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港片:永恒家族,开局爆兵高晋》

  忠青社和另外十个社团,只能证实叶凡确实拥有隐秘部队,

  却无法探出其真正的实力。

  东星社也好不到哪去,

  他们虽然试探出叶凡有支火力部队,

  却同样没能摸清这支部队的真正实力。

  江湖上各方反应不一,

  但此刻西贡的事件,

  却远未走到尽头!

  别忘了,

  忠青社的丁孝蟹和丁益蟹两人,

  此时还活着。

  他们已陷入昏迷,

  被高晋的手下带进一座废弃教堂,

  用两个十字架将二人牢牢绑住。

  不久,教堂门被推开,

  身穿西装的吉米仔在众人注视下一步步走进,

  最终停在两人面前。

  “没死吧?”吉米仔问道。

  “没有,简单包扎过,没打麻药,是痛晕的。”手下回答。

  “没死就好。”吉米仔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们。

  两盆水猛地泼向丁孝蟹和丁益蟹的脸上。

  刹那间,

  原本昏迷的两人渐渐苏醒。

  丁孝蟹下意识想抬手擦脸,

  却发现自己双手无法动弹,稍一用力便传来刺骨的痛。

  这痛感让他立即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

  他猛地睁眼,

  果然,

  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绑在十字架上。

  再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问道:“你是谁?”

  吉米一言不发。

  看着已经苏醒、精神状态尚可的丁孝蟹,吉米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醒了就好。”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一旁躺着的丁益蟹。

  与丁孝蟹的伤势相比,被阿积贯穿整个口腔的丁益蟹明显伤得更重。他半张脸被白色纱布紧紧缠绕,可血水已经逐渐从纱布中渗出。

  负责看护的人只确保他们两人不会死,但并不代表会给予他们妥善的治疗。

  丁孝蟹顺着吉米的目光望向旁边,顿时失声道:“二弟!”

  刹那间,三弟丁利蟹和四弟丁旺蟹被阿积击杀的场景再次涌进脑海。此刻的丁孝蟹虽然满腔恨意,但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放狠话毫无用处。

  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活下去,将来才有机会为两个弟弟报仇。

  想到这里,丁孝蟹急忙开口:“这位大哥,求您放过我们。我们忠青社在海外有账户,里头存着一大笔钱!只要您肯放过我们,那笔钱全归您,保证您这辈子不用再为钱发愁!”

  吉米闻言笑了笑,带着几分调侃问道:“是吗?有多少钱?”

  丁孝蟹眼前一亮——对方动心了就好,就怕他毫不动心!

  他立刻答道:“有五十多亿,而且全是鹰酱国的钱。只要您放过我们,这些钱你们尽管拿去分。兄弟,有了钱,全世界哪里都能快活逍遥。”

  其实,以忠青社如今的实力,哪可能有这么多钱?五十多亿?还全是鹰酱国的钱?

  若是再过几年,以丁家兄弟原本的财运,或许真能达到这个数字。

  那时别说五十亿,就算上百亿资金也不在话下!

  忠青社早已超越普通社团的范畴。

  它不仅是港岛最大的洗钱集团,

  更已发展为国际化的洗钱组织!

  除了本地帮派,

  连世界级毒枭都将资金托付给他们清洗。

  不过——

  此时的忠青社还只是个中型社团。

  即便真有五十亿美金摆在眼前,

  也丝毫动摇不了吉米仔的决心。

  要知道,

  作为被系统召唤而来的人,

  他对叶凡的忠诚度高达百分之百。

  听完丁孝蟹的 ** ,

  吉米仔满脸讥讽地看向他:“不如再多加些房产、豪车和黄金?”

  丁孝蟹顿时醒悟——

  对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根本从未动心。

  “你到底想怎样?”丁孝蟹咬牙问道。

  “简单。”

  吉米仔打了个响指,

  手下立即将黑箱子放在讲台上。

  箱中取出两支针管。

  吉米仔推动针管,液体随即喷出。

  “别紧张,这只是肾上腺素。”

  “能让人神经兴奋,心跳加速,瞳孔放大——适应就好。”

  说完便走向被纱布封嘴的丁益蟹。

  丁益蟹浑身剧烈挣扎,

  只能发出“呜呜”声响。

  “冲我来!别动我弟弟!”丁孝蟹怒吼。

  “急什么?”

  “很快就轮到你了。”

  吉米仔笑着将药剂注入丁益蟹体内。

  将针管收回黑箱后,吉米仔又从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阳光落在刀锋上,折射出刺目的冷光。

  他握刀说道:“龙国古代有种刑罚叫凌迟。最初只需一百二十刀,到了明朝,朱元璋将其增至三千余刀。”

  “这套刀法分三等:第三等一千五百八十五刀,第二等两千八百九十六刀——”

  话音未落,吉米仔已踱步至丁益蟹身旁。

  “第一等,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他略带腼腆地笑道,“我手艺生疏,只好给你注射肾上腺素延命。准备好了吗?”

  丁益蟹疯狂摇头,一旁丁孝蟹怒吼:“冲我来!别动我弟弟!”

  吉米仔置若罔闻,专注地开始了他的“艺术创作”。

  刀锋流转间,他悠然计数:“一刀……疼吗?还敢与叶先生为敌?”

  “两刀……当初可曾想过今日?”

  “三刀……竟敢联合旁人向叶先生施压?”

  “四刀……这片肉削得倒匀称。”

  不过五分钟,吉米仔瞥见身旁马仔面色惨白,温言道:“撑不住便出去,他们被绑着伤不到我。”

  众人捂嘴狂奔而出时,教堂里回荡起清朗的报数声:

  “第五刀!”

  哇!

  一走出教堂。

  高晋的手下们站成一排,开始在外面呕吐。

  狠!

  实在太狠!

  不对——

  这根本不能用“狠”来形容。

  这完全是“变态”。

  在江湖上,

  谁见过这样的场面?

  按理说,

  能被高晋派来办事的人,也都是 ** 湖了。

  腥风血雨的事,他们见过不少。

  但今天这事,跟以往完全不同!

  是,

  过去江湖拼杀,

  场面也很激烈。

  有人连肠子都被砍出来。

  可那场面与今天相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

  这牵涉到从众心理、肾上腺素,以及心理上的正当性。

  简单来说,

  当你打架或拼杀时,

  因为周围人都在做同样的事,大脑不会强调太多道德感。

  危机感占据了你的头脑。

  大脑判断:

  你不解决对方,就会被对方解决!

  在这种思维下,

  你没时间想太多,只会手起刀落,再找下一个敌人。

  正当性也很简单——

  你是在保命!

  除非你愿意被砍死,否则必须反击。

  这就是大脑对环境做出的调整。

  所以那时,

  道德感会被大脑自动屏蔽,身体则快速分泌肾上腺素。

  打过架的人就会明白:

  真打起来时,

  挨一拳其实不会觉得痛。

  这就是肾上腺素激发的效果。

  真正的疼痛,

  是在大脑判定战斗结束之后。

  那时,

  肾上腺素大量消退,

  你才会觉得浑身疼痛。

  没经验的人,事后手脚还会不受控地发抖。

  而这些,

  与吉米仔现在的行为,完全是两码事。

  吉米仔的行为。

  大脑并不会发出危机感的信号,为你屏蔽其他感官。

  恰恰相反!

  正因毫无危机感,

  其他的感官反而被无限放大。

  吉米的动作,纯粹是一种折磨,堪称艺术创作。

  一时间,

  惊悚、心寒、胆颤、恶心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才让众人无法承受,纷纷排成一列,一同呕吐起来。

  “我的天……”

  其中一人几乎将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

  踉跄后退几步,靠住墙壁。

  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尤其是教堂里持续传来的惨叫声,

  让他们恍惚觉得,刀子是割在自己身上。

  众人慌忙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一支,试图缓解内心的恐惧。

  抽了一口烟,

  在心理作用下,总算感觉好了一些。

  “以前还以为吉米哥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现在看来,他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旁边几人也心有余悸地点头。

  有人说:“我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不敢再进去。”

  这话一出,

  其他人纷纷赞同。

  现在谁也不敢进教堂,

  只敢待在外面抽烟。

  一根接一根地抽。

  没人知道,里面的吉米究竟割了多少刀。

  也不清楚,

  里面的声音是何时停止的。

  他们唯一知道的是,

  直到太阳西沉,

  吉米才从教堂里走出来。

  见到吉米,

  小弟连忙丢掉手中的烟,

  畏惧地问候:“吉米哥。”

  吉米点点头,问道:“让你们准备一些食肉鱼,准备好了吗?”

  小弟立刻回答:“准备好了。”

  吉米满意地说:“那就开始送礼吧!”

  ……

  自从江湖上推测出是西贡灭了忠青社及其他十个社团,

  一整天,

  所有人都在密切关注西贡的动向。

  对于具体情况他们其实并不清楚。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

  谁也不敢派人进西贡打探消息。

  万一叶先生原本没注意到自己。

  结果就因为派人去打探,反而被抓住,让叶先生想起了自己呢?

  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

  大家只能盯着西贡的各个出口,

  想看看有没有西贡的势力走出来。

  然而,

  等了一整个白天,

  西贡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这并没有让那些曾受忠青社鼓动、喊过口号的社团放下心来。

  白天没动静,

  不代表晚上就安全!

  于是到了下午,

  一群社团老大全都聚在了一起。

  每个人脸上几乎都写着“疲惫”二字。

  这也难怪。

  江湖人习惯晚出昼伏,

  晚上12点之后才是他们的活跃时间。

  所以,

  从前一天夜里开始,他们本来还在玩乐。

  天亮之后,

  本该是他们休息的时间,

  可还没等他们合眼,

  忠青社和另外十个社团被灭的消息就传开了。

  消息一传来,

  他们吓得谁也不敢睡了,

  纷纷跑到关公像前烧香祷告,

  周围还安排了一大群小弟保护自己。

  不敢睡啊!

  对方可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