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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亲属的问题嘛，就交给钱科长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厂里的那些蛀虫彻底清除干净！”
这话一说出来，满屋的领导们吓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直冒冷汗。
真是够狠！这是借着这个机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年头，谁还没往厂里塞几个亲戚？
那些亲戚老实的还好，可那些不老实的，这次可就惨了。
孙艳说完，给钱科长使了个眼色。
钱科长立刻站起身，低声对大家说：“各位副厂长，对不起了！”
说完，他就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离开了。
随着孙艳一声令下，轧钢厂的清查行动正式拉开序幕。
整个工厂人心惶惶，但工人们却拍手称快。
转眼之间，第二天就到了。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金黄。
李元华、何雨水等人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谈笑风生，刚迈进门槛，就看见门口站着面色严厉的曹主任。
曹主任旁边，秦淮如和许大茂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四天的时间，许大茂和秦淮如的感冒倒是好了。
他们本以为风波已过，没想到今天下午四点左右，曹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人闯进他们房间，把他们带到前院等着轧钢厂的人回来。
大家看到这情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
他们向曹主任点点头，各自回房，可没过多久又忍不住走了出来。
“曹主任，许大茂和秦淮如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许大茂毕竟是秦京如的丈夫，秦淮如的妹夫，怎么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曹主任，你可得好好惩罚他们！”
刘胖胖满脸堆笑，说个不停，许大茂和秦淮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刘海中同志，你的觉悟真高，放心吧，我这次就是来好好收拾这两个家伙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不仅给咱们四合院丢脸，还给南锣鼓巷抹黑！”
曹主任说着，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这几天总有其他街道办的主任打电话来问候她。
话里话外都在说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表面上关心，实则讽刺，她却只能笑着应对。
今天听说他们俩感冒好了，她第一时间赶来，生怕再不来，就会被其他街道办的人笑话。
“人都到齐了吗？”想起刚才的遭遇，曹主任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气。
“都到齐了！曹主任！”刘海中看了一眼，笑着回答。
“那就好！”曹主任点点头，随即走到人群中间，指着许大茂和秦淮如，冷冷地说：
“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事附近都传遍了。”
“咱们整个南锣鼓巷的脸都丢尽了，明天一早你们俩等着游街示众吧！”
这话一出，许大茂和秦淮如顿时慌了神，秦淮如赶紧求情：
“曹主任！这不关我的事，都是许大茂逼我的！我真的没做错什么！”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秦淮如你胡说什么？这些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每次事后我没给你钱吗？”
闫阜贵眼睛一眯，插话道：“许大茂，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不是头一回了吧？”
“给大家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闫阜贵，你说什么？我们就是头一回！”秦淮如赶紧打断。
如果是头一回还好，要是时间久了，那游街的范围就更广了。
“许大茂，你告诉我，你跟我表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说实话！”秦京如走出来，脸色铁青。
“我们就只有一次！就这一次！”许大茂也不傻，一次还能搪塞过去，要是多了，他们俩就更倒霉了。
“许大茂，你以为我们所有人都聋了吗？没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吗？”
“快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闫解成在人群中笑嘻嘻地说。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甚至有些人还带着几分羡慕。
许大茂这小子真有本事，不仅娶了秦淮如的表妹，还跟秦淮如偷偷混在一起，姐妹通吃，想不羡慕都不行。
他干了那些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有些人甚至悄悄竖起大拇指，心里想着：这才是我们的榜样！
“许大茂，不管你什么时候跟秦淮如开始的，你们俩明天肯定要游街！”
“明天早上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们一大早就来抓人！”
“闫阜贵，刘海中，这事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别让他们跑了！”曹主任冷冷地说。
“放心吧曹主任！我一定看住他们！”
“曹主任您放心，我就是不睡觉也要看好他们！”闫阜贵和刘海中先后保证。
曹主任点点头，不再理会许大茂两人，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
“许大茂！秦淮如！曹主任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谁也不能出门，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直到明天早上游完街为止！”
许大茂黑着脸，阴沉地往后院走去，秦京如紧跟其后。
秦淮如连看都不看刘海中一眼，麻木地往中院走去。
走了几步，她白皙的脸上又浮现出两个红红的手印。
贾张氏那刺耳的嗓音又响了起来：“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给我们老贾家丢人！”
“我们老贾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你给我滚出去！”
秦淮如连看都不看贾张氏一眼，继续往中院走。
四合院里的人都看着，见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回了自家。
但每家每户都能听到院子里小声议论的声音。
中院里，秦淮如刚走进房间，贾张氏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看到小当和小槐花已经睡着了，她没好气地低声说：
“你看看你！我都提醒过你小心点，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贾张氏当然不是心疼秦淮如，而是心疼钱。
因为秦淮如每次出去，她都能分到一块钱。
人老了，别的不说，至少得有点养老钱，这样才安心。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事情就暴露了，贾张氏气得不行。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许大茂这小子惹的祸！”
“李元华不是说过了吗，肯定是王家村的人干的！”
“淮如，你明天怎么办？明天游街的时候，你的名声就更臭了！”贾张氏一脸愁容。
他们家本来在村里就不太受欢迎，再加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孙子棒梗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曹主任已经下令了，刘海中也说了，我今晚是不能出这个屋门了！”
“先顾眼前吧！”秦淮如叹了口气。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贾张氏脸上满是无奈。
这两个寡妇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又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按秦淮如说的，慢慢来。
后院里，秦京如脸色难看，责怪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明天游街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经过许大茂这四天的不断劝说，秦京如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她现在的态度比以前稍微好了点，主要是因为她现在是乡下来的，如果许大茂真的跟她离婚了，她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能怎么着？游街就游街呗！反正我名声已经坏了，游完街我就去找李元华给我治病！”
“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许大茂瞅着秦京如那副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欲望。
秦京如看到许大茂那眼神，心里头美滋滋的，心想：我表姐可比不上我！
“你还是先想想明天怎么过这一关吧！哼！家里一个还不够，还找我表姐！看你现在怎么办！玩出火了吧！”秦京如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
许大茂一甩胳膊，不耐烦地说：“我都跟你说了，这都是你表姐的错，跟我没关系！”
“你给我记住了，在这个家，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男人的事你少操心！”
“别闹了！”许大茂说啥秦京如都没听清，这时候她觉得身上热得要命。
许大茂许大茂，真是个铁打的汉子！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天边有一丝白光，一阵阵敲门声把秦淮如和许大茂给吵醒了。
许大茂怀里搂着软绵绵的秦京如，不耐烦地嘟囔：“别敲了！这就起来！正穿衣服呢！”
“快点快点！估计人都等急了！”外面传来刘光天的催促声。
不一会儿，许大茂裹着厚厚的衣裳，整个人圆滚滚的，像个大粽子，走了出来。
刘光天惊讶地问：“许大茂，你穿这么多，不怕热死？”
“不热，我还冷着呢！”许大茂闷声闷气地回答。
“行吧。”刘光天耸了耸肩。
过了一会儿，秦淮如也穿得严严实实地走了出来。
几个人来到前院，刘海中和闫阜贵早就等在那儿了。
又等了一会儿，天大亮了，许大茂实在受不了这热劲儿，这时曹主任带着一帮街道办的人来了。
她先夸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句：“闫大爷，刘大爷，你俩干得不错。”
然后冷冷地盯着许大茂和秦淮如，“把他们两个带走，游街示众！”
后面几个街道办的人赶紧把牌子挂在两人脖子上，牌子上写着：通奸、奸夫、淫妇……
看到这几个字，即便两人早料到会游街，心里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
又有两个人过来，把许大茂两人的手绑在背后，像看管犯人一样站在他们身后。
八个人分成四排，笔直地往大街上游去，最前面两个人举着铜锣，一边敲一边喊：
“游街啦！通奸的游街啦！”
秦淮如和许大茂走在中间，街道办的人把他们夹在中间。
一是为了有人扔东西时能挡在前面，二是为了保护他们。
刘海中、闫阜贵，还有四合院的邻居们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放假，大家都来看热闹。
当当当！
“游街啦！通奸的游街啦！”
铜锣声在前面开路，伴随着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一些爱看热闹的人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下子围了过来。
看到许大茂和秦淮如脖子上的牌子后，周围的人脸色瞬间变了。
有些人脾气暴，直接拿起小石头往他们身上砸，还有烂白菜、臭鸡蛋……
不一会儿，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浑身狼狈，像是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样。
他们还没走出南锣鼓巷呢，要是走远了，下场只会更惨。
一想到这点，秦淮如和许大茂心里都怕得要命。
当当当！
“游街！通奸！”
街道办的人走在前面，围观的人群把路围得水泄不通。
在那个年代，游街可不多见，但一旦出现，立刻就会成为全场焦点。
许大茂和秦淮如夹在中间，没人问原因，周围人就能把他们的身份和关系说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两人就被愤怒的群众包围，石头、臭鸡蛋像雨点一样砸过来。
从南锣鼓巷出来后，曹主任带着他们转悠了将近三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到中午，两人身上臭烘烘的，额头还流着血，连路边的乞丐都没他们脏。
“许大茂！秦淮如！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后天还是一样时间，刘海中和闫阜贵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曹主任把他们扔在门口，冷冷地说。
“但那些亲属的问题嘛，就交给钱科长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厂里的那些蛀虫彻底清除干净！”
这话一说出来，满屋的领导们吓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直冒冷汗。
真是够狠！这是借着这个机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年头，谁还没往厂里塞几个亲戚？
那些亲戚老实的还好，可那些不老实的，这次可就惨了。
孙艳说完，给钱科长使了个眼色。
钱科长立刻站起身，低声对大家说：“各位副厂长，对不起了！”
说完，他就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离开了。
随着孙艳一声令下，轧钢厂的清查行动正式拉开序幕。
整个工厂人心惶惶，但工人们却拍手称快。
转眼之间，第二天就到了。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金黄。
李元华、何雨水等人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谈笑风生，刚迈进门槛，就看见门口站着面色严厉的曹主任。
曹主任旁边，秦淮如和许大茂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四天的时间，许大茂和秦淮如的感冒倒是好了。
他们本以为风波已过，没想到今天下午四点左右，曹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人闯进他们房间，把他们带到前院等着轧钢厂的人回来。
大家看到这情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
他们向曹主任点点头，各自回房，可没过多久又忍不住走了出来。
“曹主任，许大茂和秦淮如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许大茂毕竟是秦京如的丈夫，秦淮如的妹夫，怎么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曹主任，你可得好好惩罚他们！”
刘胖胖满脸堆笑，说个不停，许大茂和秦淮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刘海中同志，你的觉悟真高，放心吧，我这次就是来好好收拾这两个家伙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不仅给咱们四合院丢脸，还给南锣鼓巷抹黑！”
曹主任说着，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这几天总有其他街道办的主任打电话来问候她。
话里话外都在说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表面上关心，实则讽刺，她却只能笑着应对。
今天听说他们俩感冒好了，她第一时间赶来，生怕再不来，就会被其他街道办的人笑话。
“人都到齐了吗？”想起刚才的遭遇，曹主任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气。
“都到齐了！曹主任！”刘海中看了一眼，笑着回答。
“那就好！”曹主任点点头，随即走到人群中间，指着许大茂和秦淮如，冷冷地说：
“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事附近都传遍了。”
“咱们整个南锣鼓巷的脸都丢尽了，明天一早你们俩等着游街示众吧！”
这话一出，许大茂和秦淮如顿时慌了神，秦淮如赶紧求情：
“曹主任！这不关我的事，都是许大茂逼我的！我真的没做错什么！”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秦淮如你胡说什么？这些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每次事后我没给你钱吗？”
闫阜贵眼睛一眯，插话道：“许大茂，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不是头一回了吧？”
“给大家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闫阜贵，你说什么？我们就是头一回！”秦淮如赶紧打断。
如果是头一回还好，要是时间久了，那游街的范围就更广了。
“许大茂，你告诉我，你跟我表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说实话！”秦京如走出来，脸色铁青。
“我们就只有一次！就这一次！”许大茂也不傻，一次还能搪塞过去，要是多了，他们俩就更倒霉了。
“许大茂，你以为我们所有人都聋了吗？没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吗？”
“快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闫解成在人群中笑嘻嘻地说。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甚至有些人还带着几分羡慕。
许大茂这小子真有本事，不仅娶了秦淮如的表妹，还跟秦淮如偷偷混在一起，姐妹通吃，想不羡慕都不行。
他干了那些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有些人甚至悄悄竖起大拇指，心里想着：这才是我们的榜样！
“许大茂，不管你什么时候跟秦淮如开始的，你们俩明天肯定要游街！”
“明天早上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们一大早就来抓人！”
“闫阜贵，刘海中，这事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别让他们跑了！”曹主任冷冷地说。
“放心吧曹主任！我一定看住他们！”
“曹主任您放心，我就是不睡觉也要看好他们！”闫阜贵和刘海中先后保证。
曹主任点点头，不再理会许大茂两人，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
“许大茂！秦淮如！曹主任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谁也不能出门，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直到明天早上游完街为止！”
许大茂黑着脸，阴沉地往后院走去，秦京如紧跟其后。
秦淮如连看都不看刘海中一眼，麻木地往中院走去。
走了几步，她白皙的脸上又浮现出两个红红的手印。
贾张氏那刺耳的嗓音又响了起来：“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给我们老贾家丢人！”
“我们老贾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你给我滚出去！”
秦淮如连看都不看贾张氏一眼，继续往中院走。
四合院里的人都看着，见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回了自家。
但每家每户都能听到院子里小声议论的声音。
中院里，秦淮如刚走进房间，贾张氏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看到小当和小槐花已经睡着了，她没好气地低声说：
“你看看你！我都提醒过你小心点，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贾张氏当然不是心疼秦淮如，而是心疼钱。
因为秦淮如每次出去，她都能分到一块钱。
人老了，别的不说，至少得有点养老钱，这样才安心。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事情就暴露了，贾张氏气得不行。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许大茂这小子惹的祸！”
“李元华不是说过了吗，肯定是王家村的人干的！”
“淮如，你明天怎么办？明天游街的时候，你的名声就更臭了！”贾张氏一脸愁容。
他们家本来在村里就不太受欢迎，再加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孙子棒梗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曹主任已经下令了，刘海中也说了，我今晚是不能出这个屋门了！”
“先顾眼前吧！”秦淮如叹了口气。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贾张氏脸上满是无奈。
这两个寡妇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又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按秦淮如说的，慢慢来。
后院里，秦京如脸色难看，责怪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明天游街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经过许大茂这四天的不断劝说，秦京如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她现在的态度比以前稍微好了点，主要是因为她现在是乡下来的，如果许大茂真的跟她离婚了，她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能怎么着？游街就游街呗！反正我名声已经坏了，游完街我就去找李元华给我治病！”
“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许大茂瞅着秦京如那副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欲望。
秦京如看到许大茂那眼神，心里头美滋滋的，心想：我表姐可比不上我！
“你还是先想想明天怎么过这一关吧！哼！家里一个还不够，还找我表姐！看你现在怎么办！玩出火了吧！”秦京如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
许大茂一甩胳膊，不耐烦地说：“我都跟你说了，这都是你表姐的错，跟我没关系！”
“你给我记住了，在这个家，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男人的事你少操心！”
“别闹了！”许大茂说啥秦京如都没听清，这时候她觉得身上热得要命。
许大茂许大茂，真是个铁打的汉子！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天边有一丝白光，一阵阵敲门声把秦淮如和许大茂给吵醒了。
许大茂怀里搂着软绵绵的秦京如，不耐烦地嘟囔：“别敲了！这就起来！正穿衣服呢！”
“快点快点！估计人都等急了！”外面传来刘光天的催促声。
不一会儿，许大茂裹着厚厚的衣裳，整个人圆滚滚的，像个大粽子，走了出来。
刘光天惊讶地问：“许大茂，你穿这么多，不怕热死？”
“不热，我还冷着呢！”许大茂闷声闷气地回答。
“行吧。”刘光天耸了耸肩。
过了一会儿，秦淮如也穿得严严实实地走了出来。
几个人来到前院，刘海中和闫阜贵早就等在那儿了。
又等了一会儿，天大亮了，许大茂实在受不了这热劲儿，这时曹主任带着一帮街道办的人来了。
她先夸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句：“闫大爷，刘大爷，你俩干得不错。”
然后冷冷地盯着许大茂和秦淮如，“把他们两个带走，游街示众！”
后面几个街道办的人赶紧把牌子挂在两人脖子上，牌子上写着：通奸、奸夫、淫妇……
看到这几个字，即便两人早料到会游街，心里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
又有两个人过来，把许大茂两人的手绑在背后，像看管犯人一样站在他们身后。
八个人分成四排，笔直地往大街上游去，最前面两个人举着铜锣，一边敲一边喊：
“游街啦！通奸的游街啦！”
秦淮如和许大茂走在中间，街道办的人把他们夹在中间。
一是为了有人扔东西时能挡在前面，二是为了保护他们。
刘海中、闫阜贵，还有四合院的邻居们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放假，大家都来看热闹。
当当当！
“游街啦！通奸的游街啦！”
铜锣声在前面开路，伴随着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一些爱看热闹的人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下子围了过来。
看到许大茂和秦淮如脖子上的牌子后，周围的人脸色瞬间变了。
有些人脾气暴，直接拿起小石头往他们身上砸，还有烂白菜、臭鸡蛋……
不一会儿，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浑身狼狈，像是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样。
他们还没走出南锣鼓巷呢，要是走远了，下场只会更惨。
一想到这点，秦淮如和许大茂心里都怕得要命。
当当当！
“游街！通奸！”
街道办的人走在前面，围观的人群把路围得水泄不通。
在那个年代，游街可不多见，但一旦出现，立刻就会成为全场焦点。
许大茂和秦淮如夹在中间，没人问原因，周围人就能把他们的身份和关系说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两人就被愤怒的群众包围，石头、臭鸡蛋像雨点一样砸过来。
从南锣鼓巷出来后，曹主任带着他们转悠了将近三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到中午，两人身上臭烘烘的，额头还流着血，连路边的乞丐都没他们脏。
“许大茂！秦淮如！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后天还是一样时间，刘海中和闫阜贵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曹主任把他们扔在门口，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