门。
那个...我...
她绞着手指，支支吾吾。
唐囡囡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四姑子要是没事，我还要忙。
有事有事！
陈娟急忙说，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
这是我特意让厨师做的点心，大嫂尝尝？
唐囡囡看着那袋明显价值不菲的点心，心中了然。
这是来示好了。
放那儿吧。
她语气平淡：
四姑子有话直说。
陈娟局促地坐下：
大嫂...昨天的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唐囡囡：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能不能...别把我的事告诉妈？
唐囡囡微微一笑：
那要看四姑子怎么表现了。
我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陈娟立刻举手发誓：
从今天开始，大嫂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看着她这副样子，唐囡囡忍不住想笑。
这个四姑子，虽然娇纵，倒也不失可爱。
既然如此...
唐囡囡翻开文件夹：
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大嫂你说！
陈娟立刻坐直身子。
二姐和孔文彬勾结的事，你知道多少？
陈娟脸色一白：
这个...我...
四姑子刚才还说会乖乖听话。
唐囡囡挑眉。
我说我说！
陈娟急忙道：
其实...我早就觉得二姐不对劲了。
她压低声音：
上个月我看见她偷偷去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
什么人？
没看清正脸...
陈娟回忆着：
但是那个人手上有个很特别的纹身，像条蛇。
蛇形纹身？
唐囡囡心中一动。
还有呢？
还有...
陈娟想了想：
二姐最近特别阔绰，买了好多新包包，都是限量款。
她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她前几天还问我认不认识什么黑客，说要查什么东西...
唐囡囡眼神一凝。
黑客？
看来陈云背后确实有人指使。
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没有没有！
陈娟连连摆手：
我可不敢乱说。
她凑近一些，神秘兮兮地说：
大嫂，我觉得二姐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没那么聪明啊！
陈娟理所当然地说：
二姐要是真有那个脑子，早就把分公司经营好了，还用得着挪用公款？
这话说得...竟让人无法反驳。
唐囡囡忍不住笑了：
四姑子倒是看得明白。
那当然！
陈娟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虽然不爱动脑子，但看人可准了！
她看着唐囡囡，眼睛亮晶晶的：
就像我第一次见大嫂，就知道你特别厉害！
这马屁拍得毫不掩饰。
唐囡囡失笑：
行了，点心我收下了。
你的那些事...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陈娟紧张的样子：
只要以后安分守己，我不会说出去。
谢谢大嫂！
陈娟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需要我当卧底吗？我可以帮你监视大姐和三姐！
唐囡囡：......
这孩子，宫斗剧看多了吧？
不用了。
她无奈地摆手：
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好吧...
陈娟略显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那大嫂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门口，又回头说：
对了，慈善晚宴的礼服我认识一个很棒的设计师，要不要介绍给你？
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唐囡囡愣了下，点头：
好啊。
包在我身上！
陈娟拍胸脯保证：
一定让大嫂成为全场最靓的崽！
看着她欢快离开的背影，唐囡囡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个四姑子，倒是意外地好收服。
不过...
蛇形纹身？
她拿起手机，给司空瑾发了条信息：
查查孔文彬身边有没有纹身的人。
很快收到回复：
正在查。另外，妈让你晚上回家吃饭。
唐囡囡挑眉。
家庭聚餐？
看来有好戏看了。
晚上，唐囡囡准时回到老宅。
餐厅里气氛微妙。
陈凤和陈燕坐在一边，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娟则笑嘻嘻地坐在唐囡囡旁边，殷勤地给她夹菜：
大嫂，这个好吃！
陈凤忍不住皱眉：
小娟，你什么时候这么殷勤了？
我一直都很尊敬大嫂啊！
陈娟理直气壮：
不像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陈燕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
陈娟撇嘴：
敢做不敢当，怂包。
陈燕气得脸色发青。
上官琳重重放下筷子：
都少说两句！
她看向唐囡囡：
囡囡，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
唐囡囡微笑：
所有嘉宾都已经确认出席。
媒体那边也安排好了。
陈凤忍不住插嘴：
听说你请了林婉仪？她出场费可不低。
林姐是自愿来的。
唐囡囡淡淡道：
她妹妹也是星光计划的受益者。
陈凤被噎住，无话可说。
陈娟立刻捧场：
大嫂太厉害了！连林婉仪都能请动！
这马屁拍得明目张胆。
连上官琳都忍不住看了小女儿一眼。
饭后，陈娟跟着唐囡囡回房间。
大嫂，你看出来了吧？
她神秘兮兮地说：
大姐和三姐肯定在密谋什么。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们一直用眼神交流！
陈娟比划着：
而且我听说，三姐昨天偷偷去见了个人。
唐囡囡心中一动：
见谁？
没看清...
陈娟挠头：
但是开着辆黑色奔驰，车牌尾号好像是86。
黑色奔驰...尾号86...
唐囡囡记下这个信息。
四姑子...
她看着陈娟：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
陈娟眨眨眼：
因为我觉得大嫂很酷啊！
她掰着手指数：
长得漂亮，能力又强，还敢跟大姐她们叫板...
最重要的是！
她眼睛发亮：
你收拾二姐的时候，简直帅炸了！
唐囡囡：......
这孩子，脑回路果然清奇。
行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大嫂！晚安大嫂！
陈娟欢快地离开了。
唐囡囡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
四姑子倒戈，算是个意外之喜。
但大姐和三姐...
看来还得再敲打敲打。
她拿起手机，拨通宋雨晴的电话：
帮我查辆车，黑色奔驰，尾号86。
另外...
她顿了顿：
查查陈燕最近的动向。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短暂。
而她，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请进。
门被推开一条缝，陈娟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大...大嫂...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唐囡囡挑眉：
四姑子有事？
陈娟像做贼似的溜进来，反手关上门。
那个...我...
她绞着手指，支支吾吾。
唐囡囡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四姑子要是没事，我还要忙。
有事有事！
陈娟急忙说，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
这是我特意让厨师做的点心，大嫂尝尝？
唐囡囡看着那袋明显价值不菲的点心，心中了然。
这是来示好了。
放那儿吧。
她语气平淡：
四姑子有话直说。
陈娟局促地坐下：
大嫂...昨天的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唐囡囡：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能不能...别把我的事告诉妈？
唐囡囡微微一笑：
那要看四姑子怎么表现了。
我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陈娟立刻举手发誓：
从今天开始，大嫂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看着她这副样子，唐囡囡忍不住想笑。
这个四姑子，虽然娇纵，倒也不失可爱。
既然如此...
唐囡囡翻开文件夹：
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大嫂你说！
陈娟立刻坐直身子。
二姐和孔文彬勾结的事，你知道多少？
陈娟脸色一白：
这个...我...
四姑子刚才还说会乖乖听话。
唐囡囡挑眉。
我说我说！
陈娟急忙道：
其实...我早就觉得二姐不对劲了。
她压低声音：
上个月我看见她偷偷去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
什么人？
没看清正脸...
陈娟回忆着：
但是那个人手上有个很特别的纹身，像条蛇。
蛇形纹身？
唐囡囡心中一动。
还有呢？
还有...
陈娟想了想：
二姐最近特别阔绰，买了好多新包包，都是限量款。
她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她前几天还问我认不认识什么黑客，说要查什么东西...
唐囡囡眼神一凝。
黑客？
看来陈云背后确实有人指使。
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没有没有！
陈娟连连摆手：
我可不敢乱说。
她凑近一些，神秘兮兮地说：
大嫂，我觉得二姐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没那么聪明啊！
陈娟理所当然地说：
二姐要是真有那个脑子，早就把分公司经营好了，还用得着挪用公款？
这话说得...竟让人无法反驳。
唐囡囡忍不住笑了：
四姑子倒是看得明白。
那当然！
陈娟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虽然不爱动脑子，但看人可准了！
她看着唐囡囡，眼睛亮晶晶的：
就像我第一次见大嫂，就知道你特别厉害！
这马屁拍得毫不掩饰。
唐囡囡失笑：
行了，点心我收下了。
你的那些事...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陈娟紧张的样子：
只要以后安分守己，我不会说出去。
谢谢大嫂！
陈娟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需要我当卧底吗？我可以帮你监视大姐和三姐！
唐囡囡：......
这孩子，宫斗剧看多了吧？
不用了。
她无奈地摆手：
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好吧...
陈娟略显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那大嫂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门口，又回头说：
对了，慈善晚宴的礼服我认识一个很棒的设计师，要不要介绍给你？
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唐囡囡愣了下，点头：
好啊。
包在我身上！
陈娟拍胸脯保证：
一定让大嫂成为全场最靓的崽！
看着她欢快离开的背影，唐囡囡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个四姑子，倒是意外地好收服。
不过...
蛇形纹身？
她拿起手机，给司空瑾发了条信息：
查查孔文彬身边有没有纹身的人。
很快收到回复：
正在查。另外，妈让你晚上回家吃饭。
唐囡囡挑眉。
家庭聚餐？
看来有好戏看了。
晚上，唐囡囡准时回到老宅。
餐厅里气氛微妙。
陈凤和陈燕坐在一边，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娟则笑嘻嘻地坐在唐囡囡旁边，殷勤地给她夹菜：
大嫂，这个好吃！
陈凤忍不住皱眉：
小娟，你什么时候这么殷勤了？
我一直都很尊敬大嫂啊！
陈娟理直气壮：
不像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陈燕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
陈娟撇嘴：
敢做不敢当，怂包。
陈燕气得脸色发青。
上官琳重重放下筷子：
都少说两句！
她看向唐囡囡：
囡囡，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
唐囡囡微笑：
所有嘉宾都已经确认出席。
媒体那边也安排好了。
陈凤忍不住插嘴：
听说你请了林婉仪？她出场费可不低。
林姐是自愿来的。
唐囡囡淡淡道：
她妹妹也是星光计划的受益者。
陈凤被噎住，无话可说。
陈娟立刻捧场：
大嫂太厉害了！连林婉仪都能请动！
这马屁拍得明目张胆。
连上官琳都忍不住看了小女儿一眼。
饭后，陈娟跟着唐囡囡回房间。
大嫂，你看出来了吧？
她神秘兮兮地说：
大姐和三姐肯定在密谋什么。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们一直用眼神交流！
陈娟比划着：
而且我听说，三姐昨天偷偷去见了个人。
唐囡囡心中一动：
见谁？
没看清...
陈娟挠头：
但是开着辆黑色奔驰，车牌尾号好像是86。
黑色奔驰...尾号86...
唐囡囡记下这个信息。
四姑子...
她看着陈娟：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
陈娟眨眨眼：
因为我觉得大嫂很酷啊！
她掰着手指数：
长得漂亮，能力又强，还敢跟大姐她们叫板...
最重要的是！
她眼睛发亮：
你收拾二姐的时候，简直帅炸了！
唐囡囡：......
这孩子，脑回路果然清奇。
行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大嫂！晚安大嫂！
陈娟欢快地离开了。
唐囡囡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
四姑子倒戈，算是个意外之喜。
但大姐和三姐...
看来还得再敲打敲打。
她拿起手机，拨通宋雨晴的电话：
帮我查辆车，黑色奔驰，尾号86。
另外...
她顿了顿：
查查陈燕最近的动向。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短暂。
而她，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