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浑身脏臭。

  秦淮如自然懒得搭理他。

  这晚,

  傻柱揣着二两花生米,拎着瓶散装白酒,找上易忠海。

  柱子,这是有事相求吧?易忠海瞅见那点花生米,眉头一皱——请人喝酒就这点寒碜下酒菜?

  比阎老西还抠门!

  换作旁人,他早甩手走人了。

  “一大爷,这事儿果然逃不过您的眼睛。”

  “唉,守着锅炉天天烟熏火燎的,整个人都没个人样了。”

  “连秦姐现在都不愿搭理我。”

  “您看能不能让我提前调回后厨?”

  何雨柱扯着嘴角苦笑,满眼期待地望着易忠海。

  回后厨?眼下绝无可能。

  七天前易忠海和聋老太跑去轧钢厂,费尽周折才保住何雨柱的饭碗,没让他吃牢饭。

  为了这份工作,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必须老老实实烧满一个月锅炉,少一天都不行。

  “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何雨柱满脸沮丧。

  “再坚持三周,这都熬过七天了。”易忠海拍拍他肩膀。其实就算有门路,他也不会帮忙。何雨柱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爆,正该借这烧锅炉的活计好好磨磨性子。

  次日清晨,苏宇蹬着自行车去上班。

  刚穿过前院就碰见秦淮如、何雨柱和易忠海三人。

  “秦姐...”何雨柱压根没瞧见苏宇,满心满眼都是秦淮如。

  “何雨柱你干啥呢?”

  “秦淮如活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

  “敢动歪心思看我不撕了你!”

  贾张氏突然冲出来破口大骂。

  秦淮如垂着脑袋不吭声。扮可怜装柔弱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

  何雨柱蔫头耷脑的。

  这才注意到苏宇,看见那辆锃亮的自行车,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刮大风路又滑。”

  “当心摔死某些人。”

  何雨柱阴恻恻地盯着苏宇。

  “我骑得稳当,不劳操心。”

  “倒是某些人,想摔还没这个福分呢——你有自行车吗?”

  苏宇反唇相讥。

  傻柱眼睁睁看着苏宇从他面前骑过,车轮还来了个漂亮的甩尾。

  没两下子本事,这一甩准得连人带车摔个结实。

  苏宇能玩这一手,还是托早年的福——为了哄姑娘开心,他特意练过一阵子自行车花活。

  虽说比不上专业杂技演员,

  但单手骑、撒把骑、甩尾急停,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傻柱看得牙根发痒,也只能干瞪眼。

  显摆啥呢?

  等老子买了车,非玩得比你更溜不可!

  傻柱气得直磨后槽牙。

  苏宇一听就乐了。傻柱买自行车?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就秦家那个无底洞,能把他骨髓都榨干喽。

  傻柱想攒钱买车?除非明儿太阳打西边出来。

  轧钢厂里,上班铃刚响。

  工友们呼啦一下围住苏宇,争着请教技术难题。

  你这毛病不在手艺,是左手稳不住劲儿。回去加练半个月,准见成效。

  苏宇点拨年轻工人时从不卖关子,三言两语就能让人茅塞顿开。

  多谢苏师傅!小伙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折腾半年的难题迎刃而解。

  请教的人接二连三。

  苏宇倾囊相授,

  在车间里声望水涨船高。

  工友们都打趣,照这势头,过两年车间主任的位置指不定就是他的。

  车床那头,

  秦淮如正堵着易忠海:

  师父,能教我点真本事吗?她这回是真急了。

  进厂十多天了,

  易忠海光让她背规章、认机器,连扳手都没让她摸过。

  她心里直打鼓——

  这老东西该不会打算永远不教真功夫吧?

  重写版本:

  易忠海不愿意让她学到技术。

  她心中疑虑重重,却无力抗争,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

  着急什么?

  先把规章制度理解透彻,将机器参数烂熟于心,才能实际操作不出差错。

  易忠海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容。

  秦淮如只觉得反胃。

  比她后进厂的工人在其他师傅指导下都已开始实践,唯独她整日无所事事。

  她羡慕地望向苏宇。

  若能成为苏宇的徒弟该多好。

  他教人时既耐心又讲解透彻。

  有次趁易忠海不在,她悄悄凑近听苏宇指导他人操作要领。

  听完竟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

  好的,都听师傅安排。秦淮如露出明媚笑容,论表演功底堪称影后级。

  这一切都被苏宇尽收眼底。

  他心里突然浮现一个念头:秦淮如之所以变成吸血鬼,或许是在报复傻柱和易忠海。

  她是个聪明人。

  很可能早已看穿易忠海的算计——通过她间接操控傻柱,故意不教她技术阻碍晋升。

  即便明白 ** ,她也无力反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采取这种扭曲的报复方式——易忠海算计她,她就吸傻柱的血。

  唉,秦淮如也是个苦命人。苏宇暗叹。

  猜到 ** 后,他并不打算当圣人。

  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下班时分。

  想起阎阜贵的嘱托,苏宇准备张罗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冉秋叶。

  绕道菜市场采购出来时,他手提鼓鼓的购物袋,活像个进货的商贩——里面装着烤鸭、肥鸡、五花肉、羊肉各色肉食,还有各类果蔬。

  阎福贵像门神似的杵在大门口。

  小苏,你这是不过日子啦?阎福贵瞪圆了眼。

  不是您让整点好吃的吗?苏宇笑吟吟反问。

  我让你弄点像样的菜,可你...阎福贵被噎得直瞪眼,敢情两人对好吃的理解差了十万八千里。

  阎福贵所谓的好菜,指的是添个肉菜配素菜,意思意思就得。

  苏宇认定的好菜,必须满桌大鱼大肉,蔬菜只能当摆设。

  你小子,真行!阎福贵竖起大拇指直摇头。

  苏宇提着菜篮往后院走,正巧碰见推门出来的壹大妈。

  瞧见那些鱼肉,老太太直叹气。

  比傻柱强多了!要是能让苏宇养老该多好。

  可惜关系闹得太僵。

  没指望喽!

  半小时后。

  自行车铃叮当作响,院里来了位气质如兰的姑娘,五官不比娄晓娥差,却是完全不同的韵味。

  冉老师快请进。阎福贵殷勤地迎上去。

  阎老师太客气了。

  冉秋叶被这阵仗弄得浑身不自在。平时在学校点头之交的同事,今儿突然热情似火。

  快进屋说话。叁大妈也堆着笑迎出来。

  给您说说男方情况。

  苏宇是轧钢厂四级钳工,别看现在级别不高,厂里当重点苗子培养。

  再过几年准能评上八级工,月工资九十九块,加上补贴破百轻轻松松。

  人家还有门好木匠手艺......

  说到工资数时,阎福贵眼睛都发红了。

  如果他能拿到九十九块的底薪,全家人就不必过得这么紧巴巴了。

  他节俭,