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苏宇出门上工,迎面撞上手舞足蹈的许大茂。

  可算碰见您了!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只有您能整治那个傻柱!许大茂乐得见牙不见眼。

  这俩人是天生的冤家。

  谁倒霉对方就痛快。

  可傻柱有聋老太和易大爷撑腰,许大茂总吃闷亏。直到苏宇冒头,这口气才顺过来。

  见外了。

  苏宇心说娄晓娥在我屋里,谢礼都给足了。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更不敢提。

  滴!

  厄运系统突然启动。

  检测到贾婆子对宿主怀恨在心,即将展开报复。请选择惩罚方案。

  苏宇眼前闪过画面——

  贾婆子正猫在他家门口盯梢。

  选项一:挨瓦片砸

  选项二:摔个狗吃屎

  选项三:被野禽**

  苏宇**脆勾选第三项。

  他养的野鸭子可不一般,通人性还凶猛。

  拴在门口比看门狗都顶用。

  等苏宇走到钢厂时,好戏开锣了——

  鸭乖乖,来吃香香。

  贾婆子端着酒泡草籽,油光锃亮。上回被鸭子啄怕了,这次学精了。

  她抖着手撒食料,倒退着观察动静。

  野鸭子斜眼瞥她,窝在草堆里懒得动弹。

  跟着苏宇吃香喝辣,这扁毛畜生早瞧不上野食了。

  酒泡草籽?

  呸!狗都不吃!

  “你怎么不动筷子?”

  “为何一口都不尝?”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若那野鸭不食草籽、不醉倒,她怎能得手?

  “快尝尝,味道可好了!”贾张氏灵机一动,以为野鸭不识草籽,忙拾起几粒塞进自己口中。

  咯吱咯吱嚼得作响。

  味道实在糟糕!

  她险些呕出来。

  野鸭依然无动于衷。

  “你到底吃不吃?”贾张氏怒不可遏,自己都亲自示范了,这扁毛畜生竟如此不给面子?

  许是被她的大嗓门激怒。

  野鸭猛然蹿出,尖喙狠狠啄向她的鼻尖。

  “哎哟!”贾张氏痛呼出声,想起上次惨痛教训,转身护住臀部拔腿就跑。

  双手捂着后面难以平衡,刚跑两步就摔了个嘴啃泥,一颗大黄牙骨碌碌滚落在地。

  “我的牙!”她哀嚎不已。

  厄运远未结束。

  野鸭跳上她后背,居高临下对着她脑门连连猛啄。贾张氏哭爹喊娘,双手乱挥却尽数拍在自己头上。

  这野鸭机敏得很。

  她连半根羽毛都没碰着。

  “天杀的苏宇,自己古怪也就罢了,养只野鸭也这般邪性?”贾张氏抱头鼠窜。

  野鸭紧追不舍。

  “有法子了...”逃至许大茂家门前,贾张氏猛地推门闪入,返身将门摔上,把野鸭挡在门外。

  许大茂当值去了。

  娄晓娥也不在家。

  房门未上锁。

  全因易忠海大力,说要评选模范四合院——若家家锁门,岂不显得院里不太平?

  “臭鸭子,进不来了吧?”

  “有能耐你破门呀!”

  “来呀来呀!”

  贾张氏扒着门缝,见野鸭在门外焦躁踱步,登时来了精神,叉着腰破口大骂。

  “哎哟...”

  乐极生悲,扯到伤口了。

  秦淮如刚才摔倒磕掉一颗牙,不仅缺了牙,脸颊也挫伤了,一说话就牵扯得生疼。

  野鸭子在许大茂家门口转悠几圈,最终悻悻离去。

  贾张氏双腿发软,顺着门框瘫坐在地。

  方才被野鸭子追着啄,她拼命逃跑,这会儿已精疲力尽。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贾张氏抽着鼻子。

  循着香气,她摸到许大茂家饭桌前,发现桌沿沾着些细碎的花生沫。

  她把脸凑上去,用舌尖一点点卷食。

  花生香气诱人。

  可这点碎渣连牙缝都不够塞,反倒勾得胃里更觉饥饿。

  不能白来一趟。

  许大茂本就不是好东西,娄晓娥更是资本家 ** ,拿他们点吃食是给他们脸。

  好吃的都藏哪儿了?

  贾张氏四处翻找。

  很快有了发现。

  灶台横梁上悬着块油亮的腊肉。

  她踮脚试了试,够不着。

  搬来板凳踩上去,伸长胳膊终于摸到肉皮。

  使劲往上一蹿,总算扯下腊肉。

  砰!

  板凳翻倒。

  贾张氏重重摔在地上。

  她强忍痛呼,趴着缓了半天,确认院外没人,才揣着腊肉溜回家。

  却没注意树荫下几个大妈正指指点点。

  快看,贾张氏刚从许大茂屋里出来。

  怀里揣得鼓鼓囊囊,准是又偷摸东西。

  早先见她往苏家钻,被那只野鸭子追着啄,哭嚎得跟杀猪似的。

  贾家除了秦淮如,尽是些偷鸡摸狗的货——老的贪,小的坏,孙子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儿

  几个街坊大妈扎堆聊闲话,把贾家那点家底翻了个底朝天。

  要是苏宇在场,准得冷笑一声告诉她们:全看走眼了。贾家没一个善茬,秦慧如也不例外,不过是会装模作样,好儿媳的戏演得挺像。

  最惨的就是被蒙在鼓里的傻柱。

  这时候,易忠海找上了苏宇。

  小苏...易忠海堆着笑脸凑过来。

  有事?苏宇眉头一皱。

  他太清楚这老狐狸的底细——表面仁义道德,背地里专捅刀子。这会儿假惺惺来找他,肯定没安好心。

  八成是为了傻柱的事。

  你和雨水虽说不是亲兄妹,可比亲的还亲。傻柱跟她闹别扭归闹别扭,终究血脉相连不是?现在傻柱要坐牢,外人该说雨水忘恩负义了...

  易忠海话里藏针,拿亲情当筹码。

  傻柱判了一年,还没最终定案。要是有谅解书,就能减刑。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心里明镜似的:苏宇这块硬骨头啃不动。

  他们琢磨一宿,把主意打到何雨水身上——苏宇重情义,绝不会眼看着这丫头名声受损。

  真是难为你们费这心思。苏宇眼底泛冷。

  我这可全是为了雨水。易忠海咬死不松口。

  你也配叫她雨水?苏宇厉声打断,要么叫全名,要么闭嘴。

  横竖何雨水是傻柱亲妹妹,这事儿变不了。易忠海硬着头皮顶回去。

  行,答应两个条件:第一,雨水现在住的房子过户给她;第二,赔她一千块钱。

  他看过《四合院》全剧,傻柱的房子,包括何雨水住的屋子,最终都被贾家的白眼狼霸占了。

  如今他来到这个世界,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房子必须是傻柱的。”他斩钉截铁。

  易忠海捂着钱包心疼不已——傻柱身无分文,赔偿款只能从他口袋里掏。每次替傻柱垫钱,他的积蓄都快见底了。

  更让他憋屈的是,多年心血全砸在傻柱身上,钱和精力都没少花。要是傻柱真坐了牢,这些投资全打水漂。

  现在面临艰难抉择:是及时止损,还是继续填这个无底洞?

  “傻柱的案子快判了吧?”有人提醒,“你可得想清楚,关一年就有案底,出来连工作都找不到。他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怎么给你养老?”

  “这么一比,一间房加一千块我都嫌要少了。”

  苏宇撂下这话扭头就走。

  “这该死的小畜生!”易忠海恨得牙痒,一脚狠踹在砖墙上,下一秒却抱着脚惨叫——墙可比他的脚硬多了。

  *******

  傍晚,苏宇车筐里堆满食材回到四合院。

  阎福贵盯着肉菜直咽口水,悄悄拉过他避开人群:“易忠海下午就溜达回来了,在你家门口转悠好几趟……是不是出啥事了?”

  苏宇淡定点头——当然有事,那老家伙还惦记着傻柱的谅解书呢。

  顺手摸出两个鸡蛋塞给阎福贵,算是情报费。

  这里是

  阎福贵生性吝啬,作为院里的三管事,又住在前院,消息十分灵通,总能第一时间给苏宇报信。

  他高兴地竖起大拇指,觉得苏宇够大方。

  通风报信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两个鸡蛋虽少,但在阎家足以熬一锅蛋花汤,让全家人饱餐一顿。

  苏宇刚回到后院,易忠海就找上门来。

  等雨水回来再说。苏宇将他拦在门外。

  易忠海沉着脸离开了。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何雨水回来了。这几天她天天都回来。

  姑娘刚到后院,还没踏进苏家门槛,易忠海就搀着聋老太太抢先一步闯了进去。两人俨然是急不可耐。

  他们想要你哥的谅解书。苏宇对何雨水说,我提了两个条件:把你现在住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另外再补偿你一千块钱。你怎么看?

  小苏哥你拿主意就好。何雨水完全信赖苏宇。在这世上,他就是她最亲近的人。

  老太太插嘴道:雨水,你和你哥是亲兄妹,房子在谁名下不都一样?再说你哥那情况......别说一千块,十块钱都拿不出来。这不是为难他吗?

  苏宇眉头一皱:谁允许你们来讨价还价?要么答应条件给谅解书,要么立刻滚蛋,别耽误我用晚饭。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后颈肉瘤直晃悠。易忠海脸色铁青。

  雨水,傻柱才是你亲哥哥,你怎能帮着外人把他送进监狱?

  老太太深吸一口冷气,眼神阴鸷地盯着苏宇。

  “亲骨肉?”

  “要我说,柱子就不配当这个兄长!”

  “小苏,我回了,你拿主意。”

  雨水眼眶泛红,起身夺门而去。

  苏宇表情瞬间阴沉似水。

  这两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老聋子,老易,我改主意了。”

  “两千块赔偿款,要么掏钱,要么让柱子吃牢饭。”

  苏宇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两个老家伙面如土色。

  没成想弄巧成拙,非但没劝动雨水,反让苏宇把价码翻了一番。

  易忠海最是窝火。

  这钱铁定得从他兜里出,柱子半个子儿都凑不上。

  “苏小子,你就不怕雨水往后没法做人?”老太太咬碎后槽牙。

  这些月她机关算尽,就想揪苏宇把柄,可愣是拿他没法子。

  人家日子越过越红火,她后颈肉疙瘩倒越长越大。

  如今连门都不敢出。

  但凡出门,街坊四邻全盯着她看——准确说是盯着那个肉疙瘩,都说这是报应。

  这瘤子割了又长,如今满城皆知。

  闲话越传越难听。

  “不能吧?”

  “我看未必。”

  “我花一百块钱雇几十个娃娃。”

  “让他们满胡同吆喝柱子偷车,再夸雨水贤惠,你猜街坊会怎么说?”

  “雨水名声只会更好!”

  名声好坏,全凭旁人嘴皮子。

  苏宇这招是后世网上的手段,搁这六十年代还没人见识过。

  没有网线,反倒更好办。

  老太太听得发怔,活了大半辈子,她明白这法子真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