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绑匪的戒心-《美人心计,顶级渣女杀穿权贵圈》

  赵雯雯松了一口气,她若是被这种男人给沾染了,在高建东和罗正均的心里,就是抹不去的污点。

  男人都是那个死样 。

  跟过大佬的女人,往往会有更多的男人争抢,曾经的岁月,那就是她的亮点;被下三滥玷污过的女人,那就有了污点,那些臭男人会打心眼里嫌弃。

  都说女人慕强,其实男人比女人更慕强。

  这种时候若能保住清白就尽量的保住,如果实在保不住了,那就先保命。

  她缩在墙角里,裹紧了身上的破棉被,她第一次觉得,沈市冬天的夜晚,可真冷。

  瘦高男人走后,络腮胡男人瞥了一眼赵雯雯,让她老实一些,就披了件破旧的军大衣,自己去一旁抽烟了。

  瘦高男人去到将近天亮才回来,看那样子,很是满足。昨晚肯定在暖暖和和的被子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女人睡的。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高建东打电话给赵雯雯。

  电话响起,绑匪拿给她看。

  “我的会计。”赵雯雯说。绑匪接起手机,递给她。

  “喂赵总。”高建东的声音有些急切:“我今早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银行说没有预约,不能一次性取那么大的金额,我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今天最多给我们取50万。”

  “赵总,银行取大笔现金都是要预约的,非要现金吗?转账或者汇款行不行?”

  赵雯雯看向络腮胡绑匪,就见那络腮胡绑匪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我只要现金。”赵雯雯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渴的喉咙:“你就先和银行预约取现金,取出来的五十万,再加上公司里的营业款,能有多少就拿多少,拿了之后马上送到我昨天说的地方……”

  “好的赵总,加上公司的营业款,应该有个六七十万的现金,我拿到钱后,就立即送过去。”

  挂断电话后,绑匪见赵雯雯还挺识时务的,也就没有再为难她。

  赵雯雯给他们的感觉是真的不在乎钱,只在乎是否能活命。

  两个绑匪出去外面商量了一会儿,他们觉得,照这样下去,再绑个赵雯雯几天,再勒索个几百万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至于拿到钱后,要怎么样处理赵雯雯?那就到时候再看了。

  这是高建东在和绑匪打的心理战术,他知道即使是五十万块钱,绑匪听说已经取出了现金,就肯定不想耽搁,会想立即先拿到这笔钱。

  因为这种绑匪一看就不是老练的,想和他高建东玩心眼子,那就太嫩了。

  自然,赵雯雯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本来五十万就能打发的,她还让高建东去公司取营业款,就是为了让绑匪能更多的对她放下戒心,觉得她是在努力的配合他们。

  六七十万啊!,在这个年代可已经很多很多了,是一笔巨款了。买一套一百多平的商品房,也就只要十来万。

  上午11点左右,高建东把装有七十万块现金的包,放到了北站寄存处,放好后,他又给赵雯雯打去电话告知。而整个寄存处,此时已经布满了便衣警察。

  下午三点后,络腮胡绑匪让瘦高绑匪开车去北站寄存处拿钱。

  “你放机灵一些,小心一些,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就立即回来。”

  “放下吧大哥,那小娘们儿还在咱们手里呢!”

  瘦高个开车出去后,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

  “赵总。”络腮胡劫匪眼里冒着冰冷的光:“我兄弟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

  “大哥。”赵雯雯往墙角缩了缩,声音里带着沙哑和娇弱:”我打电话你们都是听着的,我可没有报警,而且我说什么,我的会计只会去执行。”

  她假装思考了片刻:“大哥,你那兄弟,会不会拿了钱后,又去找女人了?找他相好的?或是去消费了?或者……他会不会一个人拿着钱跑路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操,”络腮胡绑匪照着地上的一块废砖头踢了一脚,把砖头踢的飞了出去:“老二就是这个烂毛病,死都改不了。操他娘的驴转世的。”

  赵雯雯心里想:原来,那个瘦高绑匪,是个下半身管着脑子的货。

  她是不知道,这两个绑匪实际上是亲兄弟,所以,老大不会担心老二会拿了钱自己跑路。

  但赵雯雯也猜对了一点,那瘦高个去北站寄存处很顺利的,就拿到了装着70万巨款的手提包,拿到钱后,他就开着那辆本该报废了的破皇冠车,去得瑟了。

  时值下午,“发廊”店才刚开门,昨晚辛苦了一夜的“发廊妹”们才起床梳洗完毕,他就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一开口,就点了两个“妹妹”。

  正当三人在混乱中玩着成人游戏时,发廊妹在高兴今天这开张开的太早时,房间的门就被踢开,他被高建东带去的人给按在了地上。

  看着房间里的凌乱不堪,高建东只感觉到火冒三丈。

  高建东本来是想跟着他找到赵雯雯的,没想到这货却大白天的到了“发廊”里,还磨磨唧唧的半天不出来。

  高建东本来就着急的不行,一个沉不住气,就让人进去把他给抓了。

  市局,一身便装的高建东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冷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

  被铐在暖气片上的瘦高个哆嗦了一下,抬头看见高建东阴沉的脸色,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赵雯雯在哪儿?”高建东双眼通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雪前的寂静。

  瘦高个咽了口唾沫,强撑着冷笑:“你谁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嫖个娼而已。”

  高建东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表,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解开袖扣,把袖子一层层卷上去。他的小臂上有道疤,是当年在边境抓捕犯罪分子留下的。

  “我再问一遍,”他俯身,盯着瘦高个的眼睛,“赵雯雯在哪儿?”

  瘦高个额头上渗出冷汗,但嘴上还在硬撑:“你、你们警察不是讲法律吗?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