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窗外天光刚透出灰白。琴雯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她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新的采血针具和无菌容器，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手臂上的针眼已经连成一片暗斑，她卷起袖子，找到还能用的静脉，一针扎进去。
血顺着导管缓缓流入玻璃瓶，滴答作响。
床上的枭治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声音低哑：“够了。”
她没抬头。
“我说，够了。”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呼吸有些急，“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我答应过要救你。”她看着血流到刻度线，拔掉针头，棉球压住伤口，“现在还差十五天。”
“我不需要这种救法。”他伸手想打翻容器，手抬到一半又落下来，“救我不是你的责任，停手吧。”
“我说了你是我的。”她拧紧盖子，把瓶子握进掌心，温热的血贴着皮肤，“你这条命，从头到尾都是我抢回来的。”
她低头打开瓶盖，俯身含了一口血，走向床边。
他猛地往后躲，后背撞上床头板。“你疯了？！”
琴雯一手扣住他后颈，拇指抵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下一秒，唇齿相贴，温热的液体渡入他口中。他本能地抗拒，喉咙紧缩，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颈侧动脉，力道不容挣脱。
五秒，十秒。
她松开，嘴角溢出一丝血痕，混着他的唾液滑到下巴。她喘了口气，眼神亮得吓人：“你的命归我管。我说怎么救，就怎么救。你说不要，也没用。”
监护仪警报轻响，心跳从98飙到132。
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发青，不是因为中毒残留，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情绪在冲撞理智。他盯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那个在他最虚弱时救下他、敢拿自己的命换他活着的小姑娘。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嗓音发抖。
“我知道呀。”她擦掉嘴角血渍，重新倒满容器，“你怎么这么矫情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护士推门进来做晨检，看到这一幕愣住。琴雯迅速把空瓶塞进包里，退回椅子坐下。护士检查设备，低声汇报：“患者血压偏高，心率失常，建议暂停非常规治疗。”
琴雯说，“不用停，他刚被我强吻了。”
护士尴尬的停顿了一下“检测到您的血红蛋白只剩7.8，再采下去会有晕厥风险。”
“那就想办法，加快我体内的造血功能。”她靠着椅背闭眼。
护士犹豫片刻，退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两人。枭治闭着眼，呼吸仍未平复。过了很久，他开口：“为什么是我？”
她睁开眼：“什么？长的好看不够吗？”
“世界上长的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还有比我更好看的，更健康的，更有钱的。以后你遇见更好的，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笑了下：“这次没开始呢，咋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说，“你不一样。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我
血顺着导管缓缓流入玻璃瓶，滴答作响。
床上的枭治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声音低哑：“够了。”
她没抬头。
“我说，够了。”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呼吸有些急，“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我答应过要救你。”她看着血流到刻度线，拔掉针头，棉球压住伤口，“现在还差十五天。”
“我不需要这种救法。”他伸手想打翻容器，手抬到一半又落下来，“救我不是你的责任，停手吧。”
“我说了你是我的。”她拧紧盖子，把瓶子握进掌心，温热的血贴着皮肤，“你这条命，从头到尾都是我抢回来的。”
她低头打开瓶盖，俯身含了一口血，走向床边。
他猛地往后躲，后背撞上床头板。“你疯了？！”
琴雯一手扣住他后颈，拇指抵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下一秒，唇齿相贴，温热的液体渡入他口中。他本能地抗拒，喉咙紧缩，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颈侧动脉，力道不容挣脱。
五秒，十秒。
她松开，嘴角溢出一丝血痕，混着他的唾液滑到下巴。她喘了口气，眼神亮得吓人：“你的命归我管。我说怎么救，就怎么救。你说不要，也没用。”
监护仪警报轻响，心跳从98飙到132。
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发青，不是因为中毒残留，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情绪在冲撞理智。他盯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那个在他最虚弱时救下他、敢拿自己的命换他活着的小姑娘。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嗓音发抖。
“我知道呀。”她擦掉嘴角血渍，重新倒满容器，“你怎么这么矫情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护士推门进来做晨检，看到这一幕愣住。琴雯迅速把空瓶塞进包里，退回椅子坐下。护士检查设备，低声汇报：“患者血压偏高，心率失常，建议暂停非常规治疗。”
琴雯说，“不用停，他刚被我强吻了。”
护士尴尬的停顿了一下“检测到您的血红蛋白只剩7.8，再采下去会有晕厥风险。”
“那就想办法，加快我体内的造血功能。”她靠着椅背闭眼。
护士犹豫片刻，退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两人。枭治闭着眼，呼吸仍未平复。过了很久，他开口：“为什么是我？”
她睁开眼：“什么？长的好看不够吗？”
“世界上长的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还有比我更好看的，更健康的，更有钱的。以后你遇见更好的，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笑了下：“这次没开始呢，咋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说，“你不一样。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